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本已经睡下,又被廉驰进屋的声响吵醒,迷迷糊糊的看到廉驰抱着一个女子回来,一抖手,那女子衣衫滑落,露出了白玉一般的娇躯。杨雪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廉驰已经把那赤裸女子放到床上。
杨雪揉了揉眼睛,再看身边真的正躺着一个绝色美人,虽然泪流满面也难掩其绝代风华,依稀便是前几天还同一桌吃饭的白衣美女吴茹萍。杨雪知道廉驰今晚的目的就是来捉她,倒也没有很吃惊。
廉驰拿了个凳子坐到床前,道:“吴小姐,我来问你几件事情,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今晚本少爷便放过你,不然我就把你妹妹崔月华卖到青楼里去!”吴茹萍全身赤裸,被廉驰看得羞愤欲死,说道:“你先给我盖上被子我再答你。”
廉驰本不想答应,杨雪却看吴茹萍可怜,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说道:“这位姐姐,少爷问你什么便赶快说吧,不然惹怒了他可要受大罪了。”
廉驰听了一笑,问道:“那个和你们在一起的黄立德是什么来头,与你们同去浮萍帮做什么?”吴茹萍听了却不立刻回答,廉驰见她闭目不答,怕她扯谎,把手探到了被子底下,又玩弄起吴茹萍的少女禁地来,说道:“小妞,赶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等会少爷玩的性起,就破了你的处子之身,看你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崔月华?”
吴茹萍身不能动,下体被廉驰抚弄的极为难过,偏偏挣扎不得,脑中一片混沌,只想快些摆脱这令人发狂的折磨,哪里还能生出其他主意,一边娇喘一边立刻说出了黄立德的身世。廉驰趁热打铁,又问了吴茹萍几个问题,这才把浮萍帮偷袭神拳门的前因后果搞清。
原来此次浮萍帮偷袭神拳门竟然是孟皓空在背后搞鬼。西山岛上,孟皓空为形势所迫,帮助廉驰陷害铁马帮,白白做了个人情,让飞鱼帮得了神拳门这一强助。事后想起极为恼火,便总想找个机会报复廉驰。他孟家势力虽大,但是太湖周边却不是孟家的地盘,想要直接与飞鱼帮为难绝无可能。孟皓空知道如此发展下去,神拳门早晚都要与飞鱼帮连成一气,更涨廉驰气焰。
刚好得知神拳门倾巢而出,便来到浮萍帮,说服浮萍帮去抄神拳门的老巢,再以家眷相威胁,要神拳门与飞鱼帮拼个你死我活。这事情做得并不光彩,所以孟皓空说动了吴夏怡便离开万顺山,免得孟家与此事产生什么瓜葛,在江湖上留下话柄。
浮萍帮不属孟家势力,但是帮主吴夏怡早年曾经欠了孟家家主孟铁林一个人情,便答应了孟皓空所请。而且如果真能让神拳门与飞鱼帮拼得两败俱伤,对她浮萍帮也有极大好处,从此以后万顺山一带便都是浮萍帮的天下了。
孟皓空离开浮萍帮前,又建议浮萍帮可以与附近的黄家堡联手,这样即使神拳门不惧胁迫回来拼命,也可与神拳门一战。所以吴夏怡才派了吴茹萍去与黄家堡结盟,崔月华早听说黄家堡的少堡主黄立德垂涎于吴茹萍的美色,怕她独自前去吃亏,这便与吴茹萍一路相随。
黄家堡乃是孟家旗下势力,早得了孟皓空招呼,与浮萍帮一拍即合。现在黄家堡的人手早就整装待发,只要神拳门有所异动便要赶来万顺山相助浮萍帮。吴茹萍与崔月华便动身返回浮萍帮,那黄立德借口要回拜浮萍帮主吴夏怡,像苍蝇一样的黏了上了两女,现在两家乃是结盟关系,两女也不好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得由着他一路相随。
廉驰听说是孟皓空惹出的一串麻烦,心中冷笑道:“好你个孟皓空,偏要来与本少爷抬杠,这笔帐今天先记下了,来日若有机会定要搅得你孟家鸡犬不宁!”廉驰虽怒,却是知道现在的形式乱来不得,若是硬要与浮萍帮火拼,便会对上黄家堡,倘若再牵出黄家堡背后的孟家来,后果实在难以预测。
摸着鼻子寻思了一阵,廉驰心中隐约有了主意。对杨雪道:“雪儿,你帮我看住她,千万别给她跑了,少爷我去去就来。”说完又急急出了屋子。
吴茹萍心乱如麻,见廉驰离开总算松了一口气,对杨雪哭道:“小妹妹,求求你,放了我吧。”杨雪为难道:“不成的,少爷知道我没看好你,回来肯定要生气的。”
廉驰又返回了崔月华的屋子,见那崔月华正咬牙切齿的瞪视着屋顶,她看到廉驰回来,又是破口大骂。廉驰听了只是充耳不闻,掀开被子,把赤裸的崔月华抱在怀里,故技重施,以吴茹萍作为威胁,一边把崔月华玩弄得呻吟不已一边审问,验证了吴茹萍所言属实。
到了最后,崔月华实在受不住屈辱,居然双眼一闭昏死了过去,廉驰见她如此脆弱,微微一笑,给崔月华盖好被子,又潜去了黄立德房中。
之前崔月华和吴茹萍所中之迷药虽然强力,能让人四肢无力,但是却有一种淡淡的花香,如果不是两女正在欢爱的心摇神驰之中,也不会着了道。此番对上黄立德,廉驰谨慎起见,便不再用毒,而是靠着轻功潜入了屋子里。
黄立德那把五十斤重的大刀就放在枕边,被人潜入房间仍旧不知,还在呼呼大睡。廉驰鄙夷的撇了撇嘴,心想自己太高看了这家伙,用剑拍醒了黄立德。黄立德一睁眼,见到自己正被人用剑抵在咽喉,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你是谁?”
