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驰洋洋得意的回到小楼,向两女吹嘘自己神妙的剑法,好像如果不是他给云松道人留下几分面子,早就十几招把云松道人击败了一般。连杨雪也听出他是在胡说,笑道:“嘻嘻,少爷,你又吹牛了。”
吃过了晚饭,廉驰就期盼着赶紧上床睡觉,在花园里练剑都无法专心了,脑子里全是淫靡的画面,倒好像是他自己先中了催情剂一般。如果不是单燕剑气纵横,只怕他下体都要支起帐篷,但也终究是无法专心使剑,居然还被单燕赢了一场。
好容易熬到了休息的时候,廉驰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单燕杨雪都已经脱衣上床,廉驰却光着身子在地上磨蹭。杨雪在坐床上问道:“少爷,你干什么呢?”廉驰应道:“哦,来了!”手中却拿着一杯菊花茶,来到床边说道:“燕子,刚才练武出了那么多汗,你还是喝杯茶再睡吧!”
单燕本已经躺下,听了坐起身来,摇头道:“不用了,谢谢少爷,单燕不渴。”廉驰想再劝单燕喝下催情剂,一边的杨雪却说道:“少爷,雪儿渴了,给我喝吧!”廉驰一听慌了神,急忙把茶杯塞到单燕手里,说道:“少爷我给你倒的茶,不许不喝!”
单燕无奈,只得接过了茶杯,杨雪却不依道:“哼,少爷你偏心,雪儿渴了也不给人家喝,燕子姐根本就不渴呀!”廉驰说道:“你急什么,我这就给你倒茶去!”又给杨雪倒了一杯没有问题的菊花茶,杨雪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一抹小嘴,满意的躺了下去。
廉驰收了茶杯,躺在两女中间,一直留意着单燕的反应。单燕躺下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觉得私处一阵阵酥痒,有些难受,又隐隐有些舒服的感觉,她对这感觉十分熟悉,立刻便知道是廉驰在那杯菊花茶里做了手脚。
廉驰见单燕背对着自己侧卧在床上,裸露的背部肌肤渐渐抹上淡淡的红润,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心中正在得意,突然单燕一翻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耳边小声问道:“少爷,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廉驰却假装正经,答道:“就是菊花茶啊,怎么了?”单燕咬住下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不再说话,静静的伏在廉驰怀里,觉得这么给他抱着,总算是缓解了一些烦躁的感觉,全身都非常舒服。廉驰肉到嘴边,倒也不急了,反而十分老实的轻轻搂住单燕的腰肢,并无其它动作。
单燕感觉着两人的肌肤微微厮磨,一阵阵舒爽的感觉涌上脑来,情欲越来越强,知道自己今晚再也难以幸免,不甘的伸手在廉驰腰上用力捏了一把,这才把朱唇送到廉驰嘴边,与他激吻起来。
廉驰抱着单燕,舌头探到了她的口中游玩,感觉着怀中的娇躯越来越热,只是舌戏一番,单燕就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廉驰本想让单燕来主动求欢,但是单燕却也只能做到这一步,火热的身体在廉驰怀中扭动厮磨,却不肯开口求他。
廉驰见单燕一副苦闷的样子,倒也不忍心再折磨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一边爱抚她的身子,一边脱去了她最后的衣物。单燕这次毫不反抗,十分配合的让廉驰把自己剥光,眼睛紧紧闭起,等待着廉驰的侵犯。
廉驰把单燕的两条长腿分开,只见那美丽的私处已经水光一片,笑道:“燕子,你流了好多水呀,少爷要插进去了,可以吗?”单燕本就羞红了脸,听到廉驰的话,脸上更红的好像能滴下血来,却强忍羞意,咬住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廉驰见单燕点头答应,便不再犹豫,提枪刺了进去。单燕被催情剂变得十分敏感,感到廉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充实滚烫的感觉登时让她魂飞天外,再也没有了羞耻的感觉,一边娇声呼唤,一边挺动身体配合起廉驰来。
