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27日星期五

4-6

房中云雾蒸腾,廉驰光着身子坐在大浴桶里,双手舒服的搭在浴桶边上,崔月华和吴茹萍两姐妹在也在桶内全身赤裸,分别跨坐在廉驰的两条大腿上,少女娇嫩花唇在廉驰的大腿上轻轻厮磨,四双小手则乖巧的按摩着廉驰的胸口肩膀。

崔月华早就习惯了如此服侍廉驰,而且昨夜得了廉驰许下了好处,正兴致勃勃的想和廉驰一起去捉宫绿蝶,所以虽然不满廉驰对吴茹萍的欺辱,也还是耐着性子陪他玩乐。

而吴茹萍经过昨夜一番强烈的刺激,也被击破了心防,被廉驰半强迫着抱进浴桶,便不再反抗,生涩的学着崔月华的样子,来为廉驰按摩沐浴。只不过吴茹萍眼睛始终不敢看向廉驰,而是别扭的看向浴桶外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廉驰知道吴茹萍还需多加调教才能真正顺服,现在不过是屈服在了自己的淫威逼迫之下,能达到如此乖顺地步已经是难能可贵,多半还是借着假冒她哥哥,才让她心神大乱,来日告诉了她真相,还不知道吴茹萍会如何反应。

吴茹萍心中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是好,之前只是对廉驰单纯的仇恨,如今知道他是自己的哥哥,两人居然还做出此等不伦之事,本来应该更对他恨之入骨,却莫名其妙的对廉驰产生了一些依赖。

或许是因为她母亲吴夏怡被白松侮辱,无奈之中生下了她,所以吴夏怡对这女儿毫无喜爱的感觉,吴茹萍自小在母亲冰冷的目光下长大,极为渴望家庭的温暖,和被亲人呵护的感觉,虽然明知白松是个臭名远扬的大淫贼,她心中也难以压制对父爱的期望,与母亲冷言冷语的呵斥对比之下,她潜意识中已经隐隐将从未接触的白松幻想成了一副慈父的样子。

再加上吴茹萍成立了全是女子的浮萍帮,吴茹萍从来都很少接触到男人,性格已经被扭曲得喜爱女子,厌恶与男子接触。但是人的天性仍旧难以压制,吴茹萍心底不知不觉间,居然渐渐对父亲哥哥等虚无缥缈的男性亲人产生了许多好感,是以虽然被廉驰侮辱,又被他强迫着做出了乱伦之事,仍旧难以对廉驰产生刻骨仇恨。

现在吴茹萍也说不清自己对廉驰的感觉,因为廉驰身份在江湖上暴露,而母亲吴夏怡已经知道她被廉驰所辱的事情,这等兄妹血亲相奸的丑事被向来严酷的母亲知晓,她已经不敢再回家去面对母亲,恐怕今后只能依靠这同父异母的哥哥了。

但是廉驰这人又如此无耻下流,对亲妹妹反而变本加厉的淫辱,难道自己今后就要如此自甘下贱,成为自己哥哥的房中玩物?

廉驰伸手轻轻揽住吴茹萍的腰身,问道:“茹萍,你在想什么呢?”吴茹萍被廉驰拉在怀里,挺立的蓓蕾摩擦在廉驰的胸口上,全身一阵酥麻,低声答道:“我在想咱们的爹爹,他现在人在何处呢?”现在吴茹萍得知白松未死,极为期待能够见到亲生父亲,廉驰按着江湖传言,应该是白松一手养大,也许再忍耐一段时间,就可以见到父亲白松。

廉驰笑道:“他现在就在蜀中,我此次蜀中一行,就是来找他的!”吴茹萍闻言立刻眼睛一亮,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那咱们是马上就能见到他了吗?”廉驰微笑着点头,如果加紧赶路的话,大概再有两天就能赶到青城派所在的青城山,想必白松应该和张北晨都在山下的崇宁县。

等到吴茹萍见到白松,廉驰的谎言就要穿帮,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如此挑逗吴茹萍的羞耻心态了,廉驰心中微微不舍,自然要珍惜眼前的宝贵时机,及时行乐才是。便又将手伸到了吴茹萍的胯下抚弄起来,手指轻巧熟练的在吴茹萍胯间花唇中来回摩擦,把吴茹萍刺激得全身酸软,妩媚的粉脸靠在廉驰胸口,微微喘息道:“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崔月华见吴茹萍那羞涩动人的娇美深情,心中极为喜爱,居然也不拦住廉驰,任凭他将吴茹萍亵玩的泫然欲泣,自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去爱抚吴茹萍的玉臀,让吴茹萍更加情欲难耐。

廉驰一边将吴茹萍逗弄得难以招架,一边问道:“茹萍,你怎么会和宫绿蝶一起来找我报仇的,之前你们互相都不认识的吧?”

吴茹萍被廉驰和崔月华两人亵玩得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心,小腹轻轻挺动,在廉驰的大腿上往复厮磨,断断断续的答道:“过年时候传出了你的那些事情,我娘本就不喜欢我,听了更是对我冷若冰霜。后来有一天宫绿蝶找到我,说我们都是被你所害的苦命女子,应该合力向你报仇才对,不然你一日不死,我们都始终难以抬头做人。宫绿蝶她又告诉我说,月华后来向你报仇,结果给你捉住,现在还在你的掌握之中。月华出走几个月,一直没有消息,我心中焦急也是没有办法,听到了她的下落,便立刻答应,与宫绿蝶和他外公空空道人一齐出发去太湖找你报仇。太原镖局在江湖上人脉颇广,空空道人也有些歪门邪道的消息来源,半路上得知你带着月华向蜀中去了,我们便一路追来,最后才在路上赶上了你们。”

崔月华插口道:“我姐姐是神机阁弟子,和那空空道人素有仇怨,这次是为了救我,万不得已之下才和空空道人联手。结果还是给你这恶贼逃了,看来和那空空道人在一起也是无用。宫姐姐和空空道人说是要顺路去解决蜀中一桩被人劫走的失镖,我姐姐不想和空空道人继续一路,我们便在今天早上和宫姐姐分开了。”

廉驰心想原来如此,看来宫绿蝶一时间也不会离开蜀中,正好给他机会下手,又问道:“茹萍,你们神机阁的奇怪功夫倒是真厉害,吹的箫曲居然能惑人心智,这也是诸葛军师传下的秘技么?”

吴茹萍无力的伏在廉驰胸口上 ,“什么诸葛军师,我们神机阁可不是诸葛孔明所创,那些都是江湖上的误传,我们神机阁的开山祖师乃是宋朝的梦溪丈人沈括来着。”

廉驰奇怪道:“沈括?那个是谁啊,他比诸葛亮厉害吗,怎么本少爷却从未听过?”吴茹萍叹气道:“你们这些江湖人不通文史,也就是从杂谈演义里看来了三国时的诸葛亮,其实沈括祖师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胸中所学远远胜过诸葛丞相,只不过他政治较差,仕途不顺,最后被贬黜赋闲,这才流落江湖创出了我们神机阁这一脉来。祖师亲笔所著的梦溪笔谈包罗万象,我也不过是学得其中一二,那动物对音乐的的响应,便是从乐律和生物两篇演化而来。”

廉驰轻轻拍了一下吴茹萍的玉臀,笑道:“你居然把自己的哥哥叫做动物,真是该打!”吴茹萍皱眉道:“人本来就是动物的一种,筋肉骨骼全是大同小异。”崔月华撇嘴道:“廉驰你这臭淫贼,为了满足色欲,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淫辱,要我看就是个兽性十足的动物!”

廉驰又是上下其手,将两女挑弄得气喘吁吁,再也不敢向他顶嘴,才问道:“你们两个本来是打算要回浮萍帮去吗?”崔月华摇头道:“现在还不想回去,我小姨正在气头上,回去可就是自讨苦吃。我们本来是想先四处散散心,难得来蜀中一次,正准备到闻名天下的乐山大佛去游览一番。”

廉驰也对那江边山壁上的巨佛早有耳闻,恰巧那大佛所在的凌云寺就在峨嵋山附近,今年三月去参加武林大会,正好顺路游览一番,便对两女道:“你们乖乖跟着本少爷,先陪我去处理些其他事情,三月我再带你们去看那大佛可好?”

崔月华如今心里想的全是如何早些捉到宫绿蝶,对乐山大佛早就没了兴趣,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答应,问道:“咱们是先去找宫姐姐下落么?”廉驰猜到崔月华心中所想,嘿嘿笑道:“月华你不要心急,我们先到青城山去,也许路上能凑巧遇到宫小娘也说不定,总之她一时也不会立刻蜀中,本少爷两个月内保证将她捉到!”

沐浴出来,吴茹萍急忙想要穿回衣衫,廉驰却拦住她,让她赤裸着坐在自己怀里,拿过吴茹萍的竹箫道:“茹萍,你吹的竹箫确实是好听,再吹一曲给哥哥听吧!”那吹箫奏乐乃是风雅之事,吴茹萍这样赤身裸体的被廉驰抱在怀里玩弄,哪里还有心情,推开廉驰送到她口边的竹箫,皱眉道:“我现在不想吹给你听。”

廉驰见吴茹萍又开始抵抗,一手紧紧搂住吴茹萍的柳腰,另一手将竹箫抵在了吴茹萍的胯间,“茹萍,你又不听哥哥的话了。这竹箫你如果不想吹给哥哥听,咱们还有其他玩法。”说着就要将竹箫插入吴茹萍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

那竹箫乃是吴茹萍师父多闻师太所赠的礼物,吴茹萍一直极为爱惜,怎么能让廉驰以如此下流的方式亵渎,急忙挡住廉驰,皱眉道:“我依你就是了。”

吴茹萍将竹箫放在唇边,微微犹豫了一下,才吹奏起起来,曲调委婉哀怨,好似在借此表达自己的委屈。廉驰在一边却不肯老实,一边捏弄着吴茹萍的乳峰,一边把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蜜穴中抠弄。

吴茹萍双手按着箫孔没办法反抗,只得强忍着廉驰的骚扰,在他的怀中轻轻扭动,也不知是为什么,心中极为倔强的想要将这首曲子吹完。只不过廉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将吴茹萍逗弄得呼吸急促,那箫声也跟着断断续续的哽咽起来,听在耳中,比起吴茹萍平时腻人的呻吟来,别有一股清幽的异样风情。

廉驰更加兴奋,一挺身便插入了吴茹萍那紧致的蜜穴,吴茹萍口中竹箫随之发出一声颤抖的长鸣,下体满胀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抑,一边维持着箫曲,一边扭动腰臀,配合起廉驰的奸淫来。

吴茹萍那箫声居然也和之前一样,节奏与廉驰的抽插恰到好处,蜜穴也随之一松一紧的包夹着廉驰的阳具,让廉驰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吴茹萍的箫声变幻繁复,时快时慢,低缓激荡交错无常,居然以此控制着廉驰在她体内的动作,随心所欲的寻找让她自己最为快乐的交欢节奏。

如此一来吴茹萍一边承欢,一边还要维持那摄人心神的箫曲,精力消耗极大,过不多时便身心俱疲,再也没有精神支持那荡人心魄的箫曲,勉强吹奏出一段高亢快速的曲调收尾,引动得廉驰全力在她的蜜穴中肆虐,她自己则抱着竹箫,闭目一脸享受的淫叫起来,“啊,廉驰,人家支持不住了,你放过我吧!”

