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飞鱼帮自己房中,却见到单燕冷着脸坐在屋中等他。廉驰笑道:“燕子,又是谁惹你啦?”单燕问道:“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廉驰一愣,看来去采摘那对姐妹花的事情已经被单燕知道,廉驰见单燕脸色不悦,厚颜问道:“燕子你吃醋了吗?”单燕怒道:“我吃什么醋?若是人家女子心甘情愿,你便是再怎么花心我也不会管你。但是那样用强侮辱人家,与你杀的那淫贼关成林有何分别?”
廉驰心想:“少爷我就是想做淫贼呀。常言道同行是冤家,关成林和我抢美人我才要杀他,如果他就是个普通打劫的,我才懒得理。”但是这些话他可不能对单燕说,免得惹怒了她今晚上不去床,说道:“那对姐妹被我捉到时就是赤身裸体的,反正她们也不好再嫁给别人,我便收了她们算啦,这样也好和浮萍帮拉上关系,以后飞鱼帮势力也更强大些。”
单燕道:“你完全是在强词夺理!”廉驰知道单燕恐怕是被吴茹萍和崔月华勾起了心中往事,一年前她初到逍遥岛,也是被廉驰强迫占有了身子,如今是对那两女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这些旧事廉驰知道还是少提为妙,便闭口不言。
杨雪见两人又在拌嘴,拉住单燕衣袖道:“燕子姐,少爷这么做都是为了飞鱼帮好,你不要说他了。”
廉驰见有杨雪帮腔,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免得又忍不住说错话。单燕经常与他闹别扭,每次得杨雪劝慰便会雨过天晴,倒也不必他来操心。走出门外还听到屋内单燕对杨雪说:“你以后可不能什么都听他的,由着他这样胡来,早晚都会闹得身败名裂……”廉驰听了只得心中暗自苦笑,看来想做淫贼的志向恐怕要困难重重了。
之后几天太湖风平浪静,黑云会没有任何动作,浮萍帮那边对吴茹萍崔月华被捉也没有任何反应。廉驰呆着无聊,便时不时去吴茹萍和崔月华那淫乐一番,单燕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日下午,飞鱼帮总堂来了一个客人,乃是孟家总管祝斌维。对单天进说明来意,原来孟家想要做个和事佬,要飞鱼帮放回吴茹萍和崔月华两女,而浮萍帮愿意退出神拳门的地盘,一切恢复到冲突发生之前的状态。
孟家乃是第一大武林世家,现在飞鱼帮与黑云会之间形势不明,廉驰自然不会再得罪了孟家,心里又将孟皓空骂了一通,让单天进答应下了祝斌维的要求。
廉驰心中不忿,又来到羊肚谷,神拳门之人早知道廉驰的风流韵事,识趣的离开的吴茹萍和崔月华的房间。这几天两女又被廉驰多番淫辱,似乎也没有初时那样刚烈,只要廉驰一威胁说要把阳精射在她们体内,便立刻老老实实的给廉驰玩弄。
两女见廉驰进来,都皱了皱眉。廉驰嬉笑道:“两位美人,想我了没有?”吴茹萍转过头去不答,崔月华张了张嘴似乎想骂他,终究是怕了廉驰,忍住怒气哼了一声。
廉驰自怀中拿出一件事物来,说道:“今天,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件好玩的礼物。”两女听了一看,都轻叫了一声,只见廉驰手中拿着一块通体晶莹的玉石,不过那玉石被雕刻成了两个粗大的阳具形状,两个阳具上都布满的许多小疙瘩,插在身体里不知会是什么刺激的感觉。而两个阳具的根部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拐弯。
廉驰先逼迫两女脱光了衣服,拿着玉石阳具对崔月华道:“小美人,我来教你一个好玩的花样,你先把这个插到身体里。”崔月华看着那凸凹不平的阳具表面,心中一阵发麻,怒道:“我才不要!”
