2015年3月27日星期五

4-6

房中云雾蒸腾,廉驰光着身子坐在大浴桶里,双手舒服的搭在浴桶边上,崔月华和吴茹萍两姐妹在也在桶内全身赤裸,分别跨坐在廉驰的两条大腿上,少女娇嫩花唇在廉驰的大腿上轻轻厮磨,四双小手则乖巧的按摩着廉驰的胸口肩膀。

崔月华早就习惯了如此服侍廉驰,而且昨夜得了廉驰许下了好处,正兴致勃勃的想和廉驰一起去捉宫绿蝶,所以虽然不满廉驰对吴茹萍的欺辱,也还是耐着性子陪他玩乐。

而吴茹萍经过昨夜一番强烈的刺激,也被击破了心防,被廉驰半强迫着抱进浴桶,便不再反抗,生涩的学着崔月华的样子,来为廉驰按摩沐浴。只不过吴茹萍眼睛始终不敢看向廉驰,而是别扭的看向浴桶外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廉驰知道吴茹萍还需多加调教才能真正顺服,现在不过是屈服在了自己的淫威逼迫之下,能达到如此乖顺地步已经是难能可贵,多半还是借着假冒她哥哥,才让她心神大乱,来日告诉了她真相,还不知道吴茹萍会如何反应。

吴茹萍心中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是好,之前只是对廉驰单纯的仇恨,如今知道他是自己的哥哥,两人居然还做出此等不伦之事,本来应该更对他恨之入骨,却莫名其妙的对廉驰产生了一些依赖。

或许是因为她母亲吴夏怡被白松侮辱,无奈之中生下了她,所以吴夏怡对这女儿毫无喜爱的感觉,吴茹萍自小在母亲冰冷的目光下长大,极为渴望家庭的温暖,和被亲人呵护的感觉,虽然明知白松是个臭名远扬的大淫贼,她心中也难以压制对父爱的期望,与母亲冷言冷语的呵斥对比之下,她潜意识中已经隐隐将从未接触的白松幻想成了一副慈父的样子。

再加上吴茹萍成立了全是女子的浮萍帮,吴茹萍从来都很少接触到男人,性格已经被扭曲得喜爱女子,厌恶与男子接触。但是人的天性仍旧难以压制,吴茹萍心底不知不觉间,居然渐渐对父亲哥哥等虚无缥缈的男性亲人产生了许多好感,是以虽然被廉驰侮辱,又被他强迫着做出了乱伦之事,仍旧难以对廉驰产生刻骨仇恨。

现在吴茹萍也说不清自己对廉驰的感觉,因为廉驰身份在江湖上暴露,而母亲吴夏怡已经知道她被廉驰所辱的事情,这等兄妹血亲相奸的丑事被向来严酷的母亲知晓,她已经不敢再回家去面对母亲,恐怕今后只能依靠这同父异母的哥哥了。

但是廉驰这人又如此无耻下流,对亲妹妹反而变本加厉的淫辱,难道自己今后就要如此自甘下贱,成为自己哥哥的房中玩物?

廉驰伸手轻轻揽住吴茹萍的腰身,问道:“茹萍,你在想什么呢?”吴茹萍被廉驰拉在怀里,挺立的蓓蕾摩擦在廉驰的胸口上,全身一阵酥麻,低声答道:“我在想咱们的爹爹,他现在人在何处呢?”现在吴茹萍得知白松未死,极为期待能够见到亲生父亲,廉驰按着江湖传言,应该是白松一手养大,也许再忍耐一段时间,就可以见到父亲白松。

廉驰笑道:“他现在就在蜀中,我此次蜀中一行,就是来找他的!”吴茹萍闻言立刻眼睛一亮,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那咱们是马上就能见到他了吗?”廉驰微笑着点头,如果加紧赶路的话,大概再有两天就能赶到青城派所在的青城山,想必白松应该和张北晨都在山下的崇宁县。

等到吴茹萍见到白松,廉驰的谎言就要穿帮,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如此挑逗吴茹萍的羞耻心态了,廉驰心中微微不舍,自然要珍惜眼前的宝贵时机,及时行乐才是。便又将手伸到了吴茹萍的胯下抚弄起来,手指轻巧熟练的在吴茹萍胯间花唇中来回摩擦,把吴茹萍刺激得全身酸软,妩媚的粉脸靠在廉驰胸口,微微喘息道:“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崔月华见吴茹萍那羞涩动人的娇美深情,心中极为喜爱,居然也不拦住廉驰,任凭他将吴茹萍亵玩的泫然欲泣,自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去爱抚吴茹萍的玉臀,让吴茹萍更加情欲难耐。

廉驰一边将吴茹萍逗弄得难以招架,一边问道:“茹萍,你怎么会和宫绿蝶一起来找我报仇的,之前你们互相都不认识的吧?”

吴茹萍被廉驰和崔月华两人亵玩得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心,小腹轻轻挺动,在廉驰的大腿上往复厮磨,断断断续的答道:“过年时候传出了你的那些事情,我娘本就不喜欢我,听了更是对我冷若冰霜。后来有一天宫绿蝶找到我,说我们都是被你所害的苦命女子,应该合力向你报仇才对,不然你一日不死,我们都始终难以抬头做人。宫绿蝶她又告诉我说,月华后来向你报仇,结果给你捉住,现在还在你的掌握之中。月华出走几个月,一直没有消息,我心中焦急也是没有办法,听到了她的下落,便立刻答应,与宫绿蝶和他外公空空道人一齐出发去太湖找你报仇。太原镖局在江湖上人脉颇广,空空道人也有些歪门邪道的消息来源,半路上得知你带着月华向蜀中去了,我们便一路追来,最后才在路上赶上了你们。”

崔月华插口道:“我姐姐是神机阁弟子,和那空空道人素有仇怨,这次是为了救我,万不得已之下才和空空道人联手。结果还是给你这恶贼逃了,看来和那空空道人在一起也是无用。宫姐姐和空空道人说是要顺路去解决蜀中一桩被人劫走的失镖,我姐姐不想和空空道人继续一路,我们便在今天早上和宫姐姐分开了。”

廉驰心想原来如此,看来宫绿蝶一时间也不会离开蜀中,正好给他机会下手,又问道:“茹萍,你们神机阁的奇怪功夫倒是真厉害,吹的箫曲居然能惑人心智,这也是诸葛军师传下的秘技么?”

吴茹萍无力的伏在廉驰胸口上 ,“什么诸葛军师,我们神机阁可不是诸葛孔明所创,那些都是江湖上的误传,我们神机阁的开山祖师乃是宋朝的梦溪丈人沈括来着。”

廉驰奇怪道:“沈括?那个是谁啊,他比诸葛亮厉害吗,怎么本少爷却从未听过?”吴茹萍叹气道:“你们这些江湖人不通文史,也就是从杂谈演义里看来了三国时的诸葛亮,其实沈括祖师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胸中所学远远胜过诸葛丞相,只不过他政治较差,仕途不顺,最后被贬黜赋闲,这才流落江湖创出了我们神机阁这一脉来。祖师亲笔所著的梦溪笔谈包罗万象,我也不过是学得其中一二,那动物对音乐的的响应,便是从乐律和生物两篇演化而来。”

廉驰轻轻拍了一下吴茹萍的玉臀,笑道:“你居然把自己的哥哥叫做动物,真是该打!”吴茹萍皱眉道:“人本来就是动物的一种,筋肉骨骼全是大同小异。”崔月华撇嘴道:“廉驰你这臭淫贼,为了满足色欲,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淫辱,要我看就是个兽性十足的动物!”

廉驰又是上下其手,将两女挑弄得气喘吁吁,再也不敢向他顶嘴,才问道:“你们两个本来是打算要回浮萍帮去吗?”崔月华摇头道:“现在还不想回去,我小姨正在气头上,回去可就是自讨苦吃。我们本来是想先四处散散心,难得来蜀中一次,正准备到闻名天下的乐山大佛去游览一番。”

廉驰也对那江边山壁上的巨佛早有耳闻,恰巧那大佛所在的凌云寺就在峨嵋山附近,今年三月去参加武林大会,正好顺路游览一番,便对两女道:“你们乖乖跟着本少爷,先陪我去处理些其他事情,三月我再带你们去看那大佛可好?”

崔月华如今心里想的全是如何早些捉到宫绿蝶,对乐山大佛早就没了兴趣,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答应,问道:“咱们是先去找宫姐姐下落么?”廉驰猜到崔月华心中所想,嘿嘿笑道:“月华你不要心急,我们先到青城山去,也许路上能凑巧遇到宫小娘也说不定,总之她一时也不会立刻蜀中,本少爷两个月内保证将她捉到!”

沐浴出来,吴茹萍急忙想要穿回衣衫,廉驰却拦住她,让她赤裸着坐在自己怀里,拿过吴茹萍的竹箫道:“茹萍,你吹的竹箫确实是好听,再吹一曲给哥哥听吧!”那吹箫奏乐乃是风雅之事,吴茹萍这样赤身裸体的被廉驰抱在怀里玩弄,哪里还有心情,推开廉驰送到她口边的竹箫,皱眉道:“我现在不想吹给你听。”

廉驰见吴茹萍又开始抵抗,一手紧紧搂住吴茹萍的柳腰,另一手将竹箫抵在了吴茹萍的胯间,“茹萍,你又不听哥哥的话了。这竹箫你如果不想吹给哥哥听,咱们还有其他玩法。”说着就要将竹箫插入吴茹萍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

那竹箫乃是吴茹萍师父多闻师太所赠的礼物,吴茹萍一直极为爱惜,怎么能让廉驰以如此下流的方式亵渎,急忙挡住廉驰,皱眉道:“我依你就是了。”

吴茹萍将竹箫放在唇边,微微犹豫了一下,才吹奏起起来,曲调委婉哀怨,好似在借此表达自己的委屈。廉驰在一边却不肯老实,一边捏弄着吴茹萍的乳峰,一边把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蜜穴中抠弄。

吴茹萍双手按着箫孔没办法反抗,只得强忍着廉驰的骚扰,在他的怀中轻轻扭动,也不知是为什么,心中极为倔强的想要将这首曲子吹完。只不过廉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将吴茹萍逗弄得呼吸急促,那箫声也跟着断断续续的哽咽起来,听在耳中,比起吴茹萍平时腻人的呻吟来,别有一股清幽的异样风情。

廉驰更加兴奋,一挺身便插入了吴茹萍那紧致的蜜穴,吴茹萍口中竹箫随之发出一声颤抖的长鸣,下体满胀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抑,一边维持着箫曲,一边扭动腰臀,配合起廉驰的奸淫来。

吴茹萍那箫声居然也和之前一样,节奏与廉驰的抽插恰到好处,蜜穴也随之一松一紧的包夹着廉驰的阳具,让廉驰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吴茹萍的箫声变幻繁复,时快时慢,低缓激荡交错无常,居然以此控制着廉驰在她体内的动作,随心所欲的寻找让她自己最为快乐的交欢节奏。

如此一来吴茹萍一边承欢,一边还要维持那摄人心神的箫曲,精力消耗极大,过不多时便身心俱疲,再也没有精神支持那荡人心魄的箫曲,勉强吹奏出一段高亢快速的曲调收尾,引动得廉驰全力在她的蜜穴中肆虐,她自己则抱着竹箫,闭目一脸享受的淫叫起来,“啊,廉驰,人家支持不住了,你放过我吧!”

廉驰也是极为兴奋,“叫我哥哥!”吴茹萍又被廉驰提醒两人的兄妹关系,羞耻的刺激下,果然变得更加敏感,仰着头哭叫道:“哥哥,我们这样不行的!”口中虽然抗拒,她的身体却扭动得愈加淫荡起来。

廉驰得意忘形,继续羞辱刺激吴茹萍道:“好妹妹,给哥哥我生个儿子!”说着胯下用力,想要再抽插一会,就将阳精射入吴茹萍的蜜穴中。吴茹萍听了却是如遭雷击,想到如果兄妹血亲相奸,还有了孽种,心中无论如何也难以承受,发疯一般的挣扎起来,说什么也不肯被廉驰在她体内释放阳精。

可是廉驰身强力壮,用力的把住了吴茹萍的腰肢,吴茹萍无论如何挣扎,也难以摆脱廉驰的阳具,反倒将自己刺激得高潮迭起,双手用力抓着廉驰的手腕,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廉驰的肌肤中,“哥哥,求求你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们不能生孩子呀!月华,你快救救我吧,不然我以后再也没脸活下去了!”

崔月华在一旁看两人交欢,也觉得廉驰此番太过丧尽天良,听到吴茹萍痛彻心扉的哀求,一咬牙从桌上抓起柳叶钢刀,对廉驰道:“廉驰,你快放开我姐姐,不然我们姐妹今天就和你同归于尽!”

廉驰见吴茹萍如此痛苦,崔月华也抵死反对,只得作罢,将阳具从吴茹萍的蜜穴中抽了出来,“妹妹,你可是说除了给哥哥生孩子,其他什么都可以的。现在哥哥憋得难受,你这小嘴吹箫的功夫哥哥极为喜欢,哥哥胯下这肉箫,你也来好好伺候一下吧!”

吴茹萍得以脱身,长舒了一口气,再也没了拒绝廉驰的勇气,乖乖的跪在了廉驰的胯间。眼前那巨大肉棒上,亮晶晶的满是自己分泌的淫液,吴茹萍强忍羞涩,张开檀口,将廉驰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巨大的肉棒将吴茹萍的小嘴填满,让她一阵窒息,香舌生涩的舔弄着粗壮的龙身,让廉驰舒服得叹息起来:“好妹妹,你这小嘴真是妙极了,哥哥让你舔得舒服死了!”吴茹萍一听哥哥两字,又是一阵颤抖兴奋,廉驰坐在床上,而吴茹萍跪在他身前,头深深俯在廉驰胯下,她自己的玉臀便自然高高挺了起来。

廉驰一声妹妹,吴茹萍胯间蜜穴一阵收缩,挤出了一大股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站在吴茹萍身后的崔月华看得一清二楚,脸色绯红,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廉驰见状嘿嘿一笑,朝着崔月华招手道:“月华,你茹萍姐姐还没玩够,你也过来吧!”吴茹萍想要制止,可是口中含着廉驰的肉棒说不出话,只得发出一阵呜呜的反对之声。廉驰却道:“月华,你听,你茹萍姐姐在催你快过来呢,她的小骚穴痒痒得受不了啦!”

崔月华看了好一阵得活春宫,早就情欲勃发,也不管吴茹萍是否真的答应,来到吴茹萍身后,抚摸着吴茹萍那半开半合的蜜穴入口,将双头龙用力插了进去,巨大的刺激让吴茹萍娇躯猛的向前一冲,却被廉驰的肉棒深深插入了口中,一阵娇吟全部被廉驰的肉棒堵在了喉咙深处。

崔月华跟着将双头龙的另一头插入了自己的蜜穴,跪在吴茹萍身后,一下一下的挺动小腹,让双头龙同时刺激着自己和吴茹萍的蜜穴。廉驰轻抚着吴茹萍的秀发,对崔月华坏笑道:“月华,你不是想玩玩茹萍的后庭么,现在少爷就来教教你!”

廉驰拉着崔月华的小手,让她的手指轻轻点在吴茹萍大开的臀缝中,那粉嫩的小菊花经过廉驰昨夜的插入,已经变得成熟敏感,一被崔月华的指尖抚摸,就用力收缩起来。

吴茹萍想要挣扎反抗,却被廉驰紧紧按在胯间,那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深处,连反抗的呻吟都变得无力起来。而身体的扭动却好似发情一般,引动着两人更加变本加厉的亵玩她的身体。

崔月华咬着朱唇,试探着将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当中,吴茹萍的后庭一阵紧缩,用力的裹住了崔月华的手指,让崔月华轻轻惊叫了一声。廉驰得意笑道:“怎么样,月华,我这妹妹的后庭很厉害吧?她是最喜欢这样前后两个小洞一起被人玩了,你听她现在叫得比刚刚都更腻人了呢!”

吴茹萍被廉驰如此诽谤作践,气恼得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作怪的肉棒,但是一想他是自己的亲哥哥,便狠不下心来,只得紧皱眉头,一边呜咽,一边忍受下体前后两个小穴同时遭到侵入的奇妙刺激。

崔月华在吴茹萍的后庭中抚弄了一阵,将吴茹萍逗弄得身体一阵阵颤抖,后庭和蜜穴都用力夹紧,兴奋的淫叫中,也不忘用力吮吸廉驰的肉棒。廉驰对崔月华道:“你茹萍姐姐的后庭弹性可好着呢,只你这一根细细的手指,可满足不了她,你再插入一根手指试试!”

崔月华依言而行,食指中指一并,同时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吴茹萍的后庭果然毫不费力的容纳下崔月华的两根玉指,粉红的小菊花一张一合的自己动作起来,好似渴望着更多的抚慰。

崔月华喜爱异常,蜜穴中也跟着颤动起来,一边娇喘,一边温柔的抽插吴茹萍下体前后两个小洞,廉驰则将手探到吴茹萍身下,揉捏她兴奋挺立的小乳头。

廉驰对崔月华道:“月华,你的动作太轻了,我这妹妹喜欢弄得用力一点才会觉得舒服!”崔月华道:“哼,我和姐姐从小一起长大,她喜欢怎么样我还不比你清楚么,姐姐她最喜欢我这样温柔缓慢的摸她。”

廉驰不屑道:“你们两个小妞在一起,能懂得什么了,本少爷是男人,自然是我的办法更让茹萍喜欢。”说着拨开崔月华的小手,自己双指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用力抽插扣摸起来,将吴茹萍刺激得一阵扭动,含着肉棒呜呜大声淫叫起来。

廉驰得意道:“你听,茹萍是不是叫得更开心了?”崔月华不服道:“才不是,我姐姐是不舒服才会这样叫的!”想要去推开廉驰欺辱吴茹萍后庭的怪手,却没廉驰力气大推不动他,一气之下,伸出手指,一同挤入了吴茹萍娇嫩的后庭中。

吴茹萍的后庭同时被两人四根手指插入,前后同时充实满胀的感觉直冲脑际,两股高潮同时来临,双手抱住廉驰的腰身,全身肌肤都抹上了一层嫣红。

更让吴茹萍难以忍受的是,崔月华和廉驰的手指动作毫不一样,崔月华轻轻抚摸,而廉驰却大力抽插,后庭中同时传来温柔和暴虐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让她脑中一团混沌。廉驰和崔月华两人争执不休,都是觉得自己的手指让吴茹萍更加兴奋,变着花样在吴茹萍的后庭中百般刺激,让她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如果不是廉驰的肉棒堵在她的口中,恐怕院子外边都能听到她高亢的兴奋呻吟。

吴茹萍心中一阵凄苦,如今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变作了两人的玩物,自己的身体如何能够觉得舒服快乐,她自己居然毫无发言权,只能任凭他们摆弄却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这种下贱无奈的感觉却让她的身体愈加兴奋起来。

一直折腾到了日上三竿,廉驰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吴茹萍,三人穿好衣衫启程向青城山出发。廉驰那两匹逍遥岛的宝马吴茹萍都还给了空空道人,她和崔月华两姐妹分隔许久,正是想要多多亲近,所以和宫绿蝶分开后,两女租下了一架马车,好方便两女在车厢里说话亲热。

这下刚好便宜了廉驰,他现在恶名昭著不方便抛头露面,正好与吴茹萍和崔月华同乘一车,三人坐在温暖的车厢里,两女无处可逃,又是给他占足了便宜。如此迤逦而行,终于来了到青城山下的崇宁县。

包下了客栈中一个清幽的院落,叫来小二,廉驰随口点了几道菜肴,吴茹萍眼色一亮,瞟了崔月华一眼,她与崔月华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知道廉驰所点菜肴,全是崔月华最喜欢的口味,心想难怪崔月华对廉驰如此顺服,看来廉驰对崔月华也不是一味欺凌。

廉驰又转头问吴茹萍道:“茹萍,你喜欢吃些什么?”吴茹萍心中暗自警惕,自己可千万不能被廉驰这些小恩小惠的虚假温柔动摇,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廉驰自己喜欢的菜肴,崔月华已经插口道:“姐姐她最喜欢吃莲藕!”

等小二离开,廉驰又对着吴茹萍嘿嘿笑道:“茹萍,我廉少爷的小莲藕,你也吃了个够,觉得喜不喜欢呀?”吴茹萍立刻羞得满面通红,美目看着屏风上的水墨山水,以手轻抚鬓角的几缕乱发,假装未曾听到廉驰的挑逗。

崔月华却愠怒道:“臭淫贼,你究竟是叫廉驰还是白翰林?你说自己是白松的儿子,名字叫做白翰林,怎么这几天你还是一直叫自己廉驰,难度你娘是姓廉的么?”廉驰已经在客栈街角的墙壁上留下了逍遥山庄的暗记,预计师父白松今夜或者明天就会来与他相见,自己这便宜哥哥可就马上再也装不下去了,便哈哈一笑道:“本少爷名字就是叫做廉驰来着,那个白翰林是随便取的假名,那白松是我的师父,我说他是我爹爹,是逗你们玩来着!”

吴茹萍听了掩口惊叫了一声,美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看着廉驰,颤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我的哥哥?”廉驰伸手握住吴茹萍颤抖的玉手,柔声道:“茹萍,我也真是想要有你这么个媚人的亲妹妹来着,可惜我确实不是你的哥哥。不过你尽管放心,以后本少爷绝不会因此冷落了你,你在床上来了兴致,想继续叫我哥哥,我也很喜欢听呢!”

吴茹萍愠怒的抽出了被廉驰握住的手,紧咬贝齿道:“廉驰,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姐妹被你擒住,让你百般作践,即使现在难以抗拒,你也不要痴心妄想我们会自甘堕落,来日肯定要向你讨回公道!”

崔月华也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姐姐说得对,我们早晚都会让你这淫贼向我们跪地求饶!还有你和那白松的关系,全是随口乱说,这样一时一变,我们又怎么知道你所说是真是假?”

廉驰笑道:“我留了消息给师父,他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你们见了便知真假。”吴茹萍听说父亲白松马上就会到来,芳心没来由的一颤,对廉驰哀求道:“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白松我是他女儿,我只想暗中看上一看,现在还不想和他相认。”

崔月华也皱眉道:“来日小姨知道了白松还活着,肯定要来杀白松报仇,姐姐如果认了白松这爹爹,夹在当中可就难做人了。”廉驰也觉得如果白松和吴茹萍父女相认,他再想欺负吴茹萍就不那么方便,也乐得如此,便点头答应。



2015年3月19日星期四

4-5

廉驰见吴茹萍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却更加兴奋起来,伸手轻轻抚摸着吴茹萍的秀发道:“茹萍,原来你居然是我的亲妹妹呀。”吴茹萍打开廉驰的手恨声道:“你不要碰我!”

廉驰却邪笑道:“好妹妹,咱们兄妹相认,你怎么却对哥哥我如此冷淡呢?快来让哥哥来好好疼你!”说着就去将吴茹萍抱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朱唇。崔月华见状心中大怒,用力推开廉驰不让他再去欺辱吴茹萍,“白翰林,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怎么能连亲妹妹都不放过?”

