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0日星期三

3-5

莹翠楼刚一开门,廉驰便急急走了进去,那接客的鸨儿掩口偷笑,看这少年英俊潇洒,没想到却是如此急色。要了一桌花酒,廉驰坐下问道:“今天曾大家可见客吗?”虽知道曾韵思绝对不会见他,却想探听出曾韵思的一些消息,好方便晚上偷偷去掳人。鸨儿媚笑道:“这位公子可来得不巧了,昨夜曾大家举行了琴会之后,就随知府大人去了京师拜访朝中贵人,恐怕三四天内是回不来的。”

廉驰听了大吃一惊,“什么,曾韵思不在凤阳了?”他今日还向崔月华夸下海口,说定能将曾韵思带回去,没想她昨夜就已经离开,现在又哪里能追得上?那鸨儿见廉驰一脸失望沮丧,向廉驰抛了一个媚眼道:“咱们莹翠楼虽说是曾大家名声最著,可其他姑娘也不差啊,公子你既然来了,何不见见其他姑娘,也许有你中意的呢?”廉驰听了忽然心中一动,反正崔月华也未曾见过曾韵思相貌,何不随便找个青楼女子回去充数,想必她也分辨不出真假。

廉驰想到了对策,大是欢喜,拍手笑道:“好啊,快将你们楼里的美貌姑娘都叫出来,给本少爷看看!”现在天色尚早,莹翠楼里并无什么客人,几乎整个楼里的姑娘便都集合到了廉驰面前,对着这俊俏的小公子哥搔首弄姿。廉驰仔细打量了一番,其中以春荷姑娘相貌最美,不过她的美貌太过张扬,艳光四射的样子与昨晚琴会里清远的天籁之音并不相符,倒是相貌稍逊的凝香姑娘颇有几分清水芙蓉的味道,和想象中的曾韵思非常神似。

选定了凝香,廉驰便不多做停留,叫了辆马车回去李家庄。凝香一进车厢,便气吹如兰的依在廉驰身上,廉驰强压下情欲道:“先不忙着亲热,本少爷有几件事情要交代你给,做得好了重重有赏!”凝香早在莹翠楼便领教了廉驰的大方,听他说重重有赏,眼睛一亮,“公子尽管吩咐,奴家一定伺候得公子满意!”

廉驰道:“本少爷新近纳了一房夫人,不过这夫人性子有些怪,偏偏喜欢和女人玩些磨镜子的调调,总缠着我找些女子同她一起玩耍,自从昨夜去听了一场曾韵思的琴会,便好像着了魔一样,寻死觅活的要我把曾韵思请回家去陪她,今日不巧曾姑娘不在,便只好请凝香姑娘冒名顶替一下,反正我那夫人不知曾韵思相貌,此床帏之事也不会给旁人知晓,必定不损姑娘名声,不知姑娘你意下如何?”

凝香听了嘻嘻一笑道:“看不出公子却是个如此体贴的人儿,奴家便全依公子吩咐便是。”她久在欢场厮混,对于女子间同性取乐之道并不陌生,至于假扮名人身份满足客人淫思之事更是做过不少,连风华绝代的词后李清照都曾经扮过,这次装作同楼的姐妹曾韵思自然不在话下。

回到园中,正见到杨雪和卫秀秀在树下斗蛐蛐,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杨雪大呼小叫的完全没注意到廉驰回来,倒是卫秀秀先看到了廉驰,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脆声道:“少爷好!”杨雪这才回头注意到廉驰,笑道:“少爷你回来啦!”廉驰一点头,“月华呢?”杨雪道:“崔姐姐用过晚饭便回房间去了。”

廉驰揽过杨雪的小腰,“好,咱们也回房休息去吧!”杨雪一见廉驰还带回了一个陌生女子,想起昨夜床上三人的淫行,今夜看来还要加入这个不知来路的女人,十分不情愿,红着脸道:“少爷,雪儿今晚想去秀秀那一起睡,好不好?”

廉驰察觉了杨雪对凝香排斥的眼神,知道杨雪毕竟和崔月华有过一段日子接触,这才能接受与她同塌承欢,对于陌生人自然不会愿意暴露那羞人之事。廉驰也不愿强迫杨雪,便点头道:“好吧,今夜就先放过你!”放开杨雪,又揽住凝香的柳腰,推门进入了卧房。

崔月华正坐在房中发呆,此次又被廉驰囚禁淫辱,又没有姐姐吴茹萍相伴身边安慰,心下苦楚茫然,也不知还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逃脱廉驰的魔掌。想到今后还要被廉驰随意亵玩,如果不是杨雪那诱人的娇躯能稍稍给崔月华一些安慰,恐怕自杀的心思都有了。正在患得患失之间,忽然房门被廉驰推开,只见他意气风发的揽着一个清丽佳人进入屋子,“月华,曾韵思被我请来了,这下你怎么说?”