廉驰也是极为兴奋,“叫我哥哥!”吴茹萍又被廉驰提醒两人的兄妹关系,羞耻的刺激下,果然变得更加敏感,仰着头哭叫道:“哥哥,我们这样不行的!”口中虽然抗拒,她的身体却扭动得愈加淫荡起来。

廉驰得意忘形,继续羞辱刺激吴茹萍道:“好妹妹,给哥哥我生个儿子!”说着胯下用力,想要再抽插一会,就将阳精射入吴茹萍的蜜穴中。吴茹萍听了却是如遭雷击,想到如果兄妹血亲相奸,还有了孽种,心中无论如何也难以承受,发疯一般的挣扎起来,说什么也不肯被廉驰在她体内释放阳精。

可是廉驰身强力壮,用力的把住了吴茹萍的腰肢,吴茹萍无论如何挣扎,也难以摆脱廉驰的阳具,反倒将自己刺激得高潮迭起,双手用力抓着廉驰的手腕,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廉驰的肌肤中,“哥哥,求求你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们不能生孩子呀!月华,你快救救我吧,不然我以后再也没脸活下去了!”

崔月华在一旁看两人交欢,也觉得廉驰此番太过丧尽天良,听到吴茹萍痛彻心扉的哀求,一咬牙从桌上抓起柳叶钢刀,对廉驰道:“廉驰,你快放开我姐姐,不然我们姐妹今天就和你同归于尽!”

廉驰见吴茹萍如此痛苦,崔月华也抵死反对,只得作罢,将阳具从吴茹萍的蜜穴中抽了出来,“妹妹,你可是说除了给哥哥生孩子,其他什么都可以的。现在哥哥憋得难受,你这小嘴吹箫的功夫哥哥极为喜欢,哥哥胯下这肉箫,你也来好好伺候一下吧!”

吴茹萍得以脱身,长舒了一口气,再也没了拒绝廉驰的勇气,乖乖的跪在了廉驰的胯间。眼前那巨大肉棒上,亮晶晶的满是自己分泌的淫液,吴茹萍强忍羞涩,张开檀口,将廉驰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巨大的肉棒将吴茹萍的小嘴填满,让她一阵窒息,香舌生涩的舔弄着粗壮的龙身,让廉驰舒服得叹息起来:“好妹妹,你这小嘴真是妙极了,哥哥让你舔得舒服死了!”吴茹萍一听哥哥两字,又是一阵颤抖兴奋,廉驰坐在床上,而吴茹萍跪在他身前,头深深俯在廉驰胯下,她自己的玉臀便自然高高挺了起来。

廉驰一声妹妹,吴茹萍胯间蜜穴一阵收缩,挤出了一大股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站在吴茹萍身后的崔月华看得一清二楚,脸色绯红,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廉驰见状嘿嘿一笑,朝着崔月华招手道:“月华,你茹萍姐姐还没玩够,你也过来吧!”吴茹萍想要制止,可是口中含着廉驰的肉棒说不出话,只得发出一阵呜呜的反对之声。廉驰却道:“月华,你听,你茹萍姐姐在催你快过来呢,她的小骚穴痒痒得受不了啦!”

崔月华看了好一阵得活春宫,早就情欲勃发,也不管吴茹萍是否真的答应,来到吴茹萍身后,抚摸着吴茹萍那半开半合的蜜穴入口,将双头龙用力插了进去,巨大的刺激让吴茹萍娇躯猛的向前一冲,却被廉驰的肉棒深深插入了口中,一阵娇吟全部被廉驰的肉棒堵在了喉咙深处。

崔月华跟着将双头龙的另一头插入了自己的蜜穴,跪在吴茹萍身后,一下一下的挺动小腹,让双头龙同时刺激着自己和吴茹萍的蜜穴。廉驰轻抚着吴茹萍的秀发,对崔月华坏笑道:“月华,你不是想玩玩茹萍的后庭么,现在少爷就来教教你!”

廉驰拉着崔月华的小手,让她的手指轻轻点在吴茹萍大开的臀缝中,那粉嫩的小菊花经过廉驰昨夜的插入,已经变得成熟敏感,一被崔月华的指尖抚摸,就用力收缩起来。

吴茹萍想要挣扎反抗,却被廉驰紧紧按在胯间,那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深处,连反抗的呻吟都变得无力起来。而身体的扭动却好似发情一般,引动着两人更加变本加厉的亵玩她的身体。

崔月华咬着朱唇,试探着将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当中,吴茹萍的后庭一阵紧缩,用力的裹住了崔月华的手指,让崔月华轻轻惊叫了一声。廉驰得意笑道:“怎么样,月华,我这妹妹的后庭很厉害吧?她是最喜欢这样前后两个小洞一起被人玩了,你听她现在叫得比刚刚都更腻人了呢!”

吴茹萍被廉驰如此诽谤作践,气恼得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作怪的肉棒,但是一想他是自己的亲哥哥,便狠不下心来,只得紧皱眉头,一边呜咽,一边忍受下体前后两个小穴同时遭到侵入的奇妙刺激。

崔月华在吴茹萍的后庭中抚弄了一阵,将吴茹萍逗弄得身体一阵阵颤抖,后庭和蜜穴都用力夹紧,兴奋的淫叫中,也不忘用力吮吸廉驰的肉棒。廉驰对崔月华道:“你茹萍姐姐的后庭弹性可好着呢,只你这一根细细的手指,可满足不了她,你再插入一根手指试试!”

崔月华依言而行,食指中指一并,同时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吴茹萍的后庭果然毫不费力的容纳下崔月华的两根玉指,粉红的小菊花一张一合的自己动作起来,好似渴望着更多的抚慰。

崔月华喜爱异常,蜜穴中也跟着颤动起来,一边娇喘,一边温柔的抽插吴茹萍下体前后两个小洞,廉驰则将手探到吴茹萍身下,揉捏她兴奋挺立的小乳头。

廉驰对崔月华道:“月华,你的动作太轻了,我这妹妹喜欢弄得用力一点才会觉得舒服!”崔月华道:“哼,我和姐姐从小一起长大,她喜欢怎么样我还不比你清楚么,姐姐她最喜欢我这样温柔缓慢的摸她。”

廉驰不屑道:“你们两个小妞在一起,能懂得什么了,本少爷是男人,自然是我的办法更让茹萍喜欢。”说着拨开崔月华的小手,自己双指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用力抽插扣摸起来,将吴茹萍刺激得一阵扭动,含着肉棒呜呜大声淫叫起来。

廉驰得意道:“你听,茹萍是不是叫得更开心了?”崔月华不服道:“才不是,我姐姐是不舒服才会这样叫的!”想要去推开廉驰欺辱吴茹萍后庭的怪手,却没廉驰力气大推不动他,一气之下,伸出手指,一同挤入了吴茹萍娇嫩的后庭中。

吴茹萍的后庭同时被两人四根手指插入,前后同时充实满胀的感觉直冲脑际,两股高潮同时来临,双手抱住廉驰的腰身,全身肌肤都抹上了一层嫣红。

更让吴茹萍难以忍受的是,崔月华和廉驰的手指动作毫不一样,崔月华轻轻抚摸,而廉驰却大力抽插,后庭中同时传来温柔和暴虐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让她脑中一团混沌。廉驰和崔月华两人争执不休,都是觉得自己的手指让吴茹萍更加兴奋,变着花样在吴茹萍的后庭中百般刺激,让她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如果不是廉驰的肉棒堵在她的口中,恐怕院子外边都能听到她高亢的兴奋呻吟。

吴茹萍心中一阵凄苦,如今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变作了两人的玩物,自己的身体如何能够觉得舒服快乐,她自己居然毫无发言权,只能任凭他们摆弄却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这种下贱无奈的感觉却让她的身体愈加兴奋起来。

一直折腾到了日上三竿,廉驰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吴茹萍,三人穿好衣衫启程向青城山出发。廉驰那两匹逍遥岛的宝马吴茹萍都还给了空空道人,她和崔月华两姐妹分隔许久,正是想要多多亲近,所以和宫绿蝶分开后,两女租下了一架马车,好方便两女在车厢里说话亲热。

这下刚好便宜了廉驰,他现在恶名昭著不方便抛头露面,正好与吴茹萍和崔月华同乘一车,三人坐在温暖的车厢里,两女无处可逃,又是给他占足了便宜。如此迤逦而行,终于来了到青城山下的崇宁县。

包下了客栈中一个清幽的院落,叫来小二,廉驰随口点了几道菜肴,吴茹萍眼色一亮,瞟了崔月华一眼,她与崔月华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知道廉驰所点菜肴,全是崔月华最喜欢的口味,心想难怪崔月华对廉驰如此顺服,看来廉驰对崔月华也不是一味欺凌。

廉驰又转头问吴茹萍道:“茹萍,你喜欢吃些什么?”吴茹萍心中暗自警惕,自己可千万不能被廉驰这些小恩小惠的虚假温柔动摇,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廉驰自己喜欢的菜肴,崔月华已经插口道:“姐姐她最喜欢吃莲藕!”

等小二离开,廉驰又对着吴茹萍嘿嘿笑道:“茹萍,我廉少爷的小莲藕,你也吃了个够,觉得喜不喜欢呀?”吴茹萍立刻羞得满面通红,美目看着屏风上的水墨山水,以手轻抚鬓角的几缕乱发,假装未曾听到廉驰的挑逗。

崔月华却愠怒道:“臭淫贼,你究竟是叫廉驰还是白翰林?你说自己是白松的儿子,名字叫做白翰林,怎么这几天你还是一直叫自己廉驰,难度你娘是姓廉的么?”廉驰已经在客栈街角的墙壁上留下了逍遥山庄的暗记,预计师父白松今夜或者明天就会来与他相见,自己这便宜哥哥可就马上再也装不下去了,便哈哈一笑道:“本少爷名字就是叫做廉驰来着,那个白翰林是随便取的假名,那白松是我的师父,我说他是我爹爹,是逗你们玩来着!”

吴茹萍听了掩口惊叫了一声,美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看着廉驰,颤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我的哥哥?”廉驰伸手握住吴茹萍颤抖的玉手,柔声道:“茹萍,我也真是想要有你这么个媚人的亲妹妹来着,可惜我确实不是你的哥哥。不过你尽管放心,以后本少爷绝不会因此冷落了你,你在床上来了兴致,想继续叫我哥哥,我也很喜欢听呢!”

吴茹萍愠怒的抽出了被廉驰握住的手,紧咬贝齿道:“廉驰,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姐妹被你擒住,让你百般作践,即使现在难以抗拒,你也不要痴心妄想我们会自甘堕落,来日肯定要向你讨回公道!”

崔月华也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姐姐说得对,我们早晚都会让你这淫贼向我们跪地求饶!还有你和那白松的关系,全是随口乱说,这样一时一变,我们又怎么知道你所说是真是假?”

廉驰笑道:“我留了消息给师父,他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你们见了便知真假。”吴茹萍听说父亲白松马上就会到来,芳心没来由的一颤,对廉驰哀求道:“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白松我是他女儿,我只想暗中看上一看,现在还不想和他相认。”

崔月华也皱眉道:“来日小姨知道了白松还活着,肯定要来杀白松报仇,姐姐如果认了白松这爹爹,夹在当中可就难做人了。”廉驰也觉得如果白松和吴茹萍父女相认,他再想欺负吴茹萍就不那么方便,也乐得如此,便点头答应。



2015年3月19日星期四

4-5

廉驰见吴茹萍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却更加兴奋起来,伸手轻轻抚摸着吴茹萍的秀发道:“茹萍,原来你居然是我的亲妹妹呀。”吴茹萍打开廉驰的手恨声道:“你不要碰我!”

廉驰却邪笑道:“好妹妹,咱们兄妹相认,你怎么却对哥哥我如此冷淡呢?快来让哥哥来好好疼你!”说着就去将吴茹萍抱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朱唇。崔月华见状心中大怒,用力推开廉驰不让他再去欺辱吴茹萍,“白翰林,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怎么能连亲妹妹都不放过?”

