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7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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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关外苦寒之地仍然是万里冰封,南国却已经是万物复苏生机勃勃。南海一座小岛上,一座大宅隐藏于群山之间。正门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书“逍遥山庄”四个大字,字体大气磅礴法度森严,显是出自名家之手。院墙之内屋宇极尽奢华,后宅一个花园之中,假山湖水相映生辉,宛然便是江南大户人家的景象被宅院的主人照搬到了这南海孤岛。



花园里,一个紫衣少女斜倚在凉亭的栏杆上,缓缓将米粒撒在湖水当中,水中红鲤互相争食围成一个又一个圆圈,在朝阳的照耀下仿佛朵朵红色菊花盛开一般。这少女大约十九岁年纪,面目娇好,尤其一对眉毛弯如柳月,甚是惹人喜爱。然而这美丽脸上却是一副忧愁的表情,目光并没有看向水中的红鲤,而是望着空中飞来飞去的山雀,口中喃喃自语道:“我如果能变成一只真正的鸟儿该有多好呀!”



花园南侧是一座二层小楼,二楼卧房的窗子开了半扇,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屋子里,在墙壁上映出了繁星般的光点。卧房中摆着一个极大的象牙床,象牙本就极为珍贵,便是一双象牙筷子也值得上百两银子,这一张大床居然全是用上好的象牙做成,可说得上是价值千金了。



大床中央睡着一对青年男女,那少年大约二十出头,仰躺在床上,剑眉入鬓鼻子高挺,相貌甚是英俊,只是脸色十分苍白,给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那女孩儿面向少年,侧身蜷缩在他身边,大概只有十六岁的样子,一脸稚气,琼鼻小口,小小年纪便出落得楚楚动人。大概是天气有些热了,女孩儿一条雪白的胳膊伸在被子外边,被子被她夹在腋下,露出了半截光洁的裸背。



忽地那少年眼帘微动,皱了皱眉,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女孩儿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手肘支起半边身子,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见到少年正睁开眼睛,立刻坐起了身子,惊道:“呀!少爷,你醒过来啦?”少年听到女孩儿的声音,转过头来看着她,却是一脸茫然。



女孩儿看到少年有了反应,欢叫道:“呀,太好了,少爷,你总算醒过来啦!你真的醒过来了!”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切的问道:“少爷你觉得怎么样,会不会头晕?”少年张了张嘴,才发出嘶哑的声音:“这是哪?”



“这是家里呀,少爷。”女孩开心的笑了起来,“你被坏人打下了山崖,是张总管把你救了回来,王大夫说你摔到了脑子,身上倒是没有大碍,只要能醒过来,便没什么事了。你回来后躺了八天都没有醒,可吓死人了。”



少年听后皱眉思索了一会,又看了看四周,迷惑的问道:“你是谁?我的头好晕,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这里是我的家吗?”



女孩儿大惊,“少爷,你真记不得了吗?我是雪儿呀,你不是又在故意吓我吧?”



少年又是一阵沉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的头好痛。”



“少爷你先别急,好好躺着,想不起来就先不要想了,能醒过来就什么都好。也许是昏得久了,过一会就什么都记起来啦。”雪儿一边安慰他一边急忙跳下床来,她上身只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肚兜,胸前一对乳房已经发育的颇为丰满,在肚兜上顶起了两个小山包,下身穿着一条月白色的亵裤,将挺翘的小屁股紧紧的包裹其中。



那雪儿胡乱穿上衣裳,遮住诱人的春色,跑到窗子边大喊:“燕子姐!少爷醒过来啦!你快叫张总管他们过来!”



凉亭中的紫衣少女听见雪儿的话,心头一震,回过神来:“啊?他真醒过来了?”雪儿答道:“是,少爷醒了,但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快叫王大夫来!”紫衣少女听了赶紧把米粒全丢到小湖里,说道:“我这就去叫王大夫,你照顾好少爷。”说着快步向前院走去。



雪儿回过身来,整理好衣服,又回到床边问道:“少爷,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少年答道:“我口好渴,头也很痛。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雪儿去倒了一杯菊花茶,用汤勺舀了一勺送到少年嘴边,他张嘴喝了,觉得一次太少,说道:“你扶我起来,我用杯子喝。”



雪儿把他扶了起来,把软枕放在背后给他靠着,将杯子送到他的嘴边。少年咕咚咕咚一口气便把茶喝了个干净,只觉得入口甘甜清爽,连头也不是那么痛了。恢复了几分精神,少年张口问道:“刚才你叫我少爷,我是什么人?”



