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30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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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前言


 一些关于本书的剧情设计,还是提前写出来给读者看一下吧,现在看意淫网文的同学好像心里承受能力都很弱,遇到主角被虐,美女没弄到手等情节,都会产生据说是被雷劈一样的痛苦。所以先把主角今后的发展路线,还有会收到后宫的美人先贴出来,免得大家随便见到个适龄女子都要浪费感情。事先声明毒剑风流不是绿帽文,主角也不会出现乱伦行为,就是个比较复古的色情武侠而已。

廉驰:本文主角,靠着主角光环的保护,平平安安活到了结局,没有遭过什么大罪,但是武功和江湖称霸方面也没有太高成就,毕竟设定上来说,廉驰除了运气爆好以外没有其他突出优点,只是凭着运气就天下无敌一统江湖太不靠谱,总之比起类似的韦小宝已经算很霸气侧漏了。

单燕、杨雪:第一章就开作弊外挂直接送的,毫无疑问的后宫主力,牛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崔月华:被廉驰强收进了后宫,但是性格方面比较执拗,所以算不上真心爱廉驰,后宫的不安定因素之一。

吴如萍:开始是崔月华的同性恋人,进入后宫后仍然在廉驰和崔月华中间摇摆不定,说不清爱谁多一点。

宫绿蝶:名字就已经在暗示有点绿(汗颜),处子之身不是给了主角,但是随后被廉驰收服。

郭雪瑶:感情之路比较坎坷,从她自己的角度看是个悲情肥皂剧,从廉驰的角度看应该算是喜剧,最后终于被廉驰所征服。

柳诗云:仙子一样的美人,被廉驰死缠烂打的收入后宫。

卫秀秀、叶轻羽:未发育的小萝莉,后宫替补队员,连黄色网站都禁止幼女文,可见猥亵萝莉是反人类大罪,所以就只随便看看吧,只有情节发展得收不住,让她们长大了才有可能和廉驰发生关系,不然就是个定亲之类的名分而已。

廉驰的后宫就这么些人了,太人物在一起多我的水平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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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女子

宋晓琴:除了廉驰自己瞎意淫以外和廉驰没有过感情纠葛,和廉驰的戏份都是打打杀杀。

尹圣玲:为了防止岳母控、师娘控、老妇控的出现,还是介绍一下吧,此人和廉驰没有任何关系!

江湖八美

唐青荷:本来不是重要人物,但是引起了许多误会,有几个读者和我说这已经算是个绿帽。其实唐青荷从头到尾也没和廉驰相处过几天,而且行为描素上明显比较轻浮放浪,和刚刚相识的男子就能随意暧昧(除了廉驰还有一个昆仑弟子),见到廉驰时已非处子之身,没有明着写出来,但是应该看得出。其实唐青荷就是一个线索人物,后来的许多冲突会与她有关,用来发展黑暗虐待分支的浪女,因为感情方面伤害了心理脆弱的廉驰和许多读者,后来被廉驰玩残掉丢弃,任其自生自灭。可惜伏笔功力不够让许多读者误会唐青荷是后宫队员,大家看书找乐子结果给郁闷到,在此深感抱歉。这也是补写前言的主要原因,既然书中情节有起有伏,难免产生很多地雷,还是先给读者挖出来,免得误会踩上伤心。话说唐青荷的介绍字数比主角还多,果然是乌龟绿帽威力强,抢戏上位响当当。

凌素真:已经有了明显的情郎,和廉驰扯不上关系。

叶天香:同上。

宁玥茗:同上。好吧,不是很明显,孟皓空的女人,第一次提到她就已经暗示过。

丁小青:五毒教的天才,后现代意思女性,面首无数,口味奇重无比,喜欢在衣服里放很多小蛇,几次勾引廉驰,廉驰不敢接近。

张瑾华:非常现实势力,凌素真的情敌,与廉驰接触不多,而且性格上让廉驰很反感。

其他(其她?好像没有这个词)

曾韵思:名气很大,但是廉驰连面都没见过,意淫对象,毫无发展。

兰亭序:即将登场,脑残兰日升的女儿,名字也被他取得比较残,肥胖者患者。肥猪状态被廉驰作弄过,后期减肥成功成为美女,但是仇视廉驰,没有任何暧昧关系。

龙套:大中小各种美女少妇,包括和廉驰发生关系的青楼女子等都不会有发展,其重要程度在我写前言的时候名字都想不起来,完全就是凑数发展情节用的。

男性角色:色情武侠中,主角以外的男性没有任何存在意义,介绍完毕!

3-21

一直到了年初三,廉驰这才不甘情愿的收拾行装上路。这次是回去逍遥岛,所以杨雪就陪着廉驰同去,而卫秀秀年纪幼小, 所以也没告诉她逍遥岛的事情,便将她留在了太湖。

反倒是崔月华也被廉驰带在了身边,若是将她留在燕归园里,与单燕接触过多,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风波,反正她已经吃了逍遥丹,廉驰就把她带去逍遥岛上,没了单燕的管束,也好尽情将崔月华调教一番。

护卫所准备的马车甚好,刚一入夜就赶到了杭州,那边早已准备好了大船,几人一上船就扬帆起航,片刻时间都没有耽误。廉驰和杨雪自然是同住一间房,又叫护卫将崔月华的行装也同拿到了自己房内,崔月华咬着朱唇,也不敢在人前与廉驰争执,以免惹得廉驰过来又抱又抓的丢人现眼,只是低着头顺从的进了房间,几缕秀发后的双眸却是狠狠瞪着廉驰,恨不得在他身上挖下几块肉来。

李海将行李安放妥当,便行礼告退。他押送崔月华来太湖,见到廉驰后本想回去凤阳,不过廉驰刚好发觉了张北晨有不臣之心,对身边逍遥山庄之人也跟着产生了怀疑。凤阳暗舵敢于违逆张北晨的命令,将崔月华送来太湖,看来肯定不会是张北晨一党了,便想要今后多加倚重李海李山这对年龄倒转的叔侄来。

于是廉驰把李海留在身边,将燕归园原本的护卫正副首领也派去了蜀中,任命李海为新任护卫长,随同他一齐回去逍遥岛,又向单飞自飞鱼帮要来几个绝对可靠之人,留在燕归园统领剩余的逍遥山庄护卫,已经是决定不着形迹的将燕归园护卫渐渐全部替换,以免其中安插有张北晨的密探。

这一日赶路甚急,杨雪一头倒在床上叹气道:“坐了一整天的马车,可颠得人家腰都酸啦!”崔月华眼睛一亮,也坐在床沿上,笑道:“雪儿妹妹转过身来,让姐姐给你揉一揉腰便好了。”廉驰见这几日崔月华已经乖顺了不少,心中暗暗得意,“月华,本少爷的腰也酸了,你也来给揉一揉?”

崔月华一翻白眼,“你那是活该,你的腰断掉了才好,免得总想着来折腾我和雪儿妹妹。”廉驰知道崔月华的脾气,口中从来不肯软上一分,也不以为意,简单收拾了一番便搂住两女躺在大床正中。崔月华这几日都没被廉驰骚扰,今夜再次被他抱在怀里不禁脸红心跳,虽知无法幸免,却也想拖得一时是一时,皱眉道:“今天赶路可真够辛苦,雪儿累得腰酸背疼,我也是疲倦的很,还是早些休息,不要再来欺负我们啦!”

廉驰也大略明白崔月华心中所想,但是极少见到她这样婉转的哀求,再加上看杨雪样子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便答应道:“那今晚就先放过你,明天再来好好教你怎么伺候本少爷。”说着还故意在崔月华的翘臀上揉了几下。

       崔月华不满的哼了几声,也不敢过于招惹廉驰,便闭上美目不答,假装已经睡了过去。心中却满是疑惑,这大过年的廉驰不呆在家里,反倒舟车劳顿要出海远行,那是为了什么?自从她在凤阳被廉驰擒住,软禁在那深宅大院里就隐约觉得廉驰此人不简单,那些人对廉驰恭恭敬敬惟命是从,却并非飞鱼帮手下,而且行事诡秘,不像是普通江湖帮派。但是那时日夜被廉驰淫辱折磨,心力憔悴也没有闲暇时间细想。后来和宫绿蝶一同逃出,两人在一起商量要如何报复廉驰,这才觉得廉驰背后有一股潜藏的势力。
     
       后来崔月华再次失手,被廉驰手下李山擒住送上了渔阳岛,还特意偷偷去向廉驰的大夫人单燕告密,说是廉驰别有所图,乃是一个神秘势力的头头,想要借由单燕掌控飞鱼帮,但是那单燕却听而不闻,看来早就是给廉驰这淫贼调教得服服帖帖,连父亲的飞鱼帮都要出卖给他了。
     
       崔月华暗自心惊,那太湖飞燕当年以冷艳高傲闻名江湖,对追求她的男子从来不假辞色,如今却对廉驰这淫贼千依百顺的,还心甘情愿的为他怀孕生子,看来廉驰这淫贼果然是手段高明,自己如今落在他的手里,已经有几次被他欺辱得完全没了尊严,淫荡无比的与他共赴巫山,如此下去,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难道以后真要变成单燕一样成为他的忠心姬妾,帮着他反过来对付自己家人?
       想到这里崔月华心中突然一惊,廉驰对自己的表姐吴如萍从未断了念头,自己可千万不能给他驯服,不然廉驰以后肯定要她骗了表姐出来,把浮萍帮也和飞鱼帮一样握在手中,而自己和表姐吴如萍也成了他后宫禁脔,只能日日承受这淫贼的玩弄欺辱。
     
       崔月华越想越是心惊,如今已经被廉驰带着出海,也不知今后会被他囚禁到何处,茫茫大海中无处可逃,而自己又被逼服下了廉驰的毒药,以后年年都要求他给了解药才能活命,再也没有希望逃脱魔掌,心中已经渐渐生出绝望之感。
     
       海船乘风破浪,崔月华满腹心事躺在廉驰怀中,耳中听着船舱外的波涛和廉驰的鼾声,渐渐也困倦起来,终于迷迷糊糊的沉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廉驰一伸懒腰,见崔月华已经起身,正坐在窗边,以手托腮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廉驰走到崔月华身后,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问道:“月华,这还是你第一次出海吧,觉得这风景如何?”

崔月华皱了皱眉,也没抵抗廉驰的怀抱,“这大海茫茫无边,我们是要去哪里?”廉驰答道:“要去的地方比较隐秘,还是先不告诉你的好,等你到了自然就会知道。”崔月华听了更是觉得廉驰可疑,她在江湖日久,懂得以太阳确定方向,知道这海船是向着正南而去,心中暗自留意,却也不知道记住这行船方向有何用处,只是存着万一想法,以后若能侥幸脱困还可顺着原路回来,不会迷失在海上。

廉驰已经几日没有去崔月华房中厮混,到了晚上便迫不急的将她剥了个干净,崔月华倒也没有太奋力抵抗,推拒了几下见阻不住他,便只得无奈的顺从,抱着杨雪的小蛮腰,将脸埋在杨雪的双乳之间不去管廉驰,翘起雪臀任由廉驰奸淫。

如此过了两日,杨雪来了月事不能再与崔月华同榻侍寝,晚上便只剩下了廉驰和崔月华两人。崔月华每次与廉驰交合都是有其他女子在侧,今夜被廉驰压在身下,床上就只有他这一个臭男人,心中说不出的委屈别扭。

廉驰见崔月华在身下一边扭动,一边满面闺怒的呜咽,也知道这小妞没了其他美人陪伴很是不乐,笑道:“少爷现在身边女人确实是少了点,你若是觉得不够,等咱们回去,你去把你姐姐吴如萍也召进燕归园如何?”

崔月华听到廉驰提起吴如萍,心中大恨,她们姐妹被这廉驰夺去清白,姐姐吴如萍从那以后便极少露出笑容,如今这淫贼还敢厚颜无耻的要她去带吴如萍回来继续给他糟蹋淫辱,羞怒之下,恨不得一刀杀了廉驰。不过她现在内力被制,又怎么是廉驰对手,忽然灵机一动,柳腰扭动着配合着廉驰的抽插,媚眼如丝半闭,口中的吟叫也故意大了几分,装作快要到达情欲顶峰的样子,双手趁机抚摸到了廉驰的胸口。

廉驰见崔月华一副淫荡求欢的样子,更是兴奋,胯下猛力耸动,突然崔月华按在他胸口的素手用力一点,正点在了檀中穴上!那檀中穴乃是人体要穴,虽然崔月华这一指毫无内力,但是认穴准确力道十足,居然也点得廉驰全身酸麻动弹不得。

廉驰大吃一惊,软到在了崔月华身上,咬牙问道:“崔小娘,你想干什么?”崔月华皱着眉头,将廉驰的肉棍从她的蜜穴中推了出来,又从廉驰身下爬出,这才恨恨的道:“廉驰,你欺人太甚,今天本小姐就要替天行道!”

廉驰色厉内荏道:“你是想杀了我?这船上都是我的手下,你敢伤我,他们定不会饶了你!”崔月华怒道:“你如此欺辱与我,我便是与你同归于尽也好过天天被你折磨!”廉驰还真怕崔月华一时冲动做出蠢事,“崔小娘,我手下的实力你也见识过了,若是惹恼了他们,来日必定报复到浮萍帮头上去,你是连你姐姐吴如萍也不顾了吗?”

崔月华听到吴如萍的名字果然气势一泄,本来她就没有必死之志,想到姐姐听到自己如此死法,廉驰的手下也会将怒火发泄到她身上,便不敢再杀廉驰。但是好不容易制住了这恶人,却又不甘如此作罢,反正此番偷袭已经得罪了他,免不了被他百般淫辱报复,索性就稍稍教训一下这淫贼好发泄下心中怨气。

廉驰见崔月华一双大眼睛眨了几下,脸上杀气褪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却见崔月华忽然坏笑道:“你这淫贼不知奸污了多少清白女儿,就算饶你不死,也得要你吃点苦头,知道下被人奸辱的苦楚滋味!”

廉驰噗嗤一乐,“那好呀,你来强奸本少爷便是啦,我可不怕你这小美人来强奸!”崔月华冷笑一声,却回过头从枕头下边摸出了那双头龙假阳具来。廉驰见状心中暗叫不妙,崔月华用手在自己的私处摸出了一些淫水,一边抹在廉驰的屁股上一边笑道:“你这狗才还以为本小姐会让你再占便宜吗?我听人说,有些男人没有男人气,叫做兔相公,却是拿着自己的后庭装作女儿样子给别人插着玩,我倒要看看你被本小姐插了进去,会不会求我来插得用力些?”

廉驰心中大惧,要穴被制全身用不出力气,只能空着急,若是他还能运出内力,刚刚说话的功夫已经可以冲开穴道了,不过现在却是无可奈何。崔月华见廉驰一脸惊恐,大为得意,跪在床上分开双腿,便将那双头龙插到了自己的小穴当中。

好在刚刚一番欢爱,崔月华的蜜穴已经给廉驰抽插得十分敏感,那双头龙插进去半截,龙身上的凸起在肉壁上犹如几十根手指般拨弄,崔月华竟然被刺激得高潮迭起,美目中一片迷茫,咬着朱唇全身颤抖,竟然再也没有力气将那双头龙插到底。

廉驰见状抓紧时机全身运力,崔月华这小美人在他眼前达到高潮持续了好一阵,廉驰却是无心欣赏崔月华的媚态,身体绷紧得额头青筋暴突,知道等下崔月华恢复了力气,他可就要遭殃。

过了一会,崔月华一声长吟,倒在廉驰面前,面色潮红,对着廉驰笑道:“廉小贼,现在我就要来给姐姐报仇了,你怕是不怕?”廉驰咬牙不答,崔月华已经爬起身来,跨坐到了廉驰后背上。

廉驰心中紧张,突然胸口一痛,跟着全身都恢复了力气,大喝一声转身将崔月华推到在身下。崔月华没想到廉驰居然这么快就冲开穴道,哎呦一声,“臭贼,你倒是厉害!”廉驰被崔月华吓得满头冷汗,狞笑道:“崔小娘,你是想玩兔相公是吧?想试试后庭花对吧?那大爷就叫你尝尝这滋味如何!”

说着将那双头龙从崔月华的小穴中一把拔出,崔月华又是给这野蛮的力气刺激得柳腰一挺,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双头龙上布满了崔月华高潮泻出的阴精,龙身又湿又黏闪烁着淫靡的光辉。廉驰将崔月华翻过身去,一手按住她的雪背将她压在床上挣扎不得,另一手就将那双头龙抵在了崔月华的臀缝之间。

崔月华被廉驰按住,廉驰的大腿垫在了她的小腹之下,屁股便无奈的翘了起来,双腿之间的蜜穴和后庭菊花全都展露无遗。她现在全身无力,只能在廉驰腿上扭来扭曲的挣扎,“廉小贼,你快放开我!”