廉驰故意装出一副色欲熏心之态,“茹萍已经和本少爷有了肌肤之亲,不如将错就错,妹妹给哥哥玩,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手上更加过分的伸入了吴茹萍的衣襟,隔着薄薄的肚兜揉搓她挺立丰满的双乳。

  吴茹萍全身无力挣扎不得,皱眉哭叫道:“我是你亲妹妹,你还这样对我,你还是不是人?” 说话间,眼角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廉驰无动于衷的笑了笑,伸手在吴茹萍的秀颜上抹去了她羞辱的泪水,“好妹妹,先别哭了,哥哥等下肯定让你快活起来。”吴茹萍根本没法反抗,只能无助得将脸扭向一边,表示她自己的不满,怎奈身体却被廉驰逗弄得有了反应,双乳在他的手下愈发挺拔,下体也传来了一阵阵悸动。

崔月华又是上前奋力掰开廉驰,咬牙切齿道:“廉驰,你这样肯定要遭天打雷劈!”廉驰掀开衣服下摆,露出那怒凸的下体,指着道:“本少爷已经是起了兴头,茹萍妹妹,你该不会让哥哥这样憋得难受死吧,咱们兄妹情深,你应该为哥哥分忧才是!”

吴茹萍羞得秀面通红,崔月华却爬上床拦在两人中间道:“廉驰,你想做什么只管冲着本小姐来,我决不许你再欺负我姐姐!”

廉驰坏笑道:“你这小妞不自量力,等下可不要向我求饶才好呀!”合身扑上,将崔月华压在身下,一边在她的粉颈上不住亲吻,一边去剥掉她的衣衫。崔月华早就习惯了廉驰的轻薄,身心完全没有了抗拒的意识,被他挑逗得粉面通红香汗淋漓,扭动着配合着廉驰的动作,瞬时间就被他剥光成赤身裸体。

吴茹萍无力的缩在床脚,见廉驰和崔月华两人扭抱在一处亲热,崔月华那顺从放浪的媚态让她心中又怜又羞,再也见不得崔月华在她面前被廉驰欺负,鼓起全身力气,想要爬下床去,离开这恼人的场面。

廉驰却挺身拦住吴茹萍,吴茹萍好容易积攒的力气被廉驰一抱立刻烟消云散,无奈的躺进了廉驰怀里。廉驰坏笑道:“妹妹,你这是要去哪里呀?”吴茹萍不敢抬头看他,将头埋在廉驰怀里气恼道:“你做这丑事,还要我在边上看着吗?”

廉驰哈哈笑道:“妹妹你又不是外人,哥哥给你看一下又能如何?”说着解去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胯下那巨大的神龙,指给吴茹萍看:“妹妹,你看哥哥这里,是不是很喜欢?”吴茹萍被廉驰哥哥妹妹的一通乱叫,不知为何胸中却是一阵气短,眼中也是模糊起来,说不出是气恼还是羞涩,甚至还隐隐有了几分亲密的感觉。

廉驰也感到了怀中吴茹萍的反应,一听到妹妹两字,她就会全身一阵僵硬,看来居然对这兄妹乱伦的行为很有感觉,心中大觉有趣,却也知道应该循序渐进,若是一口气逼得太紧,恐怕吴茹萍会受不住刺激就此昏倒过去,那可就什么趣味都没有了。

廉驰将吴茹萍放倒,让她和崔月华并排躺在床上,笑着对吴茹萍道:“妹子,哥哥这就演一场活春宫给你看着玩!”吴茹萍捂住双眼羞怒道:“我才不要看!”廉驰摇头一笑,挺身进入了崔月华早已湿润多时的蜜穴。

崔月华今夜被吴茹萍在一旁观看,居然变得更加兴奋,不过几下就娇呼连连,挺动着腰肢主动迎合廉驰,更无意识的拉住了吴茹萍的手,让吴茹萍来抚摸她那来回弹跳的乳峰。

吴茹萍耳中听到崔月华那兴奋的淫叫,下体居然也跟着流出了许多淫液,偷偷睁眼看去,只见廉驰跪在崔月华大开的双腿之间,每一下挺动,就让崔月华一身高亢的呻吟,整个娇小的身体也跟着一阵颤抖。

两女十指紧握,崔月华随着廉驰的抽插手上一松一紧,廉驰的每一个动作,吴茹萍都感同身受,正在出神间,忽然察觉廉驰的目光正灼热的盯着自己,立刻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过不多时,崔月华就被廉驰送上了肉欲的巅峰,整个人都好似灵魂出窍一般任凭廉驰为所欲为,洁白的双腿紧紧盘在廉驰腰间,口中淫叫道:“姐姐,人家要给这臭淫贼弄死了,啊,好舒服呀!”
  
  廉驰趁着崔月华失神间,抽出了阳具,抱起了崔月华的身子,让她俯卧在吴茹萍身上,然后又再次插入了崔月华那渴望充满的蜜穴。崔月华已经被廉驰调教得肉欲勃发,一次情欲高潮再也难以尽兴,正焦急得等待廉驰的下一轮奸淫,下体空虚的小穴得到了充实的满足,立刻玉臀如磨盘般绕着圈子扭动起来。
  
  这下吴茹萍就更加难耐,身体被崔月华的娇躯往复厮磨,情欲也被挑逗得如潮水般涨起,再看崔月华那小脸就在眼前,眉头紧皱樱唇半张,一声声呻吟都极为诱人,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捧住崔月华的脸庞,吻上了崔月华的朱唇。
  
  崔月华口中被吴茹萍的香舌侵入,呻吟被堵在喉咙深处,憋闷中快感居然更加炽烈,一边与吴茹萍口舌纠缠,一边用力抓住了吴茹萍的双乳揉搓,隔着衣衫还觉得不能尽兴,在廉驰的不断抽插下也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只凭着本能,用力的撕扯着吴茹萍的衣衫,将她也剥得干干净净。
  
  吴茹萍对于崔月华的双手早已习惯,迷迷糊糊得也并未抗拒,只觉得被她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肌肤,身体说不出的舒服,口中的呻吟也和崔月华连成一片,分不出彼此。
  
  廉驰在崔月华身后,也趁机大逞色欲,大手和崔月华一起在吴茹萍身上抚摸肆虐。吴茹萍那一对傲然挺立的双峰,被廉驰和崔月华合理揉捏得闷胀难当,只盼那作怪的四只手更加用力,下体胯间早已经湿粘一片,双腿紧闭来回厮磨着,却显得蜜穴中极为空虚难耐。
  
  崔月华许久未与表姐吴茹萍如此亲热,身体不过多时就又情欲勃发,挺起头颈,拉起吴茹萍的手在自己晃来晃去的乳峰上抚摸揉搓。廉驰也加力挺动起来,每一下抽插都倾尽全力,将崔月华插得哀鸣连连。
  
  吴茹萍和崔月华每次亲热,都是柔情蜜意,动作缓慢轻柔,见廉驰这样鲁莽霸道,毫不怜惜的摧残崔月华的娇躯,心中不禁心疼起来,可是见崔月华脸上虽然满是苦闷,却又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欢畅,小眉头也在这矛盾的感情中纠缠在一起,整个人都因此散发出了一种慑人的魅力。
  
  吴茹萍心中百味杂陈,对廉驰和崔月华的关系又是好奇又是恼恨,忽然却听到崔月华苦恼的哀求道:“啊,廉驰,不要停,我还要!”再看廉驰却趁着崔月华即将达到高潮的档口,彻底的退出的崔月华的身子。
  
  崔月华哀怨的回过头去,只见廉驰从床头拿出了她一直随身携带的双头龙来。廉驰将崔月华放倒,让她仰躺在床上,将双头龙插入了她即将到达巅峰的蜜穴。崔月华的渴望被稍稍满足,又是喘息呻吟起来,怎奈那假阳具虽然巨大,却不会抽动,廉驰也不肯帮她,崔月华只好自己双手握住了双头龙的另一端,在自己的蜜穴中来回拨弄。
  
  可惜她自己力气有限,早已习惯廉驰狂烈侵入的蜜穴始终得不到满足,只能徘徊在高潮边缘不得解脱,急的崔月华几乎哭了出来,看向廉驰的眼光楚楚可怜,期待着他来继续奸淫自己。
  
  廉驰却不理会崔月华,任凭她自己在那扭动呻吟求欢,反倒将吴茹萍抱进了怀里亵玩抚弄。吴茹萍的身体有些轻轻的颤动,紧闭着双眼,微微红润的脸庞,再加上她娇柔的身材,叫人分外的怜惜。
  
  崔月华有心阻止廉驰去欺辱吴茹萍,怎奈身体被情欲所制,仅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持那若有若无的高潮,实在抽不出手去帮助吴茹萍。吴茹萍因为半天的折腾和刚才的一番抚弄,也是毫无反抗之力,只得哀求廉驰道:“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们是亲兄妹,不能这样啊!”
  
  廉驰坏笑着将手抚上了吴茹萍的胯间,中指轻轻插入了吴茹萍兴奋的蜜穴,又挤出了一股清亮的淫水,“妹妹,你的小蜜穴里都这样湿了,憋着不会难受么,还是让哥哥帮帮你吧!”
  
  吴茹萍一听到廉驰叫她妹妹,小穴中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悸动,蜜肉紧紧裹住了廉驰的手指,她不耻自己如此反应,哭道:“你这样对我,叫我以后如何做人啊!”廉驰反而变本加厉的又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小穴,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茹萍,看你忍得这样辛苦,月华她在那也难受得紧,既然你不想哥哥来插你,那你和月华一起去求欢好啦!”
  
  吴茹萍情欲被廉驰挑逗得如同满溢潮水,生怕就要失去理智做出不知羞耻的兄妹乱伦之事,听到廉驰如此建议,再看崔月华在那饥渴难耐的苦闷样子,心想即便在廉驰面前与崔月华交欢,演一些活春宫给他在一边看去,也好过真的给他奸淫,便只得点头答应。
  
  可是吴茹萍现在全身无力,想要坐起都是依靠着廉驰的怀抱,实在难以过去将双头龙纳入体内,廉驰便抱着她,如给小孩把尿一般双腿大开,让她淫水淋淋的蜜穴展现在崔月华面前。
  
  吴茹萍羞得脖颈都一片绯红,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亲哥哥抱着,下体少女秘处大开着,缓缓对着巨大的假阳具坐了下去,其淫靡的状态冲击着吴茹萍神经,从未体会过的刺激快感随着假阳具的插入,在脑中爆炸开来,让她神智全失。
  
  两女下体秘处被双头龙连在一处,两条雪白的娇躯叠在一起,扭动厮磨着互相刺激起来。廉驰却不闲着,其时吴茹萍双腿大开的跨坐在崔月华身上,玉臀翘起,前边的蜜穴被双头龙撑得圆润异常,而粉嫩的后庭也展露无遗,随着双头龙的抽插,那小菊花也跟着一阵收缩,仿佛渴望着被插入一般。
  
  吴茹萍和崔月华两女正抱在一起交欢,忽然下体一阵怪异的感觉袭来,回头一看却是廉驰,正用手指沿着她的臀缝向下轻轻抚摸,指尖每次扫过后庭入口,都让吴茹萍脊柱一阵酥麻。吴茹萍隐隐恐惧起来,勉励支撑起身子,想要躲过廉驰那作怪的手指。
  
  怎奈两女的下体都被双头龙深深侵入,吴茹萍鼓起全身力气,也不过是将下体微微抬起了一寸,就被那粗大的假阳具刺激得双腿一阵酥软,又无力的坐了回去,一下巨大的冲力,刺激得两女同声尖叫。
  
  廉驰嘿嘿笑了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的用手指在吴茹萍的菊花上来回抚弄,那麻痒的感觉让吴茹萍欲哭无泪。廉驰食指微微用力,向下一压,就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当中,吴茹萍此处平生第一次被侵入,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呼吸急促,呻吟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廉驰抠弄了一阵,觉得吴茹萍的后庭弹性十足,两指一并,一齐插到了根部。吴茹萍一声哀鸣,感觉下体两处都被侵入,平生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昏倒,本能的夹紧双股,想要抵抗廉驰的手指,却连带着前边蜜穴里的假阳具也被一并紧紧夹住,刺激得她秀目中蓄满了泪水。
  
  崔月华也隐隐感觉到了吴茹萍的异常,不过她被吴茹萍压在身下,看不到廉驰在吴茹萍胯间的动作,帮吴茹萍拂去泪水,关切的问道:“姐姐,你怎么啦?”吴茹萍羞愤难当,后庭被廉驰一阵大力抠挖,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廉驰……他……他在玩我的后庭……”
  
  崔月华一听立刻恼怒起来,她们姐妹处子之身都被廉驰夺去,她自己的后庭也被廉驰玩了个够,此次与姐姐吴茹萍再次团聚,本来是想将吴茹萍后庭的第一次得到,也算是小小遂了心愿。她费尽唇舌才说服吴茹萍答应下来,后来服了泻药折腾了半天,最后居然又是给廉驰做嫁衣,心中怎么能够甘愿,大叫起来:“廉驰,不许你碰我姐姐那里!”
  