“少爷你是这逍遥山庄的少主人,我叫杨雪,是服侍你的丫环。你有些印象了吗?”少年只是摇头,杨雪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问道:“少爷,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少年喝了茶,又沉思了半晌,摇头道:“不记得了,我叫什么名字?”杨雪答道:“少爷你姓廉,单名一个驰字,就是马字旁的那个驰。”少年点头道:“恩,我叫做廉驰,记住了。”



廉驰又连喝了两杯菊花茶,口已经不干了,但还是觉得喉咙火烧一样的灼痛,便和杨雪说了。杨雪答道:“少爷你昏迷了八天,吃不下东西,全是靠参汤吊命,现在火可大得紧,一会儿让王大夫给你开一副清热祛火的方子就好了。”又问道:“少爷你肚子饿不饿?”经她一提,廉驰果然觉得腹中空空荡荡的,杨雪便出去吩咐厨房拿一锅燕窝粥过来。



燕窝粥还没来,王大夫倒是先到了。只见十多个人一路吵吵嚷嚷的从前院来到了小楼里。这张总管自从救回了廉驰,便天天守在前院的大厅,得到消息便和王大夫一起赶了过来。



进到小楼里,张总管回身对众人说道:“大家稍安毋躁,我与王大夫去两人上去,你们便在这里稍后。”张总管和王大夫上了二楼,紫衣少女也跟了上去,其余人便留在大堂里自找椅子坐下。



卧室之中,杨雪正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向廉驰说些过去的事。张总管带着王大夫进了卧房,廉驰看过去,只见进来两男一女,走在前边的张总管大约五十多岁,身材高大,头顶微秃,一副慈眉善目的长者模样;身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正是王大夫,头发花白,干干瘦瘦的,因为这几日都在研究廉驰的病情,精神也不大好的样子。



再看那紫衣少女,果然是国色天香,肌肤白嫩,胸前双峰高耸,身材高挑,娇小的杨雪站起来大概只到她的肩头。



张总管一进屋就躬身道:“属下参见少主。几位堂主也得了消息,正在楼下相候,属下怕他们扰了少主休息,才没让他们上来。”廉驰也不记得他是谁,只是皱眉点了点头。



杨雪对张总管道:“少爷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名字都是我刚刚告诉他的。”张总管眉头紧皱,回头道:“王大夫,你快来给少主查看一下,可有什么不妥?”王大夫走到床边向廉驰道:“少主,让属下来查一查你的脉象。”



王大夫正闭目凝神诊脉,张总管又向廉驰道:“少主,属下虽不想扰了你修养,但却有一件事情关系重大,不得不问。”廉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张总管道:“少主你还记得逍遥大会的事情吗?”



廉驰仔细想了一下,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道:“什么是逍遥大会?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张总管一脸为难,犹豫一番,又问道:“那……,关于逍遥丹的解药,少爷可有一些印象?”



廉驰这下更是不解:“解药?有人中毒了吗?”张总管一颗心沉了下去,叹了一口气,“少爷你只管安心休养便是了,这些事由属下来处理吧。”然后便站在哪里,紧皱眉头不发一语。



过了片刻,王大夫睁眼站起来道:“少爷脉象平稳有力,身体已无大碍,只是这失忆……,唉,恐怕是跌出了失魂症。”张总管急道:“可有医治方法?”



王大夫答道:“这失魂症据说乃是头部淤血所致,并非药物可医,属下并不擅长针灸清淤之术,还需延请此道高手前来,看看可有什么办法。”又向廉驰道:“少主不必为此烦恼,只管静心调养便是。少爷身体现在还会虚弱无力,属下这就开几副补血养气的方子,过得几天便可恢复如常了。”



张总管和王大夫一同下了楼,楼下等待的诸位堂主一拥而上,纷纷询问廉驰的情况。张总管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去大厅说吧,别在这扰了少主休息。”



众人来到大厅,张总管咳嗽了一声,说道:“少爷刚刚清醒,现在神智还不是十分清楚,据王大夫说,身体已无大碍。所有人不得走漏消息,对外仍称是少主正在闭关修炼,除非少主彻底康复,不然所有知道少主被刺之人都继续关押。”众人齐声应道:“是!”