廉驰微微后退了一步,点燃了烛台上的蜡烛,道:“黄立德,你还认得我吗?”黄立德见了廉驰的脸,反倒送了一口气,道:“姓白的,大爷没去找你晦气,你倒自己送上门来,活得不耐烦了吗?”他那日见廉驰连自己的大刀都拿得费力,自然不把他放在心上。
廉驰也不答话,反而撤下了长剑,对着黄立德的大刀扬了杨下巴。黄立德心领神会,哈哈大笑一声,抓起大刀就对廉驰当头劈下。他刀势威猛,但是在廉驰看来也不过如此,用了一招“虚梁”举剑架去。黄立德脸现喜色,他知廉驰力弱,居然还敢硬架自己的大刀,可说是螳臂当车,更是加力劈下,争取一招就废了这讨厌的小白脸。没想到刀剑相交,那剑上却没有半分力道,廉驰飞快的侧身避开。
黄立德全力劈下,所有气力都使在了空处,收招已是不及,大刀仍旧呼啸着向下劈去。廉驰长剑顺势沿着刀锋反滑而上,将要碰到刀鄂轻巧的一弹,划出了一道圆弧,擦着护手向上翻卷,剑刃在黄立德的脉门上一划而过。
黄立德手腕一阵剧痛,整个手掌都不停使唤,手中大刀再也握不住落在了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他人也抱着右腕,跪在地上惨叫了起来。廉驰只一招“虚梁”便重创黄立德,心中对这恃强凌弱之人更加鄙夷,长剑又再次点在黄立德咽喉上,冷笑道:“这下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黄立德跪在地上,一脸惊慌的哀求道:“少侠饶命,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言语中冒犯了少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就放过在下吧。”
廉驰心中不屑,没想到黄立德如此软骨头,却脑中一闪,想出了一个救回人质的方法。
次日,去往万顺山的路上,两匹黑马疾驰而过,前边马上坐着一个黑衣少年,身后背着一口大刀,正是黄立德。而后边那个白衣少年就是廉驰了。
昨夜廉驰擒住黄立德,逼他吃下了毒药,如果三日内得不到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死,黄立德极为怕死,自然是对廉驰惟命是从。廉驰挑明了身份,要黄立德帮助他混入浮萍帮,只要救出人质就放他一条生路,今后飞鱼帮便与黄家堡井水不犯河水。本来当初孟皓空只要黄家堡相助浮萍帮,也没提什么人质的事情,黄立德觉得只要不是神拳门打回万顺山来便不要紧,当即点头答应。
廉驰临走给吴茹萍和崔月华服下几颗麻药,让她们全身酸软没有力气,捆起来交给杨雪看管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差错。又飞鸽传书给郭应田,要他立刻前来接应,两女有了郭应田这老江湖看管,那就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
黄昏时分,黄立德与廉驰到了浮萍帮。浮萍帮许多人都见过黄立德,廉驰装作是他的随从,自然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廉驰跟着黄立德去见吴夏怡,吴夏怡四十多岁年纪,仍旧风韵犹存,想必当年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不然也不会生出吴茹萍这样妩媚的女儿,只是不知道吴茹萍的父亲是谁,竟让女儿跟了母亲姓氏。
黄立德一进大厅,就上前抱拳道:“晚辈黄家堡黄立德,参见吴帮主!”吴夏怡早得飞鸽消息,黄家堡已经答应与浮萍帮联盟,吴茹萍与崔月华还要在外顺便游览一番风景,要晚几天到家。
如今见黄家堡少主亲自回访,却不见自己女儿归来,心中微微不安,答道:“黄贤侄不必多礼。小女与黄贤侄一路同行,怎么却没见她回来?”