廉驰不理崔月华的抵抗,将玉石阳具在崔月华的后庭反复摩擦,那阳具上的淫水便将崔月华的臀缝中抹得一片湿滑。看准时机用力一顶,那玉石阳具便插入了崔月华粉嫩的后庭。崔月华后庭被这粗大的异物侵入,一声哀鸣,整个人都反弓了起来。廉驰心中满是怒气,毫不留情的抓住双头龙的另一端开始抽插,崔月华可怜的后庭被撑得溜圆,随着廉驰的抽插,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刺激将她弄得全身发抖,口中颤抖着娇呼道:“不行,快停下,求求你啦,啊,轻一点……”

廉驰见崔月华这么快就开始求饶,得意的一笑,让她趴跪起来,那后庭中的双头龙高高翘起,好像一条尾巴般,随着崔月华的喘息轻轻颤动。而后庭之下就是崔月华粉红的阴户,经过刚刚后庭的刺激,前边的小洞又开始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水,洞口的嫩肉一张一合的,渴望着赶紧被插入充满。

廉驰手中握着双头龙的一端,崔月华微一挣扎就被后庭中假阳具刺激的一抖,后面的小洞被填满,更衬托出前边蜜穴里的空虚难耐,只得忍住羞涩耻辱,高高翘起雪臀等着廉驰插入前边的小穴。廉驰见崔月华不再挣扎,将自己的肉棍一顶,顺利的进入了崔月华湿暖的蜜穴。

崔月华前后两个小洞都被插入,还从未受过如此侵犯,下体中两个棍子搅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夹紧双股全身扭动起来,双腿却更加分开,只盼早些满足了廉驰的淫欲,好结束这让人发狂的奸淫。

没想到这奇趣居然让廉驰极为兴奋,肉棍胀大到了崔月华从未体验过的程度,骤觉下身一阵账闷,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全身皮肤都跟着嫣红了起来。崔月华觉得自己的两个小洞都被撑得饱涨,几乎身体都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下体的两根大棍同时抽动,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会阴部位给两枝阳具插得一点空隙不留,淫水刚流出来就给不停运动的肉棒带得飞溅四散。

崔月华在这前后夹攻轮流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分别从前后的小洞传到体内,唯有张开嘴巴吭叫:“啊,你轻一点,我受不了啦,我不要活了!”廉驰更加大力的将双头龙在崔月华的后庭中扭动,“你这小浪蹄子,这后庭花看来你还挺喜欢的呀,以前都没见你这么兴奋过!”

崔月华听了廉驰侮辱的言语,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起来,后庭中的快感逐渐积累得让她难以自持,同时前边蜜穴也被廉驰插得不住颤抖,将脸埋在枕头里,扭起屁股一前一后的配合着廉驰的动作,前后两个小洞的快感同时爆发出来,即使咬紧了枕头也抑制不住发出了一串高亢的淫叫:“天啊,我的魂儿都要给你玩飞啦,我后边还是第一次被你弄,你就先饶了我吧,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我现在真的支持不住了!”

廉驰这才满意的拍了拍崔月华的粉臀,“这才像个乖女奴的样子。”虎躯用力挺动,在崔月华的蜜穴中释放出了积蓄已久的阳精。

崔月华后庭被袭,又是尝到了一次破身之痛,早上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不肯起身,看向廉驰的目光满是愤恨。廉驰犹不满足,坏笑道:“你这小娘皮真是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今晚把你的后庭洗干净些,让你尝尝本少爷的胯下神龙,才知道真正男人的厉害!”

崔月华听了又怕又恨,贝齿咬着朱唇一声不吭,转过头趴在床上不去理他。吃饭时坐在椅子里,崔月华只觉得屁股一阵酸麻,说不出的难受,皱着眉头狠狠瞪了廉驰几眼,在椅子里扭来扭去的怎么坐都不舒服。

杨雪奇怪道:“崔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廉驰嘿嘿笑道:“崔小娘是屁股痒了吧!”崔月华听了脸上掠过一朵红云,再也不敢乱动免得给杨雪笑话。

到了晚上廉驰硬是给崔月华喂了一颗泻药,崔月华跑到茅厕中呆了好一阵才满面通红的回来,廉驰笑道:“怎么样,你那后庭现在可排得干净了?”崔月华皱眉道:“你这淫贼连这种手段都会,以前你是不是真玩过兔相公?”

廉驰将崔月华搂在怀中,“少爷我对男人可是没有半点兴趣,不过经你这小妞一提醒,这后庭花你们女儿家玩起来不也是别有一番情趣,这调教女人就是应该达到无孔不入的地步才算彻底。”说着不顾崔月华的反抗,将她压在床上扯下亵裤,“先让少爷检查下你这后庭可弄干净了没有。”

那粉臀雪嫩,中间一朵菊花娇小可爱,廉驰用手指插了进去摸了几下,果然已经被他的泻药洗得又顺又滑。崔月华被他在下体一阵抠挖,那感觉比起蜜穴受侵别有一种快感,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双股用力夹紧,廉驰感觉手指被夹住,调笑道:“月华,你这后庭小穴可比前边敏感多啦,是不是很期待少爷来宠幸你了?”

崔月华罕见的没有与廉驰顶嘴,只是闭目不答,黑长的睫毛却不住颤抖,显得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廉驰将崔月华彻底剥了干净,自己坐在床头,粗大的肉棍挺立朝天,抓住崔月华的小蛮腰,让她坐向自己怀里。

崔月华背对着廉驰,张腿骑到廉驰身上,双手支在廉驰的膝盖,抬高屁股,用小菊花对准肉棒,就着身子慢慢地坐下了去。也许是昨晚给弄了一遭,小洞撑松了些,加上淫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给吞了进去,直到整根肉棒都被她吞进了后庭,崔月华才呻吟着长出了一口气。不知是廉驰的肉棒太长,还是这姿势的关系,肉棒顺着小穴一直插到了小腹尽头,顶得崔月华全身不自在,只好身体稍稍挪高一些,廉驰却使坏在她肩头轻轻一按,崔月华又无力的坐了回去,被肉棒插的眼中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几下子下来,崔月华已经全身无力,把身体仰后靠在廉驰胸口,用双手撑着廉驰的大腿,娇喘吁吁再也不肯活动。崔月华这双腿大开的姿势又让廉驰的欲望火上浇油,低头看去崔月华双腿间鲜红的粉蚌大开,因为后庭的刺激淫水泛滥,充血的肉唇和小珍珠向外玲珑地凸了出来。

廉驰一边在崔月华雪白的细劲上亲吻,一边抄起玉石双头龙对准她前边的洞口又插了进去,崔月华给他那么一插,身子本能的向后一躲,后庭中的肉棒又硬邦邦的顶了上来,不管怎么样都觉得难以承受,小腹一前一后的耸动躲闪,更刺激得前后两个小洞都酸麻透骨。

廉驰最是喜欢崔月华这种娇痴的挣扎,拉着她的小手握住双头龙的另一端,“月华,前边的小穴就交给你自己去玩了。”崔月华已经意识混沌,双手握住双头龙,便凭着本能抽插了起来,廉驰则腾出双手,抓住崔月华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揉捏,向上微微一抬,到了肉棒从她的后庭拔出一半,又松手让崔月华自己落了下来,这强力的一插让崔月华几乎窒息,吟叫中已经微微带了哭音,身体反而更加放浪的在廉驰怀中扭动不停。

廉驰每一下都是猛猛戳入,再用劲抽出,而崔月华自己手中的动作自然没有这样狂野,这样一来后边马上就几近高潮,而前边的蜜穴还只是略有快意,崔月华不禁焦急起来,想要品尝那前后同时被廉驰狂暴蹂躏的巅峰,呻吟呜咽道:“啊,我没有气力了,你快来帮我,我前边的小洞洞好难过呀!”

廉驰听了更加兴奋,弓起身子大力驰骋,一手接过双头龙毫不留情的抽插,一手抓住崔月华的乳房用力揉捏,“这才是少爷的乖女人,以后都要这么听话,少爷保证让你快活个够!”这次有了廉驰接手,崔月华前边的蜜穴也得到了满足,只觉得下半身给廉驰抽插得痛痒难分,前后两个小洞一下全部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全身被他肆意蹂躏,不知如何招架才好,张口娇呼:“啊,没命了,我要给你玩死了!”

崔月华发出一连串夹杂着呻吟的鸣叫,到得后来已经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廉驰更加兴奋莫名,抽得越加起劲。崔月华的肉体被撞击得一耸一耸,带动到胸前一双白晰的娇乳也跟着上下乱跳,有时又左右摇晃。崔月华双手毫无意识的伸上前捧着自己的两个乳房不住搓弄,廉驰则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痒万分,两粒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好像宝石一般。

终于崔月华一声哀鸣,紧闭双目檀口大张开,娇小的身躯居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后庭夹得廉驰再也把持不住,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

廉驰抱着崔月华倒在床上,第一次感到如此快意,满足的爱抚着崔月华的肌肤,“小妖精,想不到你还这么厉害,少爷我还从没这么畅快过!”崔月华沉浸在高潮中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全身半点力气都没有,下体前后两个小洞依旧被塞得满满胀胀,这从未有过的疯狂淫虐让她又爱又怕,刚刚整个人都好似着了魔一般,除了竭尽全力追求快感再无其他念头,即便是高潮过后脑中也是浑浑噩噩,恍惚间居然觉得一辈子都如此给廉驰欺负下去也心甘情愿。






3-20

来到小镇,刘婶便带着一众下人去购买年货,而廉驰则带着杨雪和卫秀秀在镇里闲逛。卫秀秀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平时过年都是衣衫褴褛的在寒风里乞讨,那摊贩所售的小玩意只能远远艳羡的看上一眼,如今有机会亲手摸上一摸,开心得小脸通红。

 那小贩在地上铺了块布,许多小玩意摆在上边供人拣选,卫秀秀看来最喜欢一个陶瓷的不倒翁,蹲在地上用手指推来推去,爱不释手的把玩了好一阵,却终究舍不得买下来,恋恋不舍的放了回去。

 杨雪见状捡回那不倒翁塞在卫秀秀手里,“喜欢就拿着吧!”卫秀秀连连摆手道:“不要了,家里已经有一个木头的了!”杨雪笑道:“那不正好买这个回去凑成一对?”忽然一个老者对廉驰招手叫道:“廉公子,廉公子!”廉驰一看那老者有几分面熟,略一回想,才记起他乃是神拳门的郭应田,当初神拳门的家眷被浮萍帮扣押,他们还曾同去万顺山救人。

 郭应田来到廉驰身边,廉驰抱拳笑道:“郭前辈过年好呀,咱们可是好久未见了!”那小贩一见郭应田连忙点头哈腰,“哎呦,原来是郭大爷,你今天是出来办年货的吧,你看小的这有什么可心的只管拿去,也算是小的向神拳门的各位爷表表孝心!”

 郭应田扫了一眼,一指卫秀秀手里的不倒翁道:“这位廉公子是我们神拳门的大恩人,他的家眷看上了你小子的玩意可算你的福分,便把这个代我送给廉公子吧!”那小贩连忙赔笑道:“是,是,廉公子看上的东西小的可绝对不敢收钱!”

 卫秀秀听说小贩不会收钱,便立刻开心起来,又挑拣了几样小玩意方才罢手。那小贩看得肉痛,心中暗骂道:“这臭丫头生得倒是讨人喜爱,下起手来却是这样黑心,这群天杀的江湖人果然个个都是天生的坏种!”

 神拳门目前所在的羊肚谷据此不远,郭应田今天也是出来采办年货,便和廉驰一路同行,看来神拳门在这小镇里颇有威势,商贩见了郭应田纷纷巴结,杨雪和卫秀秀又趁机要了两串免费的糖葫芦吃。

 廉驰和郭应田聊了几句,得知神拳门的门主罗贵仁对于单飞极为看重,现在已经将门中大小事务尽数托付给单飞打理。

 而廉驰也早看出单飞的能力远胜单天进,便让单天进将飞鱼帮的实权交给单飞,现在太湖两大帮派都由单飞一人统领,他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太湖之主。

 单飞更是励精图治,将黑云会的总舵牢牢掌握在手中,这几个月又招募了三个江湖上的闲散高手,神拳门最近也在商讨并入飞鱼帮的事宜,飞鱼帮如今再也不是当初那小鱼小虾般的末流帮派,而是迅速成长为了江湖上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站在台前的单飞也在江东一带得了个“赛伯符”的美名。

 廉驰对于这大舅哥的才略甚是满意,得知他刚好就在附近的羊肚谷,便赶去相见,而杨雪和卫秀秀游兴正足,便将两女交给了郭应田照顾,有了这地头蛇随行,两女今日定能满载而归了。

 到了神拳门,先去见过了门主罗贵仁,拜了个早年便出来找到单飞。单飞甚是感激廉驰的知遇提拔,心中明白今日风光全是依靠廉驰得来,一见廉驰便将上个月所得的一瓶西洋葡萄酒拿出来招待他。

 这稀罕物廉驰还是第一次见到,只觉得那洋酒香气大异中原佳酿,一尝满口醇香,其中还是一丝甜甜的果汁味道,这异域风味甚是奇妙,廉驰与单飞边喝边聊,一瓶酒很快就喝了个干净。

 廉驰意犹未尽,“大哥,这酒味道不错,还有没有了?”单飞摆手笑道:“可再也没了,这一瓶还是我千方百计寻来的,便是老爹都没舍得给他尝一口呢!”单飞乃是好酒之人,家中母亲管得严,便在神拳门这藏了许多佳酿,虽然没了葡萄酒,却又搬出几坛难得的陈年老酒给廉驰。

 两人开怀畅饮,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门口一人笑道:“廉公子,你家的年货已经装了船,就等你回去呢!”廉驰回头一看,原来是郭应田回来了,再看窗外天色已经微暗,一拍脑袋急忙笑着告辞赶回小镇码头去。

 杨雪和卫秀秀果然在镇上收罗了许多小玩意,见廉驰回来都眉开眼笑的展示给廉驰看。杨雪拿出一枚半月形的玉佩给廉驰,在廉驰耳边低声道:“我看这玉佩样子不错,少爷你拿回去送给崔姐姐,她肯定会喜欢。”廉驰抱住杨雪亲了一口,赞道:“还是雪儿心细,什么事情都帮我考虑得周详了。”

 回到燕归园,廉驰便拿着杨雪替他选的玉佩去找崔月华,心想经过昨晚一番调教,今天再送她枚玉佩,如此恩威并施的高明手段,不愁收服不了崔月华。

 刚进院子,李海就迎上来道:“少主,少夫人刚刚来了,现在就在崔姑娘房里。”廉驰微感意外,没想到单燕居然会来见崔月华,却一摆手要李海不要声张,放轻脚步来到崔月华的房门外,想要听听单燕和崔月华在说些什么。

 只听屋里单燕叹气道:“崔姑娘,不是我不帮你,可是你服下的那毒药确实是没有办法解去,只有等他明年再配出新的解药才行,即便我现在有解药给了你,到了明年也是不顶用的。”崔月华闻言叹气道:“那便算了吧,我自己再想想别的办法。单姐姐,你能不能给我找件合身的男装来,这长裙穿着可别扭死了。”

 廉驰暗暗一笑,崔月华的衣衫昨夜都被他扯烂,今晨离开时候又将她所有的换洗衣衫尽数偷走,只给她留下了几套艳丽的女装,崔月华若不想光着身子,现在便只有恢复女儿家的打扮了,这小妞一身男装都已经让人心摇神驰,如今换上女装,不知又会变成何等诱人模样?

 只听单燕在屋内笑道:“崔姑娘你穿女装挺漂亮的,为什么偏偏要打扮成男儿模样?”崔月华咬牙切齿道:“我打扮得漂亮做什么,好引得那王八蛋没完没了的欺负我吗?”单燕叹气道:“崔姑娘,此事全是廉驰的错,你先等一等,我这就叫人把衣衫给你送来。”

 廉驰知道单燕即将出门,一翻身藏到了屋顶,直到单燕离开院子,廉驰才下来推开崔月华的房门。屋内一个美人正气鼓鼓的坐在桌边,头挽双鬟身着襦裙,那明艳动人之态让廉驰微微一愣,又仔细多看了几眼,才确定这俏丽佳人正是那假小子崔月华。

 崔月华见廉驰进来,心中又恨又怕,“淫贼,你又来做什么?”廉驰故意淫笑道:“你说淫贼到漂亮小姐的房中是该做些什么呢?”崔月华吓得脸色青白,深悔自己不该去招惹廉驰,抓起裙摆便向门外跑去。

 廉驰一把抓住崔月华,“小美人,本少爷就和你说着玩,你跑什么呀!”崔月华挣扎不脱,反被廉驰紧紧抱住了,气恼道:“那你究竟是想做什么?”廉驰拿出那月牙玉佩来在崔月华眼前一晃,“本少爷是有东西要送给你,怎么样,喜欢不喜欢?”