廉驰点头道:“也好,你不喜欢这个,那我来插你好了。本来我还想教你怎么用这个双头龙来插你姐姐的。”崔月华一听,心中立刻明白了几分,这古怪的双头玉石阳具乃是让两个女子可以互相抽插的事物。
崔月华虽然见这阳具表面有许多突起,插在蜜道里恐怕会更加不舒服,但是总好过被廉驰淫辱,而且用这双头龙居然还可以与吴茹萍交欢,便一咬牙,自廉驰手中拿过了双头龙。
崔月华跪在床上,双腿分开,把玉阳具抵在了自己的私处,不过廉驰就站在面,前目不转睛的看她,而且要她把这东西插入自己身体实在太过为难,犹豫半响也难以下手。
廉驰等得不耐烦,说道:“好了,我来帮你!”伸手接过了双头龙,崔月华居然罕见的没有反抗,依旧分开双腿跪着不动,紧皱眉头,任由廉驰用手自在她的玉洞里抽插,过不一会,玉洞里湿润无比,廉驰才缓缓把玉阳具插入了崔月华下体。
崔月华被阳具上的凸点刺激得不住颤抖,好容易忍到了阳具插入到底,低头一看,双头龙的另一个阳具自她的胯下挺立而出,仿佛生真的生在她身上一样,心居然有些跃跃欲试,转过头看向旁边赤裸的吴茹萍。
廉驰见状一笑,拍了下崔月华的粉臀道:“去跟你姐姐玩吧!”崔月华又瞪了一眼廉驰,爬向了满面通红的吴茹萍。只爬动几下,就感觉蜜道里的阳具随着双腿运动,不断的刺激着娇嫩的肉壁,来吴茹萍身前已经是娇喘吁吁。
吴茹萍在近处看向那双头龙自崔月华胯间伸出,一个娇美的雪白身体上,挺立着一个如男人般的阳具,说不出的古怪。吴茹萍心想,即使在廉驰面前表演一些活春宫,也总好过被他蹂躏,而且对象是自己相恋多年的表妹,便也没了许多顾忌,分开双腿,玉臂环保住崔月华腰肢,低声道:“月华,来吧,姐姐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人。”
崔月华扶住胯间的玉阳具,对准了吴茹萍的玉洞插了下去,不过双头龙的另一端正插在她的蜜道里,微一用力,下体就一阵酥麻,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插入吴茹萍体内。廉驰见状,又伸出手按在崔月华粉臀上,微微用力推了下去。
两女同时发出了一阵娇吟,双头龙另一端已经深深插入吴茹萍体内,两女的下体间只剩下短短的一节玉石,在两女的爱液滋润下显得晶莹剔透,看得廉驰气喘如牛。崔月华微微适应了蜜道中的刺激,款摆腰肢轻轻活动了起来,每挺动一下,双头龙就同时刺激着两女的蜜穴,惹得两女同声娇吟。这种充实的快感,是两女之前在一起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有生以来两女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拥有了彼此,新鲜的刺激加上被廉驰观赏的羞耻,让两女的感官更加敏感。
崔月华毕竟是主动者,又要用力,又不断因为自己的活动被双头龙抽插,不过一会就香汗淋漓,软倒在了吴茹萍的乳峰上。廉驰又坏笑道:“两位美人,还是我来帮你们吧。”把手放在崔月华腰上不住摇动,两女被双头龙在体内一通乱搅了好一阵,几乎同时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双头龙自两女体内取出,滑动中又刺激得她们大声呻吟了一番。廉驰看了这番景象胯下冲动难耐,却知道今天此来还有正事要办,下压情欲,坐回椅子里看两女穿好了衣服,这才叹气道:“两位美人,今晚就要送你们回归浮萍帮,不知何时再能相会……”
两女闻言娇躯一振,这几天本已经绝望,以为再无自由之日,此生就要成为廉驰的禁脔,突然得知可以回归浮萍帮,心中都是悲喜交集。崔月华问道:“你肯放我们回家了?”廉驰点头道:“不错,吴帮主已经答应退出神拳门总堂,来换回两位小姐,以后与神拳门秋毫无犯,这段时间的冲突便当作没发生过吧!”
两女听了却都生出自伤自怜的感觉,如今两帮可以回归从前的关系,但是自己的处子之身却是回不来的。廉驰见到崔月华眼中对他满是恨意,怕她回去又多生事端,便走到两女身边,低声说到:“两位小姐最好也能真心和解,如果日后再起了冲突,我就只好将两位姐妹情深的关系公诸于众了。”
吴茹萍听了立刻脸色惨白,如果这等姐妹淫乱之事被人知道,比起被廉驰奸污更加羞耻。崔月华听了也是心中愤恨,她本不怕这些闲言闲语,正想再大骂廉驰,但是看吴茹萍脸色极差,知道姐姐对这些事情极为在意,只得吞下怒气。
廉驰推开门走出屋外道:“好了,事情已经交代完,我这就送两位小姐上路,到了官道上就会有浮萍帮弟子迎接两位小姐回归。”吴茹萍叹了一口气,跟着走出屋外,崔月华大眼睛眨了眨,突然飞快转身拿起了丢在床头的双头龙放在怀里,这才走出屋子。
崔月华一出屋子,就见到廉驰正看着自己怪笑,知道他看到了自己偷拿双头龙,脸色微红,怒道:“王八蛋,你笑什么!”廉驰笑道:“没什么,那东西就送给两位小姐做个纪念吧!”吴茹萍不知道廉驰在说什么,崔月华却怒哼一声,拉起吴茹萍快步走开,说道:“我们不要理这混蛋!”