崔月华大吃一惊,没想到廉驰还真能把花魁曾韵思带回来,“曾大家怎么会看上你这狗才?”廉驰厚颜笑道:“本少爷风流倜傥,出手又大方,曾姑娘自然不会拒绝。”凝香也配合廉驰做戏,对崔月华笑道:“这位便是崔妹妹吧,你相公可疼惜着你呢!”

廉驰趁着崔月华发呆,一把抱住她,将她压在床上,吻上那惊讶得半开的朱唇。凝香便走到床边坐下,轻笑着呆在一边看戏。崔月华虽然被廉驰亲吻,眼睛却一直盯着凝香看个不停,廉驰怕她发现破绽,一路吻到了崔月华的粉颈,大手也开始用力一边揉搓媚人的乳峰,一边解开崔月华的衣衫。

崔月华果然被廉驰逗弄得再也没有心思去分辨凝香身份真伪,娇喘吁吁的被廉驰剥光了衣服,居然都没有丝毫挣扎。待到崔月华变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廉驰便抱过凝香,飞快的脱光了两人的衣衫,片刻间床上三人便坦诚相见。

凝香双腿微分的坐在床头,廉驰一笑,把崔月华推到了凝香身上。凝香事前已经得到廉驰吩咐,轻轻抱住崔月华,与她吻在了一处。崔月华跪在凝香两腿之间,小蛮腰被凝香抱住,玉臀便不知不觉的高高翘起,艳丽的少女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廉驰眼前,廉驰自然不会客气,伸出手指抚弄抽插,将崔月华弄得情欲勃发,一边与凝香激吻,一边也伸手抚弄起凝香的私处来。

凝香配合着大开双腿,方便崔月华的玩弄,双手反攻向崔月华的双峰,一对小玉兔被这欢场老手捏弄成各种花样。崔月华还是第一次尝到如此高明的调情手段,立刻败下阵来,只能伏在凝香怀里,任由双峰被凝香把玩,下体蜜穴则被廉驰两根灵活的手指扣挖得淫水直流。

崔月华上下两路都被攻陷,无奈的承受着两个调情高手的抚弄,恍惚间忽然看到床头自己被脱下的衣衫,用力挣扎着想要脱出两人的包围,呻吟着道:“等……啊……等一下,让我…拿个东西再来。”廉驰一下就明白了崔月华心中所想,一伸手从床头拿过双头龙,在崔月华脸前一晃,笑道:“娘子,是要这个吗?”崔月华羞红了脸,却不否认,一把抢过了双头龙。

凝香却是大为惊讶,没想到这对怪异夫妻居然还有如此专业的欢场器物。廉驰对崔月华笑道:“是你自己插进去还是要我帮你?”崔月华本不想要廉驰为她插入双头龙,无奈刚刚已经被玩弄得没了力气,却又不好意思求他,只是将双头龙放在胯下私处来回厮磨,任由花蜜布满整个龙身。

廉驰见状一笑,握住崔月华的玉手,帮她慢慢将双头龙插入体内。崔月华皱眉低声呻吟着,终于吞下了整根龙身,另一条玉龙便从她的胯间挺立出来。崔月华目光灼灼的看向身前凝香惹火的裸体,今夜她就要用双头龙插入今生的第二个女人,而这女人还是万众瞩目的花魁曾韵思,心中异样的滋味更加刺激下体那被填满的蜜穴。

崔月华自从得了双头龙之后,便不时用它和表姐吴茹萍交欢,对于这东西已经有了几分心得,用手扶住另一头瞄准凝香的肉穴,微微用力顶了进去,前一段可以用手发力,倒是还算顺畅,不过等龙身插入了多半,再无着手之处,便要全靠着自己娇嫩的蜜穴夹紧体内的龙身发力。崔月华被廉驰看得十分紧张,连续试了几下也没能一插到底,反而把自己刺激得全身发软,口中发出了一串无奈不甘的娇吟。

廉驰看得不耐烦,就用手按在崔月华的翘臀上用力一压,帮助两女完全连成一体。崔月华轻轻吟叫了一声,忽然想到自己与吴茹萍的第一次交欢也是廉驰如此帮她插了进去,仿佛冥冥间就注定必须要给廉驰欺辱一般,心中大是不忿,回头狠狠瞪了廉驰一眼。