黄立德假作焦急道:“我与两位小姐在路上遇到了神拳门的大队人马,同行的还有许多飞鱼之人,他们认出两位小姐,以多欺少将我们擒下。他们不知晚辈两人身份,便放我们离开,要我来浮萍帮报讯,想以两位小姐换回神拳门的家眷。”说着把吴茹萍和崔月华的玉佩拿出,作为取信吴夏怡的证据。
吴夏怡一见那玉佩就知道是吴茹萍之物,心中又急又怒,一拍桌子道:“这两个丫头就是不听话,要她们快去快回,她们却偏偏要在外边游玩,这下被神拳门的人捉住,可要如何是好?”又站起身咬牙道:“那神拳门的人质足有五十七个,神拳门不过是拿住我浮萍帮两人,就想要我吴茹萍屈服,做他的春秋大梦!罗贵仁既然不念惜双亲妻女,我就杀几个人给他们看看,我就不信神拳门个个都如罗贵仁一般铁石心肠!”
但是毕竟是亲生爱女命悬人手,话虽说得决绝,却毕竟不敢真去刺激神拳门之人,只在大厅中犹豫不决。此番神拳门来的极为突然,自己这方居然事先没有得到半点消息,可说是非常奇怪。虽然与黄家堡结盟,却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神拳门手中有她的爱女,她手中有神拳门的家眷,人质上她浮萍帮虽然略胜一筹,但是神拳门本就比浮萍帮势大,在加上飞鱼帮相助,从实力上可要胜过浮萍帮许多,而黄家堡只到了一个黄立德,也抵不上什么用处,如果真要拼得鱼死网破,最后结果必定是浮萍帮全军覆没。
黄立德上前道:“吴帮主不必如此烦恼。我一得自由,便立刻到附近镇中放出飞鸽传书,黄家堡众人已经在赶来万顺山的路上了!”吴夏怡听了精神一振,拍手道:“好!如果黄家堡来得及时,便不用怕他神拳门人多势众了。”
黄立德又道:“我仔细观察那一路人,神拳门与铁马帮之战折损颇多,实力大不如前,而飞鱼帮在神拳门身上学了一个乖,主力想必都留在太湖,只有少数人手前来助拳。我黄家堡各个武功扎实,两家合力对上那些乌合之众胜算十足。到时候我们将他们团团围住,吴帮主再把人质带去相威胁,定能让神拳门屈服。”
吴夏怡听了心中微微安定,点头说道:“黄贤侄说得很有道理,我们先在气势上压过神拳门,再以家人平安相诱,必可叫他们俯首称臣。”黄立德见吴夏怡没有生出任何疑心,便又说要出其不意,邀请浮萍帮主动出击,在半路上与黄家堡前后夹击神拳门,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吴夏怡担心爱女安危,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传令全帮准备立刻出发。浮萍帮人数不多,再分不出许多人手留在神拳门看守,吴夏怡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便将神拳门的全部人质都一并带上,人质在她身边,就怕出什么差错了。
日落月升,黄立德在前边引路,匆忙疾行了两个时辰,一行人走上小路,进入了茂密的树林。那树林中古树参天,枝叶将天空完全遮住,树林外边还有一些月光,林内却几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一路全靠自己手中的火把照明。
众人又走了半个时辰,吴夏怡问道:“黄贤侄,还要多久才到神拳门约定所在?”黄立德皱眉道:“这真是奇怪了,神拳门扣下了两位小姐,就说是在此林中相候,怎么走了这好久都没到地方?”众人也没放在心上,但是又走了一刻钟却渐渐发现不对,一个蓝衣女子叫停众人,说道:“这个地方我们好像来过,你们看这棵树,光秃秃的一片叶子都没有,之前我就见过一棵一模一样的!”
又一人笑道:“妹子,林子这么大,便是见到两棵枯死的老树也没什么稀奇,不要疑神疑鬼的,还是赶紧赶路要紧,不要耽误了帮中大事!”先前那蓝衣女子皱眉点头,却又拔剑在树上砍了一个口子,说道:“我把树砍了个口子,等下再遇到也好有个记号。”
众人心中微微有些紧张,加快脚步走了一会,蓝衣女子突然尖声道:“你们快看,前边不是又有一颗枯树?”众人听了心中一紧,连忙疾跑几步,来到树下一看,果然在枯死的树干上有着一个新鲜的切口,正是蓝衣女子砍下的记号。
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知为何会有如此奇怪之事。又是那蓝衣女子颤声道:“这……这……,我们莫不是碰上了鬼打墙?”众人听了都是心中一惊,吴夏怡斥道:“不要胡说!世间哪里来的什么山精鬼怪?都是那些愚夫愚妇吓唬小孩子的!”她虽然说得坚定,脸上却也是一副惊惶的样子。
蓝衣女子小声道:“若不是鬼打墙,怎么会一直在这枯树附近来回转圈?”这树林就在万顺山附近,浮萍帮弟子自然是比较熟悉,吴茹萍强自镇定,下令众人原地待命,又派出十几个精干弟子去前边探路。不想那十几个人遁入了无边的黑暗,再也没有回来,众人更是恐慌,身边的那颗枯树看着也变得十分不详。
这浮萍帮一群人都是女子,天生便是胆小,如今在这漆黑的林子碰到如此诡异之事,都是吓得心神不定,连看管神拳门的人质都忘到了一边。
廉驰一直默默站在阴影里,见她们都已经乱了方寸,悄悄闪身到树后,从怀中取出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带上,又向树林深处丢了几颗药丸。
众女子正聚在一处,突然听到树林里几声“噗噗”轻响,抬眼看去,忽然发现黑暗的林子居然出现了几点蓝幽幽的火光。那蓝衣女子又是吓得靠在别人身上,指着那飘忽不定的火光颤声道:“师姐,你看那不是鬼火?”吴夏怡又怒又怕,“啪”的一声打了那蓝衣女子一记耳光,骂道:“小畜生,你胡说什么!”