  廉驰笑道:“凭什么不许本少爷碰。茹萍可是我的亲妹妹,我这当哥哥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吴茹萍听了更是一阵凄苦,怎奈挣扎不脱,柳腰扭动间,只会让蜜穴和后庭里的刺激更加强烈。
  
  廉驰见时机成熟,一手压住吴茹萍的雪背,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对准吴茹萍那小菊花顶了下去。吴茹萍立刻花容失色,顾不得蜜穴中的牵制连连挣扎不止,崔月华也被这扭动刺激得娇喘连连,口中却断断续续的反抗道:“廉驰你这混蛋,不许欺负我姐姐。姐姐,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一起用力踢开她!”
  
  但是两女全身无力,哪里是廉驰对手,被他一挺身全力刺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当中。吴茹萍只觉得下体又是一阵充实的异样感觉,眼中满是泪花,哽咽道:“月华,我……我被他插进来了。”
  
  崔月华气得也几乎哭了起来。廉驰在吴茹萍后庭中大力的抽插,带动着吴茹萍下体猛烈挺动,两女中间的双头龙也跟着如同活了一般,将两女刺激得再也无力反抗,口中娇呼不已。
  
  尤其是夹在中间,前后同时受到侵犯的吴茹萍,更是几乎被廉驰弄得断了气,泪水如泉涌一般,一滴滴的落下,溅湿了崔月华的胸口。
  
  如此强烈的前后奸淫不是吴茹萍所能承受,不过几下就连连告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这个样子啦!”廉驰得意的道:“好妹妹,叫一声哥哥我就饶了你!”
  
  吴茹萍自然不肯,心中还有一处飘渺的希望,只要自己不承认廉驰是自己的哥哥,这番奸淫就不过是和之前一样,并不算是兄妹乱伦。廉驰见吴茹萍不肯屈服,更加大力的驰骋起来,吴茹萍后庭中一身酸麻,前边的蜜穴也被带动得抽搐起来,再也抵受不住,哭叫道:“哥哥,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廉驰听了才稍稍放轻动作,“好妹妹,哥哥这样插得你舒服不舒服?”吴茹萍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再也顾不得礼义廉耻,连连点头道:“舒服,哥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
  
  崔月华见吴茹萍又被廉驰奸淫得毫无羞耻之心,心中痛楚,可是下体的快感刺激却更加强烈,仿佛她自己也极为喜欢吴茹萍这样的放浪姿态。
  
  吴茹萍仿佛是真的喜欢上了这禁忌的兄妹相奸,只要廉驰一叫她妹妹,她后庭便一阵紧缩,夹得廉驰舒爽异常,而吴茹萍也不住的淫叫道:“好哥哥,人家真的是抵受不住了,你快些吧,哥哥……啊……用力些……”
  
  廉驰听了兴奋异常,全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两女全身摇晃,不过十几下就将两女同时送上了肉欲巅峰。吴茹萍平生第一次前后两个小穴都被抽插,刺激比起之前被廉驰奸淫时强上了一倍有余,再加上兄妹乱伦的禁忌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魂飞天外,高亢的淫叫道:“哥哥,你好厉害,我要被你弄飞起来啦!”吴茹萍是一个身体极为敏感的女子,在廉驰的带动下,她那忘我的叫喊声实在是叫人热血沸腾。
  
  廉驰微微一笑,在吴茹萍的后庭中爆发出了自己的阳精。然后静静的欣赏了一会这上天的杰作,一对绝色姐妹花交颈俯在自己身下,吴茹萍已经羞赧得全身肌肤都蒙上了一层粉红的颜色,廉驰在她的嫩脸上轻轻一吻,然后凝视着她的眼睛,温柔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妹妹,这样和哥哥在一起开心么?”
  
  高潮过后的吴茹萍,疲倦的躺在崔月华的怀里,轻轻的喘息着,闻言一阵羞愧,闭上美目不敢与廉驰对视。而崔月华噘着嘴,对廉驰恼恨异常,咬牙道:“廉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哪有你这样欺辱自己亲妹妹的,你还是不是人?”
  
廉驰微微犹豫了一下,觉得倒是不忙告诉她们真相,反正她们现在也跑不了,这样逗弄吴茹萍乐趣十足,如果吴茹萍知道自己不是她的亲哥哥,恐怕以后亲热起来就没这么刺激了,所以岔开话题问道:“我是白松的儿子现在是传扬得几乎人尽皆知了,那茹萍是白松的女儿,又有多少人知道?”

崔月华道:“小姨就只告诉过姐姐一人,后来姐姐偷偷告诉了我,再也没有旁人知道这件事了。”廉驰点头道:“嗯,这件事咱们可要千万保密,不然江湖上知道了茹萍是白松的女儿,肯定会有人找她的麻烦,就好像是本少爷现在人人喊打一样。”

崔月华撇嘴道:“你那完全是咎由自取,这两天遇到了许多江湖中人,那些人都说大淫贼廉驰作恶多端,败坏良家女子名节,为祸江湖比起魔门都丝毫不差,在你和白松的关系暴露之前,你就已经是过街老鼠了!”

廉驰心中居然觉得有点委屈,他这大淫贼的名头实在是来得冤枉,完全是被师父白松的恶名所累,对崔月华道:“我哪里有什么作恶多端了?不过就是强迫了你和茹萍两人,再说你们事前都答应要一同嫁给本少爷的,茹萍又是本少爷的亲妹妹,那些外人完全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吴茹萍听了廉驰的话,想起自己与廉驰的血亲相奸,又是身体微微颤抖,将头埋在了枕头里微微抽泣起来。

崔月华不满的怒视了廉驰一眼,轻轻抚慰吴茹萍粉红的裸背,哼道:“那还有宫姐姐呢?”廉驰抓了下鼻子道:“宫小娘被她跑了,本少爷也没得手,做不得数的。”崔月华跺脚道:“你这人就是会强词夺理!宫姐姐都整个身子都给你这臭淫贼污了,怎么就做不得数!还有我和姐姐两人都是给你强掠了回来,当天晚上就让你欺负了个够,就算后边给你骗住答应了什么,也都是马后炮!”

廉驰回想起到抓到崔月华和吴茹萍在房子里亲热的那个晚上,不禁笑了起来,将崔月华抱在自己腿上道:“当时你们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那淫荡的样子正人君子也抵受不住,怎么能说全是我的错。”崔月华给他气得满脸通红,用力捶打廉驰的胸口:“你才淫荡呢,不许这么说我姐姐!”

廉驰笑道:“好啦好啦,现在你们不是乖乖跟着我了吗,以后你们姐妹嫁进燕归园来,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就是。”

崔月华用白生生的小脚丫狠狠踢了廉驰一下,怒道:“我姐姐是你亲妹妹,怎么能够嫁给你去?还有我的清白名声都给你这淫贼毁了,就算今后明媒正娶,也是一样会给人笑话!”廉驰无奈道:“这又不是我的错,当时如果你们直接答应同时嫁我,还哪里会给人散布传言辱没名声?要怪也是该怪那暗中害我之人。还有茹萍是我妹妹这事情也没别人知道,嫁过来又怎么了。你听刚刚茹萍她自己都说很喜欢和哥哥亲热呢,嫁过来我这哥哥天天都宠着她多好!”说着又在吴茹萍丰满的乳峰上抓了一把。

吴茹萍刚刚在高潮中被廉驰折磨得理智崩溃胡言乱语,如今清醒过来再次被廉驰提起刚刚淫荡的状态,又无力抵抗他的抚弄,居然身体再次兴奋了起来,口中压抑的呻吟了几声,廉驰嬉笑道:“好妹妹,又想和哥哥亲热了吧,等你嫁过门来,天天都让你这么舒服!”吴茹萍闻言再也支持不住,抱着崔月华大哭起来。

崔月华更是气愤,张开檀口就在廉驰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廉驰道:“别闹了,再闹少爷我打你屁股啦!”崔月华不服道:“我就是要闹,我们姐妹两人清白女儿身都给你这臭淫贼得去了,连姐姐的后庭也让你抢去了第一次,凭什么都要便宜你这混蛋!”

廉驰笑道:“你们女儿家本来就是要给男人占些便宜的,你这小娘皮就别总想学什么男人啦!”崔月华更是不忿:“我就是要学!你快去把柳诗云抓来,让本小姐给她开苞,不然我就天天闹死你这臭贼!”

廉驰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月华你的胃口可真不小,柳诗云那高傲美人本少爷都不敢轻动,你就别痴心妄想啦!”崔月华本来是吵闹间顺嘴胡说,不过一想到柳诗云那仪态万千的仙子天颜,便真的动起了心思来,“你都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淫贼,那净云斋是最喜欢抓淫贼来的,你不去惹柳诗云,柳诗云也肯定不会放过你,咱们还怕个什么来着,还是先下手为强,赶紧把她捉来收服才是!”

廉驰听崔月华说得有理,答道:“柳诗云本少爷以后绝对是不会放过的,不过少女落红怎么能拿来送你,今后让你们在房中多亲近一些便是啦!”崔月华坐起身气道:“凭什么不能给我,我和姐姐两个人的身子都给你这混蛋破了,两个换她一个都是便宜了你这家伙!”

廉驰没想到崔月华对这开苞之事如此执着,哄她道:“好啦好啦,你若是想要尝尝那给少女开苞的滋味,明天我带你去青楼,找几个清倌给你玩,要多少都依你,这可行了吧?”

崔月华啐道:“呸!那些自甘下贱的青楼女子,本来就是要给人睡的,怎么能和我们姐妹比?我才不稀罕,我就要柳诗云!”

  崔月华一提起给柳诗云开苞之事,便好似着了魔一般,说什么也不肯放弃,软磨硬泡寻死觅活的向廉驰闹到了半夜,廉驰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得让步道:“柳诗云的落红我是绝对不肯给你的了,不过你若是帮我抓到宫绿蝶那小娘,我就把宫绿蝶的落红送给你,可满意了吧?”
  