廉驰故意装出一副色欲熏心之态,“茹萍已经和本少爷有了肌肤之亲,不如将错就错,妹妹给哥哥玩,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手上更加过分的伸入了吴茹萍的衣襟,隔着薄薄的肚兜揉搓她挺立丰满的双乳。

  吴茹萍全身无力挣扎不得,皱眉哭叫道:“我是你亲妹妹,你还这样对我,你还是不是人?” 说话间,眼角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廉驰无动于衷的笑了笑,伸手在吴茹萍的秀颜上抹去了她羞辱的泪水,“好妹妹,先别哭了,哥哥等下肯定让你快活起来。”吴茹萍根本没法反抗,只能无助得将脸扭向一边,表示她自己的不满,怎奈身体却被廉驰逗弄得有了反应,双乳在他的手下愈发挺拔,下体也传来了一阵阵悸动。

崔月华又是上前奋力掰开廉驰,咬牙切齿道:“廉驰,你这样肯定要遭天打雷劈!”廉驰掀开衣服下摆,露出那怒凸的下体,指着道:“本少爷已经是起了兴头,茹萍妹妹,你该不会让哥哥这样憋得难受死吧,咱们兄妹情深,你应该为哥哥分忧才是!”

吴茹萍羞得秀面通红,崔月华却爬上床拦在两人中间道:“廉驰,你想做什么只管冲着本小姐来,我决不许你再欺负我姐姐!”

廉驰坏笑道:“你这小妞不自量力,等下可不要向我求饶才好呀!”合身扑上,将崔月华压在身下,一边在她的粉颈上不住亲吻,一边去剥掉她的衣衫。崔月华早就习惯了廉驰的轻薄,身心完全没有了抗拒的意识,被他挑逗得粉面通红香汗淋漓,扭动着配合着廉驰的动作,瞬时间就被他剥光成赤身裸体。

吴茹萍无力的缩在床脚,见廉驰和崔月华两人扭抱在一处亲热,崔月华那顺从放浪的媚态让她心中又怜又羞,再也见不得崔月华在她面前被廉驰欺负,鼓起全身力气,想要爬下床去,离开这恼人的场面。

廉驰却挺身拦住吴茹萍,吴茹萍好容易积攒的力气被廉驰一抱立刻烟消云散,无奈的躺进了廉驰怀里。廉驰坏笑道:“妹妹,你这是要去哪里呀?”吴茹萍不敢抬头看他,将头埋在廉驰怀里气恼道:“你做这丑事,还要我在边上看着吗?”

廉驰哈哈笑道:“妹妹你又不是外人,哥哥给你看一下又能如何?”说着解去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胯下那巨大的神龙,指给吴茹萍看:“妹妹,你看哥哥这里,是不是很喜欢?”吴茹萍被廉驰哥哥妹妹的一通乱叫,不知为何胸中却是一阵气短,眼中也是模糊起来,说不出是气恼还是羞涩,甚至还隐隐有了几分亲密的感觉。

廉驰也感到了怀中吴茹萍的反应,一听到妹妹两字,她就会全身一阵僵硬,看来居然对这兄妹乱伦的行为很有感觉,心中大觉有趣,却也知道应该循序渐进,若是一口气逼得太紧,恐怕吴茹萍会受不住刺激就此昏倒过去,那可就什么趣味都没有了。

廉驰将吴茹萍放倒,让她和崔月华并排躺在床上,笑着对吴茹萍道:“妹子,哥哥这就演一场活春宫给你看着玩!”吴茹萍捂住双眼羞怒道:“我才不要看!”廉驰摇头一笑,挺身进入了崔月华早已湿润多时的蜜穴。

崔月华今夜被吴茹萍在一旁观看,居然变得更加兴奋,不过几下就娇呼连连,挺动着腰肢主动迎合廉驰,更无意识的拉住了吴茹萍的手,让吴茹萍来抚摸她那来回弹跳的乳峰。

吴茹萍耳中听到崔月华那兴奋的淫叫,下体居然也跟着流出了许多淫液,偷偷睁眼看去,只见廉驰跪在崔月华大开的双腿之间,每一下挺动,就让崔月华一身高亢的呻吟,整个娇小的身体也跟着一阵颤抖。

两女十指紧握,崔月华随着廉驰的抽插手上一松一紧,廉驰的每一个动作,吴茹萍都感同身受,正在出神间,忽然察觉廉驰的目光正灼热的盯着自己,立刻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过不多时,崔月华就被廉驰送上了肉欲的巅峰,整个人都好似灵魂出窍一般任凭廉驰为所欲为,洁白的双腿紧紧盘在廉驰腰间,口中淫叫道:“姐姐,人家要给这臭淫贼弄死了,啊,好舒服呀!”
  
  廉驰趁着崔月华失神间,抽出了阳具,抱起了崔月华的身子,让她俯卧在吴茹萍身上,然后又再次插入了崔月华那渴望充满的蜜穴。崔月华已经被廉驰调教得肉欲勃发,一次情欲高潮再也难以尽兴,正焦急得等待廉驰的下一轮奸淫,下体空虚的小穴得到了充实的满足,立刻玉臀如磨盘般绕着圈子扭动起来。
  
  这下吴茹萍就更加难耐,身体被崔月华的娇躯往复厮磨,情欲也被挑逗得如潮水般涨起,再看崔月华那小脸就在眼前,眉头紧皱樱唇半张,一声声呻吟都极为诱人,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捧住崔月华的脸庞,吻上了崔月华的朱唇。
  
  崔月华口中被吴茹萍的香舌侵入,呻吟被堵在喉咙深处,憋闷中快感居然更加炽烈,一边与吴茹萍口舌纠缠,一边用力抓住了吴茹萍的双乳揉搓,隔着衣衫还觉得不能尽兴,在廉驰的不断抽插下也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只凭着本能,用力的撕扯着吴茹萍的衣衫,将她也剥得干干净净。
  
  吴茹萍对于崔月华的双手早已习惯,迷迷糊糊得也并未抗拒,只觉得被她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肌肤,身体说不出的舒服,口中的呻吟也和崔月华连成一片,分不出彼此。
  
  廉驰在崔月华身后,也趁机大逞色欲,大手和崔月华一起在吴茹萍身上抚摸肆虐。吴茹萍那一对傲然挺立的双峰,被廉驰和崔月华合理揉捏得闷胀难当,只盼那作怪的四只手更加用力,下体胯间早已经湿粘一片,双腿紧闭来回厮磨着,却显得蜜穴中极为空虚难耐。
  
  崔月华许久未与表姐吴茹萍如此亲热,身体不过多时就又情欲勃发,挺起头颈,拉起吴茹萍的手在自己晃来晃去的乳峰上抚摸揉搓。廉驰也加力挺动起来,每一下抽插都倾尽全力,将崔月华插得哀鸣连连。
  
  吴茹萍和崔月华每次亲热,都是柔情蜜意,动作缓慢轻柔,见廉驰这样鲁莽霸道,毫不怜惜的摧残崔月华的娇躯,心中不禁心疼起来,可是见崔月华脸上虽然满是苦闷,却又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欢畅,小眉头也在这矛盾的感情中纠缠在一起,整个人都因此散发出了一种慑人的魅力。
  
  吴茹萍心中百味杂陈,对廉驰和崔月华的关系又是好奇又是恼恨,忽然却听到崔月华苦恼的哀求道:“啊,廉驰,不要停,我还要!”再看廉驰却趁着崔月华即将达到高潮的档口,彻底的退出的崔月华的身子。
  
  崔月华哀怨的回过头去,只见廉驰从床头拿出了她一直随身携带的双头龙来。廉驰将崔月华放倒,让她仰躺在床上,将双头龙插入了她即将到达巅峰的蜜穴。崔月华的渴望被稍稍满足,又是喘息呻吟起来,怎奈那假阳具虽然巨大,却不会抽动,廉驰也不肯帮她,崔月华只好自己双手握住了双头龙的另一端,在自己的蜜穴中来回拨弄。
  
  可惜她自己力气有限,早已习惯廉驰狂烈侵入的蜜穴始终得不到满足,只能徘徊在高潮边缘不得解脱,急的崔月华几乎哭了出来,看向廉驰的眼光楚楚可怜,期待着他来继续奸淫自己。
  
  廉驰却不理会崔月华,任凭她自己在那扭动呻吟求欢,反倒将吴茹萍抱进了怀里亵玩抚弄。吴茹萍的身体有些轻轻的颤动,紧闭着双眼,微微红润的脸庞,再加上她娇柔的身材,叫人分外的怜惜。
  
  崔月华有心阻止廉驰去欺辱吴茹萍,怎奈身体被情欲所制,仅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持那若有若无的高潮,实在抽不出手去帮助吴茹萍。吴茹萍因为半天的折腾和刚才的一番抚弄,也是毫无反抗之力,只得哀求廉驰道:“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们是亲兄妹,不能这样啊!”
  
  廉驰坏笑着将手抚上了吴茹萍的胯间,中指轻轻插入了吴茹萍兴奋的蜜穴,又挤出了一股清亮的淫水,“妹妹,你的小蜜穴里都这样湿了,憋着不会难受么,还是让哥哥帮帮你吧!”
  
  吴茹萍一听到廉驰叫她妹妹,小穴中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悸动,蜜肉紧紧裹住了廉驰的手指,她不耻自己如此反应,哭道:“你这样对我,叫我以后如何做人啊!”廉驰反而变本加厉的又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小穴,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茹萍,看你忍得这样辛苦,月华她在那也难受得紧,既然你不想哥哥来插你,那你和月华一起去求欢好啦!”
  
  吴茹萍情欲被廉驰挑逗得如同满溢潮水,生怕就要失去理智做出不知羞耻的兄妹乱伦之事,听到廉驰如此建议,再看崔月华在那饥渴难耐的苦闷样子,心想即便在廉驰面前与崔月华交欢,演一些活春宫给他在一边看去,也好过真的给他奸淫,便只得点头答应。
  
  可是吴茹萍现在全身无力,想要坐起都是依靠着廉驰的怀抱,实在难以过去将双头龙纳入体内,廉驰便抱着她,如给小孩把尿一般双腿大开,让她淫水淋淋的蜜穴展现在崔月华面前。
  
  吴茹萍羞得脖颈都一片绯红,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亲哥哥抱着,下体少女秘处大开着,缓缓对着巨大的假阳具坐了下去,其淫靡的状态冲击着吴茹萍神经,从未体会过的刺激快感随着假阳具的插入,在脑中爆炸开来,让她神智全失。
  
  两女下体秘处被双头龙连在一处,两条雪白的娇躯叠在一起,扭动厮磨着互相刺激起来。廉驰却不闲着,其时吴茹萍双腿大开的跨坐在崔月华身上,玉臀翘起,前边的蜜穴被双头龙撑得圆润异常,而粉嫩的后庭也展露无遗,随着双头龙的抽插,那小菊花也跟着一阵收缩,仿佛渴望着被插入一般。
  
  吴茹萍和崔月华两女正抱在一起交欢,忽然下体一阵怪异的感觉袭来,回头一看却是廉驰,正用手指沿着她的臀缝向下轻轻抚摸,指尖每次扫过后庭入口,都让吴茹萍脊柱一阵酥麻。吴茹萍隐隐恐惧起来,勉励支撑起身子,想要躲过廉驰那作怪的手指。
  
  怎奈两女的下体都被双头龙深深侵入,吴茹萍鼓起全身力气,也不过是将下体微微抬起了一寸,就被那粗大的假阳具刺激得双腿一阵酥软,又无力的坐了回去,一下巨大的冲力,刺激得两女同声尖叫。
  
  廉驰嘿嘿笑了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的用手指在吴茹萍的菊花上来回抚弄,那麻痒的感觉让吴茹萍欲哭无泪。廉驰食指微微用力,向下一压,就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当中,吴茹萍此处平生第一次被侵入,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呼吸急促,呻吟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廉驰抠弄了一阵,觉得吴茹萍的后庭弹性十足,两指一并,一齐插到了根部。吴茹萍一声哀鸣,感觉下体两处都被侵入,平生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昏倒,本能的夹紧双股,想要抵抗廉驰的手指,却连带着前边蜜穴里的假阳具也被一并紧紧夹住,刺激得她秀目中蓄满了泪水。
  
  崔月华也隐隐感觉到了吴茹萍的异常,不过她被吴茹萍压在身下,看不到廉驰在吴茹萍胯间的动作,帮吴茹萍拂去泪水,关切的问道:“姐姐,你怎么啦?”吴茹萍羞愤难当,后庭被廉驰一阵大力抠挖,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廉驰……他……他在玩我的后庭……”
  
  崔月华一听立刻恼怒起来,她们姐妹处子之身都被廉驰夺去,她自己的后庭也被廉驰玩了个够,此次与姐姐吴茹萍再次团聚,本来是想将吴茹萍后庭的第一次得到,也算是小小遂了心愿。她费尽唇舌才说服吴茹萍答应下来,后来服了泻药折腾了半天,最后居然又是给廉驰做嫁衣,心中怎么能够甘愿,大叫起来:“廉驰,不许你碰我姐姐那里!”
  
  廉驰笑道:“凭什么不许本少爷碰。茹萍可是我的亲妹妹,我这当哥哥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吴茹萍听了更是一阵凄苦,怎奈挣扎不脱,柳腰扭动间,只会让蜜穴和后庭里的刺激更加强烈。
  
  廉驰见时机成熟,一手压住吴茹萍的雪背,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对准吴茹萍那小菊花顶了下去。吴茹萍立刻花容失色,顾不得蜜穴中的牵制连连挣扎不止,崔月华也被这扭动刺激得娇喘连连,口中却断断续续的反抗道:“廉驰你这混蛋,不许欺负我姐姐。姐姐,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一起用力踢开她!”
  
  但是两女全身无力,哪里是廉驰对手,被他一挺身全力刺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当中。吴茹萍只觉得下体又是一阵充实的异样感觉,眼中满是泪花,哽咽道:“月华,我……我被他插进来了。”
  
  崔月华气得也几乎哭了起来。廉驰在吴茹萍后庭中大力的抽插,带动着吴茹萍下体猛烈挺动,两女中间的双头龙也跟着如同活了一般,将两女刺激得再也无力反抗,口中娇呼不已。
  
  尤其是夹在中间,前后同时受到侵犯的吴茹萍,更是几乎被廉驰弄得断了气,泪水如泉涌一般,一滴滴的落下,溅湿了崔月华的胸口。
  
  如此强烈的前后奸淫不是吴茹萍所能承受,不过几下就连连告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这个样子啦!”廉驰得意的道:“好妹妹,叫一声哥哥我就饶了你!”
  
  吴茹萍自然不肯,心中还有一处飘渺的希望,只要自己不承认廉驰是自己的哥哥,这番奸淫就不过是和之前一样,并不算是兄妹乱伦。廉驰见吴茹萍不肯屈服,更加大力的驰骋起来,吴茹萍后庭中一身酸麻,前边的蜜穴也被带动得抽搐起来,再也抵受不住,哭叫道:“哥哥,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廉驰听了才稍稍放轻动作,“好妹妹,哥哥这样插得你舒服不舒服?”吴茹萍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再也顾不得礼义廉耻,连连点头道:“舒服,哥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
  
  崔月华见吴茹萍又被廉驰奸淫得毫无羞耻之心,心中痛楚,可是下体的快感刺激却更加强烈,仿佛她自己也极为喜欢吴茹萍这样的放浪姿态。
  
  吴茹萍仿佛是真的喜欢上了这禁忌的兄妹相奸,只要廉驰一叫她妹妹,她后庭便一阵紧缩,夹得廉驰舒爽异常,而吴茹萍也不住的淫叫道:“好哥哥,人家真的是抵受不住了,你快些吧,哥哥……啊……用力些……”
  
  廉驰听了兴奋异常,全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两女全身摇晃,不过十几下就将两女同时送上了肉欲巅峰。吴茹萍平生第一次前后两个小穴都被抽插,刺激比起之前被廉驰奸淫时强上了一倍有余,再加上兄妹乱伦的禁忌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魂飞天外,高亢的淫叫道:“哥哥,你好厉害,我要被你弄飞起来啦!”吴茹萍是一个身体极为敏感的女子,在廉驰的带动下,她那忘我的叫喊声实在是叫人热血沸腾。
  
  廉驰微微一笑,在吴茹萍的后庭中爆发出了自己的阳精。然后静静的欣赏了一会这上天的杰作,一对绝色姐妹花交颈俯在自己身下,吴茹萍已经羞赧得全身肌肤都蒙上了一层粉红的颜色,廉驰在她的嫩脸上轻轻一吻,然后凝视着她的眼睛,温柔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妹妹,这样和哥哥在一起开心么?”
  
  高潮过后的吴茹萍,疲倦的躺在崔月华的怀里,轻轻的喘息着,闻言一阵羞愧,闭上美目不敢与廉驰对视。而崔月华噘着嘴,对廉驰恼恨异常,咬牙道:“廉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哪有你这样欺辱自己亲妹妹的,你还是不是人?”
  
廉驰微微犹豫了一下,觉得倒是不忙告诉她们真相,反正她们现在也跑不了,这样逗弄吴茹萍乐趣十足,如果吴茹萍知道自己不是她的亲哥哥,恐怕以后亲热起来就没这么刺激了,所以岔开话题问道:“我是白松的儿子现在是传扬得几乎人尽皆知了,那茹萍是白松的女儿,又有多少人知道?”

崔月华道:“小姨就只告诉过姐姐一人,后来姐姐偷偷告诉了我,再也没有旁人知道这件事了。”廉驰点头道:“嗯,这件事咱们可要千万保密,不然江湖上知道了茹萍是白松的女儿,肯定会有人找她的麻烦,就好像是本少爷现在人人喊打一样。”

崔月华撇嘴道:“你那完全是咎由自取,这两天遇到了许多江湖中人,那些人都说大淫贼廉驰作恶多端,败坏良家女子名节,为祸江湖比起魔门都丝毫不差,在你和白松的关系暴露之前,你就已经是过街老鼠了!”

廉驰心中居然觉得有点委屈,他这大淫贼的名头实在是来得冤枉,完全是被师父白松的恶名所累,对崔月华道:“我哪里有什么作恶多端了?不过就是强迫了你和茹萍两人,再说你们事前都答应要一同嫁给本少爷的,茹萍又是本少爷的亲妹妹,那些外人完全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吴茹萍听了廉驰的话,想起自己与廉驰的血亲相奸,又是身体微微颤抖,将头埋在了枕头里微微抽泣起来。

崔月华不满的怒视了廉驰一眼,轻轻抚慰吴茹萍粉红的裸背,哼道:“那还有宫姐姐呢?”廉驰抓了下鼻子道:“宫小娘被她跑了,本少爷也没得手,做不得数的。”崔月华跺脚道:“你这人就是会强词夺理!宫姐姐都整个身子都给你这臭淫贼污了,怎么就做不得数!还有我和姐姐两人都是给你强掠了回来,当天晚上就让你欺负了个够,就算后边给你骗住答应了什么,也都是马后炮!”

廉驰回想起到抓到崔月华和吴茹萍在房子里亲热的那个晚上,不禁笑了起来,将崔月华抱在自己腿上道:“当时你们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那淫荡的样子正人君子也抵受不住,怎么能说全是我的错。”崔月华给他气得满脸通红,用力捶打廉驰的胸口:“你才淫荡呢,不许这么说我姐姐!”

廉驰笑道:“好啦好啦,现在你们不是乖乖跟着我了吗,以后你们姐妹嫁进燕归园来,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就是。”

崔月华用白生生的小脚丫狠狠踢了廉驰一下,怒道:“我姐姐是你亲妹妹,怎么能够嫁给你去?还有我的清白名声都给你这淫贼毁了,就算今后明媒正娶,也是一样会给人笑话!”廉驰无奈道:“这又不是我的错,当时如果你们直接答应同时嫁我,还哪里会给人散布传言辱没名声?要怪也是该怪那暗中害我之人。还有茹萍是我妹妹这事情也没别人知道,嫁过来又怎么了。你听刚刚茹萍她自己都说很喜欢和哥哥亲热呢,嫁过来我这哥哥天天都宠着她多好!”说着又在吴茹萍丰满的乳峰上抓了一把。

吴茹萍刚刚在高潮中被廉驰折磨得理智崩溃胡言乱语,如今清醒过来再次被廉驰提起刚刚淫荡的状态,又无力抵抗他的抚弄,居然身体再次兴奋了起来,口中压抑的呻吟了几声,廉驰嬉笑道:“好妹妹,又想和哥哥亲热了吧,等你嫁过门来,天天都让你这么舒服!”吴茹萍闻言再也支持不住,抱着崔月华大哭起来。

崔月华更是气愤,张开檀口就在廉驰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廉驰道:“别闹了,再闹少爷我打你屁股啦!”崔月华不服道:“我就是要闹,我们姐妹两人清白女儿身都给你这臭淫贼得去了,连姐姐的后庭也让你抢去了第一次,凭什么都要便宜你这混蛋!”

廉驰笑道:“你们女儿家本来就是要给男人占些便宜的,你这小娘皮就别总想学什么男人啦!”崔月华更是不忿:“我就是要学!你快去把柳诗云抓来,让本小姐给她开苞,不然我就天天闹死你这臭贼!”

廉驰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月华你的胃口可真不小,柳诗云那高傲美人本少爷都不敢轻动,你就别痴心妄想啦!”崔月华本来是吵闹间顺嘴胡说,不过一想到柳诗云那仪态万千的仙子天颜,便真的动起了心思来,“你都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淫贼,那净云斋是最喜欢抓淫贼来的,你不去惹柳诗云,柳诗云也肯定不会放过你,咱们还怕个什么来着,还是先下手为强,赶紧把她捉来收服才是!”

廉驰听崔月华说得有理,答道:“柳诗云本少爷以后绝对是不会放过的,不过少女落红怎么能拿来送你,今后让你们在房中多亲近一些便是啦!”崔月华坐起身气道:“凭什么不能给我,我和姐姐两个人的身子都给你这混蛋破了,两个换她一个都是便宜了你这家伙!”

廉驰没想到崔月华对这开苞之事如此执着,哄她道:“好啦好啦,你若是想要尝尝那给少女开苞的滋味,明天我带你去青楼,找几个清倌给你玩,要多少都依你,这可行了吧?”

崔月华啐道:“呸!那些自甘下贱的青楼女子,本来就是要给人睡的,怎么能和我们姐妹比?我才不稀罕,我就要柳诗云!”

  崔月华一提起给柳诗云开苞之事,便好似着了魔一般,说什么也不肯放弃,软磨硬泡寻死觅活的向廉驰闹到了半夜,廉驰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得让步道:“柳诗云的落红我是绝对不肯给你的了,不过你若是帮我抓到宫绿蝶那小娘,我就把宫绿蝶的落红送给你,可满意了吧?”
  
  崔月华大眼睛眨了几眨,本来她就是心中憋闷想向廉驰寻个借口烦他,没想到居然真的闹出了个结果,生怕廉驰反悔改口,立刻眉开眼笑的答应下来,“那咱们可是说定了哦!我帮你找到宫姐姐,抓到了她,我给她开苞的时候你可不许来抢,你如果赖账的话,我就去净云斋找柳诗云来收拾你!”
  