两人大战了将近两刻钟,单燕已经泻身三次,药性激发的情欲已经完全得到了满足,神智逐渐恢复,抬起无力的玉手,轻轻推了一下廉驰,娇喘道:“少爷,单燕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廉驰挺了挺单燕玉洞中的阳根,不满道:“不行,少爷我还没满足呢!”单燕被他一挺,又是呻吟了一声,喘息了好一会才小声答道:“少爷,你去找雪儿吧,单燕真的不成了。”廉驰见单燕软的没了骨头一般,知道她难以支撑,便退了出来,单燕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杨雪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活春宫,早就动了情,体内湿滑一片,廉驰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之前杨雪每次都被廉驰弄得好像要断了气一般,这次有单燕给她打头阵,感觉也是轻松了不少。
杨雪跪在床上,廉驰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发泄着未曾满足的情欲,等到廉驰泻出阳精的时候,杨雪已经没了力气,全靠廉驰抱住她的腰才能不瘫倒下去。廉驰回头再看单燕,早已经疲累的睡了过去。
廉驰从前为了照顾杨雪,每次都在压抑着自己的野性,这一次有两女分担他的狂野,总算是彻底的尝到了美妙滋味,再加上今晚是他失忆以后和单燕的“第一次”,更是让他欢喜异常,又抚弄了一会杨雪,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次日廉驰一早醒来,两女都因为昨晚的疲累,还在沉睡当中,她们身上都未着寸缕,姿态各异的躺在床上,让廉驰又是大饱眼福一番。
单燕一觉醒来,见到廉驰又盯着她的裸体看个不停,怕他又起了邪念,赶紧从床上捡回了衣物穿上,廉驰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从后边抱住单燕,又把她刚刚穿上的亵裤拉了下来。
廉驰早上起来,晨勃的阳根十分坚挺,正抵在了单燕的臀缝里,单燕被他吓得一声惊叫,哀求道:“少爷,你饶了单燕吧,我受不了你样连续不停的折腾啊……”廉驰拉过来让单燕坐在自己腿上,手又探到她没有穿好的肚兜里,揉捏着柔软的双峰,笑道:“燕子,你以前不是总说少爷我身子虚吗,昨晚让你满意了没有?”
单燕俏脸胀得通红,她毕竟不是初识人事的少女,昨夜的欢爱只有无穷的快意,没有给她造成一丝的痛苦,但是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低头不语。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单燕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但是却没有用力去反抗廉驰的侵犯,只是顺从的伏在廉驰怀里任他玩弄,一夜春宵,已经让单燕彻底臣服,对廉驰完全的开放了自己的身体。
廉驰本来只是想逗单燕玩玩,但是不一会就被怀中的娇躯引动了欲火,胯下的阳根又胀大了几分。他自幼就服食了许多奇珍异果,身体发育得易于常人,不过一晚时间就又恢复得生龙活虎。
单燕正坐在那滚烫的阳根上,立刻感觉到了廉驰的异样,怕他真的又来折磨自己,急忙说道:“少爷,别闹了,我们起来穿衣吧。”廉驰哪里肯停,坚决的说道:“不行,我现在要你!”分开了单燕修长的玉腿,就要再次侵入那娇嫩的玉洞。
单燕用力一扭身子,从廉驰怀里挣扎出来,回头一看,廉驰眼中满是欲火的盯着自己,好像一只恶狼盯着小绵羊一样。廉驰一扑,把单燕压在身下,说道:“不许跑,乖乖的让少爷爱你,不然我就再给你点菊花茶尝尝。”