吴夏怡内力较为深厚,眼光也更加敏锐,只觉得那火光下隐隐约约的还有些其他东西,心中暗暗提防,紧盯那事物不敢放松。火光越来越亮,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了一片恐惧的尖叫,借着鬼火看去,众人现在竟然正站在一片坟地当中!
这枯树附近层层叠叠全是坟包,有些年久失修的坟墓中还露出了半截腐朽的棺材,在幽蓝的鬼火照耀下显得骇人无比。有几个女弟子经受不住惊吓,立刻昏死过去,其他人也完全慌了神,不辨方向的跑了出去,也不管前路通向哪里,只盼自己能离这恐怖的坟地越远越好。
吴夏怡强压下心头恐惧,大声道:“都不要慌,大家站在一处,不要分开!”
突然耳中又传来一阵阴森凄厉的尖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正站在来路之上!这下连吴夏怡都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其他帮众哪里还敢在此停留,轻功发挥出十二成功力,转眼间便跑得七七八八了。
这怪物自然是廉驰所扮了,他前一晚就想好了计策,在这林中布下了个八卦阵,先将吴夏怡的大队人马诱入其中困住,又用磷火照亮了这四周的坟地,果然吓得她们魂不附体,再也没人记得看守人质,整个浮萍帮四散而逃,不攻自破。
吴夏怡可能吓过了头,反而激起了勇气,拔出双刀叫道:“不要退缩,我们与这妖怪拼了!”还真有几个年长沉稳的女子相助于她,几人拔剑疾向廉驰攻去,只是心惊胆战之下,平时功夫连七成都用不出了。
廉驰学足了那些戏子扮鬼的样子,又是一声尖厉怪叫,拔剑与浮萍帮众人斗在一起。廉驰有心恐吓他们,使用的都是些“鬼宿”“大陵”“积尸”等诡异阴森招术,虽然练得并不熟练,但是招式鬼气森森,在这午夜的林中坟地使出,更显得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一般。
斗上没有十招,吴夏怡只觉得那长剑挟着阵阵阴风攻来,每一剑都好像附着了冤魂厉鬼,哪里是人能够用出的招式,恍惚间那些半埋的棺材里也伸出许多腐朽手臂,吓得她心胆俱裂,再也没有勇气与廉驰相对,向廉驰掷出双刀急奔而去,其他女子失了主心骨,自然不敢再与廉驰对峙,也慌不择路的逃走了。
黄立德虽然早知道廉驰布置,也被这恐怖气氛吓得面色惨白,但是救命的解药还在廉驰身上,只能硬着头皮留在原地不动。
廉驰见人都被他吓走,摘下面具,来到神拳门家人面前,抱拳笑道:“各位不要惊慌,我是太湖廉驰,是帮罗门主来营救各位的。”
神拳门的人质大都不会武功,刚刚都全吓得瘫坐于地,更有几个胆小之人已经昏死过去,倒是全部没有逃走,也省下了廉驰一个个去寻找的麻烦。他们见刚刚那骇人鬼怪是人所扮,而且这少年是来营救他们,总算是松下了一口气,一惊一喜之下仿佛再世为人,连连感谢廉驰救命之恩。
廉驰引路,将众人带回到一里外的小路之上,早有一队马车在此等待,众人连忙登上马车。黄立德来到廉驰身边,作揖道:“廉大少爷,如今人我已经帮你救出来了,那解药可否如约给我?”廉驰一笑,将一颗药丸丢给黄立德,道:“这便是解药了!”