  廉驰摇头笑道:“你给宫小娘开了苞,今后她可要恨死了你,你不要后悔才是!”崔月华嘟嘴道:“我才不像你这臭淫贼只会欺负人,以后我自然能将宫姐姐哄得开开心心,肯定比你强上百倍!”



2015年3月11日星期三

4-4

廉驰坐在隔间里,见不到新来那人相貌,只觉得那男子声音清朗,自己果然有些熟悉,正在凝神细思,大厅里却已经有人叫破了来人身份:“原来是多情公子来了!你与那廉驰并列武林四大公子,可是想代他开脱?廉驰这淫贼所犯之罪,证据确凿,如今江湖上已经是人尽皆知,他更与当年那为祸江湖的玉蝴蝶白松有着脱不开的干系,我劝孟公子你还是早日与廉驰此人划清界限才是,不然来日定会受其所累,名声尽毁!”

廉驰听说来人是孟皓空,更是咬牙切齿,自己如此被人唾骂,居然给这对头适逢其会,也不知道这小白脸干什么要没事跑来蜀中。

原来孟皓空与魔门一战受伤后,被唐青荷护送回家,两人一路郎情妾意,而孟家对这唐门二小姐也十分满意,本以为两人会顺理成章的结成连理。没想到前些时候唐青荷辞别了孟皓空,回蜀中家中过年,年后却传出了唐青荷要嫁给蜀中八卦门少门主的消息,孟皓空自负魅力无双,如何能忍唐青荷被人所夺,所以才赶来蜀中,想要阻止唐青荷成亲。

而对廉驰不利的那些传言,在江湖上已经有了多日,只不过孟皓空心思全在唐青荷之事上,对此并未留意,直到今日才遇到一群人高声议论。

被人一问,孟皓空微微一愣,才悠然回答道:“我们武林四公子都是江湖同道抬爱所评,互相之间并无什么交情,本人自然不会给廉驰遮羞。如果他行事所为有损江湖道义,我必亲手杀之,以扬正气。只是不知,各位将廉驰称为淫贼,还说他与玉蝴蝶白松有所瓜葛,究竟详情如何?”

孟皓空虽然语气平淡,在廉驰耳中却好似幸灾乐祸一般。只听大堂里一群人将廉驰淫辱少女,武功为白松所传等杂乱不堪传言的说了一遍,孟皓空却沉吟道:“据说我猜,这廉驰恐怕不是玉蝴蝶白松的徒弟……”

廉驰听了微微一愣,没想到孟皓空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反倒帮他开脱。大堂里那个粗犷声音果然反口讥讽道:“廉驰那淫贼行事下流和白松如出一辙,武功又和白松一模一样,还被人见过与淫贼白松在一起,他若不是白松徒弟,难度会是白松的师父不成?”

孟皓空不悦自己所言被人打断,冷声道:“这位仁兄可否让本人将话说完。我是怀疑廉驰这名字根本就是假的,廉驰真实的身份,不是淫贼白松的徒弟,而是白松的儿子!”大堂中闻言又是一阵哄乱,廉驰再也忍耐不住,一用力捏碎了手上的茶杯,已经是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大堂中一个老者问道:“孟公子你所疑可有根据?”孟皓空答道:“我孟家属下,有一人名叫黄立德,在廉驰初入江湖时候,曾经给他暗算。当时大概是廉驰初出茅庐,并未有心提放,所以被黄立德偶然得知,他另有一个名字,叫做白翰林。此事我孟家多人知晓,各位可以前去印证。从前我得知此事却并未在意,可是今天与诸位同道的消息相互印证,如果廉驰其实姓白,那么他极有可能就是白松的儿子!”

孟皓空言之凿凿,众人果然信以为真,纷纷破口大骂,果然是老鼠儿子会打洞,廉驰如此卑鄙下流,原来就是淫贼白松的孽种。各个叫嚣着要将白松父子大卸八块,那粗犷声音甚至还声称道:“白松父子全都如此为恶,必然是血缘传承的下流本性,就算除去他们父子,我们也应要打进太湖去。据我所知,太湖飞燕腹中已经怀上了那白翰林的贱种,咱们须得一并斩草除根,免得给这小崽子来日在此为祸江湖。”

廉驰若是手边有剑,恐怕早就忍不住冲出去将那人斩杀,现在却只得咬紧牙关,用心记住那人声音,只待今晚众人散去,再去向此人报复。

孟皓空心急去找唐青荷,用过晚餐便连夜赶路,而其他江湖闲人则酒后继续高谈阔论,话题自然仍旧围绕着应该如何对付廉驰。廉驰独坐屋中,倒是渐渐平静了下来,一边冷笑着听外边人讨论对付自己的计策,一边思考这些突然出现的传言是何人散布。

淫辱吴茹萍和崔月华被人所知不算稀奇,宫绿蝶之事都是逍遥山庄内部之人才能知晓,被传扬到江湖上就十分值得注意了,尤其是那白松指导自己练武的传言,更是来路可疑。能同时知道这几件事的,一个是由凤阳暗舵调到自己身边的李海,不过廉驰对李海多次考察,此人对自己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走漏消息。

而另一可疑之人,就是逍遥山庄的总管张北晨了,难道是这老贼得知自己在逍遥岛挑拨他张家族人关系,所以才放出传言报复自己?这份心机确实像是张北晨的老谋深算,虽然都是针对自己不利的传言,却不是同一处传出,而多个来源的传言又可完美的相互印证,让人不得不信。

一直喧闹了大半个时辰,大堂中人才纷纷散去回房休息。廉驰凝神细听,那粗犷声音与人作别,脚步声一直走到楼上,向西走了二十三步后推门进入了他自己的房间。

等到深夜客栈人都已经安歇,廉驰悄悄来到那人房门之前,听里边鼾声均匀,那人已经是在熟睡当中。廉驰便将一小段点燃的香头自门下缝隙中插了进去。这软筋迷香也和凝气散有类似的功效,让人内力无法使出,而且肌肉也会跟着无力,是廉驰发觉凝气散来源断绝后所配。但是软筋迷香需要吸入很多才能制人内力,而且发作缓慢,持续的时间也十分有限,过了两个时辰便会无药自解,终究无法取代凝气散的威力,只能用在这偷袭暗算之处。

廉驰耐心等待了一刻钟,这才一脚踢开房门,冲入屋内。只见一个青年男子睡在床上,被廉驰闯入惊醒,连忙抓起床边的长剑喝问道:“什么贼人敢来闹事,不要性命了吗?”廉驰听那声音粗犷,果然就是之前在大堂中声称要害单燕腹中胎儿之人,狞笑着快步逼上前去:“本少爷就是廉驰,你这贱种不是要伸张正义吗,今晚就给你如愿杀身成仁!”

那人想要跃起与廉驰相斗,却忽然发现全身无力,惊得一身冷汗,廉驰在江湖上号称毒剑公子,就是以毒药制人内力成名,他见自己已经中招,惊惶的张口大吼道:“廉驰小贼,只会以这毒药下流手段害人,可敢与我光明正大一决雌雄?你若敢伤我郑元伟性命,我保证你没命活着离开蜀中!”

廉驰听这郑元伟言语色厉内荏,不过是为了大声喊叫引人来援,不屑嗤笑了一声,将铁骨扇一展,一招“蝶翼飘飞”用扇子锋利的边缘将他持剑右腕割得伤口见骨,轻松的夺下了他手中长剑。

郑元伟痛得捂住伤口惨叫起来,廉驰已经听到隔壁有人起床声音,便不浪费时间多言,长剑一招“宦者”刺入郑元伟胯下,剑锋闪电般翻卷,将他的小腹绞得血肉横飞!廉驰这一招甚是恶毒,收剑时故意偏上侧锋一划,顺带着将郑元伟的半截肠子都挑了出来,如此重伤必死无疑,却又能拖上一时半刻,直到在剧痛中血液流干才能得以解脱。

客栈众人听到这边房中惨叫,几个江湖中人急忙赶了过来查看,只见房门被暴力破开,房中郑元伟躺在地上,下体浸在血泊当中,一手兜着小腹中流出的肠子,一手颤抖着指向打开的窗口:“是廉驰杀我,他朝着那边逃了,你们给我爹带个消息,一定要为我报仇……”

廉驰在夜色下逃出了镇子,躲在路边将长剑的血迹擦拭干净,也没见有人追来,这才放心的收剑入鞘,跃上一颗大树,躺在一根粗大枝杈上休息到了天明。

次日廉驰不敢再轻易抛头露面,而是带上了他之前在逍遥岛密室中偶然得到的人皮面具,混入了一家酒楼打探消息。他昨夜所犯之事果然传扬甚快,如今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廉驰从他们言语中得知,那郑元伟命倒是极硬,一直熬到了今天早晨才断气,而这郑元伟的身份却是大有来头,竟然是青城派掌门郑寿之的小儿子!

青城派正在和逍遥山庄合作对抗唐门,没想到青城派掌门的儿子又死在了自己手里,好在青城派现在无法将张北晨和廉驰联系在一起,虽然闯下了大祸,但是也不会立刻损害逍遥山庄和青城派的联盟。

廉驰感觉自从过了年便诸事不顺,凝气散原料被断,逍遥丹彻底失效,寻医韦博扬他又被杀,崔月华被吴茹萍救走,自己又声名狼藉人人喊打,好似犯了太岁一般,就算倒霉事多上郑元伟这一桩,他也懒得再去苦恼,拿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不再去理会那些人声称要让自己死在蜀中,吃饱喝足便离开酒楼继续上路。

崔月华虽然被吴茹萍救走,廉驰却也不着急。本来他带崔月华出来时候,就对她不是很放心,为了防她逃走,就悄悄在她的月牙玉佩上藏进了一些追踪所用的千里香。那月牙玉佩是杨雪过年时候挑的,让廉驰送给崔月华做礼物,崔月华倒是真心喜欢,不论穿着什么衣服,都会将它挂在腰间。廉驰拿出那确定千里香方位的小盒子,找到了崔月华所在方向,便一路追踪了过去。

到了傍晚,廉驰终于在一个集镇的客栈中找到了崔月华的踪迹,花了点碎银子向店小二一打听,一个男装的美貌少女和一个极其妩媚的女子包下了一个院落,肯定就是吴茹萍和崔月华姐妹无疑了。可是却未曾打听到她们有同行之人,空空道人那衣着打扮甚是惹眼,店中人也从未见过。

廉驰问明了崔月华和吴茹萍两人是上午来到的客栈,便一直没有离开过包下的小院子,便是午餐晚餐也是由人送进去的。廉驰心中暗笑,该不会是两姐妹许久未见,正在房中厮磨亲热的难舍难分吧?想起第一次在客栈中捉到这对姐妹时的香艳场面,廉驰又是胯下一阵兴奋,一路小跑着绕到了崔月华和吴茹萍所包下的院子后墙,纵身一跃翻了进去。

廉驰又是故技重施,跃上了屋顶,想听听这两姐妹在一起亲热时,都有什么话说。结果却听到了屋内崔月华焦急的声音:“这可怎么办!我还以为只要一下下就会好了呢!”吴茹萍呻吟着答道:“我可真是被你害死了,你跟着廉驰那淫贼能学出什么好来。我看你是被他给玩傻了吧!”

崔月华哭声道:“不是的,廉驰那泻药我吃过许多次了,都是吃完喝些清水,后庭就能给洗得干干净净,等到排出干净的清水,就不会再泻肚了,哪里知道这镇子里的老庸医这么不顶用,一个泻药都能毒死人啦!姐姐,要不然咱们还是去找医师来给你看看吧,你这样都有半天了。”

吴茹萍急声道:“不行!这个样子都丢死人了,怎么能给人知道!若是这次能平安无事,以后可再也不陪着你胡闹了!”廉驰在屋顶听了这对姐妹的对话,几乎大笑了出来,原来居然是崔月华从自己这尝到了后庭花的乐趣,一与吴茹萍团聚就想在她身上试试。结果她不知买到了什么泻药,居然把吴茹萍吃得闹了半天肚子也停不下来。

廉驰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若是真的泻肚不止,确实是会有严重后果,便不在外边继续看热闹,一推窗子翻身进到了屋内。

崔月华听到声音,急忙转身,一见廉驰进来,惊喜交集,连忙迎上道:“廉驰,你快来救救我姐姐,她肚子疼得不行了!”廉驰再看吴茹萍,房间角落里摆着一个雕花马桶,她正皱着眉头坐在上边,一副有气无力的可怜样子。

吴茹萍见廉驰突然闯入,自己这丢人样子被这淫贼看去,又羞又怒,急忙想要站起身提起裤子,陡然间一用力,却是一阵头晕目眩,只得无力的坐了回去,一时间恨不得就此死掉。

廉驰却是笑嘻嘻的走到吴茹萍身前,抓起她雪白的手腕道:“茹萍,相公先来给你把把脉!”吴茹萍因为连续泻肚半天,早就没了一丝力气,被廉驰拉住了手也不敢大力挣扎,免得出丑更大,只是嘴上反抗道:“我不用你这淫贼来装好人!我就是宁可死了也不领你的人情!”

廉驰的医术确实是比较平常,抓着吴茹萍的手抚弄了一阵,将她逗得满面通红,却没探查出个所以然来,唯独知道她脉象旺盛,现在只是全身脱力,倒是不会有性命之忧。

吴茹萍如此不雅之态呈现在廉驰面前,其羞耻比起之前被他百般奸淫还要强烈,怎奈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只好对崔月华叫到:“月华,你快杀了这淫贼!”崔月华却连连摇头道:“不行的姐姐,廉驰他会解毒,你既然不好意思请医师来看,就只好让他来给你治病了。”

吴茹萍几乎给气得昏死过去,没想到崔月华已经被廉驰驯服成如此样子,之前几人围攻廉驰她就不肯对廉驰下手,还故意放水给廉驰逃走,如今廉驰如此明目张胆的来占她便宜,崔月华居然还给廉驰帮腔。

廉驰极为得意的朝着吴茹萍挤了下眼睛,回头对崔月华道:“月华,茹萍吃的泻药可还有剩下一些没有?或者方药也行,我知道了才好对症下药。”崔月华连忙拿出一小包药粉和一张纸签,递给廉驰道:“都有的,你快看看!”

廉驰一看那药方,心中暗笑,想必崔月华肯定不好意思说这泻药用途,也不知道她是向药房瞎编的什么借口,药房所开的泻药,居然是最为强力的泻药,都是给误服毒物之人服用,因此分量极重,生怕有半点残毒留在体内。这已经是事急从权以毒攻毒的应急法子,只盼救人性命,哪里能还顾得上其他,自然不是吴茹萍这样一个娇小女子可以承受的,因此才让她半天都不得恢复。

崔月华半天来慌乱得六神无主,现在几乎是将廉驰视作了救星,在一旁问道:“廉驰,这药有没有问题,我姐姐她没事吧?”廉驰见崔月华如此紧张,而吴茹萍也屏住呼吸在等他回答,心想定要吓一吓她们,将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她们才能领情,便故作严肃道:“月华你可真是胡闹了,你不是和配药的医师说,因为有人服下了毒物,所以才要着泻药去救人?”

崔月华见果然被廉驰猜中,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人家不这么说,那老头子又怎么能卖泻药给我?”廉驰叹气道:“你说要服下这泻药之人已经中毒,所以这药方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办法,结果茹萍根本没有中毒,反倒是给你这有毒的泻药给害了!”

崔月华听了立刻紧张起来,几乎是哭着拉住廉驰手臂哀求道:“那怎么办呀!你不是解毒很厉害的吗,你快救救我姐姐呀!只要你救回了我姐姐,我什么都依你!”廉驰笑道:“什么都依我?你可不要反悔才好哦!”

崔月华见廉驰那邪笑,心中一惊,她本是哀求廉驰顺嘴所说,可不是真想如此。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她被廉驰囚禁,早就全身给他亵玩得毫无保留,就算什么都依从于他,也没什么便宜可丢的了,便坚定的点头道:“本小姐自然说话算话,你快去给我姐姐解毒!”

吴茹萍见崔月华如此轻易的便答允廉驰,急道:“月华,你不要答应这淫贼,我便是死了也不用他救,还免得被他抓住了折磨得生不如死!”廉驰摇头笑着回到吴茹萍身边,“这次算你们运气,给少爷我找到了,不然没人给你这小妞解毒,可不知道你要再受多少罪。如果不肯吃本少爷的药,就这样一直泻肚三天三夜,直到精疲力竭才会断气,你觉得这样算不算生不如死?”

吴茹萍双手遮住小腹,怒视着廉驰,隐隐觉得廉驰是在夸大其词,不过自己半天来已经是遭足了罪,也想快些恢复,便不再与廉驰顶嘴,乖乖张嘴让廉驰喂她吃下了止泻药。

廉驰那药果然是立竿见影,服下不过一会,吴茹萍便停止了腹痛,急忙站起身穿好了衣衫。只是这半日将她折腾得全身无力,却是无法立刻恢复,挣扎了几下便被廉驰抱在怀里,送到了秀塌上去躺着休息。

崔月华见吴茹萍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坐在了床沿上。廉驰见两女在秀塌上一坐一卧,风韵各异,吴茹萍妩媚慵懒,崔月华明艳诱人,心头意念大动,便笑着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抚摸吴茹萍的脸颊。

“你,你要干什么?”吴茹萍惊慌得看着廉驰,整个身体向床里缩去,而崔月华则挡在吴茹萍的前面:“你不可以碰我姐姐她,绝对不行!”

“哦?”廉驰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姐妹两人,“不碰她?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茹萍哪里本少爷都碰过了,怎么今天就不行啦?”吴茹萍听了一脸羞愤之色,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却是不发一言。

而崔月华犹豫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道:“是你对不起我姐姐,以后你再也不能那样欺负我姐姐了,不然会遭报应的。”廉驰哼了一声道:“月华你这小丫头两天不见,就又不乖了是吧。”说着一把将崔月华拉入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只手用力在她凸起的双峰上狠狠的揉捏。

崔月华给廉驰弄得呻吟扭动不止,却乖乖的毫不挣扎,直到廉驰满意的释放了她的朱唇,崔月华才喘息道:“廉驰,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去欺负我姐姐。”廉驰听崔月华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不禁好奇道:“那是为什么,你们姐妹两人都答应要嫁给本少爷,茹萍的身子也早就是我的了,本少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为什么不可以?”

吴茹萍听了脸色变得惨白,咬着朱唇,妙目中却留下了两行泪水。崔月华在廉驰怀中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气愤道:“都是你这臭淫贼!你和那玉蝴蝶白松是什么关系?”

廉驰听崔月华忽然又没头没脑的扯到了他师父白松身上,奇怪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本少爷就是淫贼了,你们这对姐妹花今晚都难逃本少爷的采摘,这就乖乖的来好好伺候本少爷吧!”

崔月华听了更是气愤,在廉驰怀里反复挺动挣扎,叫道:“你的名字叫做白翰林,当时第一次见到我和姐姐的时候,你自己就承认了的,你其实是白松的儿子,对不对?”廉驰被孟皓空诬指为白松的儿子,心中正是郁闷此事,不悦的皱眉道:“不是,那白翰林是我随便取的假名,你在乎这个做什么?”

崔月华听了却是微有喜色,与吴茹萍对视了一眼,问道:“你没骗人?你真不是白松的儿子?现在江湖上可很多人都说你是的!”廉驰见状,暗中寻思,这对姐妹如此在乎自己和白松的关系,难道她们也和白松有什么仇怨不成?

两女的年纪自然不可能见过白松,应该便是家中长辈和白松的旧怨了。忽然脑中一亮,看向吴茹萍那妩媚动人的面庞,她今年应该二十岁左右,而二十年前,正是白松在江湖上四处作案的时候!

再想到吴茹萍的母亲吴夏怡年近四十,仍旧是风韵犹存让人心动,当年必定也是艳绝一方的佳人,吴夏怡一生未曾婚配,连与男子暧昧的传言也不曾有过,却有了吴茹萍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儿,而且女儿还是跟了吴夏怡的姓氏,可见吴夏怡对吴茹萍的生父毫无感情,如此推断之下,这吴茹萍难道居然是师父白松的女儿?

廉驰越想越是有理,难怪崔月华说自己再也不能去碰吴茹萍,原来是误会自己和吴茹萍乃是兄妹来着。廉驰心中忽然又冒出一个主意,这吴茹萍两次三番想取自己性命,自己还正想该如何惩治一番,眼前却正是一个天赐良机,不如吓一吓她再说,便顺着崔月华的口风,正色道:“算了,你们姐妹也不是外人,本少爷就告诉你们真相吧。我的真名确实是白翰林,乃是玉蝴蝶白松的儿子,这事情乃是机密,你们可千万要替我保密!”

吴茹萍刚刚已经紧张的半坐起来,闻言立刻眼前一黑,倒了回去,双手捂面抽泣起来。廉驰故作不解,问道:“茹萍,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哭些什么?”

崔月华听了也是惊得从廉驰怀中坐起:“廉驰,你真是白松的儿子?”廉驰笑道:“是呀,没想到吧!”崔月华寒着脸怒哼道:“有什么想不到的,肯定是个白松那个大淫贼才能生出你这个小淫贼,这下你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廉驰继续装糊涂,奇怪的问道:“为什么我是白松的儿子,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崔月华皱眉道:“你也知道我们浮萍帮的帮主吧,吴夏怡是我的小姨,她年轻的时候被你爹白松侮辱过,结果就生了我姐姐出来。后来小姨受不了闲言碎语,离家出走自己抚养姐姐长大,还让姐姐跟了她的姓。”廉驰故作吃惊,心想吴茹萍果然是师父白松的女儿,难怪她一副如此妩媚风流的气质,原来真的是那淫贼师父的后人。不过这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若是给白松听到,非打得他吐血不可。

吴茹萍已经是伏倒在床头,哭得双肩颤抖,本来她被廉驰擒住奸淫亵玩,就已经是奇耻大辱,如今确定了那奸淫毁掉她清白女儿身之人,居然还是她的亲哥哥,身体受辱加上兄妹乱伦相奸的双重打击,让她痛不欲生,若不是现在全身无力,恐怕已经是要拔刀自尽。



2015年3月5日星期四

4-3

这一日廉驰和崔月华早晨刚刚启程,忽然路边林中传出一个声音:“廉公子请留步!” 廉驰听到那柔美清亮的嗓音,呼吸都停滞了下,那林中之人居然是柳诗云!

廉驰急忙勒马停下,向林中看去,果然见到仙子一般的柳诗云正在向他招手示意,一袭青衫在绿竹的掩映下显得格外出尘。崔月华见到如此人间绝色,一双星眸闪闪发亮,也急忙跟随在廉驰身后到林中与柳诗云相见。

廉驰笑着向柳诗云一抱拳道:“想不到刚刚来到蜀中,就遇到了峨嵋净云斋的柳姑娘!”那柳诗云却板着脸,看着廉驰身后的崔月华,见这女子容貌秀美,却是一身男装,也不知她与廉驰是如何关系。

崔月华见到柳诗云看向自己,笑着说道:“原来是峨嵋净云斋的柳姐姐呀,小妹崔月华,早就听说了姐姐在江湖上的美名,今日有缘相见,没想到姐姐比传言中还要漂亮,好像是仙女下凡一样,真是让小妹吃了一惊呢!”