单燕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这种情况之前半年她已经遇到了太多次,已经掌握了应对之法,无奈之下,只得伸出玉手握住了廉驰的阳根,羞涩的低声道:“少爷,你别逼人家好不好,单燕一定服侍的你满意就是了。”
廉驰被单燕玉手抚弄的十分舒服,虽然感觉比不上湿润的玉洞,但也小小的满足了一下,就不再为难单燕,一边享受着单燕的爱抚,一边又玩弄起单燕的玉乳来。
杨雪被两人的动静吵醒,睁眼一看,廉驰正伏在单燕胸前把玩吮吸着洁白的双乳,而单燕满面通红的呻吟不已,手中却不停的套弄着廉驰阳根。这种场面杨雪已经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次,知道又是廉驰情欲勃发,逼迫得单燕不得不如此服侍他,便爬过去帮忙。
杨雪的加入为单燕分担了不少压力,廉驰改为靠坐在床头上,杨雪伏在了廉驰怀里给他玩弄,而单燕跪在另一边抚弄着廉驰的下体,虽然丰润的臀部不时被廉驰抓揉几下,也比之前好过得多了,总算可专心手上的动作。
廉驰从没有这么享受过,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手中缓缓的揉捏着杨雪弹性十足的乳肉,体会着下体单燕的爱抚。一直折腾了有半个多时辰,单燕已经累的手腕酸痛,却见廉驰一点结束的迹象都没有,知道再不快些洗漱下楼用早餐,被下人们找上来可就要出丑了,心中大急,再也顾不得矜持,俯下身去把廉驰的阳根含在了檀口之中。
廉驰忽然感觉下体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目光越过杨雪洁白的肩头一看,单燕正伏在他胯间,皱着眉头吮吸着他的阳根,灵活的香舌轻轻舔动,那奇妙的感觉比起真正的欢爱来毫不逊色,再加上单燕用手套弄辅助,檀口中的更有一股难以抵抗的吸力,廉驰很快就一泻如注。
单燕被喷出的阳精呛得一阵咳嗽,抬起头来,赶紧用手帕擦干嘴边乳白的液体,至于吞到口中的那一部分,实在不好吐出来,只得咽了下去。单燕又为廉驰擦干净阳根,这才下床服侍他穿衣洗漱。
单燕一直漱了十几次口,才红着脸回来,廉驰也不好意思再取笑她,毕竟单燕是为自己做出了极大的牺牲,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两女下楼用早餐。可到了吃饭的时候,廉驰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一直盯着单燕的芳唇,看着这刚刚带给自己无限幸福的地方。
单燕用调羹舀了一勺粥,送到嘴边,优雅的张开朱唇吞了下去,廉驰见了脑中浮想联翩,心中嘀咕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上辈子敲烂了几千个木鱼,才托生成这一只调羹,他妈的,等下少爷我非把这调羹扔到茅坑里去不可!”
单燕忽然间感觉到廉驰目光有异,再看面前一碗煲得十分粘稠的白粥,立刻想到早上被迫吞下他的脏东西,廉驰一脸暧昧的笑容更是证明了他也是在想这些事情,芳心中怒火燃起,用力放下调羹,皱眉说道:“我吃饱了。”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廉驰见又得罪了单燕,急忙拉住她,用力搂进了自己怀里,奇怪的是,单燕并没有用武功反抗,只是微微扭动了几下身子,就顺从的坐在了廉驰怀里,低着头不敢看他。廉驰笑道:“燕子,你和我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呀,来,让少爷喂你吃吧!”
廉驰夹了一个小笼包子送到单燕口边,单燕顺从的张口吃了,廉驰知道单燕已经不再生气,又拿过粥来,说道:“只吃包子太干了,你还吃些粥吧。”单燕皱眉道:“不吃!”廉驰无奈,随口说道:“嗯,不喜欢吃粥就不吃了吧,那给你喝菊花茶好不好……”廉驰话说到一半,就觉得不妥,腰上已经被单燕狠狠掐了一把,只得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自从这天以后,单燕就再也不拒绝廉驰与她亲热,廉驰不时调戏她一下,晚上更有两女为他销魂,活得惬意无比。