黄立德又一脸为难道:“那浮萍帮所有人都被困在林中,廉少爷可否放过他们,不然我犯了如此大错,回家也难以交代。”廉驰跳上马车,回头道“那阵法只在夜晚黑暗中有效,到了天明浮萍帮众人自然能够找到正路离开,只要不被吓死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廉驰见人都上了马车,催促车队赶紧上路,只留下黄立德一人在路上发呆,不然天亮浮萍帮追来,他可抵挡不住。
车队日夜不停的急奔,总算在第二天午夜遇到了神拳门的大队人马前来接应。神拳门众人见到家人无恙,各个都喜不自胜,又是与家人一起对廉驰千恩万谢了一番。廉驰又问接应之人,飞鱼帮是否已经把黑云会攻下了。按他所想,黑云会应该是一击即溃,那么他回到太湖就可稍作休整,全力杀一个回马枪,把浮萍帮和黄家堡一起消灭,没了后顾之忧,即使孟家来为黄家堡出头他也不怕。
却没想到,飞鱼帮和神拳门加上铁马帮的旧部,如此强大的实力竟然被黑云会打得大败而逃,高手一下折了十多个,现在单天进正急等廉驰回去给他出主意呢。
廉驰再问,只得知黑云会突然出现了两个神秘高手,而仅仅就这两个人,一举扭转了实力对比。一个高手是用掌老人,掌力极为雄浑,比铁南天高出几倍,一掌挥出,面前一丈之内没人能够生还。而另外一人则是个二十多岁的用剑少年,那少年出剑极快,帮中高手大多都是被他所杀,全部都是一剑毙命,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听到这里,廉驰紧皱眉头,这两个高手的出现实在出人意料,之前黑云会几乎被铁马帮攻下,也没见什么隐藏高手出现。那么廉驰成婚之前,这两人应该不在太湖附近了,廉驰不禁怀疑,这两人会不会是针对他而来?总之现在计划全被打乱,也只能回去从长计议了。
神拳门之人都是骑马而来,杨雪正坐在一匹马上向廉驰招手,廉驰跳上马去,从后边抱住杨雪,在她粉脸上亲了一下,问道:“雪儿,想我了没有!”杨雪用力点头道:“雪儿可担心死了。”
忽然听到边上一声冷哼,廉驰一看是吴茹萍和崔月华两女萎靡的同乘在另一匹马上,都被换上了村妇衣服,头上包着头巾,廉驰刚刚忙着与杨雪说话,居然没有注意。
廉驰笑道:“两位小姐好呀!”崔月华一脸愠怒道:“神拳门的人都被你救回来了,还不放了我们?”边上一个神拳门的汉子笑道:“小妞,廉少侠好容易抓了你们来,哪有轻易就放的道理?”崔月华大骂道:“老王八,不要你来多嘴!”
这两女中了廉驰的麻药,走路都没了力气,一路都靠杨雪照顾。神拳门虽然没碰她们一根手指,但一路上也没说过什么好听言语,崔月华脾气暴躁,动不动就要与人对骂,不过她翻来覆去也就“王八蛋”“人渣”“混蛋”几句,也没什么花样,哪里会是这群江湖汉子对手,不过几句就被人损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偏偏又不长记性,除了杨雪以外,谁与她说话都要被骂上几句。
神拳门众人听到崔月华又开始挑衅,都哄笑了起来。吴茹萍沉声道:“廉驰,你如果不放了我们,浮萍帮就要与你飞鱼帮拼死一战,黄家堡也必定不会袖手旁观,这些后果你想过没有?”
廉驰道:“这些自然是想过了,所以我想跟两位小姐商量一下,我们两方和解,过去的冲突就此揭过,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崔月华怒道:“呸!现在知道怕已经太晚了,你如此欺辱我们姐妹,哪有一句话就善罢甘休的道理?想要和解,先把你的一对狗爪子剁下来再说!”
吴茹萍却没有崔月华一样冲动,知道现在自己这方完全处于被动,崔月华再与廉驰吵下去只会越来越糟,插口道:“廉驰,你如果想要和解,便拿出点诚意来,先把我们身上的毒解掉。”
廉驰道:“解毒倒是不忙的。两位小姐还是先听一听两帮和解的条件如何?”吴茹萍道:“好,你说。”廉驰笑道:“为了今后我们两帮不再反目,我日思夜想,总算有了一个主意。那就是两位小姐一并嫁给我,以后浮萍帮与飞鱼帮的女儿都是本少爷的夫人,自然也可算作一家人,便不会再起冲突了!”
神拳门之人听了都大笑起哄道:“不错,你们两个小妞嫁给廉少侠做小妾,从此浮萍帮都归廉少侠调遣,再好不过!”
崔月华大怒道:“放屁!谁会嫁你这人渣!”廉驰道:“崔小姐还是不要一口回绝,这门亲事对大家都是一桩美事呀!”
崔月华仰头不屑道:“你这癞蛤蟆也想来吃天鹅肉?”看了看夜空,忽然笑道:“姓廉的,除非你能说出这天上有多少颗星星,我们姐妹才会下嫁于你,不然就死了这条心吧!”
廉驰眼睛一亮,问道:“我如果真答出来了,你说话当真算数?”崔月华道:“这么多人都听到了,自然不会反悔!不过你若答不出来,就要立刻放了我们姐妹!”廉驰一拍手朗声道:“一言为定!大家都听到了,崔小姐说我能够说出天上有多少星星,他们姐妹就要嫁给在下。如果在下答不出,就要立刻放了他们姐妹,还请各位好汉做个见证!”