柳诗云听了崔月华之名,看来是出乎意料,皱眉道:“原来这位就是崔月华姑娘,你怎么会和廉公子在一起来蜀中的?”廉驰答道:“惊虹山庄被魔门突袭,满门上下都被魔门所害,只有叶庄主的小女儿叶轻羽逃了出来,如今正在我太湖飞鱼帮中。我是受她所托,出来寻找她姐姐叶天香的下落,崔姑娘是我的朋友,也是过来帮忙的。我们估计叶天香如果无恙,会来蜀中参加今年三月的武林大会,所以才一路寻来,不知柳姑娘可曾听闻叶天香在蜀中出现?”

柳诗云听廉驰如此说,柳眉皱得更紧了一分,秀目飞快的在廉驰和崔月华之间扫了几眼,道:“我也得知了魔门杀害惊虹山庄满门的惨案,却完全没有叶家姐妹的消息,没想到叶轻羽已经到了飞鱼帮中,总算是没有被魔门所害。叶天香我也没有任何线索,我净云斋在蜀中多年,耳目倒还算是发达,如果她来到蜀中,我们净云斋应该可以马上知晓的。”

廉驰呵呵笑道:“那是当然,不然怎么会我刚刚一到蜀中,就给柳姑娘寻到,不知柳姑娘这样急着与我相见,所为何事呀?”柳诗云居然微微有些犹豫,“魔门袭击惊虹山庄,其实是为了巨鼋内丹所去,据说那巨鼋内丹是叶天香千辛万苦寻到,要为冯天涯治疗手臂经脉,廉公子可曾听叶轻羽说过,最后那巨鼋内丹落在了谁的手里?”

廉驰便将冯天涯服下巨鼋内丹手臂康复,又和叶天香一同拦截向千山追杀的事情说给柳诗云听。柳诗云听了若有所思,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现在冯天涯和叶天香都不知所踪,真是让人难以放心,可不要是被魔门所擒才好。”

廉驰见柳诗云言语吞吐,暗暗生疑,她向来关注巨鼋内丹之事,来问惊虹山庄被袭详情,倒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但是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之前见过叶轻羽的呢,刚刚她还说不知道叶轻羽的消息。如此前后矛盾,必然是在说谎,难道是这仙子真的动了凡心,听到自己来到蜀中,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前来相见,见到面又害羞不好意思说出口,才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

不过看柳诗云面色严肃,毫无忸怩之态,廉驰也算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上次和柳诗云分开时,这美人对自己还多加提放,应该不会是对自己有什么儿女私情。但是她被自己在海边又亲又摸的亵玩了一番,事后虽然翻脸,毕竟也没真正为难自己,说不定真是就因此动情,只是女儿家面嫩,她又是高傲的净云斋传人,忽然见另一个小美人崔月华在侧,这才反复打量,又是吃醋,又是要顾全师门颜面,所以才对自己这样故作冷淡?

廉驰脑中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站在原地发呆,崔月华插口对柳诗云笑道:“柳姐姐,你此次前来就是找廉驰问巨鼋内丹的吗?不如我们一起去寻叶天香和冯天涯如何?”

柳诗云抿了抿嘴,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我这样急来见廉公子,其实倒是和崔姑娘你大有关系!”廉驰和崔月华听了都出乎意料,两人全是一脸惊奇,廉驰问道:“柳姑娘你是来找月华的?”

柳诗云见廉驰对崔月华称呼亲密,崔月华也毫无不适,看来早就习以为常,又是微微沉吟了一下才对崔月华说道:“我日前听到江湖上有传言,说是廉公子曾经强掠了崔姑娘你,还有你的表姐吴茹萍,关押在自己的飞鱼帮里,将你两人侮辱。可是今日见崔姑娘你与廉驰相处和睦,真是令人费解。”

廉驰没想到柳诗云是为此事前来,心中惊讶,这事情过去已久,而且知情之人甚少,怎么过了一年才传扬开来?崔月华在自己身边,吴茹萍回去浮萍帮后,估计是顾忌女儿家的名声,也一直没有传出只言片语,难道是那些神拳门和飞鱼帮的属下酒后胡言走漏了风声?

崔月华也没想到此事会传扬江湖,心中一阵犹豫,要不要在柳诗云面前揭破廉驰,让柳诗云杀了这淫贼?但是又觉得廉驰武功高明,万一击败给他击败了柳诗云,那事后他又不知要怎么折磨调教自己。而且现在她心中也一片茫然,即便摆脱了廉驰的控制,今后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回到姐姐吴茹萍身边,两人都给廉驰坏了清白,勉不了给人闲言闲语的烦扰。反倒不如像廉驰所说一样,说服姐姐两人一同嫁给他,一对姐妹便可以名正言顺的长相厮守,只是勉不了给廉驰这臭贼玩弄淫辱,患得患失之间让崔月华左右为难,脸色阴晴不定。

柳诗云见崔月华犹豫不决,更是怀疑,追问道:“崔姑娘,这江湖传言究竟是真是假?”廉驰一把搂住崔月华的柳腰,将她揽在怀里笑道:“自然是假的,茹萍和月华两姐妹都已经亲口答应要一同嫁我,所以才会在飞鱼帮小住几日,这有什么稀奇。却给那些居心叵测之辈拿来造谣,真是可恶,柳姑娘你怎么能轻信如此不堪的谣传?”

崔月华这一段已经被廉驰调教得十分贴服,给他这么一抱立刻芳心乱跳,身体不由自主得依偎在他怀里,想起和廉驰在一起时那些羞人的快乐,便不忍让廉驰真的被柳诗云杀死,只得顺着他说道:“柳姑娘,有劳你挂心了,我和廉驰两人就是有时会有些小吵小闹的,可能因此给别人误会了吧。”嘴上虽然帮着廉驰,却实在是心有不甘,小手伸到廉驰背后,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柳诗云见两人神态似真非真,仍旧怀疑,继续说道:“如果廉公子你所犯之事只此一桩,我自然不会如此轻易相信传言,但是据说太原镖局宫绿蝶,也曾经被你在凤阳一处宅院囚禁侮辱,这个你又要如何解释?”

这次廉驰几乎是大惊失色,没想到宫绿蝶之事也被泄露,这就绝对不会是巧合了。凤阳暗舵之人都是逍遥山庄嫡系,行事隐秘周详,绝对不会泄露此事,而宫绿蝶逃走时仍旧是处子之身,只会希望此事大事化小,更不可能自污清白公开此事。那么知晓此事的,就只剩下张北晨才有动机散布传言,来与自己为难。

廉驰怒火中烧,想不到张北晨这老匹夫居然如此险恶,却趁势装作气愤填膺之态,“我与那宫绿蝶确实有些旧怨,不过也只是一些小事而已,因为误会被她偷袭吃了点亏,后来还被她外公空空道人抢去了我许多重要事物。所以我曾经将她扣住了几天,想要逼空空道人出来相见,要回我的东西。我对那宫绿蝶可是挺客气的,怎么就会给传成了囚禁淫辱?宫绿蝶却放火烧了我的宅院,偷走了我二十万两银票。她离开时候还是处子之身,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宫绿蝶!还有月华当时也有在场,可以为我作证!”

崔月华见廉驰这么一通推脱,居然还真把谎说得很圆,心中都有些佩服这无赖手段,对柳诗云道:“宫姐姐那时晚上都是和我同住一间房,廉驰住在其他屋子里,宫姐姐离开时候确实是处子之身,我见过她小臂上的守宫砂,不会有错的。”

柳诗云察言观色,见廉驰和崔月华对她所言出乎意料,两人之间若即若离,不像是串通好的,看来对宫绿蝶之事所言非虚,恐怕自己真的是对廉驰的品行先入为主,被谣言所迷惑了。不过她还是微微不甘,深深看了廉驰一眼道:“这传言虽然不尽不实,但也未必是空穴来风,廉公子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还望你今后行事多加自律,不要再落人口实。”

柳诗云冷淡的与廉驰和崔月华告别,等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远方,崔月华忽然对廉驰笑道:“廉驰,这个柳诗云长得可真漂亮呀,你就对她不动心?”廉驰见崔月华一副期待神色,立刻明白了她心中所想,若是他能把柳诗云收入房子,那崔月华这女色狼肯定也能跟着一亲芳泽,难怪刚才她能乖乖的听话,原来是想着这个来的。

苦笑着摇了摇头,廉驰说道:“柳诗云那么一个绝代佳人,又是清高出尘的气质,哪里有男人会不动心的,不过你看她今天这样对我横眉立目的,我可拿她没办法。”崔月华瞪着大眼睛气恼道:“当初我和姐姐两人,都是给你这臭贼用毒暗算了,才给你得手。干什么柳诗云就要放过她?咱们晚上悄悄找到她落脚的地方,你再用毒把她迷得没力气就行了呀!”

廉驰大笑起来,捏着崔月华了小嫩脸道:“你以为柳诗云会这么容易就中招吗?她是净云斋的传人,武功可没几个人是她对手,处事机警干练,怎么会和你这笨丫头一样随便给迷香毒到?”

崔月华听了更是不服气,哼道:“什么机警干练,刚刚不还是给你轻轻松松骗过去了?根本就是你这臭贼没胆,就会欺软怕硬!”廉驰也不与她拌嘴,刚刚崔月华在柳诗云面前为他遮掩,倒是比较乖巧听话,廉驰便哄她道:“少爷来蜀中是有要紧事的,现在还是少招惹是非。那柳诗云以后是想出家做尼姑,不会和男人亲近,咱们也不用怕给人抢去了,等以后时机成熟,本少爷肯定把柳诗云也收来,给你到房中作伴,怎么样?”

崔月华听了美目一亮,想到柳诗云那仙子被剥光衣衫,躺在秀塌上任人亵玩的媚态,蜜穴中居然一阵悸动,流出了兴奋的蜜汁。

崔月华自从见了柳诗云,便好似着了迷一般,一路上不停向廉驰询问柳诗云之事,廉驰对她也不隐瞒,将以前和柳诗云的接触和盘托出。听到廉驰曾经趁着柳诗云昏迷,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结果她苏醒后又将廉驰点穴制住,崔月华又是羡慕又是气愤,“你这笨贼,当时肯定是色迷心窍了吧,要是用毒让她使不出武功,哪里还会被偷袭点穴?不过柳诗云还真是好脾气,换做是我,就算不立刻杀了你,也得阉了你这臭贼,免得你到处祸害人!”

两人一路说说闹闹,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那马蹄声来得极快,廉驰一回头,只见三匹健马已经追到了自己身后三丈。而那马上之人,廉驰居然全都认识。

中间一匹乌云踏雪毛色黑亮,马上一个妙龄少女身穿水绿色的劲装,腰肢纤细,胸口饱满,随着胯下骏马的奔腾,双乳一跳一跳的呼之欲出,一张俏脸白嫩得欺霜赛雪,见到廉驰突然涌起满面怒气,正是太原镖局的大小姐宫绿蝶!

而左手边一匹马上,一个妩媚至极的女子,催马疾奔中额前一缕乱发飘扬在娇美的脸前,更是让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慵懒魅惑的气息,却是崔月华的表姐,浮萍帮主的女儿吴茹萍。

廉驰见到这两个日思夜想的美人,一时间还以为是在做梦,呆了一下,才看到右边的骑手,一身邋遢道袍,头发蓬乱,正是自己寻找多时的空空道人!

再看空空道人和吴茹萍所乘的骏马,正是他从自己手上抢走的逍遥岛良驹!廉驰又怒又喜,当初自己江湖经验尚欠,才给他得手,今次这无赖老道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能再轻易被他走脱。至于那同来的两个美人,自然也是要连并三匹宝马一同笑纳了。

宫绿蝶马不停蹄,瞬间超越了廉驰,一勒缰绳拦在了路中间,而空空道人则横马堵住廉驰退路。吴茹萍催马来的崔月华身边,拉住她的手臂急声道:“月华快过,姐姐来救你了!”

崔月华陡然见到吴茹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欢叫着扑在吴茹萍怀里:“姐姐!我真想死你了,我给廉驰这坏人抓住,天天给他欺负,心里却一直惦念着你……”说道委屈处,又埋头在吴茹萍怀中哽咽了起来。

吴茹萍怜爱的轻抚着崔月华的秀发,狠狠的瞪向廉驰,凤目中满是寒意:“月华,今天咱们就合力杀了廉驰这淫贼,将他挫骨扬灰一雪前耻!”崔月华听了忽然一愣,抬起头美目中一片迷茫,“姐姐,咱们要杀了他?”

宫绿蝶怒声道:“廉驰这狗贼下贱无耻,不杀还留着他做什么,一剑杀了都难解我心头之恨,咱们定要将他千刀万剐,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廉驰听宫绿蝶说得狠毒,不屑道:“宫小娘,上次是给你侥幸跑了,没真正尝到少爷的好处,这次再抓到你,本少爷肯定要叫你尝一尝男人的滋味,到时候就是让你来杀本少爷,你也……”

身后空空道人怒声爆喝道:“你这无耻小贼,道爷我今天就废了你!”高高跃起,一剑快如闪电的削向廉驰后颈。廉驰早有准备,抽出宝剑断风,一招“六甲”护住要害,从马上飞跃下来,反身向空空道人攻去。

宫绿蝶见两人开始交手,也拔剑跳到廉驰身后,向廉驰后背刺去。廉驰与空空道人交手几招,发觉这老道虽然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但是武功不过平平,也就是比单天进高出一筹,但是他同时又被宫绿蝶前后夹攻,应对起来也颇为吃力,再过三招,右腿已经被空空道人划出了一道口子。

空空道人修武多年,内力深厚,每一剑都虎虎生风,廉驰不敢与他硬拼,只能借着剑招巧劲化解他的攻势。而宫绿蝶剑招和空空道人如出一辙,但是变化反而更加精妙纯熟,只是内力偏弱,以廉驰现在所能使出的内力,已经可以勉强接下。

而崔月华在一旁也抽出了双刀,却犹豫不决,不知是否应该上前围攻廉驰。廉驰如今江湖见识比起当初博广甚多,再交手几招,已经认出空空道人和宫绿蝶所用的乃是衡山剑法,这一派剑法最善虚招惑敌,千变万化难以揣摩,廉驰既然知道了大概的剑法路数,应对起来便轻松的许多。加之过年时候又得了白松点播,玉蝶身法与天极剑法配合得恰到好处,居然在两人围攻下渐渐搬回了劣势。

廉驰一招“列肆”宝剑断风横扫,配合着脚下玉蝶身法的步伐,堪堪躲开宫绿蝶的一刺,冲入了空空道人左侧的空门,逼得空空道人只得向右飞跃出一丈有余。廉驰趁机脚尖一点,反弹回来,又一招“雨云”剑尖连闪化作一蓬光幕,向着宫绿蝶当头罩去。

廉驰本来志在必得,按着上次他与宫绿蝶交手的经验,这一剑必然能将宝剑断风架在她脖颈之上,好逼得空空道人弃械投降,让他交出自己那本莲花宝典来。只不过廉驰却忘记了,他上一次擒住宫绿蝶,是因为她事先已经中了自己的蒙汗药,如今宫绿蝶神智清醒,哪里还会给他轻易得手。

宫绿蝶全力纵身一跃,居然足有三丈多高,远远脱离了廉驰的剑影,跟着借势向廉驰攻来,人在空中落下,剑招居然连变了五次,让廉驰也看不出个究竟,不敢硬接,只得用一招“盖屋”护住头顶,全力后退避开。

空空道人却趁机绕道了廉驰身后,又是一剑化作三道剑影,分别刺向廉驰三处要穴。廉驰再也没有闪避余地,硬着头皮用出一招“军南门”,将空空道人的三道攻势逼引到了一处,这才全力反击回去,虽然破掉了空空道人的虚招,却不得不与他正面硬拼内力,双剑相交,廉驰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也还是被震得右胸闷痛,嘴角溢出了一股鲜血。

宫绿蝶和空空道人见状更是剑剑紧逼,不给廉驰丝毫喘息机会。廉驰不得已之下,只好靠着“龟”“鳖”两招被动守御,想要等待时机再做反击。三人正在缠斗间,忽然一曲洞箫悠然响起,廉驰心中一凛,知道是吴茹萍又要以箫声干扰他的剑招。

虽然有心不去听那洞箫曲调,可是那箫曲却源源不绝传入耳中,不过片刻,便与廉驰的剑招协调起来。廉驰心中大惊,知道等下吴茹萍箫曲节拍一遍,自己出剑必然受到干扰,疾使一招“骑阵将军”,气势如同冲锋陷阵的战将,飞身而进一往无前,自宫绿蝶和空空道人的围攻中强冲了出来,挥剑向着吴茹萍攻去。

崔月华心中一直天人交战,对廉驰恼恨,又隐隐有些不舍,所以才一直没有上前围攻廉驰,只是和吴茹萍站在一旁。见廉驰居然对吴茹萍出剑,崔月华却是毫不犹豫,双刀一横守在了吴茹萍身前。

廉驰武功虽然胜过崔月华很多,但是刚刚硬冲出来,胸口被空空道人震得气血翻腾,而且背后仍旧被两人追击,牵制之下,居然被崔月华轻松拦下,无法对吴茹萍造成任何威胁。

也多亏了连番调教,崔月华对廉驰没了杀意,双刀只取守势,护住了吴茹萍的方向,却不与宫绿蝶和空空道人一同围攻廉驰。但是吴茹萍却对廉驰咬牙切齿的仇视,见到崔月华对廉驰如此有情,更是又妒又恨,箫声几个转折越变越低,引得廉驰出剑也缓慢无力起来。

空空道人江湖经验老辣,探出廉驰劲力虚弱,趁机全力砍下,目标居然不是廉驰,而是他手中变招滞涩的宝剑断风!宫绿蝶聪明机灵,也看出了这难得良机,杏眼圆睁,也是如空空道人一般全力向宝剑断风斩去。

咔嚓一声脆响,廉驰只觉得胸口剧痛,又是喷出了一口血雾,跟着手上一轻,低头一看,那宝剑断风居然被两人合力齐根震断!此剑锋锐坚实,乃是世间罕见神兵,本不应如此脆弱,可是之前曾经硬接了魔尊段傲卿一刀,当时已经被震出了暗伤,所以这次才被空空道人和宫绿蝶两人合力击断。

廉驰宝剑被断,又胸口胀痛,知道自己今日全无胜算,自怀中取出铁骨扇,向着崔月华的方向逃去。崔月华见廉驰要逃,却不知是否应该拦下,犹豫中招式缓慢无力,廉驰扇子一展,轻松的接下了她的双刀,向着路边林中逃去。

宫绿蝶和空空道人哪里肯让他逃脱,立刻跟着追入林中。廉驰的玉蝶身法最善于在这树木繁密阻碍丛生的林中施展。倒是靠着树木挡下了两人的大半攻势。而穿花扇法变化多端,兵器短小,受到树枝遮拦更远远少于空空道人和宫绿蝶的长剑,加上吴茹萍没有追进林中,少了箫声干扰,两人居然再也奈何不得廉驰,被他越逃越远,终于彻底甩开了宫绿蝶和空空道人。

这一天晚上廉驰正在客栈的隔间里用餐,胸口仍旧隐隐作痛,忽然听到大堂中一个粗犷声音说道:“想不到那廉驰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居然是个下作的伪君子,要我说那太湖飞燕也是给他奸污了,才不得不嫁给这小子!”

这声音甚是洪亮,廉驰在隔间里也听得一清二楚,先是怒气上涌,随之却心中暗惊,今天先是遇到柳诗云兴师问罪,后来又被宫绿蝶和吴茹萍追杀报仇,现在连大堂里都在议论自己的丑事,难度又是有人在暗中对付自己?冷静了下来,廉驰没有去寻那人麻烦,而是将耳朵竖起,想听一下大堂中究竟在讨论些什么。

一个年长声音说道:“这毒剑公子我早就觉得他为人不端,内力低微,与人交手全靠卑鄙的毒药取胜,哪里是君子所为?”那粗犷声音答道:“老前辈你说得正是,而且早就有风闻说此人贪花好色,与太湖飞燕成亲不过几日,就离开太湖四处游荡,夜宿青楼,可见这淫贼为祸江湖早就不是一日两日,在那之前还不知道做下了几桩案子!”

那粗犷声音一直把太湖飞燕挂在嘴边,估计是当年仰慕单燕之人,可惜现在单燕不在身边,也无法查出此人来路。又一个声音接口道:“廉驰恐怕真的犯案不少,刚刚我还在路上听到人说,宫绿蝶带着几个来人向廉驰寻仇,围攻中将他逼到了绝境,廉驰居然因此暴露了出了真功夫,弃剑不用,反而用一柄铁骨扇迎敌,招式变化无穷,这才给他逃出了众人追杀。而据说廉驰那铁骨扇的招式,乃是和当年臭名昭彰的大淫贼玉蝴蝶白松一模一样!”

此言一出,廉驰背后立刻惊出一层冷汗,那传言虽然不尽不实,不过自己今日真的是暴露出了白松所传的武功,那空空道人行走江湖几十年,恐怕也认识得出白松当年的穿花扇法,再和自己几次淫辱少女的行径加在一起,这淫贼传人的帽子是无论如何也摘不掉啦!

大厅里众人听说廉驰所用武功乃是白松所传,果然如同炸开锅一般,七嘴八舌的纷纷议论起来。一人道:“这位大哥,我虽然不是你们江湖中人,却也知道二十年前那玉蝴蝶白松的恶名,不过据说他已经被人杀死,怎么还有个徒弟留下?”

另一人道:“据说很多武功高手,都喜欢留个武功秘籍啥子的,廉驰这狗日的,可能就是捡到了白松的武功秘籍,自己练出来的武功吧?”又一个声音插口道:“经各位一提,在下倒是想起之前听过另一个传言,说是有人见到过一个使用折扇为兵器的男子,指导廉驰武功,难道那人就是玉蝴蝶白松?他当年重伤侥幸未死,怀恨在心,就又教出这么一个手段下流的徒弟来报复江湖同道?”

廉驰一时间头昏脑涨,这许多乱七八糟的传言也不知是否真有根据,但是居然能如此贴近真像,难道真是自己作恶多端遭了报应?再听大堂里几人谈论,全是将他贬低得一文不值,额头青筋暴跳,胸口内伤又开始发作,几乎气得吐血。

正在不耐烦间,又一个声音自门外传来:“各位江湖同道,本人倒是与那廉驰相识,不知他所犯何事,会让几位如此气愤?”



2015年2月26日星期四

4-2

叶轻羽和卫秀秀两个小女孩年纪相若,相处几日很是合得来,又有杨雪这大姐姐照看,廉驰将她留在飞鱼帮倒是比较放心,只是暗中叮嘱杨雪不要将逍遥山庄的事情给叶轻羽知道,这小丫头自小在名门之中长大,也给教育的满脑袋大义道德,知道了真相恐怕会旁生枝节,还是等日后廉驰有空,再将她慢慢收服为好。

廉驰和叶轻羽说他要出去为她寻找叶天香下落,又是让这天真的小女孩感激涕零了一番。廉驰倒不是在骗叶轻羽,叶天香如果没有被魔门所害,那么今年三月肯定是要去峨眉武林大会,寻求同道援助的,廉驰此去蜀中说不定真能遇到叶天香也说不定。

廉驰与诸女依依惜别,便带着崔月华启程离开太湖。

廉驰还记挂着自己失魂症之事,年前韦博扬曾经与他约好,年后再为他诊治一番,韦博扬乃是神医李时珍所大力推荐,所以廉驰满怀期望,此去蜀中也会路过韦博扬家,正好去拜访求医。

没想到来到韦博扬的家宅大门,只见屋瓦漆黑,宅院居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火。廉驰心中生出一股不祥之感,当初为他医治失魂症的于凉城也是被人杀死,然后焚尸在屋内,难道韦博扬也遭到了如此不测?