张总管又道:“你们先各自回府,免得惹人怀疑,我自守在山庄里,只要那刺客再想加害少主,老夫定然将他生擒活捉!”众人散去,张总管独自坐在椅子上,一脸忧虑的看着棚顶的灯笼,自语道:“老庄主,你现在在哪里呢?”



后院卧房之内,先前去传话的紫衣少女走到床边,问道:“少爷,可还记得我吗?”廉驰又是摇头苦笑。紫衣少女道:“奴婢名叫单燕,乃是少爷的丫环。”



廉驰看着单燕杨雪两人,一个亭亭玉立,一个娇小可爱,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居然都是自己的丫环,心下大是欢喜。



过一会燕窝粥送了过来,单燕坐在床沿上,一匙一匙的喂到廉驰嘴里,杨雪则坐在凳子上,继续给廉驰讲些关于他的事情。



这岛名叫逍遥岛,是廉驰的父亲廉川明年轻时意外发现的,便在岛上建了逍遥山庄,带人定居于此。廉川明乃是武林人士,武功高强又颇有手段,几十年来在手下网罗了黑白两道各路高手,逍遥岛的实力日渐强大。这些高手被分为七个堂口,由武功高强之人出任堂主,由刚才来过的张总管统一管理。



廉川明为人多疑寡信,所有手下都服了他所配置的毒药“逍遥丹”,每年六月举行逍遥大会分发解药。如不服下解药压制毒性,必会死的凄惨无比。靠着这逍遥丹的淫威,另有几个帮派也被廉川明控制在手中。



廉驰是廉川明的独子,三年前他刚十七岁,廉川明夫妇说是到中原办一件大事,结果一去不回,了无音讯。廉驰聪颖异常根骨绝佳,再加上廉川明四处为他收集了大量奇珍异果,内力修为已是登峰造极,廉家的烈风掌法也修练得不输乃父。是以老岛主失踪,逍遥岛众人便听从廉驰号令,张总管尽心辅佐,再加上逍遥丹的解药只有他一人知道,众人自不敢生出二心,这三年来倒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廉驰听了自己身世,不禁微微皱眉,心下嘀咕:“我这老爹可不是什么好人,搞了毒药给人吃下,如果不听的他的话便是连命都没了。啊呀,这下可糟糕了,张总管刚才向我问解药的事情,我如果给不出,这老爹的属下一定不会放过我。看那张总管刚才哭丧着脸,回去和别人一说,那些吃了毒药的人非把我撕了不可。”想到这里,连嘴里吃的燕窝粥都没了味道。



单燕将一匙粥送到廉驰嘴边,问道:“少爷你还记得是怎么跌下山崖的吗?”廉驰又是皱眉摇头。



单燕叹气道:“那天早上我和少爷两人去山上采药,一路爬到了后山的山顶,然后……”单燕脸色绯红,犹豫了一下又继续到:“然后我到林中去小解,突然听到少爷你大叫了一声,我急忙出来,却没看到少爷,只见到一个黑衣人向山下跑去。我四处寻找,最后才发现少爷你躺在山崖下边。我急忙赶回来喊人,最后张总管带着几位堂主下去山崖,才把少爷救了回来。”



杨雪插嘴道:“少爷你回来的时候好吓人的,头上破了个大口子,流得全身是血,燕子姐守着你哭了一整天呢!如果不是王大夫说你没事了,我看她非哭死不可。”单燕大羞,放下碗便去杨雪腰上瘙痒,口中道:“还说我,你自己不也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



杨雪受不了痒,跳起来咯咯笑道:“少爷,燕子姐又欺负我了!”廉驰被他们一闹,心情也开朗了许多,笑道:“等我身体好起来,就帮你抓她的痒。”“哼,你便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心里也还向着雪儿,就喜欢来欺负我。”单燕皱眉说道。