  崔月华大眼睛眨了几眨,本来她就是心中憋闷想向廉驰寻个借口烦他,没想到居然真的闹出了个结果,生怕廉驰反悔改口,立刻眉开眼笑的答应下来,“那咱们可是说定了哦!我帮你找到宫姐姐,抓到了她,我给她开苞的时候你可不许来抢,你如果赖账的话,我就去净云斋找柳诗云来收拾你!”
  
  廉驰摇头笑道:“你给宫小娘开了苞,今后她可要恨死了你,你不要后悔才是!”崔月华嘟嘴道:“我才不像你这臭淫贼只会欺负人,以后我自然能将宫姐姐哄得开开心心,肯定比你强上百倍!”



2015年3月11日星期三

4-4

廉驰坐在隔间里,见不到新来那人相貌,只觉得那男子声音清朗,自己果然有些熟悉,正在凝神细思,大厅里却已经有人叫破了来人身份:“原来是多情公子来了!你与那廉驰并列武林四大公子,可是想代他开脱?廉驰这淫贼所犯之罪,证据确凿,如今江湖上已经是人尽皆知,他更与当年那为祸江湖的玉蝴蝶白松有着脱不开的干系,我劝孟公子你还是早日与廉驰此人划清界限才是,不然来日定会受其所累,名声尽毁!”

廉驰听说来人是孟皓空,更是咬牙切齿,自己如此被人唾骂,居然给这对头适逢其会,也不知道这小白脸干什么要没事跑来蜀中。

原来孟皓空与魔门一战受伤后,被唐青荷护送回家,两人一路郎情妾意,而孟家对这唐门二小姐也十分满意,本以为两人会顺理成章的结成连理。没想到前些时候唐青荷辞别了孟皓空,回蜀中家中过年,年后却传出了唐青荷要嫁给蜀中八卦门少门主的消息,孟皓空自负魅力无双,如何能忍唐青荷被人所夺,所以才赶来蜀中,想要阻止唐青荷成亲。

而对廉驰不利的那些传言,在江湖上已经有了多日,只不过孟皓空心思全在唐青荷之事上,对此并未留意,直到今日才遇到一群人高声议论。

被人一问,孟皓空微微一愣,才悠然回答道:“我们武林四公子都是江湖同道抬爱所评,互相之间并无什么交情,本人自然不会给廉驰遮羞。如果他行事所为有损江湖道义,我必亲手杀之,以扬正气。只是不知,各位将廉驰称为淫贼,还说他与玉蝴蝶白松有所瓜葛,究竟详情如何?”

孟皓空虽然语气平淡,在廉驰耳中却好似幸灾乐祸一般。只听大堂里一群人将廉驰淫辱少女,武功为白松所传等杂乱不堪传言的说了一遍,孟皓空却沉吟道:“据说我猜,这廉驰恐怕不是玉蝴蝶白松的徒弟……”

廉驰听了微微一愣,没想到孟皓空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反倒帮他开脱。大堂里那个粗犷声音果然反口讥讽道:“廉驰那淫贼行事下流和白松如出一辙,武功又和白松一模一样,还被人见过与淫贼白松在一起,他若不是白松徒弟,难度会是白松的师父不成?”

孟皓空不悦自己所言被人打断,冷声道:“这位仁兄可否让本人将话说完。我是怀疑廉驰这名字根本就是假的,廉驰真实的身份,不是淫贼白松的徒弟,而是白松的儿子!”大堂中闻言又是一阵哄乱,廉驰再也忍耐不住,一用力捏碎了手上的茶杯,已经是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大堂中一个老者问道:“孟公子你所疑可有根据?”孟皓空答道:“我孟家属下,有一人名叫黄立德,在廉驰初入江湖时候,曾经给他暗算。当时大概是廉驰初出茅庐,并未有心提放,所以被黄立德偶然得知,他另有一个名字,叫做白翰林。此事我孟家多人知晓,各位可以前去印证。从前我得知此事却并未在意,可是今天与诸位同道的消息相互印证,如果廉驰其实姓白,那么他极有可能就是白松的儿子!”

孟皓空言之凿凿,众人果然信以为真,纷纷破口大骂,果然是老鼠儿子会打洞,廉驰如此卑鄙下流,原来就是淫贼白松的孽种。各个叫嚣着要将白松父子大卸八块,那粗犷声音甚至还声称道:“白松父子全都如此为恶,必然是血缘传承的下流本性,就算除去他们父子,我们也应要打进太湖去。据我所知,太湖飞燕腹中已经怀上了那白翰林的贱种,咱们须得一并斩草除根,免得给这小崽子来日在此为祸江湖。”

廉驰若是手边有剑,恐怕早就忍不住冲出去将那人斩杀,现在却只得咬紧牙关,用心记住那人声音,只待今晚众人散去,再去向此人报复。

孟皓空心急去找唐青荷,用过晚餐便连夜赶路,而其他江湖闲人则酒后继续高谈阔论,话题自然仍旧围绕着应该如何对付廉驰。廉驰独坐屋中,倒是渐渐平静了下来,一边冷笑着听外边人讨论对付自己的计策,一边思考这些突然出现的传言是何人散布。

淫辱吴茹萍和崔月华被人所知不算稀奇,宫绿蝶之事都是逍遥山庄内部之人才能知晓,被传扬到江湖上就十分值得注意了,尤其是那白松指导自己练武的传言,更是来路可疑。能同时知道这几件事的,一个是由凤阳暗舵调到自己身边的李海,不过廉驰对李海多次考察,此人对自己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走漏消息。

而另一可疑之人,就是逍遥山庄的总管张北晨了,难道是这老贼得知自己在逍遥岛挑拨他张家族人关系,所以才放出传言报复自己?这份心机确实像是张北晨的老谋深算,虽然都是针对自己不利的传言,却不是同一处传出,而多个来源的传言又可完美的相互印证,让人不得不信。

一直喧闹了大半个时辰,大堂中人才纷纷散去回房休息。廉驰凝神细听,那粗犷声音与人作别,脚步声一直走到楼上,向西走了二十三步后推门进入了他自己的房间。

等到深夜客栈人都已经安歇,廉驰悄悄来到那人房门之前,听里边鼾声均匀,那人已经是在熟睡当中。廉驰便将一小段点燃的香头自门下缝隙中插了进去。这软筋迷香也和凝气散有类似的功效,让人内力无法使出,而且肌肉也会跟着无力,是廉驰发觉凝气散来源断绝后所配。但是软筋迷香需要吸入很多才能制人内力,而且发作缓慢,持续的时间也十分有限,过了两个时辰便会无药自解,终究无法取代凝气散的威力,只能用在这偷袭暗算之处。

廉驰耐心等待了一刻钟,这才一脚踢开房门,冲入屋内。只见一个青年男子睡在床上,被廉驰闯入惊醒,连忙抓起床边的长剑喝问道:“什么贼人敢来闹事,不要性命了吗?”廉驰听那声音粗犷,果然就是之前在大堂中声称要害单燕腹中胎儿之人,狞笑着快步逼上前去:“本少爷就是廉驰,你这贱种不是要伸张正义吗,今晚就给你如愿杀身成仁!”

那人想要跃起与廉驰相斗,却忽然发现全身无力,惊得一身冷汗,廉驰在江湖上号称毒剑公子,就是以毒药制人内力成名,他见自己已经中招,惊惶的张口大吼道:“廉驰小贼,只会以这毒药下流手段害人,可敢与我光明正大一决雌雄?你若敢伤我郑元伟性命,我保证你没命活着离开蜀中!”

廉驰听这郑元伟言语色厉内荏,不过是为了大声喊叫引人来援,不屑嗤笑了一声,将铁骨扇一展,一招“蝶翼飘飞”用扇子锋利的边缘将他持剑右腕割得伤口见骨,轻松的夺下了他手中长剑。

郑元伟痛得捂住伤口惨叫起来,廉驰已经听到隔壁有人起床声音,便不浪费时间多言,长剑一招“宦者”刺入郑元伟胯下,剑锋闪电般翻卷,将他的小腹绞得血肉横飞!廉驰这一招甚是恶毒,收剑时故意偏上侧锋一划,顺带着将郑元伟的半截肠子都挑了出来,如此重伤必死无疑,却又能拖上一时半刻,直到在剧痛中血液流干才能得以解脱。

客栈众人听到这边房中惨叫,几个江湖中人急忙赶了过来查看,只见房门被暴力破开,房中郑元伟躺在地上,下体浸在血泊当中,一手兜着小腹中流出的肠子,一手颤抖着指向打开的窗口:“是廉驰杀我,他朝着那边逃了,你们给我爹带个消息,一定要为我报仇……”

廉驰在夜色下逃出了镇子,躲在路边将长剑的血迹擦拭干净,也没见有人追来,这才放心的收剑入鞘,跃上一颗大树,躺在一根粗大枝杈上休息到了天明。

次日廉驰不敢再轻易抛头露面,而是带上了他之前在逍遥岛密室中偶然得到的人皮面具,混入了一家酒楼打探消息。他昨夜所犯之事果然传扬甚快,如今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廉驰从他们言语中得知,那郑元伟命倒是极硬,一直熬到了今天早晨才断气,而这郑元伟的身份却是大有来头,竟然是青城派掌门郑寿之的小儿子!

青城派正在和逍遥山庄合作对抗唐门,没想到青城派掌门的儿子又死在了自己手里,好在青城派现在无法将张北晨和廉驰联系在一起,虽然闯下了大祸,但是也不会立刻损害逍遥山庄和青城派的联盟。

廉驰感觉自从过了年便诸事不顺,凝气散原料被断,逍遥丹彻底失效,寻医韦博扬他又被杀,崔月华被吴茹萍救走,自己又声名狼藉人人喊打,好似犯了太岁一般,就算倒霉事多上郑元伟这一桩,他也懒得再去苦恼,拿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不再去理会那些人声称要让自己死在蜀中,吃饱喝足便离开酒楼继续上路。

崔月华虽然被吴茹萍救走,廉驰却也不着急。本来他带崔月华出来时候,就对她不是很放心,为了防她逃走,就悄悄在她的月牙玉佩上藏进了一些追踪所用的千里香。那月牙玉佩是杨雪过年时候挑的,让廉驰送给崔月华做礼物,崔月华倒是真心喜欢,不论穿着什么衣服,都会将它挂在腰间。廉驰拿出那确定千里香方位的小盒子,找到了崔月华所在方向,便一路追踪了过去。

到了傍晚,廉驰终于在一个集镇的客栈中找到了崔月华的踪迹,花了点碎银子向店小二一打听,一个男装的美貌少女和一个极其妩媚的女子包下了一个院落,肯定就是吴茹萍和崔月华姐妹无疑了。可是却未曾打听到她们有同行之人,空空道人那衣着打扮甚是惹眼,店中人也从未见过。

廉驰问明了崔月华和吴茹萍两人是上午来到的客栈,便一直没有离开过包下的小院子,便是午餐晚餐也是由人送进去的。廉驰心中暗笑,该不会是两姐妹许久未见,正在房中厮磨亲热的难舍难分吧?想起第一次在客栈中捉到这对姐妹时的香艳场面,廉驰又是胯下一阵兴奋,一路小跑着绕到了崔月华和吴茹萍所包下的院子后墙,纵身一跃翻了进去。

廉驰又是故技重施,跃上了屋顶,想听听这两姐妹在一起亲热时,都有什么话说。结果却听到了屋内崔月华焦急的声音:“这可怎么办!我还以为只要一下下就会好了呢!”吴茹萍呻吟着答道:“我可真是被你害死了,你跟着廉驰那淫贼能学出什么好来。我看你是被他给玩傻了吧!”