神拳门众人都知道崔月华完全是在无理取闹,没想到廉驰居然真的答应下来,那有多少星星分明是用来为难人的问题,也不知道廉驰要如何应对。崔月华道:“好了好了!这群王八蛋能见证个屁!本小姐向来说一不二,你快说有多少星星,说不出就赶紧放了我们!”
廉驰不慌不忙的抬头看了片刻,说道:“这天上共有星星一千四百六十四颗!”崔月华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廉驰居然真说出了一个具体数字,一想立刻知道不对,道:“胡说!你凭什么证明?我还说有一千四百六十五颗呢!”
廉驰笑着从怀中拿出一本书来,说道:“我自然能够证明。这本《天极星占》可不会说谎,天上所有星星都记录在此,不信你可以拿去看看。”崔月华不信,接过书一看,是一本雕版印刷的通本,作者署名陈卓,乃是官府统一印制,自然不会是廉驰造假。
翻开第一页,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天极三垣四象二十八宿二百八十三官,共计星斗一千四百六十四颗。”崔月华仍然不信,随便在天上找了一颗星星,居然都能在这书中的星标图里找到,位置丝毫不差,一连验证了十多次,全都准确无误,心中一凉,知道这书上所说确实属实。
其实天上星斗无数,不过人眼视力有限,穷尽一切能力,能见也不过就只有这一千四百六十四颗,《天极星占》的作者陈卓是三国时期的一个官吏,工作就是负责编撰星图,而这本书就是聚集当时目力超强之奇人异士一同编写而成。现在崔月华验证起来,自然是百发百中。
廉驰修炼天极剑法,但是那剑谱极为珍贵,小心起见就留在了逍遥岛上,只是随身带了一本《天极星占》作为参考,没想到这本书今晚又立下奇功。这书比较偏门,虽然成书几百年,也少有人知,时至今日普通人还将能见之星斗归作“无数”,崔月华这问题一出,就被廉驰捡了个大便宜。
廉驰见崔月华脸上阴晴不定,笑问道:“娘子,这书看得如何了?”崔月华突然用力把书撕成碎片,大骂道:“什么鬼书,完全都是胡说八道,哪有人会无聊到去数有多少星星,还写出书来卖?只有脑袋被驴踢了的白痴才会买这破书来看!”
神拳门众人见状知道廉驰所说肯定属实,又是大赞廉驰博学多才,连连起哄崔月华姐妹嫁给廉驰。吴茹萍也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眼中满是惶恐。崔月华大声道:“书都没了,你们凭什么说他没错!”廉驰笑道:“你耍无赖也无用,那书虽然少见,但是印刷通本至少不下一千,如果真心想卖肯定还能找到的。”崔月华也是无可奈何,底气不足的咕噜道:“等你找到再说!”
回到太湖,神拳门便把家人安顿在了铁马帮。铁马帮之前实力强盛,屋舍极多,住进了神拳门所有人也不显得拥挤。
廉驰乘船回到飞鱼帮,见到单燕正在码头翘首等待,心中不由一阵温暖,分别不过几日,再次相见却觉得心潮澎湃,扑过去抱住单燕笑道:“娘子,为夫回来啦!”
单燕觉得人前如此搂抱有失体统,推开廉驰,皱眉道:“你别疯疯癫癫的乱闹,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廉驰道:“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这又是小别又是新婚,可真美得紧啦,抱一抱有什么害羞?”
单燕被廉驰一说,脸上露出一丝羞赧的嫣红,轻声道:“那你也得看下在哪里呀!”与廉驰并肩回到了飞鱼帮总堂。
廉驰来到大厅。单天进和罗贵仁正在厅中等他,罗贵仁一见廉驰就连连道谢。廉驰此时最关心黑云会之事,对罗贵仁谦逊两句就转到了正题了。这次听单天进亲口诉说,情形更加清楚。
五天前,单天进率领飞鱼帮精锐去攻打黑云会,罗贵仁内伤未愈,便留在西山岛上调养,将神拳门之人全部交给单飞调遣。黑云会早就做好了应战准备,两方一交手,那两个神秘高手就大发神威。用掌老者一掌挥出便要倒下一片,而用剑少年专门找高手相斗,一剑便结果人性命。当时飞鱼帮之人,除了单天进本人就数曹林云武功最高,也被那少年一剑穿心,单天进见状哪敢再做纠缠,急忙下令退走。黑云会自然是乘胜追击,但是那两个神秘高手却没有追来,这才被一群人逃进了太湖。
廉驰听说曹林云居然也被一剑杀死,心中一阵寒意。自己纵然能胜曹林云,也要在五十招之外,那少年居然能一剑将曹林云刺死,武功之高恐怕连张北晨都不是他对手。现在这人就在太湖外的黑云会,自己应该如何应对?若是与他交手,自己能有几分活命可能?