廉驰向四邻一问,果然印证了他心中所虑,年初八晚上韦家大宅突然着火,一家人都没能逃出,烧死在了大火当中。官差推想是因为过年庆祝,燃放烟花引起了火头,而一家人宴饮大醉逃生不及,所以全家都被烧死在了屋内。此事当地衙门觉得解释合理,虽然是灭门惨剧,却也草草了事,如今韦博扬一家早已下葬多日,廉驰也没办法查明他们的真正死因了。

廉驰心中暗恼,虽然没有证据,廉驰也确信韦博扬一家是因为他被人所害,不然哪有那么巧合,连续两个有治愈他失魂症希望的名医,全部在见过他之后死于非命。

不肯善罢甘休,廉驰下定决心要找出这暗中与他为难的恶毒之人,之前凝气散药源被断他就开始怀疑是向千山所为,这等滥杀无辜之事也正好是魔门作风,看来向千山是铁了心要和自己作对了。

韦博扬的大徒弟刘远志住在自己家中,未曾被大火波及,廉驰上次求医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倒是可以从他那询问些详细情况,便去一路相询,找到了刘远志家。到了刘远志家门口,就听见屋子里一个大嗓门道:“大兄弟,那你师父可有留下什么药方没有?就算没有,你跟着韦神医学了那么多年医术,总也得想出点什么办法来吧,我这都等了三天啦,大老远带着女儿过来求医,可不能白跑一趟啊!”

廉驰听到屋中有人,微微皱眉,但是那声音居然有几分熟悉,只是想不起是谁,敲了三下房门,不待主人答应便推门而入。屋内陈设甚是简朴,刘远志正坐在靠墙的方桌旁,苦着脸对一个站在身前的大汉解释着什么,廉驰一见那大汉,居然是孟家的下属兰日升。

廉驰见到兰日升脑中念头急转,他是孟家之人,看来与韦博扬也有些瓜葛,韦博扬全家之死会不会和孟皓空有关?刘远志见到又一个腰悬长剑的江湖中人不请自来,头大无比,知道这些凶蛮之人最难打发,站起身来道:“这位少侠,不知来到小人家中有何贵干?”他与廉驰在韦博扬家接触甚少,每日又接待病人极多,看来已经是忘记了廉驰。

廉驰答道:“我年前与韦神医约好,过了年再来拜访求医,但是今日过来才知道韦神医家中遭了不测,所以想来问个究竟。”刘远志叹气道:“师父妙手仁心闻名天下,这些日子许多病人前来求医问药,大多失望而归,我虽为师父亲传首徒,却有愧师恩,未能在医道上继承衣钵。少侠若是想要小人尝试诊治,小人自当竭尽全力,不过小人医术浅薄,少侠不要期望过高才是。”

兰日升回头一见廉驰,呵呵笑道:“嘿,这不是廉公子嘛!想不到咱们这么有缘,这就又见面了!”

这兰日升虽说愣头愣脑的,廉驰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孟家总管祝斌维曾经想借助魔门之手除去自己,看来孟家上下已经得了孟皓空命令要至廉驰于死地。廉驰提放兰日升这莽汉骤然出手发难,斜退了一步护住身后的崔月华,随时准备拔剑迎敌,挤出一丝笑容道:“原来是兰前辈,你怎么也这样巧在此处?”

兰日升粗声道:“我是带着女儿来求医来着,过年时约好了日子,谁想到我和女儿大老远的前来,韦神医却给一把火烧死了,真是天公不作美!这几天就找这徒弟来帮忙看看,结果这徒弟也太笨了点,看了几次也说不出个办法来!”

廉驰心中暗笑,这兰日升果然是脑子少生了几根弦,当着刘志远的面说他医术低下,这样得罪人,即便刘志远能医治好他的女儿,心中不乐恐怕也不愿尽力了。刘志远听了自然是脸色难看,强抑怒气对兰日升道:“小人医术不精,就不耽误这位爷的功夫了,还是请你另请高明吧!”

廉驰见兰日升似乎对自己并无敌意,他这愚鲁之人应该不会暗藏祸心,便微微放松警惕,心中暗想兰日升脑子不大灵光,倒是可以从他身上试探一二,看能不能找出孟家的罪证。兰日升刚刚说过年时与韦博扬约好了求医的日子,而自己上次向韦博扬求医是过年之前,那么兰日升确实有可能在巧合之下,得知了韦博扬在为廉驰诊治失魂症,进而被孟皓空知晓。

廉驰这样念头一转,对兰日升笑道:“兰前辈,晚辈我对医术也有些专研,不如我来帮你看看如何?”兰日升奇道:“廉公子也会看病?那可到好,快同我回去客栈看下我那女儿!”刘远志连忙道:“如此甚好,两位这便快去吧,看病可耽误不得!”一下送走了这两个江湖匪类,心中暗叫谢天谢地。

刘远志如送瘟神一般,迫不及待的与他们告别,三人刚一出屋,就从后边关上了房门。崔月华问廉驰道:“廉驰,你什么时候还会给人看病了,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自己不还有失魂症治不好,所以才来找韦神医。”廉驰哼道:“医不自医,你懂得什么,我那医术可是神医李时珍的亲传!”说着拿出李时珍亲笔所书的《本草纲目》来给崔月华看,又对崔月华猛使眼色,教她不要胡乱说话给他拆台捣乱。兰日升听廉驰说他是李时珍的徒弟,那李时珍名满天下,他也早有耳闻,立刻对廉驰充满信心,咧嘴笑道:“想不到廉公子还有这么有名的师父,不错不错,这下就全靠廉公子的高明医术了!”

路上与兰日升攀谈,廉驰装作闲聊般询问,之前他和韦博扬相见时候,韦博扬有没有提起过自己,或者身患失魂症的病人。兰日升果然答道:“那时我与韦神医闲聊,他还真的提起过廉公子,说是廉公子乃是咱们江湖中人,却敏而好学,对医术也大有研究,说咱们江湖中果然是藏龙卧虎,我老兰听了可真是大有面子!”

廉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以兰日升的性子,此事免不得回去向人传扬,给孟皓空得知理所当然。如果韦博扬一家是被孟皓空所害,那么于凉城被杀,是否也是孟皓空下的毒手?

廉驰微微思量,想到自己去向于凉城求医,柳诗云也是知道的,那么当初相助泰山派的那一群人中,其他人想必也会知晓此事。而孟家总管祝斌维就在其中,给他听到了柳诗云向郭雪瑶询问也是大有可能。

今后若是见到柳诗云或者郭雪瑶,可一定要问个清楚,祝斌维究竟是否知道廉驰求医于凉城之事,如果他真的知晓,那么孟家果然就有了杀害于凉城和韦博扬的动机,此事必定与孟皓空这狗贼脱不开干系。

到了客栈,兰日升带着廉驰到二楼被他包下的房中,明明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屋内却飘出阵阵佳肴菜香,推开房门一看,只见餐桌上摆满了大鱼大肉,而整张桌子上居然只有一个女子进食,想必那便是兰小姐了。兰小姐极为肥胖,一身肥肉看来足有三百斤重,五官都被脂肪掩盖了本来形状,此时正在桌边大快朵颐。

兰日升笑呵呵的向廉驰介绍道:“廉公子,这便是小女兰亭序,你也看到了,她这一身肥膘,可让我这当爹的操碎了心,还请廉公子你给想想办法。”

兰亭序听兰日升说她一身肥膘,自然不喜:“爹,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

兰日升无奈的摇了摇头,拉过椅子坐在兰亭序身边,皱眉道:“乖女儿,爹不是和你说了,一日只许三餐,每餐也要少吃,怎么我才出门,你又乱吃起来了?”兰亭序咽下口中鱼肉,撒娇道:“爹!人家肚子饿嘛!”廉驰见兰亭序撒起娇来,双肩乱摆,一身肥肉也跟着晃动得此起彼伏,不禁暗暗咧嘴,心想这兰小姐肯定是被猪猡精附身了。崔月华更是憋得不行,躲在廉驰身后一边掐他的后腰一边偷笑。

兰日升也不理兰亭序撒娇,叫店小二撤下了饭菜。又是把兰亭序气得直跳脚,廉驰只觉得脚下的楼板都被她跳得震动起来。兰日升指着廉驰对兰亭序道:“这位是廉公子,他医术高明,爹请他来为你瞧病的,你可别闹了。”兰亭序又是不依道:“人家哪有病啊,好多大夫都给我看过了,全都说是身体康健。不就是胃口比寻常人大上一些,长得太胖了吗?”廉驰心中暗想:“何止是一些?只怕十个人的饭菜也不够你吃!”

兰日升强要兰亭序给廉驰查看,兰亭序也不坚拒,气鼓鼓的伸手给廉驰把脉。廉驰看着兰亭序那白胖胖的手腕,心中又和猪蹄比较了一番,才开始探查她的脉象,倒也没发现什么异状,反而脉象比正常人还要健旺一些。

廉驰给人医病这还是头一遭,但是自己刚刚吹了大牛,自然不能无功而返,虽然把脉看不出什么,也许是自己经验不足所致,便又寻思其他主意。

逍遥岛的王大夫曾经和廉驰说过,医师看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四字。望即是看,这兰亭序一看就是肥得异常,切脉也没找到什么特异之处。廉驰又探过头去,在兰亭序身上闻了起来,但又不知道自己想闻的是什么,只是按着医师的四字箴言照猫画虎。

兰亭序一把向廉驰脑袋打去,怒道:“你这人乱闻什么!”廉驰自然不会被她打中,闪身避开,只觉得兰亭序一身菜油味道,好像是整天都赖在餐桌边上一般。

廉驰心想只剩下问这一路了,张口问道:“兰前辈,兰小姐这样有多久了?”兰日升挠头道:“大概是从她八九岁的时候吧,那时候只觉得她食量较大,长得也比普通孩子快些,我还当做是好事。没想到她胃口越来越大,到得十二岁时候,两个时辰不吃就要喊饿,一天足足要吃上五顿饭,还尤其喜欢吃些鸡鸭鱼肉,饭量比起成年壮汉还大,我又不忍心饿她,放纵下来,便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兰亭序不悦道:“人家什么样子了?”兰日升道:“看看你胖成这副样子,将来还怎么找得到夫家?”兰亭序抱住兰日升胳膊撒娇道:“那人家就一直不嫁了,天天呆在家里,陪在爹爹身边不好吗?”兰日升只是无奈苦笑:“女儿家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啊!”。

廉驰一路被兰日升夸奖医术高明,此番若是说无可奈何,可就在崔月华面前大大丢了面子,便要了一间净室,说是要仔细思量一番。崔月华虽然喜好女色,对这猪猡精一样的兰亭序自然也不会有兴趣,跟着廉驰到另一间屋子里,偷偷在廉驰耳边笑道:“臭贼,这下牛皮吹破了,看你怎么收场!如果治不好,小心兰日升将他女儿强嫁给你,我看他一路对你可欣赏得很呢!”

廉驰在崔月华屁股上捏了一把,低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治不好她?若是兰亭序嫁了过来,我就天天让她和你睡在一起,小心她做梦翻身压死你!”两人又胡扯了几句,廉驰便坐在桌边,认真翻看起随身携带的《本草纲目》来。

《本草纲目》集古今医药之大成,按理说应该也有治疗暴食成癖的药方,廉驰坚持不懈的翻查了一个时辰,居然被他在兽部第五十卷找到了一条记录:“狗屎,浸酒服,治鱼肉成症。驴屎,症癖诸疼。驴尿,杀积虫。白马尿,肉症思肉,饮之,当有虫出;男子伏梁,女子瘕疾,旦旦服之;食发成瘕,饮之;痞块心疼,和僵蚕末敷之。”

后边一大段虽然廉驰半懂不懂,但是兰亭序这样喜欢吃肉,应该是符合“肉症思肉”了,再看前边的“鱼肉成症”,似乎又更加符合当前兰亭序大鱼大肉的症状,便决定用“狗屎,浸酒服”给她治上一治。

廉驰找来一壶烧酒,又命店小二去搞一碗狗屎过来。那店小二听说这位少年公子是来给兰小姐医病,却要一碗狗屎,不知是做何用处,但是兰老爷吩咐过一切听从廉公子所命,便只得皱眉去狗窝里装了一碗狗屎回来。

这时隔壁兰亭序又吵闹起肚子饿来,正好试试这副“药方”的效力,廉驰急忙把烧酒倒在了狗屎碗中,端着碗去给兰亭序医病。崔月华自听了这药方,见廉驰真敢如此,笑得肚子都疼了起来,紧跟在廉驰身后去看热闹。

兰日升正在苦口婆心的规劝兰亭序,应该饮食有所节制,听说廉驰已经配出药来,立刻满面喜色。迎面而来一股恶臭之气,再看那药碗中泡着一坨黄乎乎的东西,卖相极为恶心,皱眉问道:“廉公子,这……这是何物?”

廉驰也没想到狗屎浸了烧酒比原来臭得更加厉害,好在他内力深厚,便闭住呼吸不闻。说道:“这是烧酒泡狗屎,专治鱼肉之症。”兰日升听了大怒,一个耳光打了过来,廉驰早有提放,运起玉蝶身法闪到门外:“兰前辈,我这可真是李时珍神医的药方来着!”兰日升瞪眼怒道:“廉公子,你怎么能如此消遣于我?这东西也能给人当药来吃?”

廉驰不慌不忙的拿出《本草纲目》来,翻到自己加了书签的地方,指给兰日升看,说道:“医书上是这样写的,可不是我凭空乱造,兰前辈若是不信,那便算了吧。”

兰日升因为兰亭序之事,也接触过极多医师,对《本草纲目》的盛名早有耳闻,这书乃是雕版印刷更改不得,自然不是廉驰伪造。见到药方乃是这医术圣典所载,兰日升心中便信了八分,歉然抱拳道:“廉公子恕罪,是老兰我太过鲁猛了!不过这药方太奇怪了点,味道又如此恶劣,真的可以做药吗?”

廉驰答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嘛!古怪的药方可多着呢,紫河车知道吧,名贵的要死,其实是妇人的胎盘来着。”兰日升听廉驰说的有理,犹豫了好一会,才咬牙道:“也罢!重病需用猛药,这便试上一试!”

兰亭序正在屋中气闷,见到廉驰端着碗进来,还以为是什么吃食,刚刚走上几步便闻到一股酸臭气味,捏着鼻子推开道:“这碗里什么东西,可臭死人了!”兰日升道:“乖女儿,这是廉公子给你开的药,你乖乖服下,便不会每日吵闹着要吃肉了。”

兰亭序一看那碗中之物,心中更是一阵恶心,颤声问道:“这是什么药?”崔月华对这肥妞本就没什么好感,又忍不住想给廉驰捣乱,插口道:“这是一坨新鲜的狗屎,兰小姐吃了保管药到病除!”兰亭序听了自然是心头大怒,一把打翻了药碗,骂道:“小贼,你敢给我吃狗屎,活得不耐烦了吗?”

兰日升急忙凌空中接住了药碗,皱眉对兰亭序道:“这药是怪了点,可是能医治你的病症……”兰亭序大叫道:“我根本没有病!”廉驰在逍遥岛时候与那些老名医接触甚多,便也学了他们的模样,摇头晃脑的尽说些讳疾忌医的害处,什么病在腠理病入膏肓的胡诌了一通,兰日升听了心中更加坚定,点住了兰亭序穴道,也不管她哭叫,就要把狗屎强倒入兰亭序口中。

兰亭序吞得两口,再也抵受不住,“哇”的一声呕吐了起来。兰日升见状,再也狠不下心逼她,将那碗狗屎丢出窗外,咬牙叹气道:“算了,这病咱不治啦!”只听楼下一阵喝骂传来:“哪个王八羔子敢用此等腌臜事物丢我?”“我操你十八代祖宗!”“快给爷爷滚下来舔个干净,不然老子叫你好看!”

兰日升憋闷着一肚子邪火不得发泄,被这群人叫骂还如何能忍受,大喝着从窗口跃下,只听楼下又一串哭爹喊娘之声。兰亭序得以逃过大难,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委屈得嚎啕大哭起来。廉驰和崔月华见搞得如此热闹,跑回隔壁抱在一处笑得全身乱颤。

到得晚餐时分,兰日升留下廉驰一同用饭,兰亭序受了那一通折腾,虽然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但是脑中却不断闪过那恶臭的狗屎,吃得几口便觉得胃中翻江倒海般的恶心,连小半碗饭都没有吃下。

兰日升见状却极为高兴,对廉驰的医术赞不绝口:“廉公子真是少年英杰,不光剑法厉害,连医术也如此高明,真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奇才啊!”廉驰听了兰日升的吹捧心中十分受用,得意洋洋道:“好说好说,不过是比寻常人多读了几本书而已!”

崔月华用饭碗遮住小嘴又是一阵偷笑,桌上一团喜气洋洋,只有兰亭序阴沉着脸对廉驰怒目而视。廉驰见状又说道:“兰小姐的暴食之症已经大有好转,兰前辈只要记住那药方,如果兰小姐病情再有反复,只要再服些药就是了!”

兰亭序心中本就憋着一口恶气,听了更是愤怒,抓了一只螃蟹狠狠向廉驰砸去,却被他轻巧的接住,笑道:“兰小姐不必如此谢我。”又对兰日升说道:“此番兰小姐沉疴得愈,想必日后定会飞快的瘦下来,只是皮肤被肥肉撑得松了,恐怕会产生极多皱纹。”

兰日升听了心中又是一沉,急忙问道:“那该如何是好?”廉驰故作沉吟道:“这个嘛,我倒是也有个方子,调出药膏敷于肌肤之上,当可祛皱润肤。只是我看兰小姐对本少爷的药物十分排斥……”兰亭序听到此处已经明白廉驰之意,哪个少女不爱美貌,她只是难以控制食欲,才会变得如此肥胖,如今有机会重整容颜,怎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当即起身对廉驰万福道:“廉公子恕罪,小女子一时糊涂,这才对廉公子有所冒犯。廉公子医术神妙,对小女子之恩形同再造,我定当尊医重道,对廉公子的药方不敢再有半点挑剔。”

廉驰听到兰亭序对自己又是道歉又是谢恩,心中大为受用,这才又写了副方子交给兰日升,这次的药方倒是比较正统,都是些寻常花草精粹,便是寻常医师也开得出来,肯定不会再有任何不妥之处。

一桌晚宴吃得皆大欢喜,廉驰见这兰日升性情耿直,真心想要与他交好,看来此人在孟家并不受重视,他为女儿向韦博扬求医,孟皓空要去杀韦博扬也不同他知会一声,根本未曾将他放在眼里。来日与孟家正面冲突起来,只要将孟皓空杀害韦博扬之事揭穿,兰日升必然对孟皓空心有不满,现在倒是可以尝试着提前拉拢一番,日后也多了个对付孟皓空的手段。

白松教他多寻找时机给敌人内部制造嫌隙,不管有用没用日后总是个着手之处,看来这招确实高明,如今张北晨的族内已经微有不稳,今后对孟家也得多给他下点绊子。

次日廉驰启程与兰日升告别,兰日升临行前又是对廉驰千恩万谢,还送了他三万两银票作为酬劳,廉驰也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这事迹后来传扬到了江湖上,又为廉驰赚下了个“狗屎神医”的绰号。

刚刚过了秦岭,廉驰就听到了一个让他说不出是好是坏的消息,唐门即将与八卦门结成姻亲,八卦门少门主杨东新,会在正月二十九迎娶唐门二小姐唐青荷,如今喜帖已经是遍发蜀中武林大小帮派。

廉驰一想起唐青荷就恨得牙根痒痒,这骚浪贱货三日不见,就转投入孟皓空的怀抱,连巨鼋内丹的丢失也和她泄密大有关系,却不去想自己和唐青荷相处还不到三日,就将机密泄给她听,完全是自作自受。

崔月华也听闻过廉驰和唐青荷之间的旧事,奇怪道:“唐青荷不是抛下你和孟皓空跑了吗,怎么最后又嫁给了这个什么八卦门的少门主?”廉驰不忿的撇嘴道:“那个娘们朝三暮四的,就喜欢和男人眉来眼去,这次回蜀中家里过年,肯定又是趁机勾搭上了那个杨东新!”

崔月华难得见到廉驰这吃瘪的表情,心中大乐,又追问当初他和唐青荷如何相识,又如何给孟皓空横刀夺爱,廉驰知道崔月华就是故意气他,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问这干什么?”崔月华撅着嘴小声嘟囔道:“凶什么凶,就算你不告诉我,本姑娘也能从别人那打听个清楚明白。”


2015年2月19日星期四

4-1

夕阳之下,一艘海船乘风破浪,向着北方行去。船上乘客,正是从逍遥岛出发返回中原的廉驰一行人。

崔月华如今再也没了忤逆廉驰的勇气,自暴自弃之下反倒没了往日那许多烦恼,从前时时想着如何逃走或是报复廉驰,现在倒也可以勉强心平气和的呆在廉驰身边,除了偶尔发发小脾气,已经算得上是个合格的小媳妇。入夜三人回到舱中,崔月华便帮着杨雪收拾东西,廉驰见她把床铺好,坏笑着将崔月华压倒在了床上用力吻住她的朱唇。

崔月华推拒了几下见廉驰不肯放过她,只得闭起眼睛给他亲个够,待到唇分,崔月华微微喘息道:“今晚你就放过我吧,我想早些休息,明天好早起看看海上日出。”崔月华几次听人说过这奇景,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出海见识,乘船来时一路苦恼也没那个心情,现在放下心事,倒是有了游山玩水的兴致。

廉驰见崔月华难得乖顺的与他商量,便答应下来,心中却又冒出一个主意,看向崔月华的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崔月华见廉驰一口答应下来,但是脸显怪笑,也不知道他肚子里又生出了些什么鬼主意,撅了撅嘴,心中暗想:“这臭贼肯定没想好事,哼,那又怎样,本姑娘可不怕你!”

