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9日星期五

3-6

再次悠悠醒来,宫绿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慌忙检查了一下衣衫,确定并无异状,这才微微放心。忽然耳中传来一声轻笑,“宫小娘尽管放心,本少爷可不会趁着你昏迷的时候去占你的便宜,一动不动的能有什么趣味?”宫绿蝶一惊,抬头看去,廉驰正悠然自得的坐在门口的椅子里,手里把玩着宝剑断风,眼睛毫不避讳的对她射来灼灼目光。

宫绿蝶急忙想要跃下床来,微一用力,又是大吃一惊,竟然发觉自己内力全失,想必又是中了廉驰赖以成名的毒药“凝气散”。宫绿蝶脸色惨变,想到自己如今身无寸铁,又没了内力,比起不通武功的寻常女子强不到哪里去,廉驰又如此邪恶下流,等下还不要任人鱼肉反抗不得?

廉驰却不急着去占有宫绿蝶,反正她现在已经是笼中之鸟,想要什么时候享用都全在掌握之中,倒是那宝剑断风的来路廉驰更加关心,一弹手中宝剑问道:“宫小娘,这把剑是你从哪里得来的?”宫绿蝶只是怒视着廉驰,玉手抓紧胸口衣襟咬牙不答。廉驰站起身来走上了两步,说道:“你不说我就只好猜一猜了,当初空空道人那老贼偷去了本少爷两匹千里神驹,而这宝剑断风就挂在马鞍上一并给空空道人偷了去,现在这柄宝剑到了你的手上,看你也没本事从空空道人那抢来什么东西,定是那空空道人送给你的了。”宫绿蝶只是怒视着廉驰闭口不答。

见宫绿蝶并不否认,廉驰继续摇头晃脑道:“空空道人为什么要送你东西呢,想必是看了你这小妞青春貌美,想要讨好于你,啧啧,一树梨花压海棠,真是老而……”宫绿蝶听廉驰越说越是下流,怒斥道:“你这下流胚子休要血口喷人,空空道人是我的外公!”

廉驰听了大为意外,“哦?想不到堂堂太原镖局的大小姐,却是那专门偷鸡摸狗的空空道人的外孙女,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廉驰脑中一亮,这才想通为何太湖鉴宝大会不见空空道人踪迹。那老贼嗜宝如命,居然能禁得住诱惑未曾去太湖凑热闹,让廉驰的一番苦心布置成空,原来是在太原处理女婿的家事难以分身来着。

宫绿蝶哼了一声,“我外公便是偷鸡摸狗,也比你这卑鄙小人强上万倍!”话虽如此说,宫绿蝶却也暗自不喜外公为人,不然父亲宫鹤臣也不会为了太原镖局的名声与空空道人断了关系,翁婿之间形同陌路。

廉驰只当没听到宫绿蝶的斥骂,继续问道:“那空空道人给你这柄宝剑的时候,还给了你其他什么东西没有?或是提到了那马上的其他事物?”宫绿蝶虽然慌乱,人却十分机灵,立刻察觉了廉驰神色中略带急切,他这一个下流色鬼,面对着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绝色佳人却不立刻下手,而是反复追问空空道人之事,难道他还有什么要紧事物落在外公手里不成?

宫绿蝶仿佛自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也许可以靠着廉驰的那要紧事物换得自己平安离开,答道:“外公除了一柄宝剑,便再没给我什么东西了,你若是还有什么东西在外公手上想要拿回,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廉驰听出了宫绿蝶话中之意,是要以物赎身,他自然不会答应。知道了宫绿蝶对《莲花宝典》一无所知,便将宝剑断风向后一丢,张臂向宫绿蝶抱去,口中笑道:“便是什么宝物,也及不上你这小美人儿来的重要!”

宫绿蝶大惊,急向床外跳去,却被廉驰拦腰抱住压在了床上,她自小娇生惯养,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从未被人如此欺辱过,芳心中又羞又急,挣扎叫道:“你这下流淫贼快放开我,不然我一剑杀了你!”宫绿蝶越是羞怒,廉驰越是得意,哈哈大笑道:“小妞,今晚你是别想再逃掉了!不如我们先玩个游戏,本少爷问一个问题,你如果答的好,本少爷就亲你一口做奖励,若是答得不好,就脱你一件衣服,如何?”