来到大厅,守卫拿出了两女被没收的武器,廉驰将两女的双刀交还,又拿起吴茹萍的竹箫来递给她,笑道:“倒是忘记吴小姐会吹箫了,这几天没能领教,实在遗憾。”吴茹萍听他话中另有含义,冷着脸接过竹箫道:“我们两个还用不出内力,把解药拿来!”
廉驰道:“两位小姐如果恢复了武功,可能就要立刻提刀来杀我,武功是不忙恢复的,我将两位送到官道上再为两位解读。”
廉驰自负武功高强,也不要守卫护送,独自一人送两女上路。
林间路上,漫天星斗。廉驰一路不停逗两女说话,吴茹萍一直听而不闻,而崔月华则不住破口大骂。廉驰摇头笑道:“两位小姐,不如依先前所说,你们都嫁给在下如何?当初崔妹妹可是一口答应下来的。”
崔月华怒道:“呸!别以为你会数星星就了不起!就算我答应了嫁你,也没说是哪一天,说不定你明天就死了……”
突然树林中传出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他今晚就要死了!”廉驰一听那声音不怀好意,立刻拔剑跳下马来。一个青衣男子自林中走出,对廉驰一抱拳道:“白鹤楼秦慕锋,受人所托,来取廉兄性命!”
廉驰见这人二十五岁左右,举止彬彬有礼,但是所言却完全相反。白鹤楼的杀手号称一绝,收钱办事极为利落,没想到今晚却被自己遇上了。廉驰皱眉道:“什么人来请你杀我?”
秦慕锋不答,一剑当胸刺来,显然是场面话交代完毕,再也懒得与廉驰废话了。这一剑来势迅猛,反击已经不及,廉驰急忙使一招“天纪”招架。廉驰这一招练得不熟,架得太过偏上了,下边的空隙立刻被秦慕锋捉到。
秦慕锋剑向下划,斜削廉驰大腿,廉驰急忙又用一招“阁道”,长剑倒悬在身前守住下三路,只是慌忙间格挡的位置又有些偏左,秦慕锋长剑立刻向右上斜掠而去,刺向廉驰右肩。廉驰连续两招都被人纯以招式破去,还是从未有过之事,心中不服,一招“左旗”向秦慕锋腰间扫去,与他抢攻。
秦慕锋脸色丝毫不变,长剑下压砍向廉驰右臂,廉驰持剑之手被人砍下,自然不能再伤到秦慕锋,这一招又是被人破掉了。本来“左旗”这招出剑时左手需挡在右臂之上,如果右臂被袭左手内力一吐便可挡住。但是廉驰能用出的内力微弱,左手挡在那里也就是个空架子,便也懒得伸出左手,在右臂上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当。
廉驰急忙用出最为熟练的一招“龟”,长剑在身前划了一个圈,封住了所有路线,这才化解危机。交手四招,廉驰惊得一身冷汗,没想到秦慕锋出剑如此刁钻,稍有破绽就会立刻被他逮住。
秦慕锋却没有丝毫停顿,又是出剑抢攻过来。廉驰只要与他对攻就立刻陷于险境,反倒是以“龟”全守能够安然无恙。秦慕锋出剑完全不成章法,但是每每都能捉到廉驰破绽抢攻,廉驰突然记起白鹤楼主剑术就是剑神向日的无招之剑,看来眼前这秦慕锋应该是白鹤楼主书定魁的弟子了。
廉驰再也不敢托大,全力防守寻找胜机,只是长剑几次碰撞,廉驰在内力上吃了大亏。廉驰暗中在手中扣了一颗“凝气散”,用了一招“败臼”,大退一步,秦慕锋也随着向前迈了一步,正好撞在了廉驰弹出的蓝烟上。
秦慕锋知道不妙,立刻抽身急退,发现内力再也使不出一丝一毫,脸色微变,皱眉道:“凝气散?”廉驰也是一惊,这“凝气散”是五毒教的秘制毒药,江湖上极少人知,没想到秦慕锋一下就叫出了毒药的名字。
廉驰冷笑道:“算你识货!”一招“太阳守”当头劈下,刚刚他一直被秦慕锋压制,如今秦慕锋没了内力,便想找回面子。没想到秦慕锋即使失去了内力,仍旧冷静沉着,矮身刺向廉驰小腹。
廉驰不得不又用一招“阴德”防守,又被秦慕锋夺回了主动。只是这次秦慕锋完全没了内力,而廉驰至少还能用出一些,再斗了十余招,反倒是廉驰以剑硬攻,秦慕锋的长剑不敢与廉驰相交了。
廉驰渐渐发现,用其他招式都会被秦慕锋抓到破绽猛攻,而用比较纯熟的一招“北斗”秦慕锋就没有什么办法,每次对上“北斗”都要后退一步。廉驰便将一招“北斗”翻来覆去的使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变从头到尾用了一遍,又反过来顺序再用一次。秦慕锋见廉驰居然改变对策,翻来覆去只用一招,这招自己已经见过不下二十次了,居然完全找不到任何破绽,廉驰出剑极为迅速,完全不经思考,而自己每剑都要寻思对策,总是慢上一线,渐渐落了下风,心中不禁微微慌乱起来。
两人剧斗正酣,忽然一阵箫声传来。廉驰知道是吴茹萍在吹箫,心想:“吴小妞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少爷我这正和人拼命,如果恨我就乘机拔刀砍过来,喜欢我就去砍秦慕锋,她在那吹箫算是怎么一回事?”