崔月华伏在凝香身上,轻轻扭摆腰肢,一边带动着双头龙抽插凝香的肉穴,一边也将自己的私处刺激得一阵酸软。廉驰欣赏着两个叠抱在一起扭动的雪白娇躯,伸手在两女羊脂般的肌肤上抚弄。凝香看见廉驰高耸的阳物,淫心大动,扭身便张口含住,一边吞吐一边用香舌舔弄,服侍得廉驰极为舒爽。

崔月华一直扭动了足有小半个时辰,她力气有限,始终不能让两女攀上高峰,只能保持一波波恼人情潮涌动,初时还觉得十分舒服,可是时间长了,对于高潮的渴望却渐渐强烈起来,不禁以哀求的眼光看向廉驰。廉驰淫笑道:“娘子,是想要夫君的真神龙了吗?”崔月华却是咬牙不肯向廉驰屈服,只是倔强的继续挺动腰肢,蜜穴的肉壁被磨擦得一阵颤抖,却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廉驰来到崔月华身后,将双头龙自她的私处抽出,龙头刚一离体,蜜穴便喷出了好多积存的花露。崔月华本以为廉驰马上就会开始奸淫她,伏在凝香柔嫩的乳峰上闭目等待,却好久不见廉驰动作,回头一看,廉驰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小娘子,想要夫君爱你,就好好求求我。”

崔月华大怒,自己被他囚禁淫辱,如今还要自己下贱的求他来奸淫自己,世间哪有如此之事?廉驰见崔月华不说话,就将火热的龙头抵在花唇之间来回厮磨,崔月华已经在情潮之中挣扎了半个时辰不得解脱,如今下体的蜜穴之中空荡荡的比起之前更加难耐,又被廉驰在穴口如此撩拨,私处好像千万蚂蚁爬动般奇痒,用力挺起屁股向后撞去,总算将龙头吞入了蜜穴。

廉驰却用力压住崔月华的腰肢,不再给她活动的空间,巨大的阳物便浅浅的在蜜穴前半段缓缓抽动,如此一来崔月华只感觉更加痛苦,蜜穴前一段被火热的龙头来回摩擦得极为舒服,但是蜜穴深处却被反衬得更加空虚难耐,胯间同时传来了天堂与地狱两种滋味,折磨得人几欲发狂。廉驰压住崔月华后背,在崔月华耳边轻轻说道:“月华,只要你答应以后都乖乖听本少爷的话,我就让你欲仙欲死,如何?”崔月华被折磨得再也没有任何顾及羞耻的余地,咬牙抽泣着答道:“好……我以后……呜……什么都听你的……”话一说完,两行清泪已经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崔月华自伤自怜的哭泣还不到一息之瞬,便被廉驰火热的驰骋所打断,她只觉得蜜穴里那滚烫的巨物每一次抽动,便发出一波难以抗拒的快感,火热的感觉沿着脊柱直冲脑际,恍惚间仿佛整个人都被廉驰的阳物刺穿了一般,不过几下就用力挺起腰肢,发出高亢的呻吟,攀上了渴望已久的肉欲颠覆。

廉驰把崔月华送上了高潮,从她的体内退出,又插入了下边凝香的身体。凝香苦等了很久,一被廉驰侵入就火热的迎合起来,柳腰用力向上挺动,配合着廉驰的抽插,崔月华被两人夹在当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晃来晃去,小脸埋在香腻的乳肉当中磨擦,听着其他女人被廉驰奸淫得高声浪叫,又是别有一番趣味。

一夜春宵,崔月华再次醒来,只觉得全身无力,睁眼一看已经是日上三竿,廉驰正在身后抱着她赤裸的娇躯,一手轻轻握住白嫩的乳峰,另一只手则插在她的胯间慢慢抚摸,崔月华用力推开廉驰作怪的双手,自他怀中挣脱出来。廉驰任由崔月华离开怀抱,笑道:“月华,昨晚玩得可开心吗?”崔月华脸上一红,向四周一看,床上却只有她和廉驰两人,微微奇怪,问道:“曾姐姐呢?”廉驰道:“曾姑娘起得早,我已经差人送她回去了,只有你这小浪蹄子能睡,这都已经快到中午才起来。”

崔月华连续两日被廉驰几番亵玩,体力消耗极大,这才如此贪睡,想到昨夜被廉驰逼迫得完全没了自尊,却被他讽刺为小浪蹄子,心中大恨,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合身扑向廉驰,抓向他下流的贼眼,哭骂道:“王八蛋,我杀了你!”廉驰轻松的抓住崔月华,将他压在身下,坏笑道:“小娘子,过去你就曾经答应和你姐姐两人同嫁与我,昨天又说只要我带回曾韵思来,你今后便乖乖的听本少爷话,现在又想反悔吗?”