宫绿蝶大骂道:“你这禽兽不得好死!”廉驰摇头道:“我是问你本少爷的游戏如何,你却答得驴唇不对马嘴,要罚你脱件衣服了”说着就粗暴的撕开了宫绿蝶的外衫,露出了雪白的中衣。宫绿蝶在身下死命挣扎,又踢又咬,廉驰也不以为意,继续问道:“好了,本少爷的第二题来了,你外公空空道人现下人在何处?”

宫绿蝶看着廉驰欲火燃烧的目光,真怕他又借机扒自己的衣服,只得答道:“外公去湘西帮我家里追失镖去了,他若是与我同来,见到你这禽兽如此欺我,定要将你抽筋扒皮!”廉驰微一沉吟,笑道:“你这问题答得不错,本来该奖,却又骂我是禽兽,实在该罚,本少爷深明大义是非分明,便赏罚并施了吧!”不等宫绿蝶反对,就向她的樱唇吻去,宫绿蝶猛力扭动,不让廉驰得逞,最终也只在嘴角上吻到了一下,廉驰也不在意,又在那吹弹得破的粉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再起身笑道:“好了,已经算是奖过了,现在该罚你啦!”说着就去脱宫绿蝶的衣服。

宫绿蝶被廉驰如此肆意欺凌,羞愤欲绝,叫道:“廉驰你再敢逼我,我便咬舌自尽!”廉驰狞笑道:“你寻死觅活的也没有用,那天你让本少爷在官道上暴晒了一整天,丢尽了脸面,这大仇不可不报,今天本少爷是活要奸人死要奸尸!你如果敢自杀,我就将你光溜溜的身子挂到凤阳城门上去,看你太原镖局以以后还有何脸面在江湖上混,那些与你同来的镖师本少爷也要一个个大卸八块喂狗,以绝后患!”

宫绿蝶被廉驰恶毒的语言吓得脸色惨变,想到家中老父亲大病初愈,身子还虚弱得很,这段日子太原镖局遭逢剧变,爹爹已经是难以承受,若是独生女儿再出了那等灾祸,多重打击之下恐怕父亲又要经受不住,撒手西去。宫绿蝶被廉驰逼得没了主意,嘤嘤哭泣着任由廉驰脱去了她的中衣,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了包裹丰臀的亵裤和一小片抹胸,全身白嫩的肌肤半裸,曲线玲珑妙处纷呈。

廉驰见宫绿蝶哭得痛彻心肺,便不再调戏于她,心中暗想:“别看你这小娘子现在哭得凄凄惨惨的,等下本少爷给你知道了男人的好处,包准让你欲仙欲死,什么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像崔月华她初时还喊打喊杀的,现在不也对本少爷乖乖顺顺?”他脑中胡思乱想,手上毫不停留,解开系在宫绿蝶后背的带子,一把拉下了她的抹胸,饱满的胸乳展现在眼前,那乳峰极是丰硕,微微一动就能摇摆起来,顶端的两颗粉红乳珠一跳一跳的好像两个调皮的小精灵。

廉驰看了大吞口水,扑上去又亲又抓,玩得爱不释手,宫绿蝶的圣女峰被廉驰如此亵渎,少女的羞耻天性发作,又开始奋力反抗起来,两人在床上拉扯推拒,房中满是廉驰的淫笑和宫绿蝶的哭叫之声。

终于廉驰把宫绿蝶彻底制服,一只大手扣住了她一双纤细的玉腕,另一只手便可以不受干扰的随意抚弄宫绿蝶丰满的巨乳,亵玩得宫绿蝶哀鸣不已。廉驰眼睛一瞥,却见到宫绿蝶水绿色的亵裤居然渗出了一片血迹,心中很是奇怪,自己还没破她的处子之身,怎么就会出血了呢?廉驰伸手拉开宫绿蝶的亵裤一看,立刻如遭雷击,只见宫绿蝶胯间正塞着一条棉布,蜜穴里不住流出暗红的血污,竟然是来了月葵。刚刚两人在床上厮打,宫绿蝶下体来回扭动,经血四溢,胯间一片血红,耻毛上都满是血露,看得廉驰心中一阵烦恶。

廉驰放开宫绿蝶,问道:“你既然来了月事,却为什么不告诉我?”宫绿蝶被廉驰看到了如此羞耻之事,只觉得比起被他奸污了身子更加羞愤,抱头伏在床上痛哭道:“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就算和你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廉驰摸了摸鼻子叹气道:“好了,别哭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我不为难你便是。”说完垂头丧气的下床捡起宝剑断风,推门离开了房间,只留宫绿蝶一人伏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