次日天还没亮,崔月华就早早起来,推开床边的舷窗,等待着日出的到来。

天地间一片漆黑,崔月华跪在床上,双手托着小脸在窗前等待黎明。廉驰却坏笑着来到崔月华身后,一把拉下了崔月华的亵裤,在她的丰润如玉的粉臀上轻轻抚摸。崔月华这才明白廉驰昨晚的念头,挣扎了几下反倒被他将衣服也剥了下来,赤身裸体的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让崔月华羞赧得全身无力。

知道抵抗不了廉驰,崔月华只得顺从的趴在窗台上,任凭廉驰在她胯下肆意妄为,紧咬着贝齿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眼前海阔天空,虽然没有人能够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不过这开阔的空间却让她感觉极为羞耻。廉驰在身后一手压住崔月华的裸背,一手在崔月华那娇嫩的玉蚌中抚弄,难得这小娘子如此乖顺,定要趁机玩弄个痛快。

看来崔月华今晨极为敏感,不过在肉洞里用手指轻轻挖了几下,淫水就如小溪般沿着白腻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崔月华皱着眉头,只专心看着东方渐渐泛白的天空,尽力忽略廉驰在她身后的亵玩,不过那怪异的快感渐渐袭来,仍旧忍不住自喉咙中呻吟出了几声压抑的娇喘。

廉驰低笑了一声,感觉那蜜穴里一阵阵蠕动,轻轻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崔月华还不时扭动玉臀,不知是在躲闪那灵巧的抚弄,还是在追求更多的刺激。这海上日出杨雪早已不知看过了多少次,也没什么新奇,和崔月华并排伏在窗前,却是将头侧卧在臂弯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边上皱眉低吟的崔月华,觉得崔月华现在这苦闷与好奇混合在一起的表情要比那日出有趣得多。

那东方海面上的云朵忽然泛起了一层金边,崔月华知道是那太阳快要出来了,不觉支起了身子,仿佛抬高头就能早一刻见到日出一般。忽然下体中猛然一阵充实的悸动,刺激得她倒吸一口清冷的海风,蜜穴也紧绷着裹紧那廉驰贸然侵入阳物。

廉驰挺动腰身,双手向前抚上了崔月华那一对随着他动作轻轻跳动的乳峰。崔月华觉得胸口被廉驰一阵揉搓,却有凉丝丝的粘液被涂抹的到处都是,不用看就知道是廉驰竟然将自己的爱液抹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被清晨的海风一吹,滑嫩的乳肉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整个乳房也跟着紧绷起来,连崔月华她自己都能明显感到双乳用力的向上挺起,尤其中间那一对粉红的小乳珠更几乎胀得要爆炸一般,被廉驰的手指一捏,两道冰冷的刺激感觉直冲脑际。而下体胯间却被那火热的肉棒折磨,炽烈的快感也沿着脊柱冲上,身上少女敏感之处都被廉驰肆意亵玩,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崔月华十分吃不消,口中不断喷出厚重的白气,却又随着呻吟被海风吹得烟消云散。

这感觉让崔月华十分吃不消,不过却又不想与廉驰计较,东方的海面上已经有几道阳光如利剑般刺破清晨的薄雾直射云霄。崔月华瞪大眼睛,生怕错过一丝细节,只见一个光点自海面上冉冉升起,转瞬间就膨胀成了一道耀眼的光弧,海面的波涛也被染出了一条金灿灿的磷光大道。

崔月华感觉廉驰在她体内的动作越来越重,奇异的快感也随着那一轮红日越升越高,眼前都事物渐渐模糊起来,她在廉驰的多重刺激下脑中一片混沌,自己都说不清那究竟是屈辱的泪水,还是被那耀眼的朝阳刺眼所致。

那朝阳在朦胧的泪光中自海底跃出,随着廉驰的动作在崔月华眼中来回扭动,如同一只泛着金光的蝴蝶挣扎着摆脱靛蓝的蝶蛹,而她却同时感到仿佛有一条蟒蛇紧紧缠着自己,双乳被紧紧勒住,胯间被玩弄得一片滑腻,蜜穴也根本无法阻止蛇头的入侵,不论她是否愿意,心中的恼恨厌恶已经完全被肉欲所压倒,娇躯扭动寻求着更多的快感。

那朝阳已经渐渐升到了海面之上,不过奇怪的是那圆圆的朝阳却好似煮熟的元宵粘在桌上一般,下沿始终没能脱离海面,而是被拉扯成了一段亮线。随着朝阳高升,那亮线越来越细,就如同崔月华的神经一般越绷越紧,终于随着崔月华一声高亢的吟叫,那亮线好似被她体内汹涌的情潮所冲击,瞬间嘎然而断,一轮红日终于摆脱了海面的拉扯,跳跃到了湛蓝的天空之上,而崔月华也随之全身一抖,无力的委顿在廉驰怀里。

廉驰低头看着怀中的崔月华,坏笑道:“这海上的日落也很漂亮,小娘子要不要和少爷一起看下?”崔月华闭着秀目气道:“你就会变着花样来欺负我!日落我和雪儿到甲板上去看,你要是不怕丢人,尽管在甲板上给一群人看着还这样对我。”

廉驰笑着摇了摇头,只得暂时放过了崔月华。

此番回去逍遥岛来去匆匆,刚好在正月十五元宵节的下午赶回到了太湖之滨。乘船回去渔阳岛上的燕归园,才得知单燕昨天一早就去了西山岛飞鱼帮,与娘家亲人共度佳节。廉驰心中暗暗自责,当初他走的匆忙,却没有细想留下单燕孤身一人在渔阳岛上,身怀六甲身边又没有亲近之人,日子只怕是过得无聊寂寞,早就应该让她住回娘家去养胎才是道理。

到了飞鱼帮,单天进一家早得了廉驰归来的消息,单飞正在码头等他。廉驰笑着正要和他打招呼,一个娇小的人影飞一般自人群中向廉驰跑来,抱着他的腰身大哭道:“廉驰哥哥,我家里人都给魔门坏人害了,你要帮我报仇啊!”

廉驰低头一看,竟然是叶轻羽这小姑娘,廉驰忙低头帮她擦去小脸上的眼泪,安慰道:“轻羽你先别哭,廉大哥一定帮你,你先和我说下是怎么一回事,我刚刚回来,还没听说魔门又有行动。”叶轻羽这才抽抽噎噎的道:“我们惊虹山庄年初三给魔门突然杀上门,就只我一个人跑了出来,其他人都给魔门杀了!”

廉驰听了微微吃惊,他之前还有飞鸽传书给惊虹山庄,说是魔门可能上门追讨巨鼋内丹,想不到魔门动作如此之快,也不知他那密信最后是给叶成影得到,还是落在了向千山手里。廉驰皱眉问道:“你姐姐也被害了吗?那巨鼋内丹是否给魔门得去了?”

叶轻羽摇头道:“巨鼋内丹给冯师兄吃下疗伤了,姐姐她为了救我,也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廉驰细问之下,才知道叶天香费心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巨鼋内丹,便立刻给冯天涯服下,冯天涯得了巨鼋内丹的天地精气,手臂经脉重生康复,不但治好了残疾,而且武功也更上层楼。

叶成影见状怎能再让女儿的一番情义白费,便拒绝了孟家的提亲,将叶天香许婚给冯天涯。本待到今年三月开春成亲,却又横生劫变,被魔门突然围困,要惊虹山庄交出巨鼋内丹。那巨鼋内丹已经被冯天涯服下多日,他们又怎么能交得出来,魔门听了更不肯罢休,居然要惊虹山庄交出冯天涯给他们带回魔门处置。

叶成影一代豪杰,又怎能屈服给恶名昭彰的魔门,便率领惊虹山庄弟子全力与魔门对抗,宁可力战而死也不肯低头,心中唯有放不下这两个女儿,便命冯天涯带着叶天香和叶轻羽趁乱逃走。

冯天涯几番推辞,想与叶成影并肩对敌,最后还是被叶天香劝服,只得含泪护着叶天香和叶轻羽逃向后山小路。结果半路又给向千山追上,冯天涯再也不愿逃跑,与叶天香两人合力拦住了向千山,让最小的妹妹叶轻羽独自逃生。

叶轻羽经常在后山玩耍,知道几个隐秘的山洞,在洞中躲了两天才敢回去惊虹山庄查看,那惊虹山庄已经被魔门烧成废墟,叶成影夫妇和山庄弟子全被魔门所害。叶轻羽强抑心中哀痛,安葬了父母和同门,又去四处寻找冯天涯和叶天香,却没找到两人踪影,天地之大再无亲人可以依靠,让这小姑娘又是哀痛又是害怕,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叶轻羽年纪幼小未履江湖,江湖人物全不认识,只是机缘巧合下被廉驰救过一次,知道廉驰现在是大名鼎鼎的武林四公子之一,又总听冯天涯夸他力抗魔门武功高强,他待自己又很是亲厚,便一路风餐露宿,来到太湖寻求廉驰的帮助。

廉驰见叶轻羽如此可怜,抚摸着她的头道:“轻羽不要难过,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只管安心住下便是,有廉大哥保护你,魔门不敢再动你一根汗毛,我这就派人去找你姐姐的下落,然后一起去向魔门讨回公道!”

叶轻羽得了廉驰承诺,才安定下来止住哭泣,伏在他怀里,感觉廉驰那高大的身影极有安全感,小小芳心中已经将他视为天下第一的大英雄。

带着叶轻羽和单燕一家热热闹闹吃了个团圆饭,入夜众人便出发去岸上的镇子里逛花灯。单燕有孕在身不便活动,廉驰和杨雪诸女就陪着她乘船到岸边,在水上远远看上一会。

七彩礼花在头顶怒发,倒映在湖水当中,让人恍惚得不知身在何处,比起那岸上彩灯辉映的街道别有一番意境,将廉驰等人看得眼花缭乱,连叶轻羽也暂时忘记了哀愁,拍手又笑又跳。单燕含笑半躺在船头椅子里,给廉驰他们讲着太湖一带的过节风俗,直到圆月升到中天,单燕以手遮口打了个哈欠,对廉驰道:“相公,奴家有些累了,要先回去休息,那镇子里灯会很是绚丽多彩,你带着雪儿她们去逛逛吧,雪儿从小在岛上长大,肯定会喜欢中原的热闹景象。”

从灯会回来,已经是午夜时分,卫秀秀早就在杨雪怀中睡了过去,崔月华一直被廉驰禁锢,今夜出去逛了一圈,回来人也开朗了许多,提着几个花灯一路上和叶轻羽有说有笑,将这刚刚认识的小妹妹哄得十分开心。廉驰心中暗自得意,看来崔小娘已经彻底臣服,即便给她解去凝气散之毒,恢复了武功应该也不会闹事了,前去蜀中有些风险,杨雪是肯定要留在太湖陪着单燕的,崔月华身有武功,带在身边倒是不错。

第二日廉驰便给崔月华恢复了内力,和她到演武场上想要考校一下她的武功。崔月华自然是跃跃欲试,她几次三番栽在廉驰手里,却都是被他下毒暗算,没有一次是被他用真功夫擒住的,心中总是觉得有些委屈,今日正好光明正大的和他一分高下,硬是不信他这毒剑公子武功有什么过人之处。

廉驰将宝剑断风在胸前一横,对崔月华笑道:“本少爷让你三招!”崔月华撇了撇嘴,心中暗道看你能得意几时,双刀飞旋着向廉驰全力斩去,廉驰最近又得白松点拨,玉蝶身法左右恍惚,在崔月华的刀影中起落腾挪,连半片衣角也没给她碰到,哈哈大笑:“月华,这已经是五招了!”

崔月华气恼道:“光会躲躲闪闪算什么好汉,有胆来真正接我两招!”廉驰道:“那你可小心了!”宝剑断风一招“太乙”斩向崔月华右腕,崔月华柳眉一竖,双刀一同向宝剑断风迎去,她早知廉驰内力微弱,就打定主意要用内功大力与他硬拼。

没想到刀剑相交寂然无声,廉驰只是一个虚招,宝剑断风毫不着力,引带得崔月华双刀落空,趁机闪到了崔月华身后,一招“马尾”剑尖反撩抵在了她后颈之上。崔月华没想到廉驰剑法真如江湖传言般高明,这才对他心服口服,小声嘟囔道:“武功这么好还要用毒害人,真是下流卑鄙。”

廉驰试出崔月华的武功比起单燕还是要差上许多,若是碰上了一流高手恐怕撑不住几招,问道:“你姐姐吴如萍武功和你比起来如何?”崔月华答道:“姐姐她武功不是很用心,比我还差上一点,她是神机阁主的关门弟子,平时心思都放在机关布阵那些东西上了。”

神机阁是武林中一个比较另类的门派,据说是诸葛亮后人所创,弟子所学甚是驳杂,向来不以武功为重,也不参与江湖斗争。许多珠宝店铺的名贵珍玩怕给人盗取,往往都是请神机阁弟子帮忙设计藏宝库房,若是库房给江湖大盗破了,神机阁弟子还会负责去帮忙追回宝物,被神机阁惩治了几个臭名昭著的神偷大盗,才因此闻名江湖,珠宝珍玩行业里更是有口皆碑。现任阁主自号多闻师太,处处与空空道人针锋相对,几十年也没能分出个胜负,反倒是给江湖上的好事之徒传言两人之间暧昧不清。

廉驰记起吴如萍还曾经只凭一管洞箫就扰得他心神不宁出招滞涩,看来这神机阁果然有些令人难以捉摸的制敌手段,却不知吴茹萍机关阵法上的修为能有多高,这方面他自己也有所涉猎,以后若有机会,倒是可以和吴茹萍切磋一番。

到了单燕房中,两人重聚以后一直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房中了没旁人,单燕赶紧问道:“这次回去事情处理的顺利吗?”廉驰知道单燕应该是最为关心逍遥丹解药之事,便原原本本和她说了,单燕得知逍遥丹已经失效,再也不用为家人的安危挂心,长出了一口气。

廉驰叮嘱道:“这逍遥丹失效我还没给别人知晓,连雪儿都没告诉,你也要千万保密,不然我那些属下没了逍遥丹的钳制,可不知道今后会如何对我。”单燕闻言又为廉驰担忧起来,廉驰见状安慰道:“燕子你安心在家养胎便是,这些事我自有办法解决,大不了我今年配出毒药当做解药发出去,那些人吃了还是会中了我的毒,不敢对我不利。”

单燕无力的坐下气苦道:“你可别再胡闹了。我爹爹当初被你逼迫送我去逍遥岛,就已经在偷偷研究你发下的解药,若是其他人有不臣之心,肯定也会做同样的事情,给他们发现你今年的解药其实是毒,反倒会欲盖弥彰再添麻烦。”

廉驰摇头苦笑,没想到岳父单天进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居然也敢在暗中不轨,如今他与单燕夫妻琴瑟和谐,单飞也和他意气相投,这些旧事便不能再去计较了。只是连单天进都会如此,那其他不甘居于人下的野心勃勃之辈,就更加需要小心提放,再加上如逍遥丹一样每年都需不同解药的毒丸,以廉驰的水平还真就研制不出,此事只得就此作罢,看来今年只能随便发些似是而非的解毒药物下去,瞒得一时是一时了。

不过廉驰还是得做出个专心研制解药的样子,免得张北晨起疑心,便在燕归园里收拾了一间房专门炼药。将丹房安置妥当,廉驰想到自己的法宝凝气散已经快要用光,便想顺便再制上一些,其中一味药“七叶蓝藤”最为名贵稀有,他库存几乎用尽,便差人进城去买。

未曾料到居然没有买到,太湖附近的苏杭二州极为富庶,五湖四海客商云集,各大药房居然同时断货,绝对不会只是巧合。仔细探查才知,今年一开张就有几波人不约而同的将七叶蓝藤全部收购,而药房再去进货时,供货的行商说那药材只有西域一处极小的咸水绿洲才能生长,而那绿洲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一把火烧成了荒地,七叶蓝藤恐怕要就此绝收。

那七叶蓝藤用途不广,药商也未曾在意,对廉驰却是至关重大。仔细想来,凝气散乃是五毒教的不传之秘,却给廉驰以此闻名江湖,若是有心人想从这方面暗中对付他,必然是知道凝气散配方之人。孟皓空虽然与他有仇,但是那小白脸只会勾引女人和仗着孟家势力与廉驰作对,肯定没脑子用这么高明的手段,而且他也不知道凝气散的配方。

倒是柳诗云曾经说过五毒教已经和魔门联手,这阴险的釜底抽薪之计也很像是向千山的作风,他不是说过要与自己井水不犯河水?难道是因为他向惊虹山庄示警给向千山得知,所以向千山才会暗中报复?或者是两人密谈和解之前向千山派人去烧的绿洲,而那些在药房收货的人,只是得知七叶蓝藤绝收,想趁机炒货的普通商人?

廉驰想不出结论,却是下定决心对向千山这人宁可误会不可轻信,反正此事是魔门招惹了他,今后定要与魔门势不两立,他的目标是一统江湖,又答应了叶轻羽要为她报仇,魔门是迟早都要动手对付的。廉驰把自己手里剩下的七叶蓝藤全都用上,总算是又配出了十几颗凝气散,再加上他之前剩下的,一共二十四颗,以后这宝贝可是用一颗少一颗,看来不能随便乱使。无奈之下只得又配了一些普通的蓝色粉末备用,即使无毒,危急时刻能够吓吓人也好。

回到燕归园小聚不过两日,廉驰记挂蜀中形势便要启程入川。用过晚饭扶着单燕回到房中,便与单燕商量,单燕现在已经是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虽然一身武功也是身子容易疲累,靠坐在床头皱眉道:“大夫说我四月就要临产,此番你去蜀中路途遥远,那边事情又不是轻易能解决得了的,张总管在那边半年都是无可奈何,你此次前去,可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啦 。”

廉驰坐在床边,握着单燕的手道:“张北晨那老鬼阳奉阴违,不知在蜀中做些什么,我此次前去必定快刀斩乱麻,燕子你还对夫君没有信心么,魔门都对我无可奈何,唐门和张北晨又算得上什么。而且今年三月就是武林大会,轮到了峨眉山净云斋来主持举办,我也是要去蜀中参加的,等到武林大会结束我马上启程返回,足够时间回来陪你,你就放心好啦,咱们的宝贝儿子出世,我这爹爹怎么可能不陪在旁边?”

单燕还是微微放不下心,“今时不比往日,现在你在江湖上大有名头,不再是当初的无名小卒让人掉以轻心,那些对头早将你的手段查得一清二楚,动起手来严加提放全力以赴,反倒是比从前更加凶险了,你又说逍遥山庄的人手都再也靠不住,此去让我如何安心。”

廉驰一听也觉得单燕所说很有道理,他初入江湖时候一直顺风顺水,连魔门也没在他手下讨到便宜,不过后来江湖经验愈加丰富,武功也更上层楼,反倒处处受制,天极剑法虽然神妙不过也没了出其不意的惊敌作用,使人丧失内力的凝气散更是被人多加防范难以奏效,上次若不是向千山有所顾忌没有下杀手,自己恐怕早已丧命在魔门手里。如今凝气散更是被向千山截断了来源,还不知那些对头今后会想出多少手段对付自己,江湖之路恐怕再也不会如从前一般一帆风顺。

不过廉驰还是不能因此放弃,故作轻松道:“昨夜本公子夜观天象,西南方向乃是大吉。咱大哥单飞现在人送绰号赛伯符,都是和那三国时的孙策媲美,那二哥单翔便是弟弟孙权啦!”说着一点单燕鼻子调笑道:“你这个小妹妹就是江东的大美人孙尚香,本少爷娶了你,就好比是当年的刘皇叔一样,既然做了刘皇叔嘛,那入蜀乃是大大的好彩头,此去绝对是马到功成,不会有什么风险,燕子你只管安心在家养胎便是,不用为我担心!”

单燕听了廉驰一番胡说八道,倒也觉得有那么一二分道理,笑道:“你这张嘴真是能把牛吹到天上去,赶明你也别舞刀弄剑的啦,去摆个算命摊子好了。”

这燕归园中的护卫大多是逍遥岛上的人手,现在因为张北晨的缘故廉驰也对他们不太放心,所以第二天廉驰亲自将单燕送回了西山岛飞鱼帮去,这段时间他要前去蜀中,单燕又需要人照顾,还是让她住在娘家最为妥当。

而临行前,廉驰又交代给杨雪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趁着单燕不在,要杨雪监督他暗中找来的工匠,在燕归园中把那香艳的刑房重修一个出来,以后这便是他廉家的家法,哪个女子不听话了,就少不得要进去给他调教一番。

渔阳岛上没有喷泉驱动水车,但是太湖水域广阔没有遮拦,风倒是比较大的,虽然风力不稳,但是却难不住廉驰,他专门去请教了朱堂主,设计了一套机关,平时靠着风力给机关上弦蓄力,到了想用时候靠着弹簧驱动机关,即使无风天气也可以正常使用。

杨雪被这任务羞的小脸通红,不过还真乖乖的答应下来:“嗯,不过少爷你可不许和燕子姐说这事是雪儿做的。”


2015年2月12日星期四

3-23

一早廉驰来到逍遥山庄的前院总堂,岛上大小头目早已在堂内等他。张北晨的儿子张顺天和堂弟张北洋并肩站在左侧,与王堂主和朱堂主面向而立。那张北洋四十多岁年纪,据说武功与王堂主在伯仲之间,而张顺天正当壮年,站在那里精神抖擞,一副踌躇满志之态,看来对空缺的堂主职位已经是志在必得。

众属下向廉驰躬身行礼,廉驰昂首阔步的自两列人中走过,正襟危坐在庄主的交椅上,“各位也请一并坐下吧,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因为最近得到消息,怒狮堂罗老堂主在蜀中被唐门所害,如今怒狮堂堂主之位空缺,而之前飞豹堂堂主江烈背叛逍遥山庄被张总管处死,飞豹堂也是半年来群龙无首。”

张北洋和张顺天两人对视一眼,尤其张顺天年纪较轻城府不深,脸上已经露出了些期许之色。廉驰心中冷笑,沉声道:“但是飞豹堂弟子大多与江烈反叛有关,而且现在人手凋零,勉强再为一堂十分不妥,所以我决定将飞豹堂打散,人手并入到其他六堂当中。” 按着白松之前给他的计策,是将飞豹堂和怒狮堂合二为一,不过廉驰一路上反复思量,不管张北洋或者张顺天为新任堂主,其实还是掌控了过去两堂人马,本来他还想将飞豹堂全部合并到灵蛇堂白松门下,但是又记得白松说过如此太过显眼,所以最后只得将飞豹堂彻底打散,免得给张北晨一家得去太多实力。

张顺天和张北洋两人都没想到有如此一变,脸上都是吃惊神色,张顺天更是站起身来大声问道:“少庄主,这逍遥山庄七个堂口都是老庄主一手所创,怎么能说散就给散了,这样大的事情,你和张总管商量过没有?”

廉驰听了心中一怒,眯着眼睛将张顺天上下打量了一番,却不立刻回答,让张顺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张北洋向王堂主和朱堂主投去询问的眼色,朱堂主闭目养神装作没有看到,而王大海则端起茶杯来慢条斯理的吹着茶水不以回应,廉驰见了心中更是有底,“罗老堂主死的突然,所以此事还没与张总管知晓,不过当时白堂主和陆堂主正在本座身边,两人都是觉得如此处置最为妥当。”

廉驰心中算计,师父白松绝对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又将逍遥山庄武功最强的陆当荣扯上,压服这张顺天才是当下最为紧要,等到木已成舟,就算张北晨再嚣张跋扈也难以翻案,而且这样一说,也可在张北晨和陆当荣之间增加隔阂,免得陆当荣被张北晨收入麾下。张顺天知道白松和陆当荣两人一直在暗中保护廉驰,一直和张北晨没有太多接触,如今两人支持廉驰确实是情理当中,只得怏怏抱拳道:“属下还是觉得此事应该多加商议才好。”

廉驰抬手道:“如今江湖大乱,魔门复出,而蜀中唐门称霸之心也昭然若揭,此时处事必须当机立断。张总管正在蜀中维持大局,不能抽身返回逍遥岛,此事以信鸽往复通信只会贻误时机,而且若信鸽被劫更是影响重大!此事本座在岛上主持足矣,需要尽快整理好逍遥山庄人马,赶赴蜀中支援!”