崔月华自觉理亏,胯间私处又被廉驰的阳根顶住,生怕他又来欺凌自己,只得咬牙道:“本姑娘说话算话,你赶紧放开我,我要起床穿衣了!”廉驰又开始捏玩崔月华胸前凸起的嫩肉,“那你便先来亲亲本少爷,亲得我满意了才能放开你。”崔月华领教过廉驰的手段,知道拂逆了他绝讨不到好处,只得忍下怨气,藕臂环上廉驰的脖颈,献上小嘴给廉驰品尝。胸乳不断的被廉驰把玩,崔月华一边呻吟着,一边以香舌服侍廉驰的嘴唇,过了半响仍不见廉驰有收手的意思,皱眉道:“你究竟想弄到什么时候?”廉驰这才一笑,双手又用力的抓一把道:“这才乖嘛,如此听话,以后本少爷再带些美貌女子回来陪你玩乐,必定不会亏待了你。”崔月华听了美目一亮,却故意冷哼了一声,显示她毫不在乎。

两日间便完全征服了崔月华身心,廉驰心中大爽,哼着小曲来来到大堂,却又听到一个好消息。前几天李舵主依廉驰吩咐向太原镖局托镖,太原镖局的大小姐宫绿蝶亲自率人上门接镖,现在已经到了凤阳府中,预计下午便能来到李家庄。廉驰听了精神一振,宫绿蝶那美貌刁钻的小娘皮将他点穴丢在官道上暴晒了一天,如此奇耻大辱怎能不报?如今宫绿蝶这小美人被钓上了门来,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今晚定要折磨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多加功夫调教几日,想来也会像崔月华般屈服,成为他廉驰的房中玩物。

想到下流处,廉驰浑然忘记了李舵主还在等他回复,完全沉浸在了绮思邪念当中。李山见廉驰一脸淫笑着发呆,知道少主又在犯花痴了,尴尬的咳了一声道:“少主,太原镖局之人下午就要到了,我们这边该如何准备?”廉驰被李山一提醒,才想起现下还没捉到人,怎么空想都是无用,还是赶紧想想捉人的对策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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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弟子进入大厅向李山躬身道:“禀报庄主,太原镖局的客人到了!”李山点头道:“好,快请他们进来!”廉驰则坐在大厅的屏风后,通过一个隐蔽的小孔注视大厅的状况。只见一个英姿飒爽的绿衫少女领着三个汉子进入大厅,那女子面目姣好,脸上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神气,正是廉驰日思夜想的宫绿蝶。这小娘子今日一见,比起上次官道上偶然相逢时更加多了几分傲气,廉驰脑中却是想着,越是傲气十足的美人,调教起来越是有趣,淫心大炙,恨不得现在便跳出去将宫绿蝶擒回房中亵玩。

李山起身相迎,对宫绿蝶笑道:“此镖对于我李家庄极为要紧,只得有劳少局主亲自前来,实在是抱歉得很,府中略备了一些薄酒淡菜,为远道而来的各位兄弟接风洗尘,还请少局主千万不要推辞。”宫绿蝶抱拳道:“李庄主不必如此客气,现如今李庄主还肯对我太原镖局信赖有加,小女子已经深感大恩,这便接了货物赶紧上路,早一日将货物送到,好早一日放下心来。”

李山也不好强留,免得落下痕迹,点头道:“那便依少局主所言吧,不过各位一路风尘,饭虽然不吃,这热茶总是要喝上一杯的。”不等宫绿蝶开口,李山高声道:“来人,给镖局的各位兄弟上茶,少局主请稍候,我这就叫下人把货物抬来,少局主验过了货,便可以启程了!”