廉驰在后宅乐不思蜀,逍遥岛其它人却在为逍遥大会奔波不停,码头上船只全部都调用起来。这逍遥大会都是在距离逍遥岛半天航程的无名小岛上举行,而且逍遥岛对外只称逍遥山庄,所以前来参加逍遥大会的外围帮派以为逍遥岛的人也是来自中原,根本不知道逍遥岛的存在,更无从推断起逍遥山庄的位置了。
半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进了六月,这一晚,廉驰刚刚脱衣上床,单燕就偎进他的怀里献上热吻,廉驰还第一次见单燕如此主动,感觉十分快意,伸出舌头与她相戏。单燕又自己解开肚兜的带子,把廉驰的手拉进肚兜放在了自己的乳峰上。
廉驰更是兴奋,用力揉搓起来,单燕被他抓得气喘吁吁,过了好一会,按住了廉驰作怪的大手,在廉驰耳边呢喃道:“少爷,单燕想求你一件事情。”廉驰没想到单燕主动献身给他把玩,原来是有求于自己,微微泄气,答道:“好呀,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单燕说道:“少爷,你去逍遥大会的时候,可不可带上单燕,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逍遥岛的事情,我……我就是想见见我爹爹……”说到这里,两行清泪已经无法抑制的流下,廉驰见了十分心痛,从肚兜里抽出手为她擦干眼泪,安慰道:“燕子,你别哭,我一定带你去,让你们父女相见。”
廉驰又帮单燕系好肚兜的带子,说道:“燕子,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来和我说就好了,不用委屈自己来讨好我。”单燕脸上一红,抱紧了廉驰的腰,低声道:“少爷你别误会,单燕是少爷的丫环,服侍少爷是应该的,绝对不是因为有事情求你才这样的……”又抬起一条长腿,盘在了廉驰身上,生涩的挑逗起廉驰的情欲来。
廉驰一翻身把单燕压在身下,笑道:“你知道怎么服侍我才让我最高兴吗?”单燕红着脸轻轻摇头,廉驰坏笑道:“今晚就你一个人来陪我,不许到了中间又要雪儿来替你,让少爷好好的爱一你次就可以了!”
单燕听了脸色通红,低声哀求道:“少爷,单燕真的受不住那么长时间的,你就不能爱惜人家身体一些吗?”廉驰嘀咕道:“燕子你也真是的,以前总要我爱惜自己身子,现在又要我来爱惜你的身子,好了,我不为难你了,不过今晚的姿势你得听我的。”
廉驰又从床头拿出那本《阴阳双修神功》,这本武功心法到了他手里,居然被他当作了春宫图,也只落得个床第间取乐的作用。廉驰挑了一个奇异的姿势,让单燕侧卧在床上,廉驰抱起她的一条玉腿,从侧面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刚好把单燕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修长的雪腿刚好在廉驰眼前,被他用指尖轻轻抚弄。单燕从来都很保守,今晚被廉驰半强迫的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异样的刺激再加上心里的慌张,不一会就高潮迭起,卧室中回荡着她娇美的呻吟,春色无边。
又过了几天,终于一切准备妥当,廉驰便带着单燕登上了码头的大船。这艘海船甲板上又建有三层阁楼,船体都用上好的棕木制成,外表包以铁皮,看起来威风凛凛。
正午时分船一出码头,扬起风帆速度竟然比奔马还要快上十多倍,不一会就到了逍遥岛外围的迷魂阵。船一进了海阵,立刻景象一变,狂风大作,海中漩涡潜流纵横交错,更有暗礁在航道上四处散布,再加上从海水中涌起的大雾,让人看不清前方,如果没有海图指引,船只不是被礁石撞成碎片,也会被漩涡所吞没。
廉驰离岛前已经对这海阵研究过一番,这阵法靠着特定位置的礁石引导出暗流漩涡,又可使水汽聚而不散,形成遮人视线的大雾,再加上礁石本身还会产生幻像,让对距离产生错觉,果然是险恶无比。
这阵法只有每日午时才会开启生门,潜流与漩涡不再封锁唯一的通道,需要船只借着风力快速通过,不然也还是会被航道附近的漩涡吸进去。