崔月华哭声道:“不是的,廉驰那泻药我吃过许多次了,都是吃完喝些清水,后庭就能给洗得干干净净,等到排出干净的清水,就不会再泻肚了,哪里知道这镇子里的老庸医这么不顶用,一个泻药都能毒死人啦!姐姐,要不然咱们还是去找医师来给你看看吧,你这样都有半天了。”

吴茹萍急声道:“不行!这个样子都丢死人了,怎么能给人知道!若是这次能平安无事,以后可再也不陪着你胡闹了!”廉驰在屋顶听了这对姐妹的对话,几乎大笑了出来,原来居然是崔月华从自己这尝到了后庭花的乐趣,一与吴茹萍团聚就想在她身上试试。结果她不知买到了什么泻药,居然把吴茹萍吃得闹了半天肚子也停不下来。

廉驰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若是真的泻肚不止,确实是会有严重后果,便不在外边继续看热闹,一推窗子翻身进到了屋内。

崔月华听到声音,急忙转身,一见廉驰进来,惊喜交集,连忙迎上道:“廉驰,你快来救救我姐姐,她肚子疼得不行了!”廉驰再看吴茹萍,房间角落里摆着一个雕花马桶,她正皱着眉头坐在上边,一副有气无力的可怜样子。

吴茹萍见廉驰突然闯入,自己这丢人样子被这淫贼看去,又羞又怒,急忙想要站起身提起裤子,陡然间一用力,却是一阵头晕目眩,只得无力的坐了回去,一时间恨不得就此死掉。

廉驰却是笑嘻嘻的走到吴茹萍身前,抓起她雪白的手腕道:“茹萍,相公先来给你把把脉!”吴茹萍因为连续泻肚半天,早就没了一丝力气,被廉驰拉住了手也不敢大力挣扎,免得出丑更大,只是嘴上反抗道:“我不用你这淫贼来装好人!我就是宁可死了也不领你的人情!”

廉驰的医术确实是比较平常,抓着吴茹萍的手抚弄了一阵,将她逗得满面通红,却没探查出个所以然来,唯独知道她脉象旺盛,现在只是全身脱力,倒是不会有性命之忧。

吴茹萍如此不雅之态呈现在廉驰面前,其羞耻比起之前被他百般奸淫还要强烈,怎奈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只好对崔月华叫到:“月华,你快杀了这淫贼!”崔月华却连连摇头道:“不行的姐姐,廉驰他会解毒,你既然不好意思请医师来看,就只好让他来给你治病了。”

吴茹萍几乎给气得昏死过去,没想到崔月华已经被廉驰驯服成如此样子,之前几人围攻廉驰她就不肯对廉驰下手,还故意放水给廉驰逃走,如今廉驰如此明目张胆的来占她便宜,崔月华居然还给廉驰帮腔。

廉驰极为得意的朝着吴茹萍挤了下眼睛,回头对崔月华道:“月华,茹萍吃的泻药可还有剩下一些没有?或者方药也行,我知道了才好对症下药。”崔月华连忙拿出一小包药粉和一张纸签,递给廉驰道:“都有的,你快看看!”

廉驰一看那药方,心中暗笑,想必崔月华肯定不好意思说这泻药用途,也不知道她是向药房瞎编的什么借口,药房所开的泻药,居然是最为强力的泻药,都是给误服毒物之人服用,因此分量极重,生怕有半点残毒留在体内。这已经是事急从权以毒攻毒的应急法子,只盼救人性命,哪里能还顾得上其他,自然不是吴茹萍这样一个娇小女子可以承受的,因此才让她半天都不得恢复。

崔月华半天来慌乱得六神无主,现在几乎是将廉驰视作了救星,在一旁问道:“廉驰,这药有没有问题,我姐姐她没事吧?”廉驰见崔月华如此紧张,而吴茹萍也屏住呼吸在等他回答,心想定要吓一吓她们,将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她们才能领情,便故作严肃道:“月华你可真是胡闹了,你不是和配药的医师说,因为有人服下了毒物,所以才要着泻药去救人?”

崔月华见果然被廉驰猜中,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人家不这么说,那老头子又怎么能卖泻药给我?”廉驰叹气道:“你说要服下这泻药之人已经中毒,所以这药方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办法,结果茹萍根本没有中毒,反倒是给你这有毒的泻药给害了!”

崔月华听了立刻紧张起来,几乎是哭着拉住廉驰手臂哀求道:“那怎么办呀!你不是解毒很厉害的吗,你快救救我姐姐呀!只要你救回了我姐姐,我什么都依你!”廉驰笑道:“什么都依我?你可不要反悔才好哦!”

崔月华见廉驰那邪笑,心中一惊,她本是哀求廉驰顺嘴所说,可不是真想如此。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她被廉驰囚禁,早就全身给他亵玩得毫无保留,就算什么都依从于他,也没什么便宜可丢的了,便坚定的点头道:“本小姐自然说话算话,你快去给我姐姐解毒!”

吴茹萍见崔月华如此轻易的便答允廉驰,急道:“月华,你不要答应这淫贼,我便是死了也不用他救,还免得被他抓住了折磨得生不如死!”廉驰摇头笑着回到吴茹萍身边,“这次算你们运气,给少爷我找到了,不然没人给你这小妞解毒,可不知道你要再受多少罪。如果不肯吃本少爷的药,就这样一直泻肚三天三夜,直到精疲力竭才会断气,你觉得这样算不算生不如死?”

吴茹萍双手遮住小腹,怒视着廉驰,隐隐觉得廉驰是在夸大其词,不过自己半天来已经是遭足了罪,也想快些恢复,便不再与廉驰顶嘴,乖乖张嘴让廉驰喂她吃下了止泻药。

廉驰那药果然是立竿见影,服下不过一会,吴茹萍便停止了腹痛,急忙站起身穿好了衣衫。只是这半日将她折腾得全身无力,却是无法立刻恢复,挣扎了几下便被廉驰抱在怀里,送到了秀塌上去躺着休息。

崔月华见吴茹萍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坐在了床沿上。廉驰见两女在秀塌上一坐一卧,风韵各异,吴茹萍妩媚慵懒,崔月华明艳诱人,心头意念大动,便笑着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抚摸吴茹萍的脸颊。

“你,你要干什么?”吴茹萍惊慌得看着廉驰,整个身体向床里缩去,而崔月华则挡在吴茹萍的前面:“你不可以碰我姐姐她,绝对不行!”

“哦?”廉驰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姐妹两人,“不碰她?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茹萍哪里本少爷都碰过了,怎么今天就不行啦?”吴茹萍听了一脸羞愤之色,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却是不发一言。

而崔月华犹豫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道:“是你对不起我姐姐,以后你再也不能那样欺负我姐姐了,不然会遭报应的。”廉驰哼了一声道:“月华你这小丫头两天不见,就又不乖了是吧。”说着一把将崔月华拉入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只手用力在她凸起的双峰上狠狠的揉捏。

崔月华给廉驰弄得呻吟扭动不止,却乖乖的毫不挣扎,直到廉驰满意的释放了她的朱唇,崔月华才喘息道:“廉驰,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去欺负我姐姐。”廉驰听崔月华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不禁好奇道:“那是为什么,你们姐妹两人都答应要嫁给本少爷,茹萍的身子也早就是我的了,本少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为什么不可以?”

吴茹萍听了脸色变得惨白,咬着朱唇,妙目中却留下了两行泪水。崔月华在廉驰怀中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气愤道:“都是你这臭淫贼!你和那玉蝴蝶白松是什么关系?”

廉驰听崔月华忽然又没头没脑的扯到了他师父白松身上,奇怪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本少爷就是淫贼了,你们这对姐妹花今晚都难逃本少爷的采摘,这就乖乖的来好好伺候本少爷吧!”

崔月华听了更是气愤,在廉驰怀里反复挺动挣扎,叫道:“你的名字叫做白翰林,当时第一次见到我和姐姐的时候,你自己就承认了的,你其实是白松的儿子,对不对?”廉驰被孟皓空诬指为白松的儿子,心中正是郁闷此事,不悦的皱眉道:“不是,那白翰林是我随便取的假名,你在乎这个做什么?”

崔月华听了却是微有喜色,与吴茹萍对视了一眼,问道:“你没骗人?你真不是白松的儿子?现在江湖上可很多人都说你是的!”廉驰见状,暗中寻思,这对姐妹如此在乎自己和白松的关系,难道她们也和白松有什么仇怨不成?

两女的年纪自然不可能见过白松,应该便是家中长辈和白松的旧怨了。忽然脑中一亮,看向吴茹萍那妩媚动人的面庞,她今年应该二十岁左右,而二十年前,正是白松在江湖上四处作案的时候!

再想到吴茹萍的母亲吴夏怡年近四十,仍旧是风韵犹存让人心动,当年必定也是艳绝一方的佳人,吴夏怡一生未曾婚配,连与男子暧昧的传言也不曾有过,却有了吴茹萍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儿,而且女儿还是跟了吴夏怡的姓氏,可见吴夏怡对吴茹萍的生父毫无感情,如此推断之下,这吴茹萍难道居然是师父白松的女儿?

廉驰越想越是有理,难怪崔月华说自己再也不能去碰吴茹萍,原来是误会自己和吴茹萍乃是兄妹来着。廉驰心中忽然又冒出一个主意,这吴茹萍两次三番想取自己性命,自己还正想该如何惩治一番,眼前却正是一个天赐良机,不如吓一吓她再说,便顺着崔月华的口风,正色道:“算了,你们姐妹也不是外人,本少爷就告诉你们真相吧。我的真名确实是白翰林,乃是玉蝴蝶白松的儿子,这事情乃是机密,你们可千万要替我保密!”

吴茹萍刚刚已经紧张的半坐起来,闻言立刻眼前一黑,倒了回去,双手捂面抽泣起来。廉驰故作不解,问道:“茹萍,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哭些什么?”

崔月华听了也是惊得从廉驰怀中坐起:“廉驰,你真是白松的儿子?”廉驰笑道:“是呀,没想到吧!”崔月华寒着脸怒哼道:“有什么想不到的,肯定是个白松那个大淫贼才能生出你这个小淫贼,这下你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廉驰继续装糊涂,奇怪的问道:“为什么我是白松的儿子,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崔月华皱眉道:“你也知道我们浮萍帮的帮主吧,吴夏怡是我的小姨,她年轻的时候被你爹白松侮辱过,结果就生了我姐姐出来。后来小姨受不了闲言碎语,离家出走自己抚养姐姐长大,还让姐姐跟了她的姓。”廉驰故作吃惊,心想吴茹萍果然是师父白松的女儿,难怪她一副如此妩媚风流的气质,原来真的是那淫贼师父的后人。不过这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若是给白松听到,非打得他吐血不可。

吴茹萍已经是伏倒在床头,哭得双肩颤抖,本来她被廉驰擒住奸淫亵玩,就已经是奇耻大辱,如今确定了那奸淫毁掉她清白女儿身之人,居然还是她的亲哥哥,身体受辱加上兄妹乱伦相奸的双重打击,让她痛不欲生,若不是现在全身无力,恐怕已经是要拔刀自尽。



2015年3月5日星期四

4-3

这一日廉驰和崔月华早晨刚刚启程,忽然路边林中传出一个声音:“廉公子请留步!” 廉驰听到那柔美清亮的嗓音,呼吸都停滞了下,那林中之人居然是柳诗云!