廉驰吃过了粥,杨雪又从外边拿来了水盆毛巾,说道:“少爷,我给你擦擦身子。”一把拉开他身上的薄被,廉驰这才发现,自己被子下边的身体竟然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两个美女面前,廉驰不禁大是尴尬,忙说道:“这个,这个还是不用了,过几天我能动了自己来吧。”



杨雪见廉驰羞得满脸通红,觉得大是有趣, “嘻嘻,少爷,你的脸都红了耶。这几天你大小便都是我和燕子姐帮你的呢。你从前最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的,现在你洗澡不方便,便每天给你擦擦身子好了。”杨雪拧干了毛巾,单燕扶着廉驰,两人仔细将廉驰的身体擦了个遍。



廉驰软绵绵的靠在单燕身上,鼻中满是少女的体香,身上被杨雪轻柔的擦拭,胯下不禁就有了反应。单燕看在眼里,羞红了脸,转过头去看向窗外,心中想道:“这人便是不能动了,心中也满是龌龊念头,本性就是这么下流,摔坏了脑子也死性不改。”



杨雪将廉驰从头到脚插了一遍,回过头来,却看到廉驰勃起的阳物,“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眨了眨眼睛,换过一条毛巾包起了那玩意,轻轻抚弄了起来,口中还问:“少爷,这样擦舒不舒服啊?”



廉驰被她弄得呼吸粗重,几乎舒服的哼出声来。脑中满是早上杨雪醒来时的样子,娇小的身上只穿了一个小肚兜,雪白香肩的好像羊脂做成一般,胸前两团鼓鼓的凸起,让人浮想联翩,活脱脱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单燕听到廉驰呼吸声音有异,回头一看,见到杨雪跪在床上,手中正抓着廉驰的阳物套弄,大是气恼,在杨雪翘起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斥道:“你别胡闹了,他现在哪禁得起你这么折腾!”杨雪吐了吐舌头,拿起毛巾跳下床来,说道:“燕子姐,扶少爷躺下吧,我去洗毛巾。”说完端起水盆就跑了出去。



单燕摇了摇头,扶着廉驰躺回去,又帮他盖好被子,说道:“少爷,你身子刚好,还是好好休养才是,不要胡思幻想别的了。”廉驰很是不好意思,“恩”了一声,便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单燕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皱着眉头看着廉驰,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廉驰刚刚清醒,精神还不大好,过不多时便真的犯起困来,心中祈祷:“老天保佑,这一觉醒来,便是什么都记起来就好了。不然其它还好说,那些属下到了六月吃不到解药,便要来找我抵命,只怕死前还要被那些人折磨一番,到了黄泉路上也要一路被人打骂。”



世事往往不能尽如人意,之后几天廉驰睡睡醒醒,但是一直想不起一丝关于过去的事情。张总管每天都要带着王大夫来探望几次,每次都是失望而归。单燕杨雪两个美貌丫环轮流照顾着廉驰,晚上便睡在他的床上,两人早就被他收入房中成了他的女人,倒也不用避嫌。廉驰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已经有了几分力气,便不时从她们身上揩油,只要是凸起的部位就都想摸一下,杨雪倒不觉得什么,单燕却是十分恼火,将他骂了好几次。



这天晚上,两女正服侍廉驰进餐。本来他已经可以自己动手,却偏要人来喂他。单燕不愿,便把筷子交给杨雪,自己跑到花园里去了。



杨雪拿夹了一块虾仁送到廉驰嘴里,笑道:“嘻嘻,燕子姐又生气了,她一不开心就喜欢到小湖去喂鱼,咱们这的鲤鱼是越来越肥啦。”廉驰吃了虾仁,郁闷的说道:“她整天总对我板着个脸,我就是想摸一下她的胸口都会被骂,你不是说她也是我的女人吗?”



杨雪笑道:“她现在对少爷已经是好多啦,去年她刚被送来那会儿,整天又哭又闹的,哪有现在这么好说话。”廉驰倒不知道单燕过去的事,一伸手,抱住杨雪的腰将她拉到怀里,问道:“她是去年才跟了我的吗?”