廉驰有意考较一下自己的阵法眼力,站在船头不断的推测行船的方向,但船的速度太快,根本没有给他仔细思考的时间,不过转了五次方向,廉驰就因为想避开一块礁石推想错误,如果按他所想左转,现在船已经要被潜流带进了漩涡里。
反而是廉驰想避开的那块礁石才是真正的航道,眼看船直直撞了过去,才发现那礁石明明是在船的右前方,刚才廉驰是被那幻想所迷惑了。廉驰对这阵法十分敬佩,更是细心观察,又从中学到许多法门。
出了海阵又立刻变得风平浪静,大船平稳的航行了一下午,终于在入夜时分到达了目的地。
这举行逍遥大会的小岛极为荒凉,连一颗树都看不到,岛屿面积也就和逍遥山庄的大小差不多,一大群武林豪客露天坐在布置好的酒席上,虽然天已经黑了下去,但四周燃起火把,会场里仍旧一片明亮。
忽然一阵丝竹仙音伴随着澎湃的鼓乐声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唱诺道:“逍遥山庄少庄主驾到!”廉驰在守卫的伴随下,踩着鼓乐声大步走来,当真是神气非常。群豪见到廉驰到来,一起站起来躬身道:“参见少庄主!”各个中气十足,声震云霄。
廉驰在张北晨和众位堂主的伴随下,走上了临时搭建的高台,做到椅子上向下一看,众人都在躬身向他行礼,头顶绣着“逍遥”大字的旗帜猎猎作响,这场面竟如皇帝出游一般,胸中涌起一股冲天豪气,仿佛此刻已经完成了一统江湖的大业。
廉驰向站在身边的张北晨微一点头,张北晨高声道:“少庄主有令,众人免礼归席!”本来这免礼之话该由廉驰来说,但他提不起内力,声音不能如此洪亮,便只得由张北晨代劳了。张北晨声音远远传出,连在远处之人听了也是耳中嗡嗡作响,这份内力在江湖上也是极为罕见的了。
台下的群豪都坐回椅子里,佳肴流水一般送了上来,廉驰拿起一杯酒,站起身来,张北晨高声道:“敬谢众位过去一年为逍遥山庄做出的贡献!”
众人也端起酒杯,齐声应道:“属下为逍遥山庄略尽绵薄之力,乃是分内之事,少庄主不必客气!”喝了美酒,所有人又坐了回去,一个大汉走出来,躬身道:“启禀少庄主,属下黄大刀的铁鹰会奉少庄主去年所命,已经剿灭了冷云帮,现在湘西再也无人可以和我铁鹰会一较长短啦!”
张北晨看了一眼廉驰,见他脸显嘉许之色,高声答道:“黄会主劳苦功高,赐解药!”一个护卫拿出两盒子解药交给了黄大刀,黄大刀欢喜的坐了回去,急不可待的打开盒子,一见解药有两种颜色,微微一呆,看了一下盒子上的说明,连忙依照顺序服下解药,一刻也不愿多等。
接着又一个胖子走到台下,躬身道:“属下钱一封参见少庄主,属下的四海钱庄去年共赚得八十万两银子,除去日常用度和钱庄本身的开销,还有五十万两银子可供给少庄主支配!”
廉驰拿过钱一封呈上的账本,看了几眼,也不是很明白,他也不知道五十万两银子究竟是多少,对金钱也没有什么概念,但估计应该是很多了,便微微点头。这年入五十万两白银,虽然说不上是富可敌国,但是绝对要超过一省的收入总和了。
张北晨见廉驰满意,又说道:“钱老板进财有方,赐解药!”接着下边众人不断来到高台脚下汇报功绩,不是奉命剿灭了什么小帮派,就是用计挑逗起其它帮派火并,实在没什么功绩的人,也会想方设法找些奇珍异宝来献给廉驰,也算可以蒙混过关。
一个白发老者来到高台下边,一脸得意的拿出一个盒子,躬身道:“塞北韩天利为少主找来了一枚天山朱果,此果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千年才得以结出一枚,服下后内力大涨,可抵过三十年的苦修,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武学圣药!”
廉驰听了大为欢喜,一面赐药,一面命人拿来盒子,打开一看,一枚拇指大小的赤红果实躺在雪白的绸缎上,异香扑面而来,廉驰口生津液,就想拿来吃下。
忽然耳边传来一丝飘渺的声音阻止道:“少主不可!这朱果确实蕴藏着天地间的灵气,入口后立刻化为人体的真气,需要以本身真气引导,行功九九八十一周天才可吸收入丹田化为己有,少主现在忘记了自己的行功法门,冒然服下,那真气不能吸收,便会胀坏了经脉,有害无益!”