 崔玉华不敢再招惹廉驰,而且那玉佩也真的很合意,便一把抓了过来,“好了,东西我收下了,你快快走吧!”廉驰却不依不饶道:“收了本少爷的东西便想赶人,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你该要好好感谢我才是!”

 廉驰见崔月华女儿装扮那艳若桃李的娇颜心中甚是喜爱,低头就向她的樱唇吻去,“就让本少爷亲上一口,算是你这小妞的谢礼吧!”崔月华挣扎道:“这破东西我不要了,你快放开我……”话未说完,小嘴已经被廉驰封住。

 廉驰伸出舌头在崔月华的檀口中肆意侵扰,让崔月华又羞又急,几乎想要一口咬掉廉驰那作怪的舌头,却偏偏因昨晚的一番折磨,再也不敢得罪这恶贼,只得强忍着任他轻薄。廉驰欲火蒸腾,又去掀起崔月华的裙摆想要去抚玩她胯间禁地,突然门外传来白松的声音:“小驰,你在里边吗?”

 廉驰好事被打扰,心中郁闷,却偏偏不能对师父白松发火,在崔月华的胯间禁地不甘的捏了一把,这才回头应道:“哦,来了!”放开崔月华,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间。崔月华一等廉驰离开,立刻将门闩落下,又搬来把椅子抵在门口,虽知即使这样恐怕也挡不住廉驰,却也不甘心束手任人宰割。

 廉驰听到崔月华在屋内一阵折腾,嗤笑了一声,见白松正等在前边,上前问道:“师父,找我什么事情?”白松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廉驰,“这是张总管的飞鸽传书,蜀中出了大事,唐门趁着过年大家没有防备骤然出手,罗斌堂主被唐家家主唐因舒所杀,而张北晨和青城派掌门郑寿之联手击杀了唐门长老唐宁泉,但是咱们这边死伤弟子极多,蜀中形势看来不妙。”

 廉驰微微一惊,没想到会突然有此一变。但是回想起来,今年春天蜀中唐门就有所动作,只是后来魔门与净云斋在蜀中冲突,名门大派多有派人入蜀压制魔门,唐门才暂忍了称霸之心。现在魔门与名门正派的冲突重点转向了中原江北,唐门选在此时发难,正是一个十分不错的时机。

 反倒是张北晨与青城派掌门郑寿之的联手让廉驰心中一沉,这两人居然同在一处,在受到唐门突袭后联手对敌,这份密切的关系廉驰居然事前一无所知,看来蜀中的一切张北晨都都未禀告自己,他在蜀中究竟在暗中筹划着什么?

 怒狮堂堂主罗斌乃是逍遥山庄资历最老之人,廉驰平素一直对这倚老卖老的老头并无好感,如今听闻他突然离世,心中却也难免出一丝悲伤。又不禁怀疑,是否是张北晨收服不了这脾气暴躁的老头,所以就暗中害死了他,而同在蜀中的翔鹰堂堂主云松道人处事圆滑,一副墙头草的样子,恐怕现在已经是投入了张北晨麾下。

 廉驰定了定神,展开张北晨的书信一看,心中又再次涌起一股怒气。张北晨信中只简单说了遇袭之事,然后便说要白松和陆当荣也入蜀前去支援,又要廉驰不要呆在太湖过年,立刻回去逍遥岛研制今年的逍遥丹解药。

 最后说罗斌被杀,而江烈去年死后飞豹堂堂主之位一直空悬,如今两堂群龙无首,要廉驰此次回去逍遥岛,顺便任命两堂新任堂主。两堂有了主事之人,便可带着逍遥岛上的人手来蜀中支援。而岛上最有资格继承两堂堂主之位的,就是张北晨的堂弟张北洋和儿子张顺天,若是再让这两人跻身高位,那逍遥山庄恐怕就真要立刻成了张北晨的天下了。

 廉驰和崔月华的好事被人打扰,满肚子邪火又不敢去怪白松,便把满腔怒气都转到了张北晨头上,见张北晨信中满是颐指气使的口气,又一直对自己隐瞒蜀中的实情,咬牙一把将张北晨的书信撕得粉碎,“张北晨这老东西真是欺人太甚,我好好的不在家过年,反跑回去任命他的亲族做堂主,他把我当成了傻子不成?”

 白松道:“小驰你气恼也是无用,如今两堂确实需要有人坐镇,此事倒是推拒不得。”廉驰哼道:“那我也不能便宜了张北晨那一家,这两堂我都交给师父你来统领!”

 白松摇头道:“你这可是胡闹了,若是如此,其他堂主必定不服,岂不是立刻逼得他们去投向张北晨一方?”廉驰皱眉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白松弹了弹折扇,“张北晨的堂弟张北洋是怒狮堂副堂主,继位补缺乃是理所当然,而张北晨的长子张顺天在江烈一家死后,便负责继续追查飞豹堂其他人是否和江烈有所牵连,若是任命飞豹堂主,也是非他莫属。”

 廉驰握拳道:“当初张北晨便是在暗中布置自己实力,他算计得可真好呀!”白松道:“咱们倒也不是无法可想,你可宣布说,飞豹堂在江烈一事上牵扯颇多,大半子弟都被刑处,而所余之人又无法尽信,所以决定将飞豹堂并入怒狮堂,这样便只需任命一位新堂主便够了。”

 廉驰略一思索,便觉得白松此策可行,“那我该任命谁做新的堂主?”白松微笑道:“你回去逍遥岛后,便分别去见张北洋和张顺天,私下暗示他们极有可能继承新任堂主之位,再看情况公开任命一人,另一人必然暗自恼恨。这微小嫌隙虽然算不得什么,不过以后若是真与张北晨起了冲突,总算多了一个着手之处。”

 廉驰拍手道:“师父这招可真是不错,定能搅得张北晨后院起火!”白松又道:“我去到蜀中之后,会在暗中监视张北晨,看他和逍遥岛上的儿子和堂弟是否有书信暗中来往,若是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来日也可作为处置他的凭证。”

 廉驰觉得白松的对策甚为妥帖,这才安下心来,笑道:“师父你也不必急着动身,咱们先在燕归园安安心心的过年再说,反正也不差这几日,何必要听张北晨那老鬼催命!”

 白松摇头道:“你如想要晚些回去逍遥岛也可以,不过也不要拖得太久,我和陆堂主必须马上赶去蜀中,不然就显得我们与张北晨太过对立,因私愤而耽误正事,又恐怕会让陆堂主心生不满。”

 廉驰不屑道:“陆当荣若是喜欢赶去,便要他自己先上路好了,师父还是留在燕归园和我一起过年!”白松摇头笑道:“若是想要相聚,又何必在乎日子时节,蜀中确实是急需人手,只陆堂主一人赶去也太过不像样子,又会惹起张北晨疑心。下人已经在收拾我和陆堂主的行装,我来和你说一声,便要立刻动身了!”

 廉驰见白松去意已决,再多做挽留也是无用,只得陪着他去前院,汇合了陆当荣,一直将两人到码头上。白松当着陆当荣的面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张北晨之事,只是叮咛廉驰要处事沉稳,不可意气用事。

 廉驰与白松依依惜别,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不舍,想到自己过几天也要动身回去逍遥岛,廉驰也没了心思再去和崔月华厮闹,这宝贵的几日还是多陪陪单燕要紧,回到燕归园便没有再去找崔月华,而是向后院单燕杨雪所住的翠雪楼行去。

 来到卧室外,听到单燕的声音传出,“你这小丫头疯起来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能陪着他去欺凌崔姑娘,而且还……还亲自动手去行那淫乱之事?”听单燕的语气满是嗔怪,看来是从崔月华那得知了昨夜的欢爱情形,正在教训杨雪。

 杨雪委屈道:“人家也不是想那样的,都是少爷逼着雪儿去摸崔姐姐的。”单燕气恼道:“你就是什么事情都要顺着他,便是他为非作歹杀人放火,你肯定也在边上帮忙扇风添柴!”杨雪嬉笑道:“燕子姐你又编排人家,雪儿以前不也和你一起陪着少爷在床上玩的吗?再说崔姐姐早就答应要嫁给少爷了,那可是雪儿亲耳听见的,咱们也不算是为非作歹。”

 廉驰哈哈一笑,推门而入道:“雪儿说得是,那崔小娘早就答应要嫁给本少爷的,不过她后来又反悔,还烧了我凤阳的一处宅院,这次可不能轻饶了她!”单燕正背后垫了个蒲团斜倚在床上,见廉驰大言不惭的进来,一脸愠怒的坐了起来,“你整日欺男霸女的,还用找什么理由!崔姑娘是一时失言被你套住了,那太原镖局的宫绿蝶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廉驰没想到崔月华把宫绿蝶之事也告诉了单燕,看来这小娘皮还得多调教调教才能老实下来。单燕见廉驰不说话,“怎么样?这下你没话说了吧?”廉驰讪笑着坐到床沿上,抱着单燕的肩膀,“燕子,现在逍遥山庄出了些急事,师父他们刚刚已经赶去蜀中处理,我过几天也要马上动身,咱们别吵这些闲事了好不好?”

 单燕果然收起了怒色,瞪大眼睛问道:“什么事情这样急?你要哪天动身?”廉驰便将蜀中之事说了,只是记得白松的嘱咐,对于张北晨的怀疑倒是没有对两女提起。这燕归园里都是逍遥岛上带出来的弟子,难保没有张北晨的耳目夹杂其中,单燕倒是没什么,不过杨雪向来心里装不住事情,若是被人试探出了口风则大为不妙,还是一切小心为好。

 廉驰又道:“配解药的事情宜早不宜迟,所以我想过了年初一就马上动身回逍遥岛去。”单燕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早些配出解药便早一日安心,省得日夜提心吊胆的不得安宁。”

 单燕见与廉驰短短重逢几日就又要分离,便不再与他吵闹,只是心平气和的问道:“那你准备以后把崔姑娘怎么办?”廉驰厚颜笑道:“燕子,我再多娶个美人给你在房中作伴不好吗?”

 单燕撇嘴,在廉驰肋下扭了一把,“那也得人家心甘情愿才行,像你这样强取豪夺,早晚要惹出大麻烦来!”廉驰见单燕并未坚决反对,心中大乐起来,虽然刚刚他好似在说娶崔月华过门之事,不过却是别有所指,得意之下几乎脱口而出:“雪瑶肯定会心甘情愿的!”

 这一夜廉驰与单燕同床共枕,只是说些日常琐事,絮絮说了半宿,次日起床已经是日上三竿。出门正见到卫秀秀拿着昨天在小镇里搜刮的小玩意在假山下边逗悟空玩,不过这小猴子甚是认生,只是高高坐在石头上不肯下来。

 廉驰微微一笑,拿出悟空喜欢的药丸给卫秀秀,“秀秀,把这药丸喂给它吃,他便听你的话了!”卫秀秀将药丸放在白嫩的手心里,向悟空一伸,悟空抓了抓脑袋,终于禁不住诱惑跳到了卫秀秀脚下。卫秀秀见悟空果然听话,开心得又跳又笑,缠着廉驰又要去了许多悟空爱吃的药丸。

 廉驰正教卫秀秀如何驯服悟空,一个护卫来到廉驰身边,低声道:“少主,又听说有巨鼋内丹的消息了!”廉驰微微一愣,当初巨鼋内丹落入深涧,他本以为此天地瑰宝就要就此消声灭迹,没想到不过半年就又有了它的消息。

 廉驰对于这自手边丢掉的宝贝甚是挂心,急忙问道:“快说,巨鼋内丹现在哪里?”那护卫道:“据说是惊鸿山庄的叶大小姐得去了,她打听到巨鼋内丹掉入了深涧,便在那涧水的下游连续找了三个月,还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真的被她在一条大鱼的鱼腹中找了那巨鼋内丹!”

 廉驰脑中浮现出叶天香那端丽的容颜,想必这痴情女子如此坚持,一切都是为了冯天涯之故吧?廉驰微微犹豫了一番,觉得现在的情势实在容不得他再去打巨鼋内丹的主意,既然叶天香煞费苦心的寻到了巨鼋内丹,便不去与她去争了,只是不甘心如此便宜了冯天涯那小子,平白无故的让他奇宝佳人兼收并蓄。

 回过头来又和卫秀秀玩了一会,廉驰忽然脑中一闪,想到向千山之前说魔门另有要事,所以才轻易放过了泰山派,魔门对于巨鼋内丹甚为重视,向千山所说的要事,该不会就是去惊鸿山庄夺宝吧?

 眼前娇小可爱的卫秀秀,恍惚中渐渐变成了叶轻羽的摸样,那小丫头与廉驰甚是亲近,想到魔门鸡犬不留的手段,廉驰觉得还是提醒一下惊鸿山庄为好,反正只是一封飞鸽传书,廉驰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剩下两日廉驰便安心呆在燕归园里过年,每日陪着单燕谈天说地,或是去演武场看崔月华教杨雪练武,日子倒也过得逍遥快活。而卫秀秀一直是杨雪的跟屁虫,见杨雪在练武功,便也吵着要学,她正是习武的好年龄,再加上极为刻苦努力,崔月华所传的一套凌波刀法反倒掌握得比杨雪还快上两分。

 崔月华这两天虽不时与廉驰斗上几句嘴,不过终究是怕了廉驰的手段,加上廉驰这几个晚上都留在单燕那边,并未再欺辱于她,崔月华便也收起了性子,总算没再大吵大闹起来。单燕见崔月华与廉驰关系略微缓和,便也安下心来,再也不因此去数落廉驰。

 到了除夕之夜,杨雪早等不及,天一黑就将爆竹搬到了院子里,带着卫秀秀玩耍。卫秀秀从前只远远见过富人家的孩子点爆竹玩,如今终于有了机会,兴奋得小脸通红,却又有点害怕,只是躲在廉驰身后,小手抓住廉驰的衣襟,探出个小脑袋看杨雪为她点燃爆竹。

 单燕笑盈盈的坐在屋内,守着小火炉看他们几人在院子里玩耍,只有崔月华脸上略显寂落,往年除夕她都是与姐姐一家欢度,如今却落在了廉驰手里逃脱不得,也不知现在姐姐吴茹萍是否在为她的失踪焦急。

 到了子时,众人围聚桌边吃年夜饭,护院则在院内燃放烟花,舞狮舞龙助兴,廉驰喝了几杯酒,便又放浪起来,见席间女子个个秀美绝伦,便挨个抱着去亲,单燕杨雪早就习以为常,任由他亲了几口。

 单燕又见廉驰不顾崔月华吵闹挣扎硬抱着她轻薄,已经是微微不乐,再见他居然连年纪稚小的卫秀秀都不放过,立刻气得拿酒杯去丢他。

 廉驰哈哈大笑着躲了出去,跑到院子里接过龙头耍了一阵子,又觉得这烟花不够尽兴,索性将为正月十五准备的大礼花也一并搬了出来。

 单燕皱眉制止道:“这些都是留在元宵节用的,哪有现在就搬出来用掉的?”廉驰道:“你家相公过几天就要走了,哪里还等得到元宵节,还是现在放几个先给我瞧瞧!”单燕闻言微微一叹,便由着廉驰去了。




3-19

廉驰一边以手指扣挖崔月华的蜜穴,一边赞道:“月华你这里夹得可真紧!”廉驰一面挖弄缠绕在手指上的嫩肉,一面向深处插入。崔月华已经将肉欲之外的一切抛在脑后,喘息道:“啊……那里,好舒服……还要用力……”

 此时崔月华已经完全没有了对廉驰的反抗之心,只想尽情的享受那潮水般的快感。廉驰却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维持着蜜穴中轻微的抽插抚弄,“那日在凤阳,你和宫绿蝶是怎么逃出去的?老实交代出来,本少爷再让你更加舒服些。”

 崔月华被逼无奈,只得断断续续的道:“那日我和宫姐姐在房中相互安慰,宫姐姐知道了我也受制于你的凝气散,而她刚好就知道那凝气散解药的样子,便要我找机会去偷取解药。”廉驰撇嘴道:“我说那天你怎么会那样好心,去给我揉头更衣,原来是偷解药去的!”

 崔月华咬牙道:“我恢复了武功,本想晚上再趁机去杀了你,不过宫姐姐说你这狗贼下流手段极多,怕我们两人杀不死你,若是再落到了你的手里,恐怕就再也逃不脱了。所以我才放过了你这淫贼,随着宫姐姐一同逃了出去。”

 廉驰手上微微用力,戳得崔月华蜜穴里一阵颤抖,“宫小娘说得倒是不错,这次你再落在本少爷手里,以后就再也别想跑啦!”崔月华似乎却很是享受廉驰在她体内的肆意蹂躏,闭着眼睛呻吟道:“你不用得意,以后宫姐姐肯定会来找你报仇,到时候看你如何招架!”

 廉驰不屑道:“宫小娘若是敢自己送上门来,本少爷便也一并捉了,保准调教得她像你现在一般服服帖帖!那天晚上,烧了我家宅院,是你们谁的主意?”崔月华道:“是宫姐姐说,她还有好多同伴被你关了起来,要放火引开守卫的注意,才好救人出来。后来我们挨间屋子探查,居然还找到了账房所在,从里边偷出了好多银票,你这恶贼该是大大亏了一笔吧?”