好在黑云会似乎没有攻进太湖的打算,大胜之后也没有乘胜追击,廉驰便决定也不要主动招惹是非,飞鱼帮弟子全都不要出现在黑云会地界,一切静观其变。另一方面,对浮萍帮那边最好也是按兵不动,廉驰对罗贵仁说,黄家堡已经与浮萍帮联手,如果神拳门回去万顺山下,必定会被两帮合击,而飞鱼帮路远难救,不如就留在铁马帮的地头上重新发展,两帮交好,也可以互相照顾,等到日后羽翼丰满,再杀回万顺山去将对头一举歼灭。廉驰现在可是神拳门的大恩人,而且黑云会之事还需神拳门出力,罗贵仁便答应下来。神拳门众人便先安顿在原来铁马帮的地盘,反正有吴茹萍和崔月华在自己手上,僵持下去肯定是浮萍帮先受不住。
帮中计策确定,廉驰心中又记挂起吴茹萍和崔月华这对姐妹花来,现在两女正关在神拳门那里被罗贵仁的手下看守,便借着给两女解毒的借口,出了太湖来到羊肚谷。
来到客房中,正见到吴茹萍与崔月华并头躺在床上,两女四肢无力,便只好躺在床上休息。见到廉驰嬉皮笑脸的进来,崔月华又怒又怕,叫道:“廉驰,你这王八蛋,再敢碰我们一下,我叫你不得好死!”
廉驰坐到床上,伸手在崔月华的脸蛋上摸了一下,道:“本少爷就是碰了,你又能怎样?你们都答应嫁给我了,我自然想碰就碰。”崔月华被他气得几乎哭了出来,叫骂道:“我把你杀了喂狗!”
廉驰摇头道:“崔小姐如今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却还要徒逞口舌之快,看来是喜欢上那晚被本少爷玩弄的感觉。又想激怒于我,好再尝一尝销魂滋味对吧?被男人的手摸起来,自然要比被女人摸舒服百倍,如果你再尝过本少爷胯下神龙,恐怕今后我要赶你走,你都不肯离开了。”
吴茹萍见廉驰话语下流,而且脸上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知道崔月华再与廉驰吵下去,恐怕就要吃了大亏,插口道:“廉驰,究竟想要怎样?”崔月华被廉驰刚刚那句话吓到,心想如果真被这恶人奸淫了身子,便再也没有面目活在世上了,立刻闭嘴不再说话。
廉驰摸了摸鼻子,笑道:“此次前来,是想问下两位小姐,我们的婚事应该什么时候办?”
两女听了都是大怒,吴茹萍怒道:“做梦!”崔月华骂道:“放屁!”廉驰听了也不以为意,伸手去解吴茹萍的衣衫,口中还说道:“我们江湖儿女,也不用讲那么多繁文缛节,拜堂成亲的时间可以慢慢商量,以后再补上,现在我们先来洞房花烛。”
这客房附近守卫都被廉驰遣走,两女在房中哭喊之声虽大,也没人听到,不过一会,两女便被廉驰剥得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廉驰也脱光了衣服,露出坚挺巨大的阳物,淫笑道:“两位娘子,你们谁先来呀?”
两女身不能动,无法抵抗,吴茹萍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崔月华却是美目圆睁瞪着廉驰,牙齿咬得咯咯做响。廉驰把崔月华抱起,让她跨在吴茹萍身上,两女的私处便叠在了一起,这还是廉驰在妓院学会的新花样,知道单燕肯定不会配合他,便用在了崔月华和吴茹萍身上。
廉驰跪在两女分开的双腿之间,以阳物不住在两女的私处厮磨,两女虽是处子,但是互相抚慰已久,对于欢爱并不陌生,不过一会花蜜便源源不绝的流了出来。廉驰见时机成熟,挺枪刺入了上边崔月华的蜜穴。
崔月华下体被廉驰弄得又酥又痒,口中也忍不住微微呻吟,突然一阵裂痛传来,“啊”的一声哭叫起来。吴茹萍听了心如刀绞,安慰道:“月华,不要怕,不管怎样姐姐都永远喜欢你。”崔月华要紧牙关,不再出声,眼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流下。
下体的疼痛渐渐消去,另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越来越强。从前两女互相抚弄,也只停留在洞口,以手指轻轻挑逗,如今崔月华玉洞被廉驰巨大的阳物一插到底,那种强烈的充实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的神经,口中不由发出了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吟叫。
廉驰把手插入两女之间,被柔软的乳峰夹在当中说不出的舒服,而崔月华的花道紧紧裹住廉驰的阳物,也给廉驰一种新鲜的刺激。
吴茹萍见崔月华脸上表情又是快乐又是不甘,大大的眼睛不再流出泪水,反而半闭着显得十分迷茫,这种表情是过去两女交欢时从未出现过的,吴茹萍心中不禁微微好奇,被男人抽插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随着崔月华一声高亢的长鸣,廉驰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精神上极度的痛苦和身体上极度的快乐把崔月华逼得几乎发疯,再也受不了刺激昏死了过去。
廉驰胯下神枪依旧坚挺,从崔月华体内退出,又抵在了吴茹萍的私处,越过崔月华的香肩,看着吴茹萍娇媚的脸庞道:“吴小姐,刚刚的床戏看得心痒难耐吧?本少爷这就来啦!”