廉驰急忙勒马停下,向林中看去,果然见到仙子一般的柳诗云正在向他招手示意,一袭青衫在绿竹的掩映下显得格外出尘。崔月华见到如此人间绝色,一双星眸闪闪发亮,也急忙跟随在廉驰身后到林中与柳诗云相见。

廉驰笑着向柳诗云一抱拳道:“想不到刚刚来到蜀中,就遇到了峨嵋净云斋的柳姑娘!”那柳诗云却板着脸,看着廉驰身后的崔月华,见这女子容貌秀美,却是一身男装,也不知她与廉驰是如何关系。

崔月华见到柳诗云看向自己,笑着说道:“原来是峨嵋净云斋的柳姐姐呀,小妹崔月华,早就听说了姐姐在江湖上的美名,今日有缘相见,没想到姐姐比传言中还要漂亮,好像是仙女下凡一样,真是让小妹吃了一惊呢!”

柳诗云听了崔月华之名,看来是出乎意料,皱眉道:“原来这位就是崔月华姑娘,你怎么会和廉公子在一起来蜀中的?”廉驰答道:“惊虹山庄被魔门突袭,满门上下都被魔门所害,只有叶庄主的小女儿叶轻羽逃了出来,如今正在我太湖飞鱼帮中。我是受她所托,出来寻找她姐姐叶天香的下落,崔姑娘是我的朋友,也是过来帮忙的。我们估计叶天香如果无恙,会来蜀中参加今年三月的武林大会,所以才一路寻来,不知柳姑娘可曾听闻叶天香在蜀中出现?”

柳诗云听廉驰如此说,柳眉皱得更紧了一分,秀目飞快的在廉驰和崔月华之间扫了几眼,道:“我也得知了魔门杀害惊虹山庄满门的惨案,却完全没有叶家姐妹的消息,没想到叶轻羽已经到了飞鱼帮中,总算是没有被魔门所害。叶天香我也没有任何线索,我净云斋在蜀中多年,耳目倒还算是发达,如果她来到蜀中,我们净云斋应该可以马上知晓的。”

廉驰呵呵笑道:“那是当然,不然怎么会我刚刚一到蜀中,就给柳姑娘寻到,不知柳姑娘这样急着与我相见,所为何事呀?”柳诗云居然微微有些犹豫,“魔门袭击惊虹山庄,其实是为了巨鼋内丹所去,据说那巨鼋内丹是叶天香千辛万苦寻到,要为冯天涯治疗手臂经脉,廉公子可曾听叶轻羽说过,最后那巨鼋内丹落在了谁的手里?”

廉驰便将冯天涯服下巨鼋内丹手臂康复,又和叶天香一同拦截向千山追杀的事情说给柳诗云听。柳诗云听了若有所思,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现在冯天涯和叶天香都不知所踪,真是让人难以放心,可不要是被魔门所擒才好。”

廉驰见柳诗云言语吞吐,暗暗生疑,她向来关注巨鼋内丹之事,来问惊虹山庄被袭详情,倒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但是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之前见过叶轻羽的呢,刚刚她还说不知道叶轻羽的消息。如此前后矛盾,必然是在说谎,难道是这仙子真的动了凡心,听到自己来到蜀中,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前来相见,见到面又害羞不好意思说出口,才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

不过看柳诗云面色严肃,毫无忸怩之态,廉驰也算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上次和柳诗云分开时,这美人对自己还多加提放,应该不会是对自己有什么儿女私情。但是她被自己在海边又亲又摸的亵玩了一番,事后虽然翻脸,毕竟也没真正为难自己,说不定真是就因此动情,只是女儿家面嫩,她又是高傲的净云斋传人,忽然见另一个小美人崔月华在侧,这才反复打量,又是吃醋,又是要顾全师门颜面,所以才对自己这样故作冷淡?

廉驰脑中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站在原地发呆,崔月华插口对柳诗云笑道:“柳姐姐,你此次前来就是找廉驰问巨鼋内丹的吗?不如我们一起去寻叶天香和冯天涯如何?”

柳诗云抿了抿嘴,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我这样急来见廉公子,其实倒是和崔姑娘你大有关系!”廉驰和崔月华听了都出乎意料,两人全是一脸惊奇,廉驰问道:“柳姑娘你是来找月华的?”

柳诗云见廉驰对崔月华称呼亲密,崔月华也毫无不适,看来早就习以为常,又是微微沉吟了一下才对崔月华说道:“我日前听到江湖上有传言,说是廉公子曾经强掠了崔姑娘你,还有你的表姐吴茹萍,关押在自己的飞鱼帮里,将你两人侮辱。可是今日见崔姑娘你与廉驰相处和睦,真是令人费解。”

廉驰没想到柳诗云是为此事前来,心中惊讶,这事情过去已久,而且知情之人甚少,怎么过了一年才传扬开来?崔月华在自己身边,吴茹萍回去浮萍帮后,估计是顾忌女儿家的名声,也一直没有传出只言片语,难道是那些神拳门和飞鱼帮的属下酒后胡言走漏了风声?

崔月华也没想到此事会传扬江湖,心中一阵犹豫,要不要在柳诗云面前揭破廉驰,让柳诗云杀了这淫贼?但是又觉得廉驰武功高明,万一击败给他击败了柳诗云,那事后他又不知要怎么折磨调教自己。而且现在她心中也一片茫然,即便摆脱了廉驰的控制,今后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回到姐姐吴茹萍身边,两人都给廉驰坏了清白,勉不了给人闲言闲语的烦扰。反倒不如像廉驰所说一样,说服姐姐两人一同嫁给他,一对姐妹便可以名正言顺的长相厮守,只是勉不了给廉驰这臭贼玩弄淫辱,患得患失之间让崔月华左右为难,脸色阴晴不定。

柳诗云见崔月华犹豫不决,更是怀疑,追问道:“崔姑娘,这江湖传言究竟是真是假?”廉驰一把搂住崔月华的柳腰,将她揽在怀里笑道:“自然是假的,茹萍和月华两姐妹都已经亲口答应要一同嫁我,所以才会在飞鱼帮小住几日,这有什么稀奇。却给那些居心叵测之辈拿来造谣,真是可恶,柳姑娘你怎么能轻信如此不堪的谣传?”

崔月华这一段已经被廉驰调教得十分贴服,给他这么一抱立刻芳心乱跳,身体不由自主得依偎在他怀里,想起和廉驰在一起时那些羞人的快乐,便不忍让廉驰真的被柳诗云杀死,只得顺着他说道:“柳姑娘,有劳你挂心了,我和廉驰两人就是有时会有些小吵小闹的,可能因此给别人误会了吧。”嘴上虽然帮着廉驰,却实在是心有不甘,小手伸到廉驰背后,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柳诗云见两人神态似真非真,仍旧怀疑,继续说道:“如果廉公子你所犯之事只此一桩,我自然不会如此轻易相信传言,但是据说太原镖局宫绿蝶,也曾经被你在凤阳一处宅院囚禁侮辱,这个你又要如何解释?”

这次廉驰几乎是大惊失色,没想到宫绿蝶之事也被泄露,这就绝对不会是巧合了。凤阳暗舵之人都是逍遥山庄嫡系,行事隐秘周详,绝对不会泄露此事,而宫绿蝶逃走时仍旧是处子之身,只会希望此事大事化小,更不可能自污清白公开此事。那么知晓此事的,就只剩下张北晨才有动机散布传言,来与自己为难。

廉驰怒火中烧,想不到张北晨这老匹夫居然如此险恶,却趁势装作气愤填膺之态,“我与那宫绿蝶确实有些旧怨,不过也只是一些小事而已,因为误会被她偷袭吃了点亏,后来还被她外公空空道人抢去了我许多重要事物。所以我曾经将她扣住了几天,想要逼空空道人出来相见,要回我的东西。我对那宫绿蝶可是挺客气的,怎么就会给传成了囚禁淫辱?宫绿蝶却放火烧了我的宅院,偷走了我二十万两银票。她离开时候还是处子之身,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宫绿蝶!还有月华当时也有在场,可以为我作证!”

崔月华见廉驰这么一通推脱,居然还真把谎说得很圆,心中都有些佩服这无赖手段,对柳诗云道:“宫姐姐那时晚上都是和我同住一间房,廉驰住在其他屋子里,宫姐姐离开时候确实是处子之身,我见过她小臂上的守宫砂,不会有错的。”

柳诗云察言观色,见廉驰和崔月华对她所言出乎意料,两人之间若即若离,不像是串通好的,看来对宫绿蝶之事所言非虚,恐怕自己真的是对廉驰的品行先入为主,被谣言所迷惑了。不过她还是微微不甘,深深看了廉驰一眼道:“这传言虽然不尽不实,但也未必是空穴来风,廉公子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还望你今后行事多加自律,不要再落人口实。”

柳诗云冷淡的与廉驰和崔月华告别,等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远方,崔月华忽然对廉驰笑道:“廉驰,这个柳诗云长得可真漂亮呀,你就对她不动心?”廉驰见崔月华一副期待神色,立刻明白了她心中所想,若是他能把柳诗云收入房子,那崔月华这女色狼肯定也能跟着一亲芳泽,难怪刚才她能乖乖的听话,原来是想着这个来的。

苦笑着摇了摇头,廉驰说道:“柳诗云那么一个绝代佳人,又是清高出尘的气质,哪里有男人会不动心的,不过你看她今天这样对我横眉立目的,我可拿她没办法。”崔月华瞪着大眼睛气恼道:“当初我和姐姐两人,都是给你这臭贼用毒暗算了,才给你得手。干什么柳诗云就要放过她?咱们晚上悄悄找到她落脚的地方,你再用毒把她迷得没力气就行了呀!”

廉驰大笑起来,捏着崔月华了小嫩脸道:“你以为柳诗云会这么容易就中招吗?她是净云斋的传人,武功可没几个人是她对手,处事机警干练,怎么会和你这笨丫头一样随便给迷香毒到?”

崔月华听了更是不服气,哼道:“什么机警干练,刚刚不还是给你轻轻松松骗过去了?根本就是你这臭贼没胆,就会欺软怕硬!”廉驰也不与她拌嘴,刚刚崔月华在柳诗云面前为他遮掩,倒是比较乖巧听话,廉驰便哄她道:“少爷来蜀中是有要紧事的,现在还是少招惹是非。那柳诗云以后是想出家做尼姑,不会和男人亲近,咱们也不用怕给人抢去了,等以后时机成熟,本少爷肯定把柳诗云也收来,给你到房中作伴,怎么样?”

崔月华听了美目一亮,想到柳诗云那仙子被剥光衣衫,躺在秀塌上任人亵玩的媚态,蜜穴中居然一阵悸动,流出了兴奋的蜜汁。

崔月华自从见了柳诗云,便好似着了迷一般,一路上不停向廉驰询问柳诗云之事,廉驰对她也不隐瞒,将以前和柳诗云的接触和盘托出。听到廉驰曾经趁着柳诗云昏迷,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结果她苏醒后又将廉驰点穴制住,崔月华又是羡慕又是气愤,“你这笨贼,当时肯定是色迷心窍了吧,要是用毒让她使不出武功,哪里还会被偷袭点穴?不过柳诗云还真是好脾气,换做是我,就算不立刻杀了你,也得阉了你这臭贼,免得你到处祸害人!”

两人一路说说闹闹,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那马蹄声来得极快,廉驰一回头,只见三匹健马已经追到了自己身后三丈。而那马上之人,廉驰居然全都认识。

中间一匹乌云踏雪毛色黑亮,马上一个妙龄少女身穿水绿色的劲装,腰肢纤细,胸口饱满,随着胯下骏马的奔腾,双乳一跳一跳的呼之欲出,一张俏脸白嫩得欺霜赛雪,见到廉驰突然涌起满面怒气,正是太原镖局的大小姐宫绿蝶!