杨雪身子很是娇小,被廉驰拉到怀里,伸手已经够不到凳子上的食盒。廉驰从她手中拿过筷子,笑道:“雪儿,你来告诉我的燕子的事,我来喂你吃东西好不好?”杨雪在他怀中扭了几下,嗔道:“你自己可以吃还要人家来喂你。”廉驰在她腋下戳了一下,道:“快说,不然我打你屁股。”



杨雪把头靠在廉驰胸口上,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燕子姐也很可怜的。她本是飞鱼帮的大小姐,她爹单老爷子也是你的手下。好像是少爷交给他的任务没有做好,去年逍遥大会上少爷很是生气,本不想给他解药了。但是又听人说单老爷子有个国色天香的女儿,就对单老爷子说,只要把女儿送来就饶过他,单老爷子没办法,就只好把燕子姐送给少爷做了丫环。”



廉驰听了一时羞愧的无地自容,这果然是什么爹生什么儿子,老子阴损,给手下吃毒药;儿子缺德,逼手下送女儿,一对父子坏的头顶生疮脚底冒脓,现在廉川明失踪,廉驰摔得没了记忆,只怕便是遭了报应。



杨雪见廉驰一直在发呆,问道:“少爷,你怎么了?”廉驰回过神来,道:“原来我是这么坏的一个人,难怪燕子这么讨厌我了。如果她不喜欢这里,我便送她回家好了。”杨雪急忙摇头道:“少爷你可千万别,你要了燕子姐的身子,她已经没办法再跟别人了。我看她今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你只要以后对她好些,别总惹她生气便是了。”



廉驰又问道:“雪儿,那你是怎么来到这做我丫环的呢?”杨雪答道:“我本来是个乡下孩子,五岁那年家乡遭了旱灾,人们都靠吃树皮过活,刚好有人来收家奴,我爹就用我跟人换了两斗小米。后来就被人用船送到逍遥岛上来了。”



廉驰轻轻抚摸着杨雪的头,道:“可难为你了,那么小年纪就要来伺候别人,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杨雪抿嘴笑道:“也不是了,老爷让我给少爷做丫环,其实就是整天陪着你玩,也没做过什么重活。少爷一直对雪儿很好,每年都送雪儿很多新衣服穿。”



两人正在说些闲话,单燕又走了回来,一进门就见到杨雪跨坐在廉驰身上,嘴里正叼了一块鸡肉向廉驰嘴里送。单燕忍住怒气,重重哼了一声。杨雪听见声音,从廉驰身上爬下来,躲到廉驰背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笑道:“燕子姐,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单燕皱眉对廉驰道:“少爷,不是单燕多事,如果你没受伤,便是怎么闹我都不会管你。现在你还是静下心来修养的好,别因为一时贪欢搞坏了身子。”廉驰知道是自己对不住她,但被她训斥仍是不大舒服,反驳道:“不就是亲一下嘴么,怎么会亲坏了身子,看你大惊小怪的。你不给我亲,还不许我亲一下雪儿吗?”



单燕气道:“谁知道你亲了嘴之后又会想做些什么?我回来是向少爷说,张总管叫我到前院大厅去,可能要晚些时候才会回来,饭后半个时辰要吃药,你们可别给忘了。好了,我去前院了,不管你们了。”说完一转身便出了屋子。



廉驰见单燕气恼之中仍不忘提醒自己吃药,心下大是感动,对刚才自己的行为也是十分后悔。一拍雪儿的屁股,说道:“好了,少爷以后要做圣人了,你这个小妖精可不许再来勾引我。”杨雪爬下床来,收拾碗筷,撅着嘴道:“哼,要做圣人还来拍人家屁股!”



廉驰笑道:“你的身材这么好,小屁股挺翘挺翘的,便是圣人看见了也要忍不住去拍一下。”杨雪笑道:“燕子姐的身材才真叫好呢,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一双腿又细又长,少爷你以前最喜欢摸燕子姐的大腿了。”



廉驰回想起单燕的身材来,果然是纤细修长,让人神魂颠倒。口中却不承认,说道:“腿长便了不起吗?”一拉被子,伸出自己的一条腿来,道:“少爷我的腿也是又细又长啊,你看,还有很多毛呢,毛也又细又长。”



杨雪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捂着肚子倒在床上,小脑袋顶住廉驰的胸口,说道:“好啦,是少爷你的身材最好,过几天把燕子姐的衣服给你穿上,肯定是个大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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