 廉驰心想那二十万银票果然是被宫绿蝶偷去了,当时太原镖局正在缺钱的当口,宫绿蝶得了那二十多万两银子的便宜,又顾忌女儿家的清白名声,这才忍气吞声,没有大张旗鼓的对他发难。

 廉驰又问:“那你们逃出去后,宫绿蝶又说了什么没有?”崔月华道:“宫姐姐说此事绝对不会与你善罢甘休,只是她家有尚有急事,暂时还没有时间与你周旋,要我也暂时隐忍,等她安排好了家中之事,再一同来向你寻仇。”

 廉驰笑道:“那你怎么还独自一人回去李家庄寻仇,被李庄主擒住了送过来?”崔月华一听便又生气道:“后来我再去莹翠楼想要见一见曾姐姐,没想到一问,人家说她早就去了京城,我再仔细一查,才发觉你不过是雇了个寻常婊子来骗我,我一气之下便昏了头,这才被你那混账属下擒住!”

 廉驰再问道:“李庄主是如何捉住你得?”崔月华抽噎道:“我已经什么都和你说了,你快别问了,我好难受!”廉驰邪笑道:“看来你还是很喜欢给本少爷玩的嘛!”说着手指又用力向里一插,崔月华脸上露出畅美的神情,“啊……就在那里……再用力些……”

 廉驰笑道:“一根手指好像还不够,改用两根吧。”他第二根手指插入小穴里,崔月华的玉洞仍旧如处子般窄小,因此对黏膜的摩擦也很强烈。廉驰用两根手指在肉壁上揉搓,强烈的满胀刺激让崔月华觉得好像呼吸都困难了。

 廉驰见时机已经成熟,拉过杨雪的小手,“雪儿,你帮我服侍你崔姐姐,这小淫娃片刻没有人来玩弄她的小穴都受不了!”杨雪羞得满脸通红,被廉驰引导着将手指插入了崔月华那紧致的蜜穴,又依着廉驰的吩咐慢慢抽动手指挑逗着崔月华的情欲。

 廉驰急忙起身,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衫,再看崔月华目光朦胧的看着亵玩她下体的杨雪,看来她对女子确实有一些特别的嗜好,此番换做杨雪这妙龄少女玩弄她的下体,虽然动作比起廉驰来要生涩许多,可是崔月华脸上却泛出了远胜之前的享受表情。

 廉驰心中居然微微泛起了一丝醋意,过去自身后抱住杨雪,对崔月华道:“小淫娃,看来你挺喜欢这样被雪儿玩的,那本少爷就先不用安慰你了,还是哄哄我的宝贝雪儿要紧!”

 在床头拿过崔月华一直随身携带的双头龙,廉驰手把手的教着杨雪将一头插入了崔月华的蜜穴,而另一端则让杨雪双手握着来回抽插。那龙身上许多凸起如同几十根手指同时在蜜穴里动作般刺激,再加上自己全无反抗之力的任凭杨雪这小美人玩弄,这异样的强烈刺激立刻让崔月华达到了一波高潮。

 廉驰让杨雪跪在崔月华的双腿之间,要她不停的去奸淫崔月华的蜜穴,再将杨雪的衣衫除去,扶住她的雪臀,自后边一举插入了杨雪那早已动情多时的蜜穴中。

 杨雪看了这好一阵子活春宫,蜜穴里一片湿滑,眼前又是崔月华那完全暴露出来的淫穴,如此淫靡的气氛让杨雪立刻就攀上了高峰,一边淫叫一边随着廉驰的动作玩弄崔月华的私处。

 廉驰在杨雪身后一边抽插,一边握住杨雪的小手,“来,少爷告诉你怎么能让你崔姐姐开心!”轻轻的抽插着那插在崔月华蜜穴里的双头龙,“先不要这样大气力,慢慢的逗弄她,让她自己心痒难搔,反过来追着你来玩她才好。”

 杨雪依言放轻了动作,只让双头龙在蜜穴里缓慢的浅浅进出,崔月华果然又似舒爽又似难过的呻吟起来,下体一阵扭动,翘臀挺动着追寻着双头龙的奸淫。而同时廉驰在杨雪体内也变得缓慢温柔,让杨雪觉得快感在不断积累,却始终不得发泄,憋得心头好像一团火在燃烧,对于崔月华的苦闷感同身受,一边玩弄着崔月华无法反抗的玉体,一边自己也迷乱的娇吟起来。

 如此抽插了几下,廉驰突然将胯下神龙抽出了大半,“现在让她期待得够久了,再用力给她抽插一下,保准能让她爽到天上去!”说着虎腰用力一挺,全力刺入杨雪那湿润温暖的玉洞。如此大力的一刺,让杨雪蜜穴中瘙痒多时的肉壁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之前积存的快感立刻一同爆发出来,杨雪全身一抖,口中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尖叫,手上也不觉间如廉驰般用力在崔月华的蜜穴里抽插了一下。

 崔月华也立刻也同杨雪一般兴奋得全身紧绷,口中哭叫道:“啊,我要被你们弄死啦!”廉驰大为得意,床上两个绝色佳人被自己一插同声娇吟,胯下的肉棒又跟着胀大的几分。

 廉驰又再回复了刚刚那舒缓的动作,“刚刚这方法叫做九浅一深,先用九下浅的让月华心生期待,再用一下深的把她插到天上去,如此反复循环,保准她以后天天求着你来玩她的小穴。”

 杨雪听了羞得脸上发烧,正想说她可不想天天去欺负崔月华,却感觉乳峰上一阵酥麻快感,刺激她一阵窒息,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廉驰一般揉捏杨雪小巧的乳房,一边笑道:“你也学着少爷的样子去玩月华的双乳,尤其是小乳头要不轻不重的捏几下,她才会更舒服些。”

 崔月华闻言贝齿咬紧下唇,却把胸口微微挺了起来,看样子也是极为期待杨雪的爱抚。杨雪迷迷糊糊的学着廉驰的样子,一手随着廉驰在自己体内抽插的节奏亵玩着崔月华的蜜穴,另一只玉手则探了上去,学着廉驰的样子,将崔月华嫣红的乳珠夹在手指间,将手中的一软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杨雪夹在廉驰和崔月华之间,一边承受着廉驰的多方刺激,却又同时将这刺激转嫁给崔月华,一边被人玩弄着身体,一边同样在玩弄着别人,这份异样的刺激前所未有,让杨雪兴奋得口干舌燥。

 廉驰见杨雪后背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粉红,看来这小丫头也极为享受这淫靡的游戏,另一只手则探到了杨雪的双腿之间,在肉缝中寻到那兴奋挺立的小珍珠,“雪儿,你们女孩家这里最是敏感,轻轻一摸就全身发麻,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你也去摸摸月华的这里看看。”

 杨雪空不出手来,崔月华那柔滑的乳房抓起了甚是舒服,她舍不得放弃,便停下抽插崔月华蜜穴里的双头龙,用手去扒开崔月华胯间的肉唇。崔月华双腿被大开着绑住,下体挺出甚多,肉唇一分开那泛着水光的小珍珠便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杨雪微微惊讶的张大了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子欢爱间勃起的小珍珠,好奇的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在崔月华花唇间的肉芽上轻轻一戳,立刻刺激得崔月华高声尖叫起来。杨雪听到崔月华那兴奋至极的声音,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廉驰正在她的胯下来回抚摸,她也没了许多思考余力,便学着廉驰的样子去抚弄崔月华的私密之处。

 杨雪一手抓玩着崔月华的乳峰,一手再她的花唇间来回拨弄,刺激得崔月华春潮涌动,可偏偏填满蜜穴的双头龙却停止了抽动,肉壁渴望着摩擦,她只得股间用力,去挤压蜜穴中的双头龙,弄得露在体外的另一半龙身都来回抖动。

 廉驰见状微微一笑,按下杨雪的头,“雪儿,你别光顾着自己玩,你崔姐姐没人来玩她的小骚穴,可是难过得紧呢!你用小嘴含住这一端,就可一边摸她的身子,一边插她的小骚穴了!”

 杨雪依言含住另一端双头龙,随着廉驰的抽插,身子向前一拱一拱,借力衔着双头龙继续抽插崔月华的蜜穴,而双手则不断的去刺激她身上的敏感之处。崔月华终于又得到了蜜穴中的满足,便闭目享受起杨雪小手的玩弄,呻吟中都透出了几分欢快。

 杨雪口中被双头龙填满,一声声呻吟便被憋在了喉咙里,那压抑苦闷的娇吟更是刺激着廉驰的神经,动作也不知不觉的激烈起来。

 快感的迅速积累下,杨雪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整个人都被快感冲击得癫狂起来,吐出口中的双头龙大声淫叫,双手也紧紧抓住了龙身,手上抽插双头龙的动作也没了初时的克制温柔,那狂野的力道让崔月华张口尖叫:“雪儿妹妹,姐姐要被你玩死啦!你们两人一起欺负我,我快要舒服死了!”

 廉驰见两女在自己身下同时淫叫承欢,心中大感刺激,更是用力挺动,几下就让杨雪泄了身子。杨雪无力的躺在崔月华小腹上,手上还若有若无的摆弄着插在崔月华蜜穴中的双头龙,想到刚刚崔月华被自己玩弄得语无伦次的淫荡之态,芳心中居然隐隐升起了一丝得意。

 崔月华喘气未定,廉驰又拔出她玉洞中的双头龙,解开她双腿上的绳索,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右手扶肉棒,顶在肉洞口上,用力刺了进去。

 “啊……好厉害……比双头龙还要大……”崔月华皱起眉头扭动屁股,承受着廉驰新一轮的奸淫。廉驰用火热的肉棒在崔月华身体里面抽插,崔月华的头向後仰着,用力摆动扛在廉驰肩上的双腿,蜜穴不停的受到冲击,悦美的麻痹让全身都一阵阵颤抖。

 廉驰气喘喘的问道:“崔小娘,这下你可服了?”崔月华仰头大叫道:“廉驰,你这王八蛋,你便是玩死我,我也不服你!”廉驰闻言更是大力的挺动,“好!以后我便天天这样玩你,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崔月华闻言仿佛落入了无尽的淫海,但是身体上却更加兴奋起来,一边扭动一边叫到:“快!快!我要,你来欺负死我吧!”廉驰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崔月华高潮的肉壁一阵悸动,紧紧夹住了廉驰的神龙,那刺激的感觉让他再也无法克制,立刻加力抽插,虎吼一声,在崔月华的体内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第二天廉驰一睡醒,就匆忙找到师父白松,将对张北晨的怀疑说给他听。白松闻言紧皱双眉,沉吟道:“小驰你所虑虽有几分道理,但是张总管一生追随老庄主,忠心耿耿,几次不顾自己性命去救老庄主于危难,若说他会怀有二心,可太过匪夷所思了。”

 廉驰冷笑道:“他对我爹忠心耿耿可能不假,不过我爹已经失踪几近四年,他还会对我这孤儿有多少忠心?”白松以手指轻敲桌面沉思不语,似乎说什么也不愿怀疑张北晨是刺杀廉驰的真凶。

 廉驰见状继续道:“燕子那日虽然见到了一个背影,不过以此认定江烈就是凶手未免太过武断,后来师父你不也是认为咱们冤枉了江烈吗?”白松点头道:“不错,以江烈后来的表现看,他的确不是凶手,但是他有不臣之心倒是证据确凿,也算不上是冤枉了他。”

 廉驰一拍桌子激动道:“这就是了!但是为什么燕子会见到一个和江烈背影极为相似的黑衣人?那是有人想要嫁祸给江烈,所以找了个和江烈相似之人故意给燕子见到。咱们逍遥岛上那么多人,那凶手却偏偏挑出江烈去替他背黑锅,那说明凶手早已确定江烈有许多确凿的不臣罪证,一查之下罪名立刻坐实,绝对不怕再查到他身上去!”

 白松微微一愣,“这样说来,当初知道江烈暗中有不轨举动的,便只有张总管一人而已。小驰你出事以后,张总管要我负责寻查凶手,也曾经暗示过我可能是岛内人所为,应该从几位堂主查起。”

 廉驰的怀疑得到白松印证,便更加肯定张北晨乃是幕后真凶,“师父,张北晨已经控制了逍遥山庄,他在蜀中半年,蜀中发生的许多大事却都不给我知晓,很多属下更是都只听张北晨号令,这老鬼想要造反是肯定的了!”

 白松沉思半晌,“此事先不要给其他人知道,在陆堂主面前你也不要露出对张总管有不满之意。对于张总管之事我们现在还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即便他有不臣之心,现在也不是发难的时机,你目前还是以逍遥丹的解药为重,我再想办法去探查一下张总管究竟有无反意。”

 廉驰无奈的点头答应,白松又道:“这半年来你独自闯荡江湖,武功可有些长进了?”廉驰一听又来了精神,拍着胸脯道:“师父,我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武林四公子之一,人人都夸我剑法高明呢!”

 白松微微一笑,“你所学的天极剑法确是一门神功,只是不知你现在究竟掌握了多少,咱们出去切磋一番,让我看看你武功有了多大进展。”

 廉驰信心十足的与白松来到演武场,他自觉这半年来闯荡江湖,武功比起逍遥岛时又强了甚多,此时云松道人恐怕都再不是他对手,对上师父白松也应该能撑到百招之外了。

 没想到一交手,就发现白松那穿花扇法招式大变,竟然融汇入了许多天极图里的套路,折扇往复翻飞,让人心摇神驰,若不是他有心考较廉驰武艺,并未运足真力,只与廉驰在招式上比拼,恐怕不足二十招廉驰就要落败。

 廉驰勉强支撑了七十余招,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摆手道:“不行了,师父你变化过的穿花扇法太过厉害,我苦练了半年反倒更不是你对手了!”白松一收折扇,合在手中一拍,笑道:“小驰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我看你这段时间里进步神速,即便不用毒药,寻常高手也奈何不得你了!”

 廉驰抹了一把汗,“师父,你这改过的穿花扇法着实了得,快快传给了我,我也不用去练剑了!”白松摇头笑道:“我这扇法乃是借鉴了许多天极剑法的变化,自然是远远不及天极剑法高明,只不过是你功力尚浅才没显出剑法威力。即便你和我学了新的折扇招式,运用起来也难以及得上你现在的剑招,还是安心的研习那天极剑法吧!”

 廉驰点头哦了一声,白松又道:“不过我这半年来修改折扇招式,倒是对于玉蝶身法与天极图招式的配合颇有心得,你若是能将身法与招式完美融合,招式威力立刻便能增加两层。”廉驰听了大喜,“师父赶紧教我!”

 这半年来廉驰的玉蝶身法也大有长进,白松先是又指点了他一番身法诀窍,纠正了几处谬误,再引导他领会如何利用身法配合剑招变化,或取巧或借势,果然让廉驰的天极剑法更见威力。

 廉驰兴致勃勃的随着白松习练,一直将白松所授掌握得七七八八,这才收剑停下,转头一看,却见到杨雪正拉着卫秀秀站在演武场边上,也不知两人到了多久,自己专心习武居然都没发觉。

 廉驰笑道:“雪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杨雪用力点头道:“是,少爷,雪儿也想要学武功!”廉驰奇道:“从前你一直不喜欢练武功,怎么突然又想要学了?”杨雪嘟嘴道:“都是因为人家不会武功,才被你赶回家来,如果学了武功,就能陪着少爷一起闯荡江湖啦!我回来后燕子姐就教我打坐练功了,她还说少爷你剑法厉害,要我等你回来了,再向你来学好剑法,才能陪着少爷一起去江湖里杀坏人。”

 廉驰心知单燕完全是在敷衍杨雪,她现在才开始学武,没有个八九年也别想练出什么名堂来,到时候杨雪武功差劲,再被他留在家中肯定又要缠人哭闹,现在这皮球被单燕踢了过来他却不得不接,只得挠头道:“少爷这剑法虽然好,却是不适合女人练的。”

 杨雪听了一脸失望,廉驰急忙又补充道:“你燕子姐的武功也不错,不过她有了身孕动不得,没办法给你演示招式,不如你去和崔月华学武功吧,这小娘的刀法应该也不会太差才是。”廉驰知道崔月华的嗜好,若是给她机会指导杨雪武功,这女色狼定是千肯万肯,绝不会说出个不字来。

 杨雪一听果然脸上一红,跑到廉驰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道:“今天早上你不声不响的出去了,我和崔姐姐醒过来却不见了你,我见崔姐姐被绑了一晚上可怜,就帮她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她却趁机抱着人家乱摸,我可不敢去和她学武功。”

 廉驰揽住杨雪腰肢低声笑道:“不用怕她,她要是再敢来欺负你,少爷就再像昨晚一样把她绑在床上给你随便摸着玩,把什么便宜都占回来!”杨雪眨了眨大眼睛,微微惊讶道:“少爷,你别不是就喜欢看女孩子互相摸别人身子吧?”