庄中弟子连忙给镖局的所有人手都送上了一盏上好的碧螺春,这次镖局众人也不推拒,接过香茗一边喝着一边等下人把货物抬来,宫绿蝶也优雅的举起茶杯轻嘬了一口,边等边欣赏挂在大厅中的字画。廉驰躲在屏风后,见宫绿蝶等人喝下了他准备的茶水,面露邪笑,这次宫绿蝶这小美人是绝对逃不脱了。

镖局众人品茗相候,却迟迟不见有人抬货物过来,忽然觉得微微头晕,几个经验丰富的镖师立刻察觉不对,用力摔下茶杯拔刀叫道:“茶里有毒!”宫绿蝶也立刻察觉了茶水中的问题,抽出长剑跃到众镖师一处,对李山怒喝道:“李庄主!你为何要对我们下此毒手?”

李山还未答话,廉驰嘿嘿笑着从屏风后缓步走出,对宫绿蝶道:“宫小娘子,可还记得本少爷吗?”宫绿蝶一见廉驰,便明白了前因后果,当日两人在官道上起了一些冲突,廉驰发誓时给宫绿蝶知晓了姓名,之后廉驰在江湖上名声大噪,宫绿蝶这才知道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下流登徒子居然还如此了得,不过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今日一见廉驰邪笑着自隐蔽处现身,知道他必定是幕后主使之人,勃然大怒道:“廉驰,你在江湖也是个有些名声之人,怎么就因为一些不足挂齿的旧怨,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廉驰一撇嘴,那一天所受的折磨怎么就能仅仅算得是不足挂齿,却又不愿在这许多人面前提起那日的糗事,只是笑道:“小娘子,何必如此大火气,等下本少爷再慢慢与你算旧账。”

说话间,几个功力尚浅的镖局弟子便不支倒地,资历深厚的几位镖师也觉得头重脚轻,心中非常惶恐,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处处小心,怎么今天却在阴沟里翻船,连最下作的蒙汗药混在茶水里都没能察觉?却不知这蒙汗药乃是廉驰潜心研究多年的成果,所有药物都追求那无味无色的境界,不过任凭如何调配,也总会与饮食本身存在些许差距,被五感敏锐的武功高手察觉。廉驰努力研制无色无味的药物不成,却另辟蹊径,反其道而行之,配出了许多常见食材味道的药物,什么牛肉味的穿肠散,花椒味的泻药不一而足,和对应的食材混在一起,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即使被人察觉味道有异,也只会错以为食材不佳,绝对想不到是毒药之故。刚刚给太原镖局众人所上碧螺春中,便掺入了特制的绿茶味蒙汗药,这群老江湖果然没有发觉,全都着了道。

宫绿蝶脸色惨白,用力一挥长剑道:“廉驰,你不要欺人太甚!”长剑映着日光,划出了一条美丽的亮线,廉驰忽然觉得那长剑甚是眼熟,再仔细多看了几眼,竟然发现宫绿蝶手中的长剑正是自己丢失的宝剑断风!当初空空道人抢去了廉驰的千里神驹,宝剑断风挂在马上也一并被空空道人夺走,廉驰为此还心疼了好一段日子,没想到今日却在宫绿蝶手上再次见到,大为惊奇,问道:“你这柄剑是哪里来的?”

宫绿蝶被廉驰问得一愣,想不通廉驰为何突然问出如此不相干的问题,廉驰见宫绿蝶拿着他的宝剑断风,不知那本胡吹大气的《莲花宝典》是否也落在了宫绿蝶手中,威胁道:“小娘皮,还不快快招来,要不然本少爷扒光了你的衣衫……”话刚说道一半,宫绿蝶娥眉倒立,提剑刺向廉驰,“淫贼,看我不一剑杀了你!”

宫绿蝶知道廉驰为人无耻下流,若是被他擒住,还不知要受到多少折辱,当下便起了拼命之心,招招只攻不守,廉驰只是以“天牢”“华盖”等招式应对,只求将宫绿蝶困在原地,却不伤她分毫。宫绿蝶头晕脑胀的几番冲突,好似笼中之鸟,怎么也无法脱出廉驰布下的剑网,渐渐不支,眼中视物一片模糊,知道已经再无逃脱希望,一咬银牙,挥剑向自己颈中抹去,宁死也不给廉驰活捉欺凌。廉驰见状大惊,急忙使了一招“外屏”,长剑斜飞而出,于千钧一发之际架开了宫绿蝶的宝剑断风,自己手中之剑却也被断风削去了一大截。

宫绿蝶没想到自己想要自杀都不可得,惊怒交集,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被廉驰一跃抱在怀中。廉驰看着怀中毫无抵抗之力的玉人,心中大为得意,全靠天极剑法的神妙这才得到了完好无损的佳人,心中对这天极剑法更加佩服,连防人自残的招式都有,难道那创下天极剑法的前辈高人也是个淫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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