男人见到女人经水乃是大大不吉之事,廉驰采花不成反惹了一身骚,大为不乐,出门一看杨雪正和崔月华两人在院子里聊天。崔月华见廉驰出来,看向他的眼光十分复杂,似乎在痛恨他欺辱良家女子,似乎又在期待今后与那绿衫美人同塌承欢。

杨雪迎上去问道:“少爷,那位姐姐怎么样了?”廉驰摇头叹气道:“宫绿蝶来了月事,搞得到处是血,你去弄盆水帮她洗洗吧!”杨雪听了噗哧一笑,答应道:“恩,宫姐姐这次可真把少爷给难住了呢!”杨雪打了一盆水进去宫绿蝶的房间,不过多时便听到屋内一阵摔打声音,宫绿蝶的斥骂声传了出来:“滚开,你这小贱妇,本小姐不用你来假装好人,去伺候你那淫贼主子去吧,再敢啰嗦我一剑杀了你!”

廉驰听了大怒,没想到宫绿蝶还敢对杨雪如此喝骂,就想冲进屋去,正撞见杨雪扁着小嘴从房间出来,对廉驰委屈道:“少爷,这个宫小姐好凶,燕子姐刚跟了你的时候都没她闹得厉害。”廉驰被杨雪提起单燕,想起当年单燕也是如此被自己凌辱欺负,至今仍旧哀怨不已,心中一软,对宫绿蝶便也没了那么多怒气,只是抱住杨雪安慰道:“好了,都是少爷不好,让雪儿你受委屈了。”崔月华见状对廉驰说道:“廉驰,还是我去照顾宫姑娘吧,我们两人都是被你这混蛋捉来的,她也不会与我为难。”廉驰见崔月华一副跃跃欲试之态,看来是极想与宫绿蝶那美人多多相处,便点头答应。

崔月华推门进去,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绝色美人正半裸着身子俯在床头哭得梨花带雨,随着宫绿蝶的抽泣,那一对丰满的玉兔便跟着轻轻摇摆,看得崔月华心中痒痒,恨不得上去抓在手中捏玩。宫绿蝶又听人推门进来,抬起头来正想怒骂,泪眼朦胧中却以为崔月华乃是一个男子,惊叫一声,连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半裸的娇躯。崔月华见状嘻嘻一笑,“宫姐姐别怕,我也是个女子的!”

宫绿蝶抹干眼泪仔细一看,来人身着男装,不过面目秀美,肌肤白嫩,果然是个娇艳的小美人,这才微微放心,却仍旧对崔月华寒着脸。她被擒受辱,直将李家庄上下恨得咬牙切齿,刚刚那个小丫头居然还劝说自己顺从廉驰,将来廉驰必定不会亏待于她,简直是无耻之尤,骂走了小丫头,却又来了一个身穿男装的怪女人,不知她又是做什么来的。

崔月华见宫绿蝶满脸怒气的样子,一边走近一边说道:“姐姐你不要误会,其实我也是被廉驰那狗贼捉到这里来的。”宫绿蝶见崔月华提到廉驰那咬牙切齿的愤恨,和自伤自怜的哀愁不似作伪,便对她放下了戒心,问道:“妹妹你被廉驰捉来多久了?”崔月华答道:“我名字叫做崔月华,被廉驰那狗贼捉住才刚刚三天,每日被他欺凌得生不如死,今日又见他下毒害了姐姐,这才过来照顾姐姐。”崔月华说着美目一红,已经蓄满泪水,几日间的委屈无处诉说,现在见了宫绿蝶,才终于得以发泄。宫绿蝶听崔月华哭诉,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她虽被廉驰欺凌,至少现在还保下了处子之身,从前她对女子月事十分痛恨,希望月葵快快结束,如今却只盼月事一直持续下去,不然少了这最后一道屏障,自己就要像崔月华一样日日被廉驰肆意奸淫玩弄了。

两女同命相连,不禁抱在一处痛哭了起来。崔月华虽然哭得情真意切,却得以抱着宫绿蝶那赤裸的身体,玉手轻轻抚摸白嫩的肌肤,心中却偷偷欢喜起来。哭了一会,崔月华擦干眼泪道:“听那恶贼说姐姐来了月葵,他才不能得手,还是我帮你擦擦身子吧。”