 廉驰被杨雪说中心思,脸上居然也不禁微微一红,用力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少爷是帮着你呢,你倒是怀疑起我来了!”杨雪把脸埋在廉驰怀里,“才不是呢!昨晚你硬拉着人家的手去欺负崔姐姐,然后你那东西就变得比平时更硬了,肯定是喜欢看我和崔姐姐那样子才会变硬的!你看,刚刚一说要把崔姐姐绑起来给我随便摸着玩,你那里又变硬啦!”

 廉驰胀大的肉棒被被杨雪抓在手里,一脸尴尬的低声道:“你这小淫娃,当着秀秀的面也敢胡说八道?”杨雪这才记起卫秀秀也跟着过来了,急忙推开廉驰,正见到卫秀秀在旁边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杨雪大是羞窘,对卫秀秀道:“秀秀咱们快去准备中饭,等下吃过了还要去镇子里办年货呢!”说着便慌忙当先离开,卫秀秀向廉驰施了一礼才追过去,想要像平时一样去牵杨雪右手,杨雪却顾忌刚刚她右手还抓过廉驰下体的不文之物,急忙将右手背到身后,让卫秀秀拉着她的左手一同去前院了。

 午饭时候廉驰见单燕食量远胜从前,尤其喜欢吃些陈醋多的菜肴,心想人都说是“酸儿辣女”,更是觉得单燕腹中定是个男孩,欣喜之下对单燕大献殷勤,又是布菜又是端汤,看得杨雪都微微眼热起来。

 单燕吃过了饭,对廉驰道:“下午咱们家要去镇里采办年货,雪儿还是第一次在中原过年,喜欢热闹也吵着要去,我看不如你也一同跟去吧,也好照看一下她。”廉驰也是未见过中原新年的热闹场面,闻言立刻答应,“燕子,可惜你现在有孕活动不方便,就不能和我们一同去逛了,你有什么想要的玩意没有,我帮你买回来。”

 单燕摇头道:“采办的单子已经给刘婶了,该买的她自会去买,你们只管散心游玩便是,没什么要你们操心的!倒是事先不知白堂主和陆堂主会来,我临时填上了几样礼物给两位堂主,你等下去问刘婶要单子来看看合意不合意,若是不行你便重新写几样给刘婶便是了。”

 廉驰见单燕考虑得如此周详,家里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心中甚是感激,揽过单燕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带着杨雪和卫秀秀去码头和刘婶汇合。


3-18

等到回到太湖,已经是到了腊月二十七,再过两日就是大年除夕,四处张灯结彩。今年刚好是大明建国二百年整,天子谕令普天同庆大赦天下,免除全年一切赋税,百姓荷包里陡然多出了富余银钱,个个都面带喜色的上街采办年货,处处喜气洋洋之像。

 太湖周边现在都被飞鱼帮所掌控,廉驰便也没了那许多顾忌,寻到了师父白松和陆当荣两人,大摇大摆的将两人迎到了渔阳岛上去共度新年。

 船尚未靠岸,廉驰就远远见到杨雪扶着单燕在码头相迎,单燕小腹比起别时又凸起甚多,整个人也较过去丰润了些,看来这些日子保养得不错,廉驰看了心中大为安慰。杨雪见到一叶小舟荡来,当前立于船头之人正是日思夜想的廉驰,开心得挥手大叫道:“少爷!少爷!雪儿在这里!”

 廉驰等不及船靠岸,便飞跃到了码头上,杨雪立刻一跃飞入廉驰怀里,“少爷,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廉驰搂住杨雪的小蛮腰笑道:“这不是赶在过年前回来了嘛!”这时船已靠岸,单燕见到白松和陆当荣两人居然也在于此,微感意外,“两位堂主过年好呀!”

 廉驰接口道:“师父是不放心我,来中原暗中保护我的!”说着又张臂搂住单燕,“娘子,有没有想相公呀?”单燕脸上泛起一丝嫣红,在廉驰耳边低声道:“你就不能正经一些,这话回到房里再说。”

 廉驰哈哈一笑,又注意到一个幼小的身影站在旁边,正是他在南京收留的小乞丐卫秀秀,这小姑娘现在终于过上了舒服日子,看来人也丰润俊秀了不少,再也不是当初那骨瘦如柴的可怜模样。

 卫秀秀见廉驰目光投向自己,急忙万福道:“秀秀见过少爷!”廉驰笑道:“恩,这次怎么不说长命百岁啦?”卫秀秀被廉驰取笑,小脸羞得通红,呐呐不知如何回答。单燕在廉驰肋下轻轻扭了一把,“秀秀,你家少爷不是个好人,你不用理他!”

 卫秀秀却认真的替廉驰辩解道:“少爷他是好人!南京的老百姓说少爷是菩萨心肠呢!”廉驰听了更是得意,觉得在单燕面前大大张了面子,“燕子,你家相公可是个有名的大善人呢!”

 单燕闻言微微一笑,却狠狠瞪了廉驰一眼,“廉大善人,你在南京名声是不差,不过浮萍帮的崔姑娘是怎么一回事啊?”廉驰一愣,没想到单燕居然知道了崔月华之事,却耍赖推诿道:“什么崔姑娘,我可不认识,燕子别听那些无聊之人胡说八道。”

 这时怀中的杨雪一拱身子,将小嘴贴在廉驰耳畔悄声道:“少爷,崔姐姐现在就住在咱们渔阳岛上呢,燕子姐可什么都知道了!”廉驰瞪大了眼睛失声道:“什么?崔小娘怎么会自己送上门来?”

 单燕冷笑道:“还不是你作的孽,崔姑娘在凤阳向你寻仇,却被那边的人捉住了,他们不知该如何处置,就把人送来了咱们这。”廉驰听了心中又惊又喜,想到等下该如何惩治一番崔月华,脸上就显出了几分色相。

 单燕一见更是恼火,也顾不得给廉驰在其他人面前留下些脸面,疾言厉色的数落一通,便丢下廉驰独自回去了。廉驰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杨雪道:“你去劝劝燕子,我先去看看崔月华。”杨雪笑嘻嘻的答应了,追着单燕而去。

 廉驰被单燕一顿数落,心中大是气闷,一进大门就去寻那送人过来的凤阳弟子晦气,若不是他们贸然把人送来,也不会惹出这麻烦。来到前院的客房门前,见那押送崔月华前来的弟子二十多岁,和凤阳暗舵的舵主李山面目有七八分相似,名字叫做李海,廉驰便以为他是李山的弟弟。

 没想到一问李海却是李山的小堂叔,李山那小一辈的以“山岭峰岳”为名,而李海这叔伯辈的名字则是“江河湖海”。廉驰一肚子邪火,听了讥笑道:“你家里若是多生些子孙,排在后边选不到好名字的,岂不是要叫做李沟李墩?”

 李海尴尬的笑了几声,“取名也不是一定要合乎五行的,到得后来想不出合适的名字来,随便取名也是可以的。”李海知道他不打招呼送崔月华前来已经是得罪了廉驰,又急忙解释道:“少主,这崔姑娘在你走后,又寻到了我们报复,被李舵主捉到。但是当时联络不上少主,便只好去请示张总管该如何处置。张总管得知后,说崔月华对凤阳暗舵所知甚多,恐怕会暴露了少主身份,要我们将她杀了灭口。”

 廉驰虽然知道崔月华正安然无恙的被软禁在燕归园,仍旧是怒火中烧,瞪眼道:“张北晨知道我看中了崔月华,还敢背着我要杀她?”李海见廉驰发怒,心中却是暗喜,廉驰若是怪上了张北晨,他就可避过了风头,“少主,我们知道崔姑娘是你的人,自然不敢害她。于是李舵主自作主张,让我带着几个弟子将崔姑娘送来了太湖,留待少主定夺,而回张总管说少主要亲自处置崔姑娘,就免得张总管要向她动手了。”

 廉驰听了微微点头道:“嗯,此事你们处理的不错,以后张总管有了什么不合理的指示,都要先来让我知道。”李海暗暗松了一口气,如今崔月华这块烫手山芋终于丢了出去,但是今后凤阳暗舵被夹在了张北晨和廉驰两个得罪不起之人中间,是福是祸仍旧不可预知。

 廉驰推门而入,正见到一身男子儒衫的崔月华坐在桌边,她气鼓鼓的看着廉驰,却并无意外,看来是已经知道了廉驰归来的消息。

  廉驰一脸得意的笑道:“崔小娘,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啦!你上次明明答应乖乖归服于我,却趁机偷了解药逃走,这次可不能轻饶了你!”

 崔月华咬牙道:“放屁!你找了个寻常婊子就骗我说是曾大家,后来我才知道那时曾大家早就去了京城。你如此欺瞒于我,把我当做个傻子玩耍,我凭什么要乖乖的听你话?”

 廉驰气道:“明明是你先烧了我的宅院,逃出去才知道我骗了你的,你反过来说倒好像是你叛逃有理了?”崔玉华大声道:“总是你是骗我在先,后来逼我答应你的话全都做不得数!我烧了你家房子只算是轻的,若是让你落到我的手里,定要把你扒皮抽筋!”

 廉驰阴笑道:“你这小妞,都落到了本少爷手里,还敢说狠话,看来上次是没让你见识到本少爷的手段。今次咱们可有得是时间,看我不慢慢将你调教透了,让你以后再也不敢对我说个不字!”

 崔月华眼中露出一丝惧色,却仍旧嘴硬道:“你这狗杀才再敢来欺辱于我,我拼了命也要咬下你一块肉来!”廉驰上前抓起崔月华就往床上去,“你倒是来咬咬看!”崔月华又踢又咬的挣扎,不过看来李山也给她服下了什么药物,她使出全身力气,也没阻住廉驰分毫。

 廉驰将崔月华压在身下,隔着衣服抓住她胸前双丸来回揉捏,将崔月华弄得眼泪汪汪哭叫不已,正准备要脱去她的衣衫,忽然听到有人在敲门。

 廉驰回头怒视门口,也不知是谁这么不开眼来搅他的好事,没好气的道:“干什么?少爷这正忙着呢!”门外传来卫秀秀怯生生的声音:“少爷,是大少奶奶要你过去呢。”廉驰一听是单燕找他,立刻没了精神,崔月华见状冷笑道:“你那大肚子婆娘要你过去呢,你还不快乖乖的听话?再对我做这缺德勾当,要你生出了儿子没屁眼!”

 廉驰一听大怒,狞笑道:“小娘皮,你张小嘴倒是厉害,等下我回来可要好好享用一番!”说着扯下床帏帐子上的绳索,将崔月华双手捆在一起绑在了床头上,又将她双腿拉开分别绑在了床脚上。

 崔月华被捆得动弹不得,只有柳腰可以来回挺动,廉驰满意的点了点头,拿出一颗药丸塞入了崔月华口中,“先赏你颗药吃,你在这躺着好好想下怎么讨好男人,保准能让你欲仙欲死。”

 崔月华料想廉驰定是给她吃了什么下作春药,急忙想吐,可是那药丸就化作蜜汁流入腹中,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廉驰笑着捏了捏崔月华惊惶的粉脸,“我这便去了,你可祈祷本少爷今夜能有空回来陪你,不然可就有得你熬的了!”

 廉驰不理崔月华的哭骂出来屋子,见卫秀秀正满脸通红的等在门外,而李海则避嫌远远守在了院门口,免得听到了房中什么不该听的响动。廉驰对卫秀秀一笑,“好了,咱们去见燕子吧。”

 走到李海身旁,嘱咐道:“崔月华的房间谁也不许接近,她中了毒药全身无力,肯定是逃不脱的。”李海恭谨的答应了。

 廉驰又记起崔月华全身无力之状,问李海道:“你们给崔月华吃的什么药?”李海应道:“是李舵主给吃的软筋散,后来张总管知道了崔姑娘被送来太湖,知道少主定不忍心杀她,就要我们给她服下逍遥丹,这样一来崔姑娘也算是我逍遥山庄之人,也就不用怕她泄露了少主身份了。”

 廉驰一瞪眼,“你们给崔月华吃了逍遥丹?”李海呐呐道:“咱们追随少主之人都已经吃了逍遥丹,所以属下觉得给崔姑娘吃上一颗也没什么要紧,而且我看那崔姑娘也不是很听话,想必服下逍遥丹后会定老实一些,就可让她尽心服侍少主了。”

 廉驰心中一阵气苦,他忘记逍遥丹解药之事只有少数几人知晓,这事确实怪不得李海,倒是张北晨明知廉驰来年并无把握解毒,还敢给崔月华服下逍遥丹,这份心思可实在是恶毒,若是廉驰来年解毒失败,连崔月华的性命都要一并赔上了。

 廉驰气鼓鼓的返回后院,正见到猴子悟空在假山里上串下跳,想到失忆求医之事更是烦恼,若是记忆始终不能回复,一身内力便使用不出,没有了实力做后盾,即使年年能够配出逍遥丹的解药也无法服众。

 像张北晨现在就已经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蜀中消息一直瞒而不报,更是直接背着廉驰处置下令杀崔月华灭口,恐怕现在逍遥山庄上下都已经是张北晨在真正做主了。

 想到这里廉驰忽然脑子一闪,当初江烈被认定是暗杀自己的凶手,不过最后查得江烈一家不留活口,也没个确定结果,恐怕真正的凶手还是另有其人。若说是外人所为,自己在江湖里厮混了半年,闯出了不小的名声,但是除了于凉城被杀外也没什么可疑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看来还是逍遥山庄内部人所为可能较大。

 那日据说是张北晨亲自下去山崖救出自己,山崖下真正的情形只有张北晨一人了解,而自己失忆之后张北晨已经逐渐的控制了逍遥山庄,成为了那场刺杀的最大受益者,难道这一切都是张北晨所为?

 虽然想不通自己若是配不出逍遥丹的解药,张北晨该如何应对,但是廉驰对张北晨的怀疑却越来越大。回到房中,单燕和杨雪正在说笑,单燕一见廉驰就立刻收起笑容,廉驰满腹心事,也没了哄单燕开心的心思,直接问道:“燕子,当初我在逍遥岛后山被人推下山崖,你说看到了一个黑衣男子匆匆离去,你能肯定那人是江烈吗?”

 单燕没想到廉驰会突然提起这件事,脸色却是一变,廉驰见状急忙追问道:“怎么?你又想起什么可疑之处了吗?”单燕却摇头道:“那么久的事情,我怎么还能记得清楚,倒是你突然提起江烈来,我一想到他全家的下场,可吓得肚子里的宝宝都害怕了。”

 廉驰闻言抚上单燕高耸的小腹,“我来看看咱们的宝宝。”果然在单燕小腹的皮肤下,一个小小的突起正来回挺动,想必就是胎儿的小手或者小脚在活动呢。廉驰笑道:“咱们的小宝宝可真有精神呀!”

 杨雪听了也笑着来摸,单燕一脸幸福的轻抚着小腹,“再过四个月才能出世呢,最近却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这闹人的性子倒是真像你。”廉驰嘿嘿一笑,忽然记起在韦博扬家里闲聊时,曾经听过一个判断胎儿男女的诊脉方法,便拉过单燕的手腕去查她的脉相。

 单燕听说廉驰是在查她腹中胎儿男女,也露出了关切表情,嘴上却不屑道:“查这个做什么,即便是个女儿,你还能把她变成个男孩不成?”廉驰笑道:“早些知道总是好的,省的咱们天天想着放不下心。”

 单燕撇嘴道:“哼,也就是你自己总想着这个吧,男孩女孩我都是一样喜欢。”杨雪给廉驰帮腔道:“没有的,雪儿也很想知道宝宝是男是女,燕子姐你就给少爷查一查吧!”单燕瞪了杨雪一眼,“你就知道事事都帮着他,看把他都惯成了个什么样子?”杨雪一吐小舌头,伏在廉驰背上嘻嘻笑着不答。

 廉驰摸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只觉得那脉相模棱两可,抓头笑道:“这脉相里有男又有女,燕子你看来是女的,那你肚子里的孩儿就应该是男的啦!”单燕甩开廉驰嗔道:“哪有你这样胡乱解脉的,白费了这好多时间!”

 廉驰抱住单燕杨雪两女笑道:“是是,是我不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刚刚浪费了那许多时间,本少爷赶紧努力给你们补回来!”

 单燕知廉驰心中主意,推开他道:“我现在怕闹,你和雪儿到别处去吧,可别在这吵了我,不然宝宝又不安生了。”廉驰嘿嘿一笑,“好吧,燕子你好生休息,我就不来烦你了。”廉驰本以为单燕会狠骂他一通,没想到轻易过关,想必是看在腹中胎儿面上才没和他为难。拉着杨雪出门来,杨雪笑道:“少爷,你是要带我回去崔姑娘那吗?”