崔月华一直俯身趴在吴茹萍身上,随着廉驰的抽插,两女柔滑的肌肤不断摩擦,淫荡的叫声不断传入吴茹萍耳中,现在吴茹萍确实是极为动情,私处一被廉驰火热的阳物接触,就忍不住一阵抽搐,又流出了许多爱液。
廉驰见状一笑,挺身插了进去。吴茹萍年纪与单燕仿佛,不像崔月华那样年幼,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蜜道顺畅的包裹住了廉驰的阳物,破身之痛完全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盖过,廉驰微微抽动,吴茹萍就迎来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吴茹萍刹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大声娇吟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更加妩媚诱人,看得廉驰几乎把持不住。
高潮过后,吴茹萍渐渐恢复了神智,为自己刚刚淫荡的表现羞恼不已。下体仍旧被廉驰粗壮的阳根所占据,随着一下下抽插,快感仍旧强烈,新一波高潮又在积累当中。吴茹萍脑中突然一惊,忍住羞涩,哀求道:“啊……求……求求你,不要……射……嗯……在我身体……里……呀……”
廉驰听着吴茹萍气喘吁吁的哀求,心中的欲火更加旺盛,答道:“好,美人,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本少爷喜欢看女人发浪的样子,不许你忍着不叫,要叫得腻人,笑得淫荡,让我满意了,才能放过你。”
吴茹萍听了廉驰无礼的要求,欲哭无泪,自己心中难过得痛不欲生,他居然还要自己表现得如同淫娃荡妇一般为他取乐。廉驰见吴茹萍不答,又是用力猛插了几下,说道:“你不答应,我就要把阳精射到你身体里啦,让你怀了本少爷的孩子,以后我们就真成了一家人啦!”
吴茹萍被廉驰说得心中害怕,娇吟道:“不要!我答应你!”只得强忍悲痛,挤出了一个媚人的笑容,随着廉驰的抽插吟叫了起来。初时还是被迫而为,但是每叫一声,下体的快感就越强烈,到了后来已经是难以自抑,声音越来越大,表情也变得畅美无比。
崔月华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好像正躺在一个小船上,被波涛推得晃晃悠悠。忽然耳中传来了几声熟悉至极的吟叫,立刻惊醒过来,睁眼一看,吴茹萍正被廉驰玩弄得娇喘连连,脸上那媚人的表情自己也从未见过,心中难过得几欲滴出血来,但是自己也刚刚失身给廉驰,实在没脸再去责怪吴茹萍。
吴茹萍恍惚间看到崔月华醒来,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羞耻反而加剧了她的快感,觉得世间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大声哭叫道:“月华,你看不起我吧!姐姐不要脸,我就是个淫荡的女人,我被这臭男人插得好舒服!”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廉驰方才尽兴,如约拔出阳根,将滚烫的阳精全都射在了崔月华雪白的后背上,弄得崔月华又是不满的怒哼了一声。廉驰下床穿好了衣服,这才给两女解了麻药,不过又用“凝气散”封住了她们的内力,两女虽然可以自由活动,仍旧没有武功,无法从神拳门的看守下逃脱。
两女能动之后,都是一言不发的赶紧穿上衣服,目光始终不敢与对方对视。廉驰坏笑道:“两位娘子不必如此害羞,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们。”直到廉驰出门,两女才悲从中来,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崔月华哽咽道:“姐姐,我们被那淫贼侮辱了清白,以后再也没办法出去见人了,我再也不要活了!”吴茹萍擦干眼泪,抱住崔月华的头到自己怀里,轻声道:“月华,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我们以后还要勤练武功,杀了廉驰这淫贼,报仇之后我们姐妹两个就找个没有人烟的山谷隐居起来,一辈子再也不要见别人,也就不用怕别人的闲言闲语了。”崔月华听了眼中显出憧憬之色,道:“恩,就我们两个人永远在一起,我和姐姐天天都快快乐乐的,再也不用去想什么烦心的事情……”
吴茹萍听了心中一声轻叹,她刚刚所说完全是在安慰崔月华,如今姐妹两人都没了内力,完全都要受廉驰摆布,何日能够脱困还不知道,更不用提报仇之事了。但是崔月华心理脆弱,一次受辱就要寻死,今后还不知道要受到廉驰多少折磨,这才许下了个飘渺的诺言,也好让崔月华在以后难熬的日子里心中有个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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