张顺天见廉驰说得坚决而且有理有据,一时也无力反驳,而且听他言下之意,是要将逍遥岛上大部人马调去蜀中给张北晨差遣,便躬身道:“属下谨遵少庄主所命!”

廉驰见其他人再无异议,便起身道:“那飞豹堂人手并入其他六堂就交由王堂主负责,明日此时,我们再议怒狮堂新任堂主人选。”张北洋和张顺天对视了一眼,一齐离去,看来是要回去一起商量这新任堂主之事。

回到自己的丹房,廉驰一边配药,一边让手下护卫去召灵蛇堂副堂主汪鹏光来见他。这汪鹏光乃是白松亲信,白松说廉驰回到逍遥岛后,若是觉得其他主事之人不再可信,可以让汪鹏光助他。

汪鹏光事先已经得了白松的飞鸽密信,自廉驰回到逍遥岛便一直等待廉驰传唤,过不多时便来到了丹房。廉驰问道:“如今这怒狮堂主空悬,你觉得逍遥山庄得力之人谁可胜任新任堂主?”

汪鹏光早知廉驰与张北晨暗中角力,但是这堂主之选确实没有旁人可以竞争,只得答道:“启禀少主,眼下除了张顺天和张北洋两人,再没有其他可以服众人选。”

这回答也没有出乎廉驰意料,“那你对这两人都有如何了解?他们谁更可靠一些?”汪鹏光答道:“张顺天育有两子,但是年纪幼小,都未曾服用过逍遥丹,而张北洋则是孤身一人无所牵挂,所以属下觉得,若是能将张顺天的两个儿子掌握在手中,张顺天会更加容易控制。”

廉驰觉得他所言有理,既然张北晨给崔月华吃了逍遥丹,如今他便报复在张北晨的两个孙子身上正是合适。不过这今年的解药还没配置出来,不忙于一时,还是配出解药有了十足把握为好。

汪鹏光离去后,廉驰便开始专心配药。以他所猜,这今年的解药应该与去年的大同小异才是,便拿出去年的解药去试毒虫,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去年的解药仍旧有效!

廉驰又惊又疑,再去仔细研究自己的那解药配方,前一段偶遇神医李时珍,得了名师点拨药理,廉驰配药水平今非昔比,仔细研究了半天,终于找出了真相。

其实廉驰去年机缘巧合之下,配出的药方根本不是廉川明所传授的逍遥丹解药,并没有让这毒虫假死,而是彻底的杀死了毒虫,他所配出来的乃是逍遥丹的完全解药,一次服食就可保证一生无忧。那毒虫天性奇特,每一年都需要用不同的药方使它进入休眠,如此精密的药方,哪里是他短短一个月就能研究明白。要压制住毒虫不易,但是想杀死毒虫却也不是很难,就好像是想让一个人完全听命于自己,要比杀死他难上百倍一样。

逍遥丹好比是一把精巧无比的连环锁,千变万化,繁复异常,而廉驰这剂解药却根本不是它正确的钥匙,只是一把沉重的大铁锤而已。使出蛮力一锤子砸下,便是多精巧复杂的锁也挡不住他。

廉驰不禁扶头苦笑,自己还一直时时提心吊胆害怕逍遥丹发作,现如今便是想要逍遥丹发作也不可能了。廉驰还不放心,将去年试验解药的那几只猴子抓出来,看它们果然还活得健健康康,将那些猴子杀死剖开腹部一看,那依附在胃里的毒虫已经生机早断,被胃液消化得肢体不全,若是晚上半年再来查看,恐怕已经是被胃液消得一干二净了。

廉驰确定了逍遥丹已经被完全解去,跌坐在椅子里,心中百味杂陈又喜又忧,喜得是这逍遥丹之患总算是彻底除去,再也不用怕配置不出解药;又十分忧虑没了这逍遥丹禁制,他武功没能恢复,要如何对应张北晨等手下的熊熊野心。冥思苦想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肚子却饿了起来,不知不觉已经是到了午饭时间,只得先回去吃了饭再做计较。

崔月华如今被调教得乖顺了许多,吃饭时已经懂得为廉驰添饭夹菜,只是脸上还挂着一副羞恼的神色,看来日后还需多多努力才能彻底收服。

下午廉驰亲自去了张顺天家里,没到门口就远远见到张北洋向张顺天告辞,看来这叔侄二人果然聚在一起商议那堂主之位,而张北洋离去的时机如此之巧,廉驰刚到他便要走,看来廉驰在岛上的行踪也是在张顺天的监视之下了。

廉驰心中暗怒,快步走上前去,张北洋见了廉驰微微尴尬,干咳了一声道:“属下参见少庄主,属下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这便先行告退了!”廉驰微微点头道:“张副堂主一路慢走。”

进到院里,张顺天还特意将两个儿子叫出来拜见廉驰,长子张从仁七岁,次子张奉义四岁,廉驰心中暗中不屑:“名字取得再漂亮有什么用,你们张家不还是假仁假义!”看这两个小子白白胖胖,很得张顺天宠爱的样子,若是逍遥丹还有效,倒是真可以试试以此胁迫张家屈服,不过现在那逍遥丹会被他配的解药完全解去,再也没有真正的威胁,逼迫这两个孩子服下逍遥丹,得罪张家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和张顺天随便聊了几句,廉驰便说想要他来出任怒狮堂新任堂主,但是怒狮堂的副堂主乃是他的堂叔张北洋,所以怕张北洋会对张顺天不服气。张顺天听了暗喜,连忙道:“少庄主请放心,我们张家对逍遥山庄忠心耿耿,只要是少庄主的命令,我叔侄二人定当竭尽全力将怒狮堂打理得妥妥当当,绝对不让少庄主费心!”

廉驰装作满意的样子,又和张顺天商议了一下午该如何运营怒狮堂,张顺天看来对这堂主之位垂涎已久,廉驰有问必答,已经是对继任做好了准备。两人一直商讨到了晚饭时分,张顺天留廉驰在家用饭,廉驰却推说还有要事,便告辞离开。

离开了张顺天家,廉驰立刻叫李海去召张北洋到他的后宅相见。张北洋片刻便到,廉驰拉着他一同用餐,更是拿出陈年佳酿想要将他灌醉。不过张北洋极为谨慎,微有醉意便不肯再饮,廉驰也只得作罢。

饭后廉驰带着张北洋来到书房,便与他商议怒狮堂继任堂主的事情。张北洋是怒狮堂的副堂主,由他继位理所当然,廉驰完全不提张顺天之事,只是和他探讨逍遥山庄要事,表示自己对这新任堂主极为重视,需要和他彻夜长谈。

天南海北的与张北洋胡扯了一晚上,天亮了也不肯放他离开,两人又一同用过了早餐,廉驰便直接拉着张北洋到总堂里与属下相见,在众人面前装足了三国演义中明主遇良臣的样子,对张北洋的武功谋略大加赞赏,什么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猛夸了一通,宣布由张北洋出任怒狮堂堂主之职。

张顺天自然是大吃一惊,昨天他与廉驰白费了一下午口舌,如今堂主之位不翼而飞,他心中如何不恨。本来廉驰昨天已经说要将怒狮堂托付给他,结果昨夜堂叔张北洋和廉驰密谈了一整个晚上,今天早晨就变成了由张北洋出任怒狮堂主。张顺天心中大骂廉驰卑鄙小人反复无常,便是现在站在廉驰身侧,接受众人恭贺的张北洋也一并敌视了起来。

廉驰暗中观察张顺天,见他脸色阴郁,来向张北洋道贺也是言不由衷之态,心中暗暗得意,就算这两人回去张北洋能解释清楚,也难以消除芥蒂,今后不愁没有继续挑拨离间的机会。

此次回来逍遥岛的两件大事都已解决,逍遥丹解药无需再配,怒狮堂也有了新任堂主,趁机挑拨张北晨亲族因此不和的目的也已经算是达到。廉驰就回到后院开始收拾东西,此番如此顺利,赶紧出发回去燕归园还能赶上与单燕一同过元宵节也说不定。

廉驰几番思量,觉得当下这逍遥岛还真没有太湖中的燕归园安稳,来日若是与张北晨撕破了脸,这逍遥岛上还真难说是谁的天下,自己在岛上的行踪都能被张顺天查得一清二楚,这等事情在太湖中便绝对没有可能发生。

廉驰小楼里那些淫邪的刑具让崔月华吃尽了苦头,现在崔月华已经不敢再对自己说个不字,这些宝贝丢弃在逍遥岛上实在可惜,廉驰亲自动手将那些木头机括拆解装在箱子里,想回去背着单燕,在燕归园里重新再弄上这么一间刑房,以后也好继续调教崔月华,等抓到了宫绿蝶那小娘,自然也得让她尝尝厉害。

小楼里密室的东西收拾完毕,廉驰忽然又想起后院还有另一个密室来,那里边全是武功秘籍,留在逍遥岛上也不能放心,便带着崔月华和杨雪两女去把那些书籍也装了满满三大箱子。崔月华见廉驰家中居然收藏了这样多武学经典,又是吃了一惊,“廉驰,你藏着这么多武功秘籍,怎么内力还是差得一塌糊涂,是不是太荒淫好色,伤到了本元?”

廉驰瞪了崔月华一眼道:“本少爷的内力深厚着呢,就是因为失魂症记不起运功法门,这才用不出内力。本少爷每天晚上都把你制得服服帖帖,你还觉得我本元有亏,看来是欲求不满来着,看我今天不让你一次叫个痛快!”说着就扑向崔月华,要扯下她的衣服。

这个密室空间狭小,崔月华一下就给廉驰抓到,挣扎间一脚踢在了书柜上。那书柜里的书已经被搬空,重量轻微,居然被崔月华给踢翻在地上。杨雪咦了一声,惊讶道:“少爷你看,这书柜后边还有个小柜子!”

廉驰闻言回头一看,果然那书柜倒下,露出后面的墙壁来,墙壁上居然被挖空一块嵌入了一个柜子。廉驰好奇心起,这密室之中还有这样一个秘密所在,里边装的究竟是什么重要事物?便暂时放过了崔月华,在她胸口上用力捏了一把道:“等下回到房中我再好好收拾你!”

崔月华得脱魔掌也不逃跑,站在廉驰身后看他研究那柜子的机关,也想看看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那柜子位置隐秘,所以机关反而比较简单,廉驰几下就找到了关键所在,四处敲打了几下,那柜门便咔哒的一声轻响自己打了开来。

柜子中只有一只檀木盒子,廉驰将盒子捧出来掀开盖子一看,盒底绸缎上居然是一张人皮面具。廉驰微微奇怪,一样面具有什么稀奇要这样小心保存,将面具拿出来一看才发现这面具的不凡之处。

寻常江湖人所戴的易容面具比较厚重,戴在脸上远看还能勉强骗过人去,而近处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面具表情非常僵硬。而现在廉驰手上的这张面具,拿在手中触感和真正皮肤一模一样,薄如蝉翼而且弹性极佳,戴在脸上人的一颦一笑都能透过这面具显现出来,和真正的人面毫无区别。据说只有四川唐门才有这等手艺,而且这样精致的易容面具极难制作,比起神兵利器还更为难得。

廉驰感叹真是天助我也,现在他正要去对付唐门,就得了唐门的易容秘宝,前去蜀中能够改头换面必然方便很多。唐门易容术甲冠天下,人人赞叹的川剧变脸,不过是其流露出来的些许细枝末节,这面具为唐门心血所制,除了唐门那几个易容高手,别人都无法看出破绽,这次有它相助,即便骗不过唐门,骗一骗张北晨倒是绰绰有余了。

回到卧室,廉驰对着镜子将那面具小心翼翼的贴在脸上,眉梢和眼角被拉得稍稍向下,鼻子给垫高一块变成了个明显的鹰钩鼻,嘴角向后拉扯让嘴巴形状完全改变,耳朵被盖住变成了另一个样子,稍深的肤色和右颊一道伤疤,将这张脸衬托出一股草莽之气。廉驰对着镜子仔细一看,那张脸和过去只剩下三四分相似,就算熟悉之人也难以认出。又在耳朵后抓住面具一角轻轻撕下,面具便从脸上回到了手中,用起来十分方便。

杨雪月事已过,廉驰尝到了崔月华后庭的妙处,便跃跃欲试的要再去采摘杨雪。杨雪用泻药洗清了肠胃,乖乖的伏在床上,崔月华盘腿坐在一边观看,居然也十分兴奋,蜜穴中已经开始流出淫液。

廉驰插入杨雪那微微颤抖的菊花蕾,紧致的后庭用力握住他巨大的阳具,稍稍挺动了几下,杨雪便媚叫着款摆腰肢,随着廉驰的抽插前后耸动。廉驰被杨雪伺候得极为舒服,感觉她那动作配合得恰到好处,比起崔月华要熟练许多,探手抓过她的小乳尖捏弄道:“雪儿,以前少爷我是不是这么和你玩过呀?”

杨雪被弄得十分动情,呻吟着答道:“是呀,少爷最喜欢玩雪儿这里了。”廉驰一拍杨雪的小屁股佯怒道:“那这个你怎么不和我说?”杨雪把俏脸埋在枕头里,羞得后颈都红了,呜咽道:“是燕子姐不让雪儿告诉你的,她说这不是人伦之道,给你记起来了又不知道会变得多荒淫好色,而且雪儿也觉得这样怪怪的。”

廉驰抚摸着杨雪的翘臀,又将两根手指插入了杨雪前边的小穴中抠弄,把杨雪逗得在他怀中拱来拱去,“你燕子姐总是喜欢一本正经,那样还有什么趣味,以后你什么都得听少爷的,知道吗?”杨雪下体两个小穴都被廉驰弄的又酥又痒,害羞的嗯了一声,却把腰肢压下双腿分开,雪臀翘得更高了一些方便给廉驰继续抚弄抽插。

廉驰最是喜欢杨雪这逆来顺受的样子,用小手指在她前边的花缝里来回拨弄,“还有什么花样你瞒着少爷了,现在一起招了不然看我怎么罚你。”杨雪连连摇头,“没有了,雪儿是少爷的乖奴奴,身子哪里都是少爷的,少爷想怎么玩都可以。”

崔月华在一边看廉驰将杨雪调教得如此乖顺,又是羡慕又是害怕,若是以后杨雪也能这样对她该有多好,但是时间一久,再给廉驰这么调教下去,恐怕她反倒会变成杨雪一样,将自己的身子当做廉驰的玩物还乐在其中。

不过一会杨雪便支持不住瘫倒在床上,廉驰抱着她躺了下来,肉棒却不舍从后庭中拔出,让杨雪仰躺在他胸口,继续从下边抽插她的后庭。杨雪这样一来双腿大开正对着崔月华,她见到杨雪那后庭被廉驰占满,而嫣红的蜜穴则随着廉驰的抽插一下下收缩,似乎期望着被填满。

崔月华淫心大炙,将双头龙插入自己的小穴,爬到了杨雪的胯间,将另一根龙身抵在杨雪的蜜穴口处。杨雪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胯下另有一根粗大的阳具侵入,吓了一跳,急忙抬头看去,正见到眼光灼热的崔月华在一边抚弄着她分开的花唇,一边缓缓将假阳具推入她的身体。

杨雪惊叫一声,连连挣扎不给崔月华插入,廉驰却使坏得从后边抱住了她的双臂,舔着她可爱的小耳垂道:“雪儿乖,不要乱动,你崔姐姐在一边看得发春了,咱们不能让她一个人忍着呀。”杨雪听廉驰都如此说,只得停下挣扎,心想崔月华也是个漂亮女儿家,又同是少爷的房中宠物,既然少爷喜欢这样玩,那么也只好给她欺负一下了。

崔月华得到廉驰的鼓励,更加兴奋起来,夹紧蜜穴用力一顶,就将双头龙完全插入了杨雪的身子。这下可苦了杨雪,她虽然前后两个小穴都给廉驰玩过,但是这样双穴同时受到侵入还是平生第一次,两股快意纠缠在一起,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更加恼人的是,后庭中廉驰的大肉棒粗重有力,每一下都插得她一阵颤动,而前边蜜穴中崔月华的双头龙,相较之下就显得分外温柔,虽然刺激不如后庭中剧烈,那春雨润物细无声的瘙痒快感却是连绵不绝,后庭中已经被廉驰送上高潮两次,偏偏前边的小穴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不得解脱。

杨雪憋闷得几乎发狂,用力抓拧着身下的床单,借着廉驰的抽插不住挺动腰臀,口中娇呼:“崔姐姐,人家被你弄得好难受呀,里边都快憋死了!”崔月华如何不知,她自己也是被困扰在同样的苦恼当中,女儿家的蜜穴敏感细腻,她用力夹着那双头龙挺动抽插杨雪,其实却好似在淫虐自己,下体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体内被那双头龙搅动得不住颤抖。虽然之前和姐姐吴茹萍交欢时都是如此,但是自从被廉驰连番奸淫,如今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已经完全满足不了崔月华的肉欲,只好娇喘吁吁的勉励扭动柳腰,尽力去追求那难以企及的绝妙快感。

崔月华再也坚持不住,带着哭腔道:“廉驰,怎么办呀,我的小穴里痒得都酸起来了!”廉驰努力冲刺,将杨雪的后庭插得一阵哆嗦,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才抽出身来,转到崔月华身后道:“把腰压低一点,少爷来给你解馋了。”

崔月华乖乖的压低腰肢尽力翘起粉臀,让菊花蕾展现在廉驰眼前,廉驰插入崔月华的后庭开始用力驰骋。在廉驰的大力抽插下,崔月华小腹也被带动大幅前后扭动,双头龙将两女的蜜穴刺激得几乎痉挛,终于双双达到了期盼已久的高潮。

杨雪和崔月华高亢的淫叫相互交融,让廉驰更加兴奋,崔月华被夹在中间,前后两个嫩穴都被大力的侵犯,所受刺激比起刚刚的杨雪来还强烈好多。

       崔月华看到杨雪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娇吟不止,白嫩的身子疯狂扭动配合,虽然知道自己是借了廉驰的力气,恍惚中却生出一股狐假虎威的快感。廉驰在后边每一下挺动,都能听到两女同声娇呼,仿佛用一根肉棒同时抽插着两个绝代佳人,心中也是大为得意。
     
一场大战几乎用了半个时辰,崔月华无力的躺在杨雪胸口,手中还无意识的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回过头又羞又恼的横了一眼廉驰,心知这辈子都要靠他才能得到刚才的快乐,虽然不甘心也只得委屈认命了。

杨雪今天第一次被两穴同时插入,现在还在恍惚状态中,廉驰将她揽在怀里抹去她额头的汗水,“雪儿,今晚这样舒服么?”杨雪娇喘吁吁的道:“嗯,雪儿从来没这么快乐过,少爷你要一辈子都对雪儿这么好。”廉驰笑道:“那是当然,少爷下辈子都这么爱雪儿。”杨雪听了露出满意的甜笑,含糊不清的又嘟囔了几句,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崔月华嘟着嘴道:“看不出你这混蛋恶形恶相的,对雪儿妹妹倒是真好。”廉驰搂着崔月华的肩膀得意道:“怎么,吃醋了?你若是能像雪儿一样乖,我自然对你和她一样好!”崔月华扭头不屑道:“我才不稀罕。你这淫贼作恶多端,下辈子肯定被老天惩罚,托生成个鸡鸭牛马什么的。这辈子算是本姑娘倒霉,给逼得没有办法才跟了你,下辈子才不要和你一起受罪。”廉驰也不以为意,知道崔月华的脾气就是嘴上不肯饶人,捏着她的椒乳笑道:“那本少爷也肯定是托生成个千里种马。”一转身将崔月华压在了身下,又将她挑弄得娇吟不止。

次日廉驰便离开了逍遥岛,命令岛上弟子尽快收拾行装,除了王大海的一堂口人手留守逍遥岛之外,其他人全部奔赴蜀中,势要与唐门一决胜负!

廉驰带着崔月华和杨雪登上海船,大船再次冲出那云雾缭绕的海阵,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半年之前,自己初入江湖时的意气风发再次涌起,廉驰将杨雪和崔月华揽入怀里,嘴角挂着不羁的笑容,心中念道:“江湖,本少爷又回来啦!”

2015年2月8日星期日

3-22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廉驰神采奕奕的起床穿衣,回头叫崔月华一起出去用饭,崔月华却将头都缩回被窝里闷声道:“我都快被你弄死了,现在身上倦得很,不想起来了!”廉驰将被子掀开,只见崔月华赤裸的娇躯缩成了一团,俏脸通红的瞪着他,目光却不似往日般满是仇恨,反而有了那么几分撒娇的意味。

廉驰一摸鼻子笑道:“那本少爷去拿点东西回来给你在床上吃怎么样?”崔月华嗯了一声,“我要吃虾仁蒸饺!”说完拉起被子又整个躲回了被窝里。过了一会廉驰拿了一屉蒸饺回来放在床边小桌上,“要不要本少爷喂给你吃呀?”崔月华哼道:“我才不用你喂。”

廉驰看着崔月华将被子围抱在胸前,露出雪白的双肩藕臂在阳光照耀下分外耀眼,半遮半掩别有一番明艳诱人的风情,便坐在窗边的桌子上一边摆弄之前白松交给他的机弩,一边欣赏崔月华难得的妩媚姿态。

等到崔月华吃完,廉驰说道:“月华,不要再赖床了,今天午时咱们就要下船上岸,快快把衣服穿好吧。”崔月华慵懒的躺了回去,伸头看了看窗外天色,“那不是还早着呢吗,我再躺上一会。”过不一会杨雪来到房中,笑道:“崔姐姐你还没起来呀,是不是昨晚少爷他太折腾人了,我在隔壁都听到你求饶呢!”

崔月华羞得俏脸绯红,再也不好意思赖在床上,急忙起身穿衣,“小丫头,晚上不好好睡觉乱听什么!”廉驰只是嘿嘿而笑,好以整暇的坐在桌边研究那被他拆碎的机弩。

一桌子零件复杂无比,终究是无法再拼装回去,看来只好去找朱凡勇堂主来帮他修复。将近午时,门外一个汉子敲门禀告,说是已经回到了逍遥岛海域,前边就是那保护逍遥岛的迷魂海阵了。廉驰听了精神一振,他离岛半年有余,十分思念这安稳的海外孤岛,杨雪已经欢叫一声当先跑了出去,廉驰也放下机弩急急想要出舱去看下那阔别已久的海阵。

廉驰走到门口转头对崔月华道:“月华,你帮我把桌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这是马上就要到地方啦!”崔月华怒哼了一声,自己被这淫贼换着花样百般凌辱,如今他还要把自己当做丫头下人一般差遣,真是欺人太甚,站起身来二话不说,抓起垫在桌上的绸布一兜,将那些机弩零件一并扔出了窗外道:“收拾好了!”