崔月华自己就是女子,月葵乃是寻常之事,并无什么顾忌,也不像廉驰那样一看就觉得烦恶,拿着浸湿的手帕帮宫绿蝶擦拭胯间的血污,还不时装作无意间在少女的私处轻轻摸上几下,宫绿蝶皱眉微分双腿给崔月华在私处擦拭,被她几番抚弄,渐渐觉得不妥,对方虽是女子,却也不好被她如此摸弄,便接过崔月华手中湿帕道:“不用麻烦崔妹妹了,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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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驰揽着杨雪回到卧室,本想风流快活一番,脑中却不时闪过宫绿蝶那来了月葵的私处,一时间兴致全无,只是抱着杨雪略微亲热了一会,便哄着杨雪睡了过去。次日醒来,廉驰觉得头中胀痛不已,想必是又要下雨了,便找来王大夫给他配的头痛药服下,出门一看,果然是个阴云密布的天气。

只是服药过了半个时辰,头痛不仅没有消除,反而痛得更加厉害了,廉驰萎靡的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王大夫的药怎么就不灵了,难道昨天见了宫绿蝶的月葵就真要倒大霉了不成?”到了中午,廉驰头痛得连饭的吃不下去,随便喝了点粥便草草了事。

下午崔月华居然好心的来看望廉驰,见这恶人倒在床上蔫吧吧的样子,幸灾乐祸得眉飞色舞,廉驰看着眼里也懒得与她计较,只是闭目养神。崔月华坐在床头,见廉驰果真没了精神,小声问道:“要不然我给你揉一揉头吧,也许会好过一些。”廉驰听了大乐,看来崔月华已经完全臣服,知道该如何服侍他了,便将头枕在崔月华的大腿上,享受她在头上的轻轻安抚。

崔月华用力轻重得当,而且习武之人认穴准确,青葱般的手指在穴位上来回揉捏,伺候得廉驰全身都飘飘然起来。崔月华按了一会,又给廉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道:“你出了这样多汗,衣服粘粘的肯定不舒服,我帮你换一套干爽的吧!”廉驰大为得意,笑着点头,让崔月华帮他换了一身干爽的内衣,果然舒爽了许多。崔月华这几日见杨雪伺候廉驰,便依样而学,果然将廉驰服侍得舒舒服服,廉驰轻轻捏了一下崔月华的粉脸,调笑道:“月华,你可越来越像个乖丫环了,叫声少爷来听听!”崔月华低垂小脸,抿着嘴扭扭捏捏的叫了声“少爷”,逗得廉驰开怀不已。

崔月华趁着廉驰开心,试探道:“宫绿蝶身子不适,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不如我晚上就留在她房中照顾她好了。”廉驰这才明白崔月华为何大献殷勤,原来是垂涎宫绿蝶的美色,想要和宫绿蝶住在一起,反正他这几天都没兴致亲近女人,晚上只有杨雪相伴身侧便即可以,于是答道:“好吧,你今晚去宫绿蝶那边和她一起睡好了,这小娘皮性子狡诈,脾气也大得很,看你有没有本事占到她的便宜?”崔月华闻言大喜,“我又不像你那般急色,宫姐姐现在和我亲近得很呢!”说着得意洋洋的走了出去。

好在傍晚便天气好转,居然一滴雨也没下,头痛去的便快。廉驰没了头痛困扰,再仔细检查了一下王大夫的药方,才发现问题所在。中华医术博大精深,一副药方根据天时地理阴阳老幼都有不同的变化,像王大夫那配方夏天还可以管用,到了冬季阴寒湿气更重,便渐渐无法压制寒气了,廉驰根据自己所学药理,略加调整,想必可以奏效,心中微微得意,看来自己的医术也是大大不凡。

睡到半夜,突然屋外传来一阵吵闹,只听几个破锣般的声音死命叫喊:“走水了!走水了!”廉驰一惊,急忙和杨雪起床穿衣,出门一看,李家大宅里一片火光,竟然是失火了。李舵主慌忙赶来,对廉驰躬身道:“少主,你没事吧?”廉驰应道:“没事,怎么会失火了的?”李山摇头道:“属下也是刚刚惊醒,就急忙赶来少主这边,还不知因何起火。”

杨雪急急的去寻卫秀秀,廉驰见了忽然惦记起宫绿蝶和崔月华来,这两女都失了武功,被他关在同一间房里,可不要出了什么意外才好。急忙来到软禁两女的房间推门一看,却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崔月华和宫绿蝶的影子,反倒是那个在门口看守两女的弟子萎顿于地!