 廉驰一点杨雪挺翘的小鼻子道:“雪儿你可是少爷肚子里的小蛔虫,便是什么事情都一猜就着!”杨雪撅嘴道:“我便知道少爷你等不及要去欺负崔姐姐呢,还要拉上人家去作陪,可羞死人啦!”

 廉驰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等下给你看看你崔姐姐发浪的样子,保准让你大开眼界!”刚来到崔月华房门外,就听见屋内断断续续的传出几声苦闷的呻吟。廉驰回头对杨雪一笑,拉着她推门而入。

 杨雪一见崔月华双手拉过头顶绑住,酥胸高耸着,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而她的双腿大开的绑着,腰腹不住来回挺动扭摆,似乎极为难耐。再看崔月华面色绯红,香汗淋漓的闭目娇吟,打湿的秀发贴在脸上,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廉驰拉着杨雪来到床边,又细细品味了一番崔月华春情涌动的媚态,笑道:“崔小娘,现在可舒服了?”崔月华自廉驰离去不久,就觉得全身发热,两腿之间渐渐瘙痒起来,尤其是蜜穴中好似蚂蚁爬般难忍。

 她只想以手去排解那恼人的感觉,可双手却偏偏被廉驰绑在了头顶,而双腿拉开想要互相斯磨也不可得,胯间难耐,只好挺动玉臀,让花唇在衣衫上微微摩擦。如此一来犹如饮鸩止渴,每一扭动就稍稍好过一些,那瘙痒的感觉却又马上变得更强。

 不过多时,崔月华就全身汗出如浆,胯间更是蜜汁横流,湿湿黏黏的淫水浸透了亵裤,有了润滑之液,便是那花唇微微斯磨的排解也没了,更是难过得崔月华欲哭无泪。双乳也满胀了起来,尤其是一对小乳珠高高挺立,随着扭动在衣衫上摩擦,一直痒到了心里去,让蜜穴里一阵阵悸动,却更增强了空虚的难耐。

 崔月华被一波一波的瘙痒折磨着,身不由己地扭动着腰臀,思维已经混乱得如同发情母兽一般,唯一还残存在脑的意识就是无穷的淫欲。她一直被欲火烧得神智不清,眼中满是五光十色的幻象,时而化作姐姐吴茹萍那娇媚的玉体扭动,时而变作杨雪小巧的娇躯,又不时出现廉驰挺着大肉棒在她面前与两女交欢,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狂野得的进入,带出一波波淫汁,看的崔月华直吞口水。

 崔月华在波涛汹涌的情欲折磨中苦熬了半个多时辰,已经完全进入了娇痴的淫靡状态,臀下淫水浸湿了一大片被褥,玉臀无意识的挺动追求那虚无缥缈的解痒事物,嗓子里咕噜着含糊不清的淫叫。

 廉驰得意大笑着去抚摸崔月华的臀部,手指轻轻的挑逗着她股间敏感之处,崔月华眼中现出一丝神采,看了一眼廉驰,却不说话,加紧扭动着玉臀在廉驰手上斯磨,好让他更多的摸到那充血绽放的肥美花唇。

 杨雪捂着小嘴,见崔月华被廉驰的春药折磨得完全抛弃了羞耻,下体一拱一拱的追求着廉驰的亵玩,那淫靡的场面似乎也传染给了杨雪,只看了一会,她的下体也渐渐酥痒湿润了起来。

 廉驰抚弄着崔月华春情泛滥的娇躯,忽然听到身后杨雪急躁的呼吸,回头笑道:“雪儿,来帮少爷把崔小娘的衣服脱了,等下少爷好好奖你!”杨雪俏脸一红,正在犹豫是否该助纣为虐,崔玉华却先开口央求道:“雪儿妹妹,我身上好热,你快来帮帮我!”

 杨雪这才爬上床来,去帮廉驰解开崔月华的衣衫。廉驰却不许杨雪为崔月华松绑,依旧牢牢捆着她,只是用力将她的衣衫撕碎,露出了一具被绳索拉开双腿的赤裸娇躯。两人在崔月华身上一番作弄,又惹得崔月华一阵娇吟,双腿来回扭动,胯间嫣红的粉蚌再次涌出了一股花蜜。

 廉驰把脸贴在崔月华丰满的双乳之间,那发情泛红的肌肤显得特别柔软光滑。廉驰用手摸着一个乳房,用舌头在另一个乳房的根部舔。崔月华敏感之处终于等来了廉驰的爱抚,立刻满足的呻吟道:“哦……好舒服……”

 那美妙的感觉使崔月华赤裸的肉体更加用力的扭动。廉驰感觉出崔月华的乳房受到爱抚後,开始变得胀大起来,便更加用力的抓捏,手指都深深陷入了乳肉里。崔月华显得更是舒服,一边淫叫一边紧绷起身体,用力的抬起屁股,胯下和床单上被淫水拉出了一根根亮晶晶的丝线。

 廉驰的舌头慢慢向乳头的方向舔去,把乳头含在嘴里,然後用上下嘴唇交互活动,在可爱的乳头上摩擦。快感像箭一样地射在崔月华的心里,乳头在颤抖中愈加坚挺,对乳房的刺激更加强了胯间蜜穴的兴奋。乌黑耻毛下的花园已经充血变成红黑色,涌出甜美的蜜汁也渐渐泛起了白沫。

 廉驰用牙齿轻轻咬着乳头,崔月华皱起眉毛发出呜呜的哼声,他在用手指捏弄另外一个乳头时,崔月华的哼声又变成了呜咽,“求求你了,不要一直玩我这里……”

 廉驰嘿嘿一笑:“那你还想我玩哪里呢?”崔月华喘息道:“下……下边好痒。”廉驰装作不懂,“下边痒,是脚心吗?雪儿,帮你崔姐姐抓抓!”崔月华欲哭无泪 ,用力挣扎挺动翘臀,“不是那里!”

 杨雪跪在一边,见廉驰将崔月华逗弄得神志涣散,尤其自她的角度,正可以看到崔月华胯间的景象,那花唇间的玉洞随着廉驰在双乳上的玩弄,可怜的一阵阵收缩,挤出的花蜜将耻毛打湿贴在洁白的肌肤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杨雪见崔月华已经被廉驰欺负得快要崩溃,代她讨饶道:“少爷,崔姐姐是尿尿的地方痒了,你别逗她了!”崔月华正愁羞耻言语说不出口,闻言连连点头道:“对,就是那里!”廉驰微微一笑,将爱抚转到崔月华的小腹上,以胸部做起点开始的慢慢的以手指爬过去,终于袭上了那胯间妙处。

 廉驰刚一微微拨弄那花唇间傲立的小珍珠,崔月华就禁不住高声呻吟,蜜穴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淫水。廉驰用手掌把阴毛从下向上抚摸,那舒服的感觉让崔月华极为陶醉,闭目专心享受起来。

 廉驰一边肆意狎玩崔月华的少女禁地,一边笑道:“月华,本少爷手上的调情功夫也不比你姐姐差吧?”崔月华满面痛楚的别过头去,“求求你,不要提我姐姐。”

 廉驰也不在精神上继续折磨崔月华,用手把整个胯间覆盖,觉得那里热热的,便在玉洞口增加手指的压力。崔月华发出哼声,廉驰只觉得手上一股热流,从手指间溢出了一股蜜汁。廉驰再次慢慢增加压迫的力量,崔月华发出尖锐的声音,屁股开始上下摆动,在廉驰的手上来回摩擦取乐。

 崔月华的的蜜穴已经开始紧张,洞口也夹紧起来,廉驰把耻毛拨开,看到充血成暗红色的肉唇夹着泛着水光的肉芽,便用舌头向那里轻轻扫过去。崔月华的玉臀一阵颤抖,上身向後仰大声喘息。

 廉驰用手指拨开肉缝,让小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把肉芽的前端含进嘴里,然後用舌头摩擦肉芽,将珍珠放在嘴里轻轻吸吮。崔月华只觉一阵异样的刺激穿透脑际,发出尖叫般的呻吟,手脚都不顾绳索的牵绊用力舞动。

 廉驰一面舔着崔月华的玉蚌,一面把手指插入了肉洞里。小穴内溢出蜜汁,像火烧般的炽热。他将插在肉洞里的手指微微扭动,随着手指的活动,肉壁受到刺激,在黏膜上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崔月华的身体都紧绷起来。

3-17

一行人脚程甚快,次日便遇到了迎面赶来的付东流那一队人马。郭雪瑶见到爹爹无恙归来,喜极而泣,与泰山派诸人站在一处,对来援的群豪千恩万谢。郭少冲见郭雪瑶无恙,又挂心起儿子郭淳原来,一问郭雪瑶才知道郭淳原已经死于魔门之手。父女两人相拥而泣,付东流上前好一番安慰,才让两人略收悲情。

 郭少冲又率着泰山派所余之人,祭拜了一番海边一战被害的武林同道,付东流高声道:“此次咱们虽然折损了许多好手,但总算是没让魔门得逞,来年三月武林大会,咱们号召天下豪杰共同讨伐魔门,定要让魔门贼子血债血偿!”群豪听了又是一阵轰然叫好。

 郭少冲拉着郭雪瑶来到廉驰身前,“这次多亏廉公子,解去了我们几十人所中奇毒,不然就算保得性命,也还是废人一个,来日如何去向魔门报仇雪恨?”郭雪瑶见廉驰一脸笑容的直直看着自己,脸上一红,“多谢廉公子仗义相助了!”

 廉驰胡乱谦逊了几句,正想再趁机讨好下郭少冲,也好让他将女儿许给自己,那边却听闻一阵骚动,抬头一看,原来是柳诗云见已无什么事情,便告辞群豪离去,众人被她的风仪所折纷纷相送。

 郭少冲见状急忙带着泰山派去相送,柳诗云在人群中俏脸含笑,毫无架子的与众人一一还礼,这才远远扫了廉驰一眼飘然离去。众人又感叹了一阵子,便纷纷告辞赶着回去过小年。

 群豪依依惜别,各自归去,廉驰心中有事,便也没再去和郭雪瑶纠缠不休,简单说了几句便催马独自离去。来到一个无人的山谷中,廉驰忽然张口高呼道:“师父!我知道你来了!”那呼声传出甚远,却没有半点回应,廉驰仍旧不放弃,继续叫喊不停。

 一直喊了三遍,才听到身后不远之处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小驰,不要喊了!”廉驰惊喜回头,正见到一袭白衣的白松站在身后,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可是看向廉驰的目光却满是欣慰之色。

 廉驰一跃来到白松身前,笑道:“师父你可瞒得真紧,若不是向千山那小子说你在暗中保护我,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呢!”白松微微皱眉,“那日向千山与你交谈之时我确实就隐藏在附近,但是没能听到你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向千山因某些原因与你讲和离开,难道是他发觉了我而知难而退?”

 廉驰笑道:“向千山可不是那时发觉师父了你的行藏,而是猜出来有人一直暗中助我。”便将那日向千山所言说给白松,白松听了微微一叹,“这向千山果然是个胸有城府之人,我逍遥山庄稍稍露出一些蛛丝马迹,就被他给抓个正着。也罢,反正魔门知道了咱们的实力,以后也不会处处与你为难了!”

 廉驰抓了抓头,略微赧然道:“都是我不好,若是不乱变解药数目,也不会暴露了咱们逍遥山庄出来。”白松笑了笑安慰道:“这也怪不得你,那样短的时间里,你能研制出逍遥丹的解药已经是殊为不易了。”

 廉驰这才安心,“师父,你是听说我在太湖遇上了魔门,才悄悄赶来中原的吧。为什么到了太湖却不与我相见,而是隐身暗处保护我?”白松用折扇一拍廉驰肩头,“你只身一人都要四处胡闹,让张总管大为头痛,如果知道了有人在背后相助,无法无天起来还不知道要闯下多少祸来!”

 廉驰一听张北晨之名就心中略微气闷,“张总管一直都看我不顺眼,就算我老老实实呆在逍遥岛,他也肯定能寻出我许多毛病来!”白松见廉驰对张北晨生了嫌隙,劝道:“张总管处事稳重,自然希望你能谨言慎行,这次我和陆堂主来中原暗中保护你,就是张总管所托,他可对你关心在意得很呢!”

 廉驰心中不屑道:“我看张北晨关心的是逍遥丹的解药吧!”但是师父白松出言相劝,廉驰也不好再有微词,转口问道:“陆堂主也一同来了吗?他在哪里?”白松道:“陆堂主不善潜行追踪,正在官道上等我,咱们回去找他吧!”

 出了树林,正见到陆当荣依树而坐,身边立着的却不是他那根惯用的镔铁长枪,而是换成了一根熟铜棍,想必是怕镔铁长枪惹眼,所以便用铜棍勉强替代。廉驰一见那铜棍,忽然记起郭雪瑶说过,京师那夜救下自己时,有一用铜棍的高手击退了向千山,看来那人定是陆当荣无疑了。

 廉驰来到陆当荣身前作揖道:“多谢陆堂主从向千山手里救了我的性命!”陆当荣连连摆手道:“属下护卫少主安全,乃是分内之事,可当不得少主大礼!”

 廉驰离开逍遥岛半年,今日与陆当荣和白松这两个岛上旧人重逢,满心都是欢喜之情,连连询问两人在中原这一段时间都在何处。这才知道,魔门在太湖出没的消息刚一在江湖上流传,张北晨就十分重视,他在蜀中与唐门暗斗难以分身,便要白松和陆当荣两人去太湖支援廉驰。

 而白松却觉得应该让廉驰有些独自闯荡江湖的历练机会,再加上两人怕暴露了身份,所以决定和陆当荣隐身暗中,只有在廉驰危急之时才出手相助。

 廉驰笑道:“师父,我还不知道你的暗器功夫居然这样高明,黑云会门前那两枚钢镖可是震惊全场呢!”白松摇头苦笑,“这可都是朱堂主的功劳了!”说着自怀中取出一支小臂长短的铁棍,“这机括上弦后可以射出两枚钢镖,劲力猛烈异常,乃是朱堂主潜心多年研制,最近方才成功。他听闻我要来中原,便将这机弩交给我,果然帮上了大忙!”

 廉驰大喜,觉得有此利器今后就又多了个保命之策,急忙抢到手里想要试试机弩威力,白松却摇头道:“这机弩构造精密,上次与敖峰庭交手,被他以掌风震到了这机弩,之后上弦之时便会脱钩,再也没办法用了。”

 廉驰倒也在朱凡勇那学了些机括之术,便想试试能否修复,拿过两枚钢镖插入机弩,再以手柄插入机弩连续转动,看来这机弩威力虽大,射出两镖后再想填装却是极为麻烦费时。

 廉驰一边转动手柄一边问道:“师父,后来魔门夺去了巨鼋内丹,你们怎么不出手帮我,那宝贝可是千年难得一遇呀!”白松道:“那夜人多眼杂,我和陆堂主都没去你那鉴宝大会,后来又寻不到你的踪迹,本以为你会追在向千山后边,就一路跟了下去,没想到却是南辕北辙了。”

 陆当荣道:“后来白堂主觉得这样一直跟在少主身边实在过于被动,反正现今江湖上只有魔门能威胁到少主,白堂主和我便不再隐藏在少主身边,而是一直暗中留意魔门动向,这才发觉了魔门想在京师伏击少主。”

 白松道:“前几日你去救助泰山派,我已经发觉了泰山派之人都是魔门假扮,可是你却一直跟在柳诗云身边,那柳诗云极为机警,我几次想要接近都被她发觉,就只好放弃远遁。后来听闻你们中了魔门诡计死伤惨重,魔尊段傲卿亲自出手,连少林武当的高手都未能幸免,那段傲卿的武功真有那么惊世骇俗?”

 廉驰一听立刻得意起来,将段傲卿那晚的神威描述得绘声绘色,又开始吹嘘自己怎样与段傲卿过招,接下了他威势最盛的一刀绝杀。说话间机弩的手柄已经转动了二十几圈,手柄上传来的弹力越来越大,忽然机弩里咔的一声响,手柄立刻泄了力,看来确实是机括被震得脱钩了。

 廉驰摸了摸鼻子,正想要拆开机弩检查,白松拦住他道:“这机弩就先放在你身边,也不急于一时修好,以后有空了再慢慢琢磨。我和陆堂主不宜跟在你的身边,你既然已经见过了我们,就安心继续上路去吧,已经快要到了年关,你是该回去太湖过年吧?”

 廉驰摇头道:“先不急着回太湖,泰山派的郭姑娘带我在太行山找到了一位医术通神的于前辈,他已经用妙法抽出了我脑中淤血,不过我的记忆仍旧没能恢复,就急着去给泰山派帮忙,这正要回去再给于前辈看看,能不能让我恢复了记忆。”

 白松和陆当荣闻言都是大喜,白松点头道:“看来中原之行确实是大有收获,那你便赶紧去太行山中找于神医吧,魔门既然与你讲和,咱们便不用再注意他们,我和陆堂主在暗中跟着你就行了!”