廉驰瞪大了双眼,急忙冲到窗前一看,那一堆零零碎碎的齿轮机括散落得到处都是,不一会就消失在了浪花之中。

那机弩乃是朱堂主潜心琢磨多年所制,廉驰反复研究了好久,知道里边每一个零件都是精雕细琢,尤其那弩簧乃是七种罕见陨铁熔炼扭曲在一起所铸,材料精贵不说,便是这金属合熔的难度就难以置信,其中不知耗费了朱凡勇多少时间心血,如今给崔月华垃圾一样丢了出去,恐怕再也做不出来第二把了。

廉驰大怒,回过头来却见崔月华已经跑出了房间,正拉着杨雪的手,对着前方浓雾弥漫的海阵啧啧称奇。甲板上人来人往,廉驰也不愿在属下面前丢了威仪,只得压下怒气,走到两女身边,对崔月华说道:“这账本少爷先记下了,今晚再好好教训你!”崔月华哼了一声,故意不理会廉驰的威胁,转过头去和杨雪说笑。

大船穿过海阵,浓雾散去,逍遥岛便出现在了眼前。

现在逍遥山庄主事之人大多已经去了中原,岛上是海龙堂主王大海职位最高,事先得了飞鸽传书,知道廉驰会在今日到达,已经率领一众手下在码头上迎接。等到大船停泊妥当,廉驰当先从舢板走下,码头上弟子齐声喝到:“恭迎少庄主回岛!”崔月华见到这等声势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廉驰这淫贼还有如此了得的隐秘巢穴,看这岛屿极大,抬眼望去丛林间四处可见屋檐围墙,推想起来这岛上屋舍恐怕都可容下千人,如此实力在江湖上却是为所未闻,崔月华再看向廉驰的背影不禁有些佩服的感觉,随即暗骂自己心智不坚:“呸!廉小贼就算有再多属下又如何,不过就是个淫贼头子!”

杨雪紧跟在廉驰身后,抱住他的胳膊开心道:“少爷,咱们终于又回来啦!”

再次回到逍遥岛上,廉驰也不禁生出感慨,不过离岛在江湖中混迹了半年,回头一想岛上安宁的生活已经恍若隔世。不过此番归来还有重要事情,廉驰打起精神,叫护卫先送杨雪和崔月华两女回去他的旧居,而自己则先去炼药的院子整理一番,准备尽快开始专研这一年的逍遥丹解药。

海龙堂王堂主和黑狼堂朱堂主一路相随,边走边向廉驰报告这半年来岛上的情况,廉驰察言观色,也没看出他们是否是倒向了张北晨一边,不过张北晨的儿子张顺天和堂弟张北洋却没在迎接他的人群当中,而王大海提到这两人也是简单的一带而过,并没有解释这两个岛上的重要头目为何没有前来。

来到炼药的后山,廉驰便和两位堂主告别,说是明日一早在总堂召集大小头目,他有事情宣布。两位堂主领命离去,廉驰则带着李海等几个护卫去了丹房。

这丹房半年没有人用,不过倒是还有人来经常打扫,所以看起来还算是整洁,省去了廉驰不少时间。廉驰正在清理药柜,将常用的药材摆放到桌面上,心想这次配出解药可就不能再轻易给张北晨了,如今自己内力不通武功不强,想要制住张北晨那一派人,还真是得靠逍遥丹来胁迫他们低头。

今次回来,廉驰总是觉得岛上气氛不对,如今有张北晨掌握逍遥山庄大权,逍遥山庄的弟子反而不如他亲自培植的飞鱼帮可靠了。廉驰一边摆弄桌上的瓶瓶罐罐,一边琢磨是否应该将这丹房搬去燕归园,这样来年配药也省得往复奔波,他既然已经率领逍遥山庄进入中原江湖,也闯下了不小的名头,以后应该没有必要再避缩在这南海孤岛之上,反倒不如将逍遥山庄的核心定在太湖燕归园,有飞鱼帮在侧,就不怕张北晨的势力兴风作浪了。

大略将丹房整理了一下,一看天色已晚,廉驰便起身回去自己的逍遥山庄后院,这条路过去自己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今夜再次踏上归途,回想半年多以前,自己在这条路上绞尽脑汁思虑解药配方,感觉世间烦恼莫过于此,如今想来那么单纯的烦恼居然让他十分怀念,现在逍遥山庄内部不稳,江湖上又是诸多事端,这一切如果都能像配置解药一样,只要努力潜心专研便能解决该是多好。

回到后宅自己的小楼里,杨雪和崔月华已经在等他回来用饭,崔月华不等廉驰坐稳就问道:“这宅院格局怎么和太湖燕归园一模一样啊?这次你带我来奇奇怪怪的地方是做什么来着?这里是你之前住的地方吧?”廉驰听她连珠炮一样问出了一大串问题,只是简单答道:“这里我是的旧居,燕归园便是模仿着这里修的。”

廉驰还记着崔月华在船上将他的机弩丢下之事,吃过了饭就将崔月华拦腰一抱,向着浴室行去。杨雪大约猜到了廉驰的想法,推说月事未尽,便独自去了二楼的卧房休息。

崔月华一路挣扎,还是被廉驰轻松的抱到了浴室中剥了个精光,一扬手噗通一声丢在了温泉水池里。崔月华游到了池子另一侧,打量了一番这温泉浴室,“想不到你这臭贼还挺会享受!”廉驰微微一笑,下到池子中,将手伸入喷水的狮子头,拉住暗藏的铁环,一声轻响,打开了密室的暗门。

崔月华惊讶的檀口微张,没想到这浴室中还有如此秘密,廉驰站在暗门处,向着崔月华招手道:“月华,我带你去看个有趣的东西。”崔月华好奇心起,对这精巧的密室十分想要探个究竟,便随着廉驰走进了暗门。

一打开通道尽头的小门,崔月华惊讶的轻叫了一声,揉了揉眼睛,抬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镜子,自己赤裸的娇躯被映射出无数个身影,身体的每个角度都同时映入眼帘。崔月华羞红了脸,下意识的将双手在身上的羞人处来回遮挡,怎奈这镜子如此之多,她一双小手又能挡得住什么。

回头见廉驰看向她笑得淫邪,崔月华怒哼了一声,转身想要出去,却又给廉驰一把抓住,“月华,今天你在船上又是不乖了,看来还得好好罚你才能懂得听话。”将崔月华抱在怀里,指着镜子密室中那些奇怪的椅子木马邪笑道:“这些刑具都是少爷我设计出来,专门惩治你这样不乖乖听话的小妞,你看今晚想要试试哪一种?”

崔月华看向那些刑具,经廉驰一说,立刻明白了它们的用途,那椅子和各种枷锁木架上都有类似男人阳具的事物,分明就是禁锢摧残少女的淫虐道具。崔月华心中暗怕,在廉驰怀中扭动挣扎,心想如果被绑到那些东西上去,恐怕比起昨晚受到廉驰的折磨还要厉害几倍,口中大嚷道:“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我才不要用这些鬼东西!”

廉驰在崔月华弹性十足的胸乳上用力抓了一把,笑道:“你一看这些东西兴奋得乳头都挺了起来,就不要再装害羞啦!”崔月华被廉驰捏得嘤咛一声,腿都软了,再也没有力气抵抗廉驰,被他拉到了一张椅子旁边。

那椅子扶手上有两个皮套,一看就是用来捆住双手不让人挣扎,而椅子中间一根漆黑乌亮的粗大木棍,就是用来刺入女子下体的假阳具。廉驰指着这椅子问道:“月华,这个椅子你可想坐上去试试?”崔月华扭头道:“不要!”

廉驰又将崔月华强拉到了一个木架子旁,那木板人字形状,上边也有许多皮套拘束身体,下边木板分叉处一根玉石阳具挺立而出,廉驰又问道:“那你是想试试这个?”崔月华紧闭秀目咬牙道:“不要!”

廉驰佯怒道:“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就想躲过惩罚吗?若是你不赶紧自己选上一个,今晚我就让你把这些刑具都试上一遍!”崔月华被他吓得娇躯一抖,知道廉驰这淫贼最喜欢欺负女人,给了他借口他绝对说到做到,这屋子里刑具恐怕不下十个,要是每个都被绑上去淫虐一番,恐怕被他玩得连命都没了。

崔月华强忍羞怯,咬着樱唇将那些刑具一个个看去,不知为什么下体蜜穴中一阵痉挛,居然流出了动情时才会分泌的花蜜。廉驰见状得意道:“崔小娘,看来你自己对这个也很期待呀!快说选好了没有?”

崔月华被廉驰逼得无可奈何,美目中泪水莹莹,看到角落里一个木马倒像是她小时候的玩具,而且上边也没有见到捆束用的皮带,心中猜测如果用那个可能会比其他好过一些,犹豫着抬起小手指着木马嗫嚅道:“那就……用那个吧。”

廉驰邪笑道:“好!看来崔小娘你倒是喜欢骑马。”将崔月华带到木马前,崔月华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又懊悔起来,走近一看,那木马背上并非平坦的马鞍,而是一个凸起的三角形状,正中间还竖立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挣扎中崔月华被廉驰双腿大开的抱起,如给孩童把尿般举到了木马背上,把早已湿润得水光盈盈的蜜穴对准那假阳具道:“月华你可别再乱动,不然我抱不住你一下子戳到底可是很疼的!”崔月华听了不敢再乱动反抗,呼吸急促满面潮红,忽然双腿间的蜜穴一阵酸麻,已经给那假阳具插了进来。

从前崔月华被廉驰无数次淫辱,却从未见过自己的小穴如何吞入那庞然大物,这次四面八方都是镜子,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两片花唇被假阳具顶开,接着小穴被撑得如满月般圆润,一寸寸的将那假阳具吞入了下体。

这异样的刺激让崔月华几乎忘记了呼吸,下体蜜穴中渐渐满胀的感觉和眼前一点点吞入巨物的红艳花瓣遥相呼应,紧张得她蜜道中用力夹紧,便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蜜穴颤抖着,又挤出了一股晶亮的淫液,顺着假阳具缓缓流下。

崔月华看着自己跨间大开的淫相,脸上那娇痴的表情全被廉驰看入眼底,那四面八方的活春宫让廉驰的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崔月华被廉驰放到木马上面,可怜的两个花瓣被木马朝上的棱角彻底分开,花唇中间少女最为娇嫩敏感的小珍珠毫无保护的正压在了尖锐了棱角上,她哀鸣一声连忙想要站起,下体蜜穴被那假阳具一抽送,立刻刺激得她全身酸软,又只得一脸痛苦的坐了回去。

廉驰放开崔月华,任由她在木马上闭目娇吟,一起一落的扭动挣扎,却始终无力摆脱那深深刺入小穴的假阳具。廉驰又弯下腰,自木马腹下拿出了一根皮索,将一端套在了崔月华右腿圆润纤细的脚踝上,跟着把皮索向崔月华后背一提,崔月华的玉腿便被拉起反弓到了背后。

还没等崔月华反应过来,廉驰把皮索的另一端套在了她右臂手腕上,将皮索收紧,崔月华的右手和右脚便被拉在背后捆在一处。崔月华正被胯下那假阳具折磨得魂飞天外,待到手脚被廉驰捆住才反应过来,惊道:“淫贼,你想要做什么?”

廉驰邪笑道:“小美人,这木马的妙处要将你捆住你才能知晓,现在不过是给你稍稍尝了点甜头,等一下包你美到天上去!”崔月华听了恐惧莫名,使出全力挣扎,不过右边手脚已经被捆住,胯下蜜穴又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一动弹便刺激得她全身无力,又怎么能阻止得主廉驰,片刻间左手左脚也被廉驰在背后绑在了一起。

这下崔月华才明白廉驰的目的,现在她两腿被绑住悬空,身体没了支撑,全身重量都压在了胯间,蜜穴中的假阳具向上进一步挤入她的身体,顶得她小腹中一阵痉挛,而那女儿家最为敏感的小阴蒂也被重重压在棱角上,刺激得崔月华不知是痛是麻。

廉驰还没结束,又搬动了木马下的机关,随着暗处水车的驱动,崔月华蜜穴中的假阳具居然上下抽插扭动了起来。崔月华顿时如遭雷击,没命的哭喊起来:“啊,不行,快停下,我受不了 啦!”

崔月华蜜穴被机关无情的大力抽插,身体却被绑住无处可躲,扭动中柔嫩的花唇在木棱上往复摩擦,而中间充血胀大的小珍珠更是被压在棱角上刮来刮去,片刻之间就刺激得崔月华阴精猛泄。

高潮中崔月华一阵头晕,失去平衡向右倒了下去,但是下体还被那猛力进出的假阳具固定在木马背上,吓得她花容失色,这样跌下去,恐怕下体都要被那假阳具扯破开了!好在廉驰一直站在旁边,及时的扶住了她,帮她坐正回去,还故意笑道:“月华,你可小心些别摔到了。”

崔月华现在恨不得有许多皮带将自己紧紧绑缚在这恼人的刑具上,这样一边被机关疯狂的奸淫,一边还要保持平衡,精神几乎崩溃。虽然知道廉驰不会真的任由她摔下受伤,但是那失去平衡的恐惧让崔月华用力夹紧下阴,即使被那无情的假阳具在蜜穴中肆虐也不敢再有片刻放松。

如此一来便好像是在配合着那机关在奸淫自己,以娇嫩的花道夹紧那无情抽插的假阳具,刺激得崔月华下体酸软,却又不得不坚持,卡在木棱上的小阴蒂也愈发挺立起来,更加敏感的被假阳具带动得一前一后在木棱上刮蹭折磨,矛盾的心态中,崔月华又是高潮连连,蜜穴用力夹住那假阳具追求更加刺激的奸淫,即使是在高潮当做也不敢放松。

还不到一刻钟,崔月华已经被折磨得失去理智,玉颈扬起头向后仰,身体反弓起来,小腹在木马的棱角上用力前后摩擦,可怜的小阴蒂被刺激得几乎爆炸,崔月华只有这样,才能靠着那又痛又麻的强烈刺激来抵抗蜜穴里的困扰。那粗大的假阳具每一次进出,都插得她蜜穴中一阵颤抖,用力夹紧的蜜肉更加剧了摩擦的快感,尤其在高潮中蜜穴更加敏感,那样用力夹紧大力抽插的假阳具,前所未有的疯狂的刺激把崔月华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给击破,再也不顾羞耻,大声淫叫着发泄自己体内无穷的恼人快感:“啊,廉驰,我要,我的小穴里好奇怪啊,我想要撒尿,但是被这棍子插得尿不出来,人家要给你活活憋死啦!”

廉驰血脉偾张,崔月华这天然的淫浪之态比起什么春药都让人难以自持,提枪上马,对准崔月华粉嫩的后庭用力插了进去。这一下两个人的体重压下,崔月华胯间受到的刺激陡然增加了几倍,再也忍耐不住,下体一松,清澈的尿液从小穴喷涌而出,被那木马的棱角从中切成了两股飞散开来。

蜜穴里的假阳具还在毫不留情的反复侵入,崔月华一边放尿,一边被抽插得蜜穴痉挛,那尿水也给一阵阵绷紧的蜜肉夹得断断续续,无法顺利宣泄的尿意,小阴蒂被木棱尖角刮擦的强烈刺激,前后两个小洞被塞满抽插,前边蜜穴被蹂躏得疲惫不堪还要勉励支持承欢,后庭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快感如潮,诸多相互矛盾的感觉一齐涌入脑中,崔月华再也分不清是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苦,只想赶快结束这令人发狂的折磨。

崔月华整个人都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不顾蜜穴中假阳具的抽插,用力耸动着腰臀,后庭用力紧紧夹住廉驰发烫的阳具,好让后庭中的刺激和前边一样强烈,哭叫着娇呼道:“快用力!再快一点,我还要,啊,你弄死我吧!”

直到廉驰满足的释放出阳精,崔月华已经完全瘫倒在他怀里,全靠廉驰的搂抱才没有摔下木马。廉驰停下机关将崔月华放了下来,发现这小娘子因为连续高潮不断而刺激得失去了意识,全身的皮肤都浮现出了一抹淡红,双眼半合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

将崔月华抱出密室,在温泉里帮她洗去一身香汗,她才渐渐清醒过来。廉驰又找了一盒油膏,把那药膏涂抹在崔月华饱受摧残的少女秘处,崔月华毫不挣扎的任由廉驰在她的蜜穴中来回抚弄,被抽插得火辣辣的嫩肉被药膏一抹,凉丝丝的非常舒服,让她又闭目低声呻吟起来。

抱着全身酥软的崔月华回到二楼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崔月华双目无神的躺在那里,还在张着小嘴不住喘息。杨雪从床里边爬过来,怜爱的帮崔月华抚开额前的乱发,“崔姐姐,少爷罚得你很难受吧,你以后可不要再对少爷耍脾气了。”崔月华见到杨雪,眼中才恢复了几分神采,抱着杨雪将脸埋在她怀里抽泣起来,断断续续的哭道:“廉驰,我恨死你了!你究竟要把我调教成什么样子才能满意?”

廉驰看她双肩耸动哭得可怜兮兮,把崔月华抱到自己怀里道:“你这小娘总是爱乱发脾气,今天你不喜欢去收拾桌子,直接和我说不就行了吗,我又没逼你去,为什么要将东西丢出去,你可知道那些东西有多宝贵?以后跟着本少爷,撒撒娇可以,耍性子胡闹就要像今天这样罚你,知道了吗?”崔月华微微止住啜泣,嗯了一声答应。廉驰又道:“还有以后要听少爷的话,别总我说往东你偏往西。”崔月华点头道:“嗯。”

“等回去给你解了毒,恢复了武功也不许逃跑。”

“嗯。”

“也不可以向抓你来的李舵主他们为难。”

“嗯。”

“你怎么一直在嗯,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嗯,在听着呢。”

“还有这次出海见到的事情不能和别人说,都是少爷的机密。”

“嗯。”

“回去以后,帮我把你姐姐吴如萍骗出来,少爷我再这么调教一下她,你们姐妹就可以在一起伺候本少爷了。”

“嗯。啊?不行!”崔月华一推廉驰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你要是敢这么欺负我姐姐,我就
……我就……我就和你拼了!”廉驰笑道:“我就是想试试你真在听我说话没有。”崔月华一脸狐疑,“你真没打我姐姐的坏主意?”

廉驰一耸肩道:“你们姐妹早就失身于我,早晚都应该过来呆在本少爷身边的,难道你姐姐还能嫁给其他人去不成?”崔月华犹豫道:“姐姐才不会稀罕你们这些臭男人,她和我说过不会去嫁人的。”廉驰道:“那是以前你们姐妹在一起的时候,现在你做了本少爷的小娘子,留着你姐姐在外边孤苦伶仃一个人?”

崔月华被廉驰这样一说,心中甚是矛盾,却又不知如何解决,恼恨得又扑在廉驰怀里用力锤他的胸口气道:“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我姐姐以后肯定要难过死了!”杨雪笑着劝道:“崔姐姐,今晚你身子太过疲累,还是别闹了,早些躺下休息吧。”崔月华这才罢休,爬到了大床最里边,让杨雪隔在她和廉驰中间睡了下去。



2015年1月30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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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前言


 一些关于本书的剧情设计,还是提前写出来给读者看一下吧,现在看意淫网文的同学好像心里承受能力都很弱,遇到主角被虐,美女没弄到手等情节,都会产生据说是被雷劈一样的痛苦。所以先把主角今后的发展路线,还有会收到后宫的美人先贴出来,免得大家随便见到个适龄女子都要浪费感情。事先声明毒剑风流不是绿帽文,主角也不会出现乱伦行为,就是个比较复古的色情武侠而已。

廉驰:本文主角,靠着主角光环的保护,平平安安活到了结局,没有遭过什么大罪,但是武功和江湖称霸方面也没有太高成就,毕竟设定上来说,廉驰除了运气爆好以外没有其他突出优点,只是凭着运气就天下无敌一统江湖太不靠谱,总之比起类似的韦小宝已经算很霸气侧漏了。

单燕、杨雪:第一章就开作弊外挂直接送的,毫无疑问的后宫主力,牛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崔月华:被廉驰强收进了后宫,但是性格方面比较执拗,所以算不上真心爱廉驰,后宫的不安定因素之一。

吴如萍:开始是崔月华的同性恋人,进入后宫后仍然在廉驰和崔月华中间摇摆不定,说不清爱谁多一点。

宫绿蝶:名字就已经在暗示有点绿(汗颜),处子之身不是给了主角,但是随后被廉驰收服。

郭雪瑶:感情之路比较坎坷,从她自己的角度看是个悲情肥皂剧,从廉驰的角度看应该算是喜剧,最后终于被廉驰所征服。

柳诗云:仙子一样的美人,被廉驰死缠烂打的收入后宫。

卫秀秀、叶轻羽:未发育的小萝莉,后宫替补队员,连黄色网站都禁止幼女文,可见猥亵萝莉是反人类大罪,所以就只随便看看吧,只有情节发展得收不住,让她们长大了才有可能和廉驰发生关系,不然就是个定亲之类的名分而已。

廉驰的后宫就这么些人了,太人物在一起多我的水平写不过来。

--------------------失望开始的分界线---------------------
魔门女子

宋晓琴:除了廉驰自己瞎意淫以外和廉驰没有过感情纠葛,和廉驰的戏份都是打打杀杀。

尹圣玲:为了防止岳母控、师娘控、老妇控的出现,还是介绍一下吧,此人和廉驰没有任何关系!

江湖八美

唐青荷:本来不是重要人物,但是引起了许多误会,有几个读者和我说这已经算是个绿帽。其实唐青荷从头到尾也没和廉驰相处过几天,而且行为描素上明显比较轻浮放浪,和刚刚相识的男子就能随意暧昧(除了廉驰还有一个昆仑弟子),见到廉驰时已非处子之身,没有明着写出来,但是应该看得出。其实唐青荷就是一个线索人物,后来的许多冲突会与她有关,用来发展黑暗虐待分支的浪女,因为感情方面伤害了心理脆弱的廉驰和许多读者,后来被廉驰玩残掉丢弃,任其自生自灭。可惜伏笔功力不够让许多读者误会唐青荷是后宫队员,大家看书找乐子结果给郁闷到,在此深感抱歉。这也是补写前言的主要原因,既然书中情节有起有伏,难免产生很多地雷,还是先给读者挖出来,免得误会踩上伤心。话说唐青荷的介绍字数比主角还多,果然是乌龟绿帽威力强,抢戏上位响当当。

凌素真:已经有了明显的情郎,和廉驰扯不上关系。

叶天香:同上。

宁玥茗:同上。好吧,不是很明显,孟皓空的女人,第一次提到她就已经暗示过。

丁小青:五毒教的天才,后现代意思女性,面首无数,口味奇重无比,喜欢在衣服里放很多小蛇,几次勾引廉驰,廉驰不敢接近。

张瑾华:非常现实势力,凌素真的情敌,与廉驰接触不多,而且性格上让廉驰很反感。

其他(其她?好像没有这个词)

曾韵思:名气很大,但是廉驰连面都没见过,意淫对象,毫无发展。

兰亭序:即将登场,脑残兰日升的女儿,名字也被他取得比较残,肥胖者患者。肥猪状态被廉驰作弄过,后期减肥成功成为美女,但是仇视廉驰,没有任何暧昧关系。

龙套:大中小各种美女少妇,包括和廉驰发生关系的青楼女子等都不会有发展,其重要程度在我写前言的时候名字都想不起来,完全就是凑数发展情节用的。

男性角色:色情武侠中,主角以外的男性没有任何存在意义,介绍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