秦慕锋却发现那箫声和廉驰招式极为相合,廉驰出剑迅速箫声就跟着急促,廉驰出剑缓慢箫声就跟着悠扬。廉驰也发现了这箫声规律,心中暗喜道:“吴茹萍是看上本少爷了,这是在吹箫给我助威呢!”精神一振,剑招伴随箫声用得更加神武,又过三招秦慕锋败象已呈,廉驰又使出“北斗”中的一变“天权”,长剑闪电般刺出!
吴茹萍的箫声这次却没有随廉驰出剑转为急促,而是变得更加缓慢悠长,廉驰心中一滞,必杀的雷霆一击也不觉跟着缓慢下来,被秦慕锋险险避开,一剑反刺,几乎正中廉驰手腕。廉驰急忙收剑,又用一变“开阳”,这一剑威势最足,长剑高举过顶,当头劈下可断金石。
廉驰长剑刚刚扬起,蓄力未足,吴茹萍的箫声又变得短平急促,一声声仿佛在催促廉驰赶快出剑。廉驰之前剑箫相合已经成了习惯,又不知不觉的一剑劈下,力气不足被秦慕锋轻松架开,反被秦慕锋在胸口划了一道口子!
之后吴茹萍的箫声就开始处处与廉驰作对,廉驰出剑快捷箫声偏偏平缓,廉驰用力猛烈箫声却要低沉,一招完美无缺的“北斗”被吴茹萍的箫声搅得七零八落,再也不是秦慕锋对手。
廉驰急忙又自手中弹出几股五颜六色的烟,秦慕锋之前吃过了亏,远远的退了开去。廉驰急忙自怀中拿出两个瓷瓶,分别拔开塞子,对秦慕锋叫道:“白鹤楼的,凝气散的解药就在这瓶子里,我把另一瓶毒水倒进去,这瓶解药就全要报废,你杀了我也得不到解药,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做一个没有内力的废人?”
秦慕锋果然露出犹豫之色,他能叫出凝气散的名字,自然也知道凝气散之毒只有独门解药能解,如果在廉驰这拿不到解药,还真可能就此武功全废。廉驰见状心理有了底,说道:“我用解药换自己的命,如何?”
秦慕锋又是犹豫了好一阵,才道:“好!”廉驰知白鹤楼之人最讲信誉,而且一次刺杀不成便即放弃,绝不会纠缠不休,失手后返还给雇主巨额赔偿便即了事。秦慕锋只一个“好”字,以后廉驰便不用再担心许多了,心中大石落地,丢了一颗解药给秦慕锋。
秦慕锋将解药放到鼻子前一闻,知道解药不错,立刻张口服下,内力恢复如常。对廉驰一抱拳道:“后会有期!”转身投入林中。廉驰苦笑道:“还是不要再遇到你这煞星的好!”
廉驰转身,见到吴茹萍手中紧紧抓着竹箫,脸色微微苍白,双唇紧闭,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廉驰满脸寒意,沉默着上了马,崔月华受不住这压抑的气氛,大声道:“你自己武功不行,打不过人家,可跟我姐姐吹箫没有关系!”
廉驰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对你们多加提防,却没想到吴小姐吹箫的功夫如此高明,这次是我自己大意了。对着吴小姐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我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换作是别人早就一剑杀了!这就上路吧,别让浮萍帮的人等急了!”
吴茹萍还怕廉驰又用什么恶毒法子折磨她,没想到廉驰居然就这样算了,几乎不敢相信。三人来到官道的路口上,浮萍帮十多个女子正在路口等候。廉驰怕再出什么岔子,拨马转身离去,崔月华急道:“喂!我们的解药呢?”
廉驰回头笑道:“在你们的马鞍下边!两位美人,以后少爷有空还会去看你们,不用太过思念了!”廉驰策马飞奔而去,身后来不断传来崔月华不甘的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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