 廉驰告别了白松,再次只身上路,由于知道了师父和陆堂主在暗中追随,晚间居然也没好意思再去青楼厮混,而是老老实实的找了家客栈投宿,夜间无聊,就在灯下研究那被敖峰庭掌风震坏的机弩打发时间。

 那机弩设计精巧,廉驰拆开后居然一时也研究不出问题所在,摆弄了半宿,反复推敲也没什么进展,哈欠连天的准备放弃,想要将机弩里的齿轮弹簧装回去,却发现自己居然没办法还原那精巧的结构了。

 廉驰急得满头大汗,越是慌乱,机弩里的机括就越是混乱,最后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将乱七八糟的零件打了一个包裹,留着以后慢慢研究。

 等到了太行山脚下,已经是快要到了小年,算起来就算见到于凉城立刻医治好失魂症,也来不及赶回太湖去和家人一同过小年了,若是再多耽误几日,恐怕除夕都无法和单燕杨雪团聚,廉驰一边赶路一边寻思怎么能将于凉城请到太湖去,这样就既不耽误医病,又能及时回家过年。

 廉驰正算计着于凉城若是脾气太臭不肯同行,要怎样威逼利诱让他屈服,前边山坡上突然跑出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对廉驰高呼道:“壮士救我!后边有只大虫在追我!”

 那老者呼声未绝,便听见一声虎啸传来,一只目射凶光的巨虎自林间扑出,一掌将那老者按在了地上。那老者吓得魂飞天外,紧闭双目惨叫不已,以为就要丧命于虎口之下。

 廉驰疾冲而上使出一招“天桴”,宝剑断风飞掷出手,如风车般旋转着斩向猛虎脖颈。那猛虎尚未反应过来,锋锐的剑锋已经将虎头斩落,而宝剑居然并不停止,而是继续飞旋着划出一道弧线,又凌空转回到了廉驰手中。

 廉驰来到近前,扶起那老者道:“大叔,你没事吧?”那老者心有余悸,瑟瑟发抖的站起身来,“多谢小兄弟你啦,好在老夫穿得厚实,不然这畜生一巴掌可就要了我的半条命去啦!”廉驰笑道:“大叔你寒冬腊月的孤身一身来到这荒山野岭,胆子可真是不小!”

 那老者应道:“我本是来拜访一位老友,这山路已经走过不知多少次,哪知却突然就跳出这么一只金毛畜生来!”说着蹲下身来检查那无头的虎尸,眼睛忽然一亮,抬头对廉驰道:“小兄弟,我看这老虎恐怕都活了二十几年,甚为罕见,不如我们把它的虎骨剃出来,这可是极为难得的药材呀!”

 廉驰经他一提,也记起《本草纲目》中有虎骨药酒的配方,便以剑去挖出虎骨,“大叔你倒是识货,把这骨头挖出来配些药材来泡酒喝,保准你身强体壮,绝不生些什么腰酸腿疼的毛病。”

 那老者听了一副惊喜之色,“小兄弟有虎骨药酒的配方?快说给我听听!”廉驰也记不太清楚,便从怀中拿出《本草纲目》查阅,那老者一见廉驰拿出《本草纲目》,居然捻须嘿嘿笑了起来。

 廉驰见那老者笑得古怪,问道:“大叔笑什么?”那老者指着廉驰手中的《本草纲目》道:“其实这本书就是老夫所著!”廉驰瞪大了眼睛,惊讶道:“大叔你就是太医李时珍?”

 廉驰熟读《本草纲目》,对于作者李时珍也有所了解。其父李言闻是一方名医,李时珍继承家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三十八岁时被武昌楚王召去王府掌管医务。

 李时珍在王府供职不过三年,一身才华便享誉天下,圣上闻其美名,直接点名向楚王要人,于是李时珍便进了太医院,成了最为年轻的太医。可是李时珍不善奉迎之道,太医院的元老们对于这惊才绝艳的后起之秀很是嫉恨,李时珍在太医院颇受排挤,郁闷的过了几年觉得无甚趣味,便辞职回乡。既然才华在太医院无法得以施展,李时珍便转而著书立作,将多年积累而得的药方笔录下来,成就了天下医师都极为推崇的圣典《本草纲目》。

 李时珍点头微笑,觉得廉驰这样一个武夫都随身携带着他的《本草纲目》,看来自己的心血确实是得到了发扬光大,心中大为快慰,刚刚死里逃生都没现在来得开心。

 廉驰想到李时珍的高超医术,心中一动,“李前辈,你说是来拜会好友,你那好友就是于凉城前辈吧?”李时珍点头道:“不错,我正是要去于兄家里,小兄弟你也是要去拜访于兄的吗?”

 廉驰点头道:“正是,我脑子跌出了失魂症,正想去要于前辈帮我医治。”李时珍微感意外,“哦?失魂症可是极为罕见,之前只听人偶尔提过,没想到还真能见到。我们两人正好一同上路,我也好见识一下于兄是怎么医治这失魂奇症的!”

 廉驰将虎骨用布包好,与李时珍同行,一路上不断向李时珍请教医药之学,李时珍见廉驰敏而好学,甚感欣慰,毫无保留的将一生所学讲给廉驰,让廉驰受益良多。

 李时珍乃是医中圣手,虽然不会武功,身体却甚是健壮,已经是年近半百之人,走起路来依旧虎虎生风,不过半日时间就来到了于凉城隐居的山谷前。

 廉驰远远望去,心中猛然一惊,于凉城那小木屋已经变成了一地焦炭,也不知于凉城现在是否安好?李时珍也见到那焦黑的废墟,心中又惊又急,连忙和廉驰飞奔过去。

 廉驰来到近前,只见原来屋前的那一片小药田都被掘起,珍稀的药材四处散落,和泥土混杂在一处,看来是有人故意破坏,心中不详的感觉又增大了许多。

 两人急忙冲入废墟中查看,廉驰眼尖,一下就找到了灰炭下的尸体,那看短小的身材和畸形的双腿,这尸体正是于凉城无疑!眼下尸体也被烧成了焦炭,完全判断不出死因,但是以廉驰所见到的总总迹象,这应该乃是一场江湖仇杀。

 李时珍捶胸大哭不止,廉驰蹲在地上满脸黯然,心中升起一丝疑虑,自己和郭雪瑶刚刚离开于凉城家不足十日,于凉城就遭到不测,这之间会不会有些联系,难道是有人不想于凉城治愈自己的失魂症吗?

 廉驰越想越是惊疑,当初在逍遥岛暗杀自己之人现在仍旧没有查明,行走江湖半年也未见什么值得怀疑之事。而如今自己失魂症刚刚有治愈希望,就突然发生此事,究竟是巧合还是真有人暗中对付自己?

 廉驰正在思索,李时珍大哭中自己怀中拿出一本册子,“于兄,我本想将这亲手所录的《本草纲目》续篇相赠于你作为礼物,没想到你却被歹人所害,你我二人从此阴阳两隔,这书我便烧去送给你吧!”

 廉驰一听《本草纲目》尚有续篇,而且乃是李时珍亲手所书,如此宝贝就此毁去化作飞烟实在是暴敛天物,急忙劝阻道:“李前辈,此书乃是你的心血所汇,烧掉实在是太可惜了,应该要发扬光大普惠世人才是呀!”

 李时珍看了廉驰一眼,觉得这青年也算是个可造之材,年纪轻轻就将药理研究得颇为透彻,又是他自猛虎口中救了自己性命,见他如此宝贝此书,便将那手书的《本草纲目》续篇递给廉驰,“小兄弟既然喜欢此书,我便送给小兄弟当做救命的谢礼吧。”

 廉驰一时间不敢相信,却急忙接过那本册子,“李前辈将如此宝贵的书册赠送于我,我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你才好了!”李时珍道:“中华医学博大精深,老夫也不敢说是尽得其中精要,不过是年年查缺补漏,将那《本草纲目》续了一篇又一篇,这一篇其实已经有官家在刻板翻印,再过几个月就能买到的,倒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物。”

 廉驰谨慎的将书册收好,“这书册乃是李前辈亲手所书,自然不能是那通版印刷的俗物所能比拟。”

 两人微微收了悲情,将于凉城的尸首好生安葬,廉驰又准备去四周的树林中砍一段木头来做墓碑,来到林中,忽然见到一只金色的小猴子,那猴子的样子廉驰十分熟悉,正是他和郭雪瑶离开时,被于凉城关在笼子里的那只。

 这小猴子现在蹲在树杈上,大眼睛警惕的紧紧盯着廉驰,它的尾巴上一片焦黑,极为可能是在于凉城家中的那场大火中所伤。

 廉驰正想走近,那小猴子就龇牙咧嘴的指着廉驰怪叫起来,看那样子似乎还记得廉驰。廉驰心中一动,于凉城被害可能和自己大有关联,而当时这猴子应该在场见到了凶手,看它通灵识人的样子,也许能靠它找到杀害于凉城之人的线索也说不定。

 廉驰打定主意,记得这小猴子最喜欢偷吃丹药,便倒了几颗味道清香的解毒药丸在地上,那小猴子果然禁不住诱惑,又觉得当初廉驰给它桃子吃甚是和善,便大着胆子跳下树来抓药丸吃。

 廉驰一跃将小猴子抓在手里,小猴子惊得又抓又叫,却再也逃出不出廉驰的掌握。廉驰见小猴子的尾巴上已经有些化脓,便给它涂抹了一些药膏,小猴子觉得尾巴上一凉,伤口处甚是舒服,也知道廉驰是在帮他,便不再撕咬,向廉驰投来感激的目光,乖乖的让廉驰抱出了树林。

 李时珍见廉驰带着一只猴子回来,微微奇怪,廉驰解释是想靠这小猴子找到杀害于凉城的凶手,李时珍听了激动道:“小兄弟,我看你也是江湖中不弱的好手,于兄的大仇就全靠你啦!”

 廉驰又道:“李前辈,我的失魂症你可有什么医治的办法吗?”李时珍叹了口气道:“医治罕见奇疾,本是于兄最为拿手,若是他为你医治,当有七八成的把握,可惜他已经不在人世。既然于兄为你除去了脑中淤血,但恐怕你脑部的经络仍旧尚未畅通,老夫只精善药剂之学,便先给你开个疏经通络的方子,至于管用不管用可就不得而知了。”

 廉驰记下药方,伴着李时珍离开了太行山。临别时李时珍又道:“经络之疾,还是针灸最为有效,我倒是认识一位此道名家,你可去拜访一番,也许能有所收获。”廉驰听了一喜,问明那针灸名家所在,便千恩万谢的告别了李时珍,匆忙上路去拜访那位针灸名家。

 廉驰驯服了那金毛小猴子,带着它一路同行也不寂寞,觉得它甚是机灵,又喜欢吃丹药,正和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有些相似,便给那小猴子取名“悟空”,试了几次叫它名字,那小猴子居然真的对“悟空”二字有了反应,让廉驰大为开心。

 李时珍介绍的那位针灸名家叫做韦博扬,乃是享誉方圆百里的一位神医,廉驰来到当地稍一打听,就找到了韦博扬的居所。那韦博扬听说廉驰乃是李时珍介绍而来,又听说他和李时珍相识经过,对廉驰甚是热情,连忙将廉驰请到大厅,吩咐下人端茶送水。

 韦博扬问道:“原来小兄弟是东壁兄的朋友,我与东壁兄可是两年未见了,不知他现在可好?”

 廉驰恭谨答道:“李前辈身体健旺得很,翻山越岭健步如飞,比起年轻人来丝毫不差。”韦博扬笑着点头道:“东壁兄就是喜欢搜罗百氏采访四方,腿脚可好得很呀!”两人正在说话,一个青年疾步而入,看见屋内只有韦博扬和廉驰二人,居然屈膝跪倒道:“这位兄台定是家父的救命恩人了,请受建元一拜!”

 廉驰急忙扶起那青年,韦博扬介绍道:“这是东壁兄的儿子李建元,也是老夫的女婿,正好他带着我闺女回来过年,可巧被你赶上了。东壁兄最近巡游四方居无定所,他们父子算起来可也有一年多未曾见面了!”

 李建元眼含热泪,连连询问父亲近况。韦博扬一家都对廉驰甚是欢迎,晚餐也邀廉驰同桌而坐,韦博扬的大女儿嫁给了李建元,而小女儿韦玉竹云英未嫁,席间笑语嫣然,让廉驰又起了色心,居然在这医学世家班门弄斧,显摆起他那半吊子医术来。还胡吹大气,说是连李时珍都对他极为赏识,将亲手所书的《本草纲目》续篇都送了给他。

 韦博扬和李建元都是精修医道,听出廉驰对药理所言似似而非,但也不好落了他的面子,反正廉驰话中也总有些可取之处,便挑拣些上得台面的只言片语夸奖一番,让廉驰觉得在韦玉竹面前大有面子。

 次日韦博扬给廉驰头部下针,却无什么效果,他对于这罕见的失魂症也没什么研究,便要廉驰先回家过年,他先查阅一些典籍,来年廉驰再来造访,也许能有什么好的法子。廉驰也没觉得失望,便拜别了韦博扬一家,归心似箭的赶回太湖。


3-12

赵鼎天和凌素真驱马在廉驰的马车两侧缓缓而行,凌素真对廉驰一抱拳,“这位便是太湖飞鱼帮的廉驰公子吧?”廉驰笑道:“正是在下,我猜你便是武当凌掌门的掌上明珠凌素真姑娘吧?”凌素真微微一笑,“廉公子猜得一点不错。”

郭雪瑶问道:“凌姐姐,你们此番前来,可曾打探到了我泰山派诸人的处境究竟如何了?”凌素真道:“恒山派和泰山派遇袭前都曾经发出过飞鸽给各派示警,我们路途遥远没能来得及赶到,却也在路上派遣了许多弟子留意魔门的下一步动向,现在只知道魔门挟持了泰山派诸位师长,正一路向东南方向行去,具体目的还不明朗,不过肯定不会再让他们神出鬼没的四处为祸!”

赵鼎天道:“此次魔门实在是狡猾,早在向千山带人去夺取巨鼋内丹的时候,魔尊段傲卿居然另带了一路人马直扑蜀中突袭了净云斋……”廉驰听了微微一惊,插口问道:“哦?那净云斋现在如何了?”

赵鼎天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现在这事情还未在江湖上传扬,门中长辈对于此事也讳莫如深。我们武当两位师长和少林几位高僧都急急赶去了峨嵋,而魔门也不住将门中高手向蜀中汇聚,这一段时间看似风平浪静,不过几大门派都知道在蜀中将会爆发一场大战,完全将注意力放在蜀中,这才中了魔门的声东击西之计策,让他们一举偷袭了恒山泰山两派,实在是惭愧的很!”

郭雪瑶道:“赵少侠不必自责,如今你们能赶来相助,我泰山派已经是大为感激了。”廉驰却在皱眉沉思,如今张北晨就在蜀中,这样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给自己的消息里却丝毫没有提及,难道他竟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吗?

赵鼎天继续说道:“现在看来,蜀中那群魔门中人应该是惑人耳目的诱饵,现在汇集蜀中的各路高手正全力赶回,想必很快就能与我们汇合,到时候再一举击溃魔门,救出泰山派的各位师长。”郭雪瑶听赵鼎天说得激昂,心中信心更强了几分,几日来的忧愁几乎一扫而空,脸上也展露出了真心安慰的笑容。

廉驰见赵鼎天几句话就让郭雪瑶展颜,心中暗暗泛酸,“雪瑶,外边风大,你还是回车棚里继续休息下吧。”凌素真女子心细,听廉驰亲切的直呼郭雪瑶闺名,心下微微奇怪,又刻意打量了廉驰和郭雪瑶几眼。她早知廉驰是飞鱼帮大小姐单燕的夫婿,而郭雪瑶和单燕乃是至交好友,廉驰和郭雪瑶亲近一些倒是也说得过去,但是看廉驰对郭雪瑶的表现却总透着几分怪异。

郭雪瑶被凌素真满含玩味的目光一看,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只是廉驰这段时间整日“雪瑶”的叫惯了,现在强要他改口也太着行迹,只得急忙躲进了车棚里不敢见人。

一行人来到前方的小镇,赵鼎天和凌素真昨夜马不停蹄的赶路,居然也不要休息,让郭雪瑶感激涕零,自己也舍了马车,和廉驰换了两匹骏马,四人继续向魔门追去。

行出不过一个时辰,忽然一只信鸽飞到赵鼎天手中,赵鼎天打开纸条,立刻大喜道:“是净云斋的柳姑娘传书,她已经暗暗缀了上魔门,就在前边二十里,到了午时我们必能赶上!”郭雪瑶听了大喜,廉驰没想到柳诗云居然就在前方,想到那天仙一般的姿容,心中又火热起来,催马急奔看起来比郭雪瑶都要心急。

到了午时,远方已经可以隐隐见到一处人烟密集的小镇,路旁的树林中传出了几声鸟鸣,赵鼎天听了立刻勒马急停,向林中道:“是柳姑娘吗?”林中现出一个修长的倩影,以仙乐般的声音答道:“正是,魔门就在前边不远,几位请到林中一叙。”

廉驰看那飘逸的身姿和天籁般的声音正是柳诗云无疑,可那女子面目寻常,只有一双宝石般的眸子发出摄人的光彩,看来柳诗云带是上了易容面具,以防被魔门发觉。几人随着柳诗云来到林中,郭雪瑶急忙见礼道:“这位便是净云斋的柳姑娘吧,多谢你仗义相助,请问我泰山派诸人现在情况如何了?”