廉驰听出那声音乃是张北晨的音调,但那声音却好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知道这便是传音入秘的神奇功夫,将口中声音炼气成丝,只有他一人可以听到。廉驰心中好奇,脑袋左右摇动,把耳朵对着不同的方向,可那张北晨的声音还是神奇无比的不断传入耳中:“少主不要顽皮,这朱果确实吃不得,等到少主摸清楚了真气的运行路线,才可以服用。这朱果万年不腐,少主也不必急于一时。”
廉驰无奈,把朱果放回盒子里,命人收好,张北晨才舒了一口气。又一个二十多岁的胖子来到高台下,苦着脸说道:“启禀少庄主,小人乃是蜀中谭家的长子,我爹爹被八卦门的狗贼打成重伤,现在在家养伤,只好由小人代为参见少庄主。”
武林形势早有信鸽来报,张北晨知道其中原委,皱眉问道:“少主去年命你们谭家庄剿灭八卦门,如今反被八卦门把你们谭家打得俯首称臣,还敢来求解药?”年轻胖子一慌,冷汗直流,结结巴巴的答道:“启禀少庄主,我……,我谭家并不是败在了八卦门手下,而是八卦门联合了唐门高手来与我们为难,这才会被他们打败。”
张北晨喝到:“败就是败了,还找什么理由?今年的解药没你们谭家的了!”年轻胖子急忙拿出一个盒子,交给护卫道:“少庄主莫要生气,今年我谭家也有宝物送给少庄主。”
护卫打开盒子,检查了没有机关,送到廉驰面前。廉驰一看,盒子里竟然是一只红色的大蛤蟆,皱眉问道:“这蛤蟆是什么宝物?”那年轻胖子就在高台下,廉驰的声音他倒也听得分明。
年轻胖子答道:“启禀少庄主,这乃是一只莽梏朱蛤,传说古时候云南的一位段姓皇帝,就是生吞下了这莽梏朱蛤,从那以后就变得百毒不侵,活到了一百多岁才寿终正寝,这莽梏朱蛤确是防身御毒、延年益寿的人间至宝。”
廉驰一看那大蛤蟆,遍体通红,确实是十分罕见,皱眉问道:“生吞?这么大一只蛤蟆也能吞下去,那皇帝的嘴有多大啊?”
年轻胖子也没想到这问题,当初为了逍遥丹解药的事情愁得夜不能眠,偶然遇到个云游道人叫卖这莽梏朱蛤,连忙用三万两白银买下,好用它来换解药,哪想到要怎么吞下去了?如今被廉驰问起,呆了一会才答道:“啊……,想必那位皇帝吞下的只是一只刚孵化出的小莽梏朱蛤,但这只莽梏朱蛤生得这样肥大,必是一只成年的莽梏朱蛤,药力还会更加……更加有效,小人恭喜少庄主得此异宝!”
廉驰又看了一眼那红色的大蛤蟆,想到生吞这东西,心中一阵恶心,想道:“蛤蟆乃是五毒之一,怎么吃了还能百毒不侵,难道是以毒攻毒的道理?如果做熟了再吃,只怕药性发生改变,就没有百毒不侵的作用了……”
廉驰精研毒药,知道毒药的威力比起武功来毫不逊色,而且更加难以防范,如果自己能够百毒不侵,那以后行走江湖自会多了一层重要的保障,心中犹豫着要不要生吃下这红色大蛤蟆。
张北晨在一旁说道:“少主,这蛤蟆生得古怪,但能否真的让人百毒不侵,可也不能确定,也许还带有奇毒,不能不防,少主还是把它带回去慢慢研究,不要急于求成吧!”
廉驰看着这只大蛤蟆,凸起的眼睛毫无灵性,两腮一鼓一鼓的“咕咕”傻叫,也觉得这丑东西不像百毒不侵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从袖口里掏出了一颗前几天炼成的“凝血丹”,说道:“好,我先来试试这蛤蟆是不是真的百毒不侵?”他摸了摸鼻子,一挥手,乘着那蛤蟆张嘴“咕咕”叫的时候把“凝血丹”弹入了蛤蟆口中,那蛤蟆吃了“凝血丹”又叫了几声,突然翻了一个跟头,肚皮朝上两腿一蹬,死了!
廉驰见了大怒,一拍桌子站起来喝问道:“死胖子,你不是说这蛤蟆百毒不侵吗,怎么被毒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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