而左手边一匹马上,一个妩媚至极的女子,催马疾奔中额前一缕乱发飘扬在娇美的脸前,更是让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慵懒魅惑的气息,却是崔月华的表姐,浮萍帮主的女儿吴茹萍。

廉驰见到这两个日思夜想的美人,一时间还以为是在做梦,呆了一下,才看到右边的骑手,一身邋遢道袍,头发蓬乱,正是自己寻找多时的空空道人!

再看空空道人和吴茹萍所乘的骏马,正是他从自己手上抢走的逍遥岛良驹!廉驰又怒又喜,当初自己江湖经验尚欠,才给他得手,今次这无赖老道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能再轻易被他走脱。至于那同来的两个美人,自然也是要连并三匹宝马一同笑纳了。

宫绿蝶马不停蹄,瞬间超越了廉驰,一勒缰绳拦在了路中间,而空空道人则横马堵住廉驰退路。吴茹萍催马来的崔月华身边,拉住她的手臂急声道:“月华快过,姐姐来救你了!”

崔月华陡然见到吴茹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欢叫着扑在吴茹萍怀里:“姐姐!我真想死你了,我给廉驰这坏人抓住,天天给他欺负,心里却一直惦念着你……”说道委屈处,又埋头在吴茹萍怀中哽咽了起来。

吴茹萍怜爱的轻抚着崔月华的秀发,狠狠的瞪向廉驰,凤目中满是寒意:“月华,今天咱们就合力杀了廉驰这淫贼,将他挫骨扬灰一雪前耻!”崔月华听了忽然一愣,抬起头美目中一片迷茫,“姐姐,咱们要杀了他?”

宫绿蝶怒声道:“廉驰这狗贼下贱无耻,不杀还留着他做什么,一剑杀了都难解我心头之恨,咱们定要将他千刀万剐,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廉驰听宫绿蝶说得狠毒,不屑道:“宫小娘,上次是给你侥幸跑了,没真正尝到少爷的好处,这次再抓到你,本少爷肯定要叫你尝一尝男人的滋味,到时候就是让你来杀本少爷,你也……”

身后空空道人怒声爆喝道:“你这无耻小贼,道爷我今天就废了你!”高高跃起,一剑快如闪电的削向廉驰后颈。廉驰早有准备,抽出宝剑断风,一招“六甲”护住要害,从马上飞跃下来,反身向空空道人攻去。

宫绿蝶见两人开始交手,也拔剑跳到廉驰身后,向廉驰后背刺去。廉驰与空空道人交手几招,发觉这老道虽然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但是武功不过平平,也就是比单天进高出一筹,但是他同时又被宫绿蝶前后夹攻,应对起来也颇为吃力,再过三招,右腿已经被空空道人划出了一道口子。

空空道人修武多年,内力深厚,每一剑都虎虎生风,廉驰不敢与他硬拼,只能借着剑招巧劲化解他的攻势。而宫绿蝶剑招和空空道人如出一辙,但是变化反而更加精妙纯熟,只是内力偏弱,以廉驰现在所能使出的内力,已经可以勉强接下。

而崔月华在一旁也抽出了双刀,却犹豫不决,不知是否应该上前围攻廉驰。廉驰如今江湖见识比起当初博广甚多,再交手几招,已经认出空空道人和宫绿蝶所用的乃是衡山剑法,这一派剑法最善虚招惑敌,千变万化难以揣摩,廉驰既然知道了大概的剑法路数,应对起来便轻松的许多。加之过年时候又得了白松点播,玉蝶身法与天极剑法配合得恰到好处,居然在两人围攻下渐渐搬回了劣势。

廉驰一招“列肆”宝剑断风横扫,配合着脚下玉蝶身法的步伐,堪堪躲开宫绿蝶的一刺,冲入了空空道人左侧的空门,逼得空空道人只得向右飞跃出一丈有余。廉驰趁机脚尖一点,反弹回来,又一招“雨云”剑尖连闪化作一蓬光幕,向着宫绿蝶当头罩去。

廉驰本来志在必得,按着上次他与宫绿蝶交手的经验,这一剑必然能将宝剑断风架在她脖颈之上,好逼得空空道人弃械投降,让他交出自己那本莲花宝典来。只不过廉驰却忘记了,他上一次擒住宫绿蝶,是因为她事先已经中了自己的蒙汗药,如今宫绿蝶神智清醒,哪里还会给他轻易得手。

宫绿蝶全力纵身一跃,居然足有三丈多高,远远脱离了廉驰的剑影,跟着借势向廉驰攻来,人在空中落下,剑招居然连变了五次,让廉驰也看不出个究竟,不敢硬接,只得用一招“盖屋”护住头顶,全力后退避开。

空空道人却趁机绕道了廉驰身后,又是一剑化作三道剑影,分别刺向廉驰三处要穴。廉驰再也没有闪避余地,硬着头皮用出一招“军南门”,将空空道人的三道攻势逼引到了一处,这才全力反击回去,虽然破掉了空空道人的虚招,却不得不与他正面硬拼内力,双剑相交,廉驰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也还是被震得右胸闷痛,嘴角溢出了一股鲜血。

宫绿蝶和空空道人见状更是剑剑紧逼,不给廉驰丝毫喘息机会。廉驰不得已之下,只好靠着“龟”“鳖”两招被动守御,想要等待时机再做反击。三人正在缠斗间,忽然一曲洞箫悠然响起,廉驰心中一凛,知道是吴茹萍又要以箫声干扰他的剑招。

虽然有心不去听那洞箫曲调,可是那箫曲却源源不绝传入耳中,不过片刻,便与廉驰的剑招协调起来。廉驰心中大惊,知道等下吴茹萍箫曲节拍一遍,自己出剑必然受到干扰,疾使一招“骑阵将军”,气势如同冲锋陷阵的战将,飞身而进一往无前,自宫绿蝶和空空道人的围攻中强冲了出来,挥剑向着吴茹萍攻去。

崔月华心中一直天人交战,对廉驰恼恨,又隐隐有些不舍,所以才一直没有上前围攻廉驰,只是和吴茹萍站在一旁。见廉驰居然对吴茹萍出剑,崔月华却是毫不犹豫,双刀一横守在了吴茹萍身前。

廉驰武功虽然胜过崔月华很多,但是刚刚硬冲出来,胸口被空空道人震得气血翻腾,而且背后仍旧被两人追击,牵制之下,居然被崔月华轻松拦下,无法对吴茹萍造成任何威胁。

也多亏了连番调教,崔月华对廉驰没了杀意,双刀只取守势,护住了吴茹萍的方向,却不与宫绿蝶和空空道人一同围攻廉驰。但是吴茹萍却对廉驰咬牙切齿的仇视,见到崔月华对廉驰如此有情,更是又妒又恨,箫声几个转折越变越低,引得廉驰出剑也缓慢无力起来。

空空道人江湖经验老辣,探出廉驰劲力虚弱,趁机全力砍下,目标居然不是廉驰,而是他手中变招滞涩的宝剑断风!宫绿蝶聪明机灵,也看出了这难得良机,杏眼圆睁,也是如空空道人一般全力向宝剑断风斩去。

咔嚓一声脆响,廉驰只觉得胸口剧痛,又是喷出了一口血雾,跟着手上一轻,低头一看,那宝剑断风居然被两人合力齐根震断!此剑锋锐坚实,乃是世间罕见神兵,本不应如此脆弱,可是之前曾经硬接了魔尊段傲卿一刀,当时已经被震出了暗伤,所以这次才被空空道人和宫绿蝶两人合力击断。

廉驰宝剑被断,又胸口胀痛,知道自己今日全无胜算,自怀中取出铁骨扇,向着崔月华的方向逃去。崔月华见廉驰要逃,却不知是否应该拦下,犹豫中招式缓慢无力,廉驰扇子一展,轻松的接下了她的双刀,向着路边林中逃去。

宫绿蝶和空空道人哪里肯让他逃脱,立刻跟着追入林中。廉驰的玉蝶身法最善于在这树木繁密阻碍丛生的林中施展。倒是靠着树木挡下了两人的大半攻势。而穿花扇法变化多端,兵器短小,受到树枝遮拦更远远少于空空道人和宫绿蝶的长剑,加上吴茹萍没有追进林中,少了箫声干扰,两人居然再也奈何不得廉驰,被他越逃越远,终于彻底甩开了宫绿蝶和空空道人。

这一天晚上廉驰正在客栈的隔间里用餐,胸口仍旧隐隐作痛,忽然听到大堂中一个粗犷声音说道:“想不到那廉驰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居然是个下作的伪君子,要我说那太湖飞燕也是给他奸污了,才不得不嫁给这小子!”

这声音甚是洪亮,廉驰在隔间里也听得一清二楚,先是怒气上涌,随之却心中暗惊,今天先是遇到柳诗云兴师问罪,后来又被宫绿蝶和吴茹萍追杀报仇,现在连大堂里都在议论自己的丑事,难度又是有人在暗中对付自己?冷静了下来,廉驰没有去寻那人麻烦,而是将耳朵竖起,想听一下大堂中究竟在讨论些什么。

一个年长声音说道:“这毒剑公子我早就觉得他为人不端,内力低微,与人交手全靠卑鄙的毒药取胜,哪里是君子所为?”那粗犷声音答道:“老前辈你说得正是,而且早就有风闻说此人贪花好色,与太湖飞燕成亲不过几日,就离开太湖四处游荡,夜宿青楼,可见这淫贼为祸江湖早就不是一日两日,在那之前还不知道做下了几桩案子!”

那粗犷声音一直把太湖飞燕挂在嘴边,估计是当年仰慕单燕之人,可惜现在单燕不在身边,也无法查出此人来路。又一个声音接口道:“廉驰恐怕真的犯案不少,刚刚我还在路上听到人说,宫绿蝶带着几个来人向廉驰寻仇,围攻中将他逼到了绝境,廉驰居然因此暴露了出了真功夫,弃剑不用,反而用一柄铁骨扇迎敌,招式变化无穷,这才给他逃出了众人追杀。而据说廉驰那铁骨扇的招式,乃是和当年臭名昭彰的大淫贼玉蝴蝶白松一模一样!”

此言一出,廉驰背后立刻惊出一层冷汗,那传言虽然不尽不实,不过自己今日真的是暴露出了白松所传的武功,那空空道人行走江湖几十年,恐怕也认识得出白松当年的穿花扇法,再和自己几次淫辱少女的行径加在一起,这淫贼传人的帽子是无论如何也摘不掉啦!

大厅里众人听说廉驰所用武功乃是白松所传,果然如同炸开锅一般,七嘴八舌的纷纷议论起来。一人道:“这位大哥,我虽然不是你们江湖中人,却也知道二十年前那玉蝴蝶白松的恶名,不过据说他已经被人杀死,怎么还有个徒弟留下?”

另一人道:“据说很多武功高手,都喜欢留个武功秘籍啥子的,廉驰这狗日的,可能就是捡到了白松的武功秘籍,自己练出来的武功吧?”又一个声音插口道:“经各位一提,在下倒是想起之前听过另一个传言,说是有人见到过一个使用折扇为兵器的男子,指导廉驰武功,难道那人就是玉蝴蝶白松?他当年重伤侥幸未死,怀恨在心,就又教出这么一个手段下流的徒弟来报复江湖同道?”

廉驰一时间头昏脑涨,这许多乱七八糟的传言也不知是否真有根据,但是居然能如此贴近真像,难道真是自己作恶多端遭了报应?再听大堂里几人谈论,全是将他贬低得一文不值,额头青筋暴跳,胸口内伤又开始发作,几乎气得吐血。

正在不耐烦间,又一个声音自门外传来:“各位江湖同道,本人倒是与那廉驰相识,不知他所犯何事,会让几位如此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