柳诗云还礼道:“郭姑娘不必客气,我看泰山派诸位同道都应该没受什么伤害,似乎是被药物所制,这才失去了反抗之力。”郭雪瑶听了这才安心,赵鼎天急问道:“魔门都有哪些人在?”柳诗云带着面具表情僵硬,但也能看出她是在微微皱眉,“那一行人大半都是泰山派的同道,魔门之人只有十几个,武功高强的看来也只有向千山和一个用狼牙棒的汉子,其他魔门高手不知是到哪里去了,着实让人放心不下。”

郭雪瑶激动的问道:“那我们几人出手救人能有几分胜算?”柳诗云摇头道:“这个实在难以推测,不知魔门其他高手是否暗中跟随,泰山派的同道又被毒药所制,只我们几人出手太过冒险,不如再等半日,必定还有其他门派同道来援,到时候再做计较,一定要小心行事,免得害了泰山派的诸位。”

郭雪瑶感激道:“有劳柳姑娘你费心了。”此时廉驰才有机会开口道:“柳姑娘,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柳诗云以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看了廉驰一眼,“廉公子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听说你对用毒颇有心得,可否同我再去探查一番,看能否找出泰山派诸位中得是什么药物?”

廉驰听柳诗云邀他同行,大喜道:“没问题,一切都凭柳姑娘吩咐!”郭雪瑶问道:“柳姑娘,我也可以同去看看吗?”柳诗云微微犹豫,觉得人多了只怕会被魔门察觉,但是看郭雪瑶一副可怜的急迫之态,也难以开口拒绝,只好答应道:“好吧,不过郭姑娘和廉公子的相貌只怕向千山都是识得的,你们有易容面具带在身边吗?”

廉驰和郭雪瑶对视一眼,两人都没带着易容物品,凌素真见状拿出一张面具递给郭雪瑶道:“我有带着呢,郭姑娘先拿去用吧!”郭雪瑶接过面具戴上,“多谢凌姐姐了!”廉驰看向赵鼎天,赵鼎天摇头道:“此次出来的匆忙,倒是忘记带了。”

柳诗云只好又拿出一张面具给廉驰道:“那廉公子先用我的吧,不过这面具是女子样貌,可要为难你换一身女装才行了!”廉驰拿着面具一脸为难,觉得若是扮成女子实在是丢人现眼,凌素真却觉得十分有趣,急忙打开包裹拿出一件宽大的罩衫笑道:“廉公子,把这衣服罩在外边,只要不是仔细看肯定发现不了异处!”

郭雪瑶在一旁嗫嚅道:“廉公子,还请你委屈一下吧,事情紧急,也没有旁的办法了!”廉驰听郭雪瑶软语相求,只好勉强答应,凌素真身材高挑,她的衣衫穿在身上倒也不显得短小。凌素真拍手笑道:“不错,这衣服倒也合身,就送给廉公子做见面礼啦!”

廉驰被凌素真嘲笑却无可奈何,赵鼎天也在一旁帮腔道:“确实是很合身,廉兄过来,我再帮你把头发盘起来插上根珠钗,就可以惟妙惟肖啦!”廉驰恼恨的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赵鼎天,“不用了,头发我自己来!”

将头发盘成少妇式样,插了一根珠钗,戴上柳诗云的易容面具,又以围巾掩住喉结,众人一看廉驰,果然变成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凌素真和赵鼎天禁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连柳诗云都微微别过头去偷笑起来。

郭雪瑶也觉得十分好笑,却不好意思取笑廉驰,强抿着嘴歉然道:“廉公子,真是为难你了,我真不知怎么谢你才好!”廉驰不忿道:“雪瑶你想笑就笑出来吧,看你憋得好像要岔了气似的!”郭雪瑶立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扶住肚子双肩耸动,笑得好半天都直不起腰来。

廉驰戴上面具,忽然鼻子中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才醒悟这面具柳诗云应该也是用过的,现在正紧紧贴在他的脸上,趁人不注意又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把,只觉得尝到了一丝甜味,也不知道是否是吃到了柳诗云的胭脂。稍稍占了些摸不到边的便宜,廉驰心中才微微平衡,别别扭扭的随着柳诗云和郭雪瑶走出林子。

三人骑马上路来到镇里,廉驰装成个了女子,镇子里人来人往的不时有人扫上他一眼,看得他全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柳诗云低声道:“廉姑娘,不要动来动去的,免得惹人注意!”廉驰被柳诗云一声“廉姑娘”刺得额头青筋直跳,扭过头去狠狠瞪了柳诗云一眼,见她虽然一脸平静,眼中却全是遮不住的笑意,心中暗恨道:“柳小娘你不要得意,今日这面子以后本少爷定要你百倍的还回来!”

柳诗云带着廉驰和郭雪瑶来到镇子的另一头,只见一群人在镇口的茶棚外席地而坐,廉驰远远看去,正见到向千山和一个虬髯大汉坐在茶棚里休息,而泰山派的众人则坐在外边吃干粮,四周都有魔门弟子看守。

三人正想悄悄走近,突然那虬髯大汉站起身来,抓起旁边的狼牙棒架在肩膀上,一指泰山派的人群,“郭淳原,你过来结帐,咱们要赶路了!”泰山派人群中一个青年无精打采的站起来,进去茶棚结帐,郭雪瑶一见冲动的疾走两步,柳诗云急忙拉住她,低声道:“不要轻举妄动!”

郭雪瑶颤声道:“那个是我哥哥,咱们一定要早些救出他们来,哥哥他人都被折腾得没精神了!”廉驰道:“雪瑶你不必心急,等咱们等到了援手就立刻救人。”眼见着魔门用泰山派的钱结帐离开,廉驰三人怕打草惊蛇并不敢贸然跟上去,只得远远看清他们的去向,这才上马回去与赵鼎天汇合。

一出小镇柳诗云就问道:“廉公子,可曾看出了泰山派诸人是中了什么药物吗?”廉驰摇头道:“刚刚没有机会走近,看不出来,只好晚些时候再找机会了!”柳诗云叹气道:“那只有如此了。都是我净云斋和魔门的一番争斗牵扯了武林同道的精力,这才害了恒山泰山两派,实在是过意不去。”

郭雪瑶道:“柳姑娘千万别这样说,我们各大门派间本就应该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廉驰问道:“柳姑娘,听闻你净云斋被魔门段傲卿率领高手偷袭,现在情况如何了?”柳诗云闻言眼睛一红,“段傲卿那老魔带着两个魔门长老骤然突袭净云斋,我派毫无所觉,又人手稀少,师叔与魔门长老牛伯辉同归于尽,而师父也被段傲卿重伤,如今正在闭关静养。”

廉驰和郭雪瑶听了都是大惊,没想到声震天下的峨嵋净云斋居然受创如此之重,看来魔门此次卷土重来的威势乃是前所未有的强悍。郭雪瑶道:“柳姑娘师父受了重伤,还不远万里来救助我泰山派,真不知该怎么感激才好。”

柳诗云道:“对付魔门匡扶正义本就是我辈职责所在,郭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如今我净云斋已经安顿妥当,绝不会再给魔门可乘之机。现在我们抓住了魔门的行踪,必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以慰受害同道在天之灵!”

廉驰也道:“没错,向千山那小子上次差点算计死了我,这次老子绝对不能放过他!”两女见廉驰一副女子样貌,却粗声粗气的自称“老子”,那古怪的样子逗得两人又嗤笑起来。廉驰更是恼恨,催马急奔,回到赵鼎天藏身的林中便急忙脱下衣装面具,再也不愿意多等片刻。

回到林中,却见赵鼎天身边竟然站着十多个人,赵鼎天见廉驰三人回来,迎上来笑道:“郭姑娘,其他各派的援手也陆续赶来了!”郭雪瑶见不过一会功夫,就又多了十多个援手,大喜过望,急忙前去一一见礼,众人都纷纷安慰郭雪瑶不必忧心,这许多人定能合力将泰山派诸人救出。

廉驰暗暗长舒了一口气,想道:“还好本少爷高瞻远瞩,一进林子就将那倒霉的娘们样子去了,不然被这一大群人见了,可不知要丢多少人去!”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人群中一人向廉驰招手道:“廉公子,快快过来,我给你引荐几位武林中的前辈!”

廉驰一看,华山派掌门付东流居然也在其中,他与廉驰在南京城一会,对廉驰很有好感,又在各派高手面前对廉驰大加称赞了一番。经付东流介绍,廉驰强笑着与各派前辈见礼,他对南京之事最是不愿多提,可偏偏江湖上传为美谈,人人见了廉驰都要大夸特夸一番。

这一众人汇集了武林的有名大派,连远在天边的昆仑派和天山派都各有一人,他们早听过廉驰武林四公子之名,今日再一见这少年一表人才,又对南京的义举谦逊推辞,更是由衷的赞叹,直将付东流和廉驰比作了南京百姓的救命恩人。

廉驰被包围在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谈论他的伤心事,又要强装笑脸,犹如哑巴吃黄连般郁闷,忽然见到柳诗云正站在人群外满含深意的打量自己,立刻想到了转移注意的方法,朗声道:“如今峨嵋净云斋的柳姑娘也在,正是她首先发现了魔门的行踪,咱们还是先顾正事要紧,柳姑娘,你快和大家说说具体情况如何?”

郭雪瑶听廉驰在一片奉承中还不忘她泰山派之事,心下暗暗感动,向廉驰投来感激的目光,与廉驰双目一对,却又羞涩的看向别处。柳诗云见众人都回过头来看向自己,只好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副绝美的容颜,向众人行礼道:“净云斋柳诗云,见过各位前辈!”

柳诗云刚刚带着面具跟在廉驰身后毫不起眼,这一露出真容立刻让众人眼前一亮,各个都露出了一脸惊艳神色,饶是廉驰早已见过柳诗云的相貌,可再一次见到那天仙般的神韵依旧是禁不住心中猛跳了几下。

柳诗云却好似未见众人赞叹的目光,不急不徐的继续说道:“魔门刚刚就在前方五里处的小镇里落脚,一刻钟前启程离开,看守之人是魔门少主向千山带队,另有一个武功不弱之人跟随,余者都是武功平平之辈。魔门的许多高手都未曾见到,这点最为可疑,是以仍旧不可掉以轻心。”

这是崆峒派的一个老者清了清嗓子道:“今日我得到门中眼线消息,说有一队形迹可疑之人正向徐州方向行去,其中一个老者满头乌发,恐怕就是敖峰庭和一众魔头想要对徐州姜家有所动作,此事已飞鸽告知徐州姜信豪,只是为了相救泰山派实在分身乏术,无法亲到徐州对抗魔门了。”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议论,群豪之中以付东流名声最著,他张开双手压下嘈杂声音,朗声道:“且不论魔门主力究竟向何方而去,泰山派的诸位同道就在眼前,咱们还是赶紧救出他们,若是时间来得及,再一同赶去徐州与魔门一决胜负不迟!”

群豪轰然相应,都同意付东流之言,动身向魔门追去。现在高手众多,行事方便了许多,下午四方来援之人不断,到了傍晚时分居然已经汇聚了七十多人,为了隐蔽行藏,群豪分成了四批,分别在四个方向包围住了魔门,任是他们插翅也难飞出。

付东流率领主力远远缀在魔门后边,在林中静静穿行,忽然西边一位负责联络的青年急急赶来,对付东流抱拳道:“付掌门,少林五位高僧和武当的悬宁道长来了!”群豪一听都是大喜,少林不愧是武林第一大派的风范,高手众多,一次就派得出五名一流高手,再加上武当的悬宁道长乃是天下第一高手凌子阳最为得意的弟子,有此强助可说是稳操胜券了。

赵鼎天眼睛一亮,对凌素真道:“是师父来了!”凌素真却毫无喜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竟然转过头去不理赵鼎天,廉驰看了暗暗奇怪,身边的郭雪瑶却露出了一丝怪异的浅笑。

廉驰问道:“雪瑶,你在笑什么?”郭雪瑶慌忙答道:“什么?我没有笑啊!”廉驰更是奇怪,“我明明看到你笑了的,而且笑得很奇怪,究竟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郭雪瑶怕廉驰继续纠缠,又飞快扫了凌素真一眼,低声道:“你先不要问了,这里人多,等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廉驰听了愈发好奇,看来定是凌素真有些什么趣事,郭雪瑶却执意不说,只好晚点再另找机会了。

付东流听了消息也是大喜,连忙道:“有这几位当世顶尖高手前来相助,当真是如虎添翼!快带我去相见!”林中传来一声郎笑:“不必劳动付掌门啦,贫僧自己过来啦!”

林中五个和尚和一位道士随声而出,与群豪抱拳为礼。那道士自然是赵鼎天的师父悬宁道长,而四个白须垂胸的分别是少林十八铜人中的悟寸、悟刚、悟相和悟照,另有一个面目清秀的和尚看来不过四十多岁,乃是少林十八铜人中最为年轻的悟清。

悟寸早在太湖鉴宝大会上廉驰便即见过,而悟照虽是第一次见面,不过廉驰曾经假借他的名头去作弄了敖峰庭一把,今日相会也算是有些缘分。付东流与来人还礼,笑道:“悬宁道长,你既来了,这七十几人便由你武当派统一调遣,东流可要退位让贤啦!”

少林十八铜人短短几个月便被魔门连折了两个,与魔门仇怨最深,所以此次居然一口气派出五人下山,可说是前所未有之举。此时群豪中以少林派实力最强,而且少林向来执掌武林牛耳,不过付东流却要以武当派为首,悟寸听了不禁微微皱眉。

悬宁道长也是微微一愣,自己武功名望也并不强过同来的五位少林高僧,付东流要以他为首,恐怕还是冲着恩师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觉得若是贸然答应恐怕会伤了少林派面子,便推辞道:“付掌门你德高望重,还是由你继续指挥吧,何况贫道刚刚赶到,对于情况不甚了解,付掌门你半日来调遣得井井有条,这重任可非你莫属啦!”群豪也纷纷出言,希望付东流继续居中调遣,付东流这才抱拳答道:“多谢各位抬爱,既然各位看得起在下,东流也绝不会辜负了各位的美意!”

郭雪瑶见天下高手都源源不绝的赶来相助,感动非常,谢过了五位高僧和悬宁道长,又对付东流道:“付掌门,如今我们实力抢过魔门极多,不如分出一路人去徐州拦截魔门,免得我泰山之事在姜家重演。”

付东流微一思索,点头道:“侄女说得有理,不过泰山派诸位如今命悬人手,需以雷霆之势一击成功,不然就会后患无穷。眼下还是要尽量将人手用在救人上,姜家实力雄厚,又事先得了消息,咱们只要派出十几人协助他们阻住魔门,到时候咱们救出了泰山派诸位同道,再一鼓作气去徐州与魔门决一死战最为妥帖。”

群豪听付东流说得有理,纷纷出言支持。悟寸也点头赞同道:“付掌门所言甚是稳妥,我师弟悟清机警干练,可派去徐州阻击魔门。”付东流点头道:“如此甚好,便有劳悟清大师带一队人立刻动身吧!”

悟清点头道:“便依付掌门吩咐,不过魔门诡计多端,救人时请千万小心,谋定而后动,免得中了埋伏。”付东流点头道:“悟清大师请放心,如今魔门已经被我们团团包围插翅难飞,我定会摸清他们的底细再做计较!”

悟清又召集了十一个好手,凑齐天干之数动身离开,而群豪则继续悄悄尾随向千山那一路魔门人马。那一队魔门之人入夜居然也不休息,而且连饭也不吃了,离开了大路加紧行程在野外林中赶路,众人只得饿着肚子一路跟下去。

再追踪了一个时辰,忽然抢在魔门前头监视的一队来人报告:“付掌门,不好了,据我们探查,前方地形乃是一个半岛,再无其他去路,魔门定是要从海上遁走了!”

群豪听了都是一惊,若是魔门乘船离去,他们可就再也追之不得了。郭雪瑶更是满脸慌乱,无助的看向付东流等他拿主意。付东流决然道:“赶紧通知各路兄弟,将方圆十里探查一番,一草一木都不可放过,若是确定了魔门没有设下埋伏,就立刻动手救人!”

群豪听了都振作精神,四散而去,郭雪瑶担心家人同门,一直向魔门方向潜去,廉驰怕她出了意外,也跟了过去。不一会就见到前边魔门一队人正举着火把在林间急行,两人借着林中暗影,一直潜到了五丈之外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