廉驰冲过去一把抓起那弟子怒声问道:“我要你看管的人呢!”那弟子见廉驰发怒,却被点住了穴位,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急得眼珠乱转,李山跟在廉驰身后,见状一点那弟子后背,解了他的禁制,那弟子慌忙跪下对廉驰叩头道:“少主饶命!少主饶命!那两个女子不知怎么突然恢复了内力,将小的擒住,已经悄悄逃走了!”

廉驰听说崔月华和宫绿蝶都恢复了内力,大吃一惊,立刻想到庄中失火也定是两女所为了,回头问李山道:“李舵主,那群太原镖局之人都关押在哪里了?”李山知道事关重大,“属下这就过去查看!”说着急忙向前院奔去。

廉驰怒气冲冲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身边都是一群忙于救火的庄中子弟,见到廉驰脸色如此之差,见到都远远绕开,生怕廉驰迁怒于己。廉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凝气散”解药,仍旧好好的,也未曾被调包,却不知两女如何恢复的内力。今天下午崔月华来到他房中无事献殷勤,还给他换了一套衣服,若是那时偷偷盗走两颗“凝气散”的解药也大有可能,不过他身上毒药解药一大堆,崔月华又怎么能知道该偷哪一瓶才能解毒?

廉驰突然停下脚步,记起当初在官道上宫绿蝶也中过自己的“凝气散”,那解药崔月华虽然不识,宫绿蝶却是认识的,定是两女暗中勾结,宫绿蝶告诉了崔月华解药样子,再由崔月华接近自己盗取解药。廉驰暗恨自己居然如此大意,轻易相信了崔月华,若是早知崔月华尚未彻底驯服,绝对不该给她与宫绿蝶单独相处的机会才是!

李山垂头丧气的回来对廉驰躬身道:“少主,太原镖局那群人都趁乱逃走了,现在该如何应对,还请少主吩咐!”廉驰苦笑着摆摆手,道:“还是先救火吧,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一直到了天亮,大火才终于扑灭,不过李家庄也几乎烧成了白地,万幸的是发现火头及时,倒是无人伤于大火,只是被宫绿蝶率众人逃离时杀伤了十几个弟子。庄里的二十余万两银票也不翼而飞,不知是被宫绿蝶顺手牵羊还是毁于大火之中。李山欲哭无泪的呆立在废墟之中,此番大难都是廉驰好色,胡作非为之过,却又不敢对少主有丝毫埋怨,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

廉驰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拍着李山肩膀道:“李舵主,庄子烧成这样,看来是没办法住了,我和张总管说说,让他再调些银子给你,重新建一座宅子吧!”李山无奈的躬身对廉驰行礼道:“多谢少主!”

如今众多弟子都没了安身之处,廉驰也觉得没有脸面在留在凤阳,这一段时日在凤阳四处收索,依旧没有找到父亲廉川明踪迹,看来是该启程到其他地方寻找了。向李山借调了十个精干弟子,要他们将杨雪和卫秀秀送回太湖去,而廉驰决定今后还是孤身上路更加方便安全。

到了镇子路口,廉驰与杨雪一路人依依惜别。杨雪骤然离开廉驰,十分不舍,居然拉着廉驰的衣袖哭了起来,廉驰抚摸着杨雪细嫩的小脸,为她擦干眼泪,笑道:“雪儿乖乖回去,好好陪你燕子姐,少爷我先向北去逛逛,到了年关一定回太湖陪你们过年,不过一个月就又能相聚,有什么好担心的。”杨雪低声应了一声,却还紧紧抓住廉驰衣袖不愿放开,廉驰又道:“对了,回到太湖可不要对燕子提起李家庄的事情,不然燕子知道了又会罗嗦得我头痛!”杨雪听了破涕为笑,抿嘴道:“好了,雪儿晓得!不过就算雪儿不说,燕子姐也会从其他地方知道的。”廉驰哄好了杨雪,跳上马一摆手绝尘而去,杨雪牵着卫秀秀的小手一直目送廉驰消失在远方,才在李家庄的弟子保护下上去向太湖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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