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这《天极剑法》需要配合天极图一同练习,廉驰便差人画了一张极大的天极图,挂在了秘室外的那间屋子里,这屋子极为宽敞,也没什么家具,用来练剑倒也不错,而且可以避免杨雪引诱他的时候春光外泄。
白松这方法果然管用,女色对廉驰的吸引力远远高过了剑法,只要杨雪穿着肚兜,圆润的小肩膀一露,他就再也没心思去研究剑法了,这样一来,倒也不会练得脱力了。
几日下来,廉驰便把剑法中对内力和速度要求不很高的招术学了些皮毛,但“天极剑法”的皮毛也是非同小可,招术变幻之奇,即使张北晨也叹为观止。
这剑法既然小有进步,廉驰便把心思用在了其它地方。这天黄昏,该吃晚饭时候,杨雪已经脱光了衣服站在屋子里,廉驰却还装作沉迷于剑法的样子。
这杨雪小小年纪,也不懂怎么勾引男人,平时一切都是靠着本性,真要她故意去勾引廉驰,还真让她摸不着头脑。其实美人脱衣乃是男人最喜欢欣赏的节目,看着绝美的身体一点一点的逐渐展露在眼前,从半遮半掩到毫无遮拦,这引人入胜的感觉比起什么都让人着迷。
但是杨雪哪里懂得这些道理,劈里啪啦的就脱得一乾二净,速度之快比起廉驰的剑法来毫不逊色,单燕心中虽然明白,却羞于去指导她,任由杨雪光着身子又跳又叫:“少爷,你快停下来休息呀!唉,你怎么还不停呀?”
廉驰今天偏想看看单燕如何引诱他,强压下情欲,继续练剑。
杨雪没办法,又跑去单燕身后,双手从单燕腋下伸出,托住了单燕的丰乳,用诱人的声音说道:“少爷,你快来看呀,燕子姐的胸脯好丰满,你停下来就给你摸一下好不好?”
单燕拍下了杨雪的手,皱眉道:“雪儿,你别胡闹。”杨雪撅着嘴说道:“燕子姐,少爷这几天胃口是越来越大了,雪儿一个人勾不住他,你来帮帮我呀!”单燕见廉驰在那边挥剑不止,全身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怕他真累坏了身子,只得红着脸,脱去了外衣,露出了粉红色的肚兜。
廉驰这还是第一见单燕主动脱衣给他欣赏,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了一丝细节,只见单燕又遮遮掩掩的脱下了长裙和绸裤,一对修长的玉腿也展现在眼前,她嗫嗫嚅嚅的说道:“少爷……你停下来休息好吗?”
廉驰哪里肯停,还想看看单燕能为自己牺牲到什么程度,杨雪见廉驰还在练剑,就过去解单燕肚兜的带子,说道:“燕子姐,你把衣服全脱了吧,反正少爷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单燕自然不肯再脱,杨雪却不放弃,两女一个要脱一个要躲,互相转起圈来。
廉驰见两个雪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嬉闹,心中欲火燃烧了起来,早就把剑法忘到了一边。单燕突然看见廉驰虽然装模作样的练剑,一双眼睛却冒出灼热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裸体,下身的裤子也被他顶起老高,哪里是沉迷于剑法中的样子?
单燕大怒,用力推开杨雪,指着廉驰道:“你不用再装了!你就当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你的龌龊心思吗?”她本想直接跑出门去,却见到自己衣服也没穿,急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廉驰见单燕又动了怒,跃过去从后边抱住她,赔笑道:“好了,燕子你别生气了,我就是和你们闹着玩的。”单燕衣服只穿了一半,半裸着被他紧紧抱住,心里一阵发慌,说道:“你先放开我,让我把衣服穿上。”
廉驰赶紧放开单燕,还帮着她穿衣服,调笑道:“燕子,你每天都帮我穿衣服,今天少爷也帮你来穿一次,我来给你做丫环,你就别生气了吧!”单燕听了噗哧一笑,再也板不住脸,只得原谅了廉驰。
只是这之后廉驰再练剑,连杨雪都不怎么信他,好在廉驰这剑法也学得七七八八,再没有了当初那种吸引人的魔力,靠着自己意志也可以停下来,就不用麻烦两女了。
这《天极剑法》廉驰很快就练到了瓶颈,再也没有什么提高,廉驰便没有耐心再专研下去,又想起秘室中还有那么多武功秘籍,便去翻看一遍,看能不能再找到什么惊世骇俗的武功。
廉驰带着杨雪去整理秘室,单燕这几天来了月事,廉驰便留她在房中休息,反正整理书籍两个人也足够了。进到秘室,廉驰一次搬出一摞子书拿到桌子上翻看,看完了再要杨雪放回书架,内功他不敢再练,关于武功招术的秘籍大概看了一下,也都和《天极剑法》没得比,看了一会就没了兴致,正要放弃,忽然一本《阴阳双修神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阴阳双修神功》的封面倒是中规中矩,翻开一看,里边却画着一幅幅精美的春宫图,廉驰连翻了几页,见那春宫图里的女子身材曼妙,正在与一个健壮的男子交欢,姿势不断变化,或卧或坐,撩人无比。廉驰心生邪念,向旁边看去,杨雪正蹲在地上整理书籍,娇小的身体让人忍不住就想一把抱在怀里疼爱。
廉驰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白痴,晚上在床上和杨雪亲热,有单燕在一旁监视自然不能成事,但男女欢爱又何必一定要夜晚在床上进行?自己过去可是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现在刚好两人独处秘室当中,可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
杨雪听到廉驰拍自己的脑袋,问道:“少爷,你怎么了?”廉驰坏笑道:“雪儿,过来,少爷给你看一个有趣的东西。”杨雪好奇的走到廉驰身边,毫无防备之下,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坐在了廉驰腿上,才看到一本春宫图正打开了放在桌面上。
杨雪看着那些奇异的姿势,也微微害羞,忸怩道:“哎呀,少爷你就喜欢看这些破东西!”廉驰却是一边翻书,一边伸手去解杨雪的衣扣,杨雪被那春宫图吸引了注意力,突然外衣离体,这才发现廉驰的企图。
廉驰又去解杨雪裤带,杨雪却拦住他,小声说道:“不要了,少爷,你前几天练剑都累昏过去了,身子还没恢复好,再说现在是白天啊……”廉驰笑道:“胡说,少爷我现在身体好得很,谁说只有晚上才可以和雪儿亲热了?”廉驰说着,坚挺的肉棒在杨雪的小屁股上顶了一下,又去脱她的裤子。
杨雪半推半就的脱了裤子,却嗫嚅道:“少爷,这里也没有床啊,还是不要了……”廉驰抱着杨雪站起来,把她放在桌子上,说道:“好了,这里就当作是床了吧!”
杨雪还想说话,廉驰却吻住了她的小嘴,口舌纠缠中,廉驰一边抚弄杨雪,一边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杨雪见廉驰坚持,而且她自己也十分向往那销魂滋味,便不再反抗,任由廉驰把她剥成了一只光洁溜溜的小白羊。廉驰对杨雪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又仔细把玩了一番,最后抓起她小巧的玉足,逗弄着一颗颗可爱的脚趾,又在她柔嫩的脚心轻轻搔了一下,弄得杨雪娇笑不已,用力抽回了自己的脚,在桌子上抱成了一个团。
杨雪把腿弯起来抱在胸前,小屁股却翘了起来,看得廉驰口干舌燥,又伸手在她私处抚弄,呻吟声中,一股股花蜜流淌出来,在桌子积了一大滩。廉驰见时机已经成熟,分开杨雪的双腿,把已经快要胀爆的肉棒抵在杨雪私处,说道:“雪儿,我要进来啦。”
杨雪轻轻“嗯”了一声,突然被粗大的肉棒闯入玉洞,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廉驰感觉进入了一个湿润滑腻的所在,舒适无比,便依靠本能挺动了起来。随着廉驰的抽插,杨雪发出一声声娇吟,更是刺激着廉驰的神经。
两人一直欢爱了有半个时辰,杨雪早就脱了力,软绵绵的任由廉驰摆弄,廉驰把那春宫图上的姿势一样一样的体验了一番,终于下体一阵颤抖,阳精喷射而出,把杨雪烫得又是一阵娇呼。
廉驰喘息了一会,抱着杨雪坐回到椅子里,杨雪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依偎在廉驰怀里,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当中,口中仍在轻声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魂来,看着桌子上满是自己的爱液,害羞得把头埋进廉驰怀里,小声说道:“少爷,桌子上都湿了……”
廉驰一笑,说道:“擦一下不就好了……”随手拿起一本刀谱擦去了桌面上的花露,如果被这刀法的创始人见到,自己一生的心血居然被他如此糟蹋,非被气得魂飞魄散不可。
以后几天,廉驰总要找些机会与杨雪到这秘室里偷情,单燕也没想到他们会在白天欢爱,所以并不怀疑他们。
这一日上午,廉驰一边抚弄着杨雪的娇躯,一边又翻看起那本《阴阳双修神功》来。刚刚情欲得到了发泄,现在正是神清气爽,忽然注意到这春宫图下边还有许多小字,之前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春宫图上,居然忽略了这些小字。仔细一看,那些字讲解的是男女欢爱时候的真气运行方法。
廉驰看了一会,才明白这功法竟然是在男女欢爱之时,把两人真气联通,修行内功比起单人修炼进境要快上一倍还多。心中对这功法极为佩服,真是练功享乐两不误,可惜现在自己不会控制真气,不然照着这功法修练,不是快乐得很了?
其实阴阳双修也算不上什么奇功,道家练习这类功夫的典籍也有不少,连佛家也有“欢喜禅”的修练方法,只是单燕给廉驰讲述江湖上的武功时,觉得这类功夫极不正经,便羞于提起,所以廉驰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种奇功,看的还颇为认真。
廉驰越看越入迷,自信内力总有恢复的一天,那时候就可来练这《阴阳双修神功》了,想到这里,便问道:“雪儿,你会不会武功?”杨雪摇头道:“不会,小时候少爷教雪儿练过一些,可是雪儿没耐性,就没练成。”
廉驰一阵遗憾,杨雪不会内功,这《阴阳双修神功》便不能和她练了,那么单燕又如何呢?她是飞鱼帮主的女儿,总该是会武功的吧?只是从没见她用过武功,人也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还是不死心,问道:“那你燕子姐会不会武功?”
杨雪想了一会才答道:“好像是会的吧,雪儿记得燕子姐刚来岛上的时候,还跑过几次,少爷去捉她回来,她也能还上几招,只是后来燕子姐就再也没跑过了,她说她的武功被少爷废去了……”
廉驰听了心中一沉,他这些日子深深体会到失去了武功的痛苦,他还不记得过去自己的武功如何,就已经对自己无力的状态烦躁不已。
而单燕却清清楚楚的记得她自己过去的武功,现在的她就好像一只鸟儿被硬生生折断了翅膀,被关在笼子里眺望自己过去自由飞翔的天空,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而且她每天还要被自己这个仇人百般凌辱,难怪她总是一副忧郁的样子了。
廉驰叹了一口气,单燕的武功还能不能恢复呢?他知道很多能让人使不出内力的毒药,如果单燕只是被药物所制,那就好办的多了,只要配出解药给她服下,就能让她恢复武功。但是如果是从根本上被破了气海,那自己可就真是犯了无法挽回的大错啦。
廉驰现在对单燕极是爱惜,生怕她受一丝委屈,知道她武功受制,便想为她恢复武功,也算是弥补了自己过去的过错,与杨雪收拾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小楼里。单燕正躺在躺椅上读书,见廉驰进来,起来说道:“少爷,你回来啦,午饭已经快准备好了,单燕给你洗一洗手吧!”
廉驰看着单燕认真的为自己洗手,又用毛巾给他擦干净,心中觉得很对不起她,温柔的说道:“谢谢你,燕子,真是辛苦你了。我以前对你不好,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绝对不让你受委屈。”
单燕听廉驰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奇道:“少爷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些?”廉驰一时也不好意思提自己废去她武功的事情,拉着她的手到饭桌前,为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单燕被他弄得莫名其妙,问道:“少爷,你怎么一回来就不对劲了?”
廉驰笑道:“少爷我对你好就是不对劲吗?别多想了,快吃饭吧!”开始吃饭,廉驰更是殷勤的为单燕夹菜,单燕总觉得他人不对劲,皱着眉不住打量廉驰,杨雪在一旁看着两人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边吃边笑。
吃过了饭,廉驰拉着单燕让他坐回躺椅上,自己则蹲在单燕面前,问道:“燕子,上午雪儿对我说,你原来是会武功的,后来被我废掉了,是这样吗?”单燕一呆,脸上流露出悲苦之色,轻轻“嗯”了一声,廉驰这一问,又勾起了她痛苦的回忆,眼泪无法抑制的流了下来。
廉驰轻轻抱住单燕,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自责道:“燕子,是我不对,你别哭,我一定想办法恢复你的武功!”单燕听了身子一颤,问道:“少爷,你要恢复的我武功?”
廉驰郑重的点头说道:“恩,我会尽力试一试,也不知道能不能行。燕子,你先跟我说说,你的武功是怎么失去的?”
单燕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力用不出来了,然后少爷你就对我说,我的武功被你废掉了,这辈子也别想再用出内力来。”廉驰听了却是满脸喜色,从单燕的描述来看,她的经脉丹田都没有受到损害,极可能是被自己下了毒,只要是毒,自己是绝对有信心解掉的。
廉驰高兴的说道:“这就好,我猜你可能是中毒了,我来给你检查一下。”拉开单燕的衣袖为她诊脉,过了一会,廉驰觉得单燕现在的脉象极可能是中了“凝气散”的毒,这“凝气散”会把人体内的真气凝结在丹田中,再也无法进入经脉,使人无法使用出内力,如果没有服下解药,一辈子也会这样下去,与单燕的状况十分吻合。
廉驰确定了毒药,心中微微有了底,却又起了色心。见单燕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柔嫩的玉手被他握着抚弄也没有丝毫反抗,便更加大胆,摸了摸鼻子,说道:“恩……这个……这个比较难以判断,只是诊脉是看不出什么了,燕子,你把上衣脱了,让我听一听你的心跳,才好确定是什么毒药。”
单燕惊讶道:“啊,要听心跳吗?这样隔着衣服听可不可以?”
廉驰一脸正经的摇头道:“不行,这么隔着衣服听怎么能听得准确,一定要把耳朵贴在心口上才听出问题来。”单燕急于恢复武功,只得跟着廉驰回到了卧室,羞涩的脱光上衣,平躺在了床上。
室内极为明亮,单燕双颊红云飞起,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来等廉驰听她的心跳。单燕的乳房廉驰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是之前或者是惊鸿一瞥,或者是自己强迫,而这次是单燕自己脱给他看的,感觉自然不同。
而且正午室内光线充足,一对玉乳白嫩耀眼,让廉驰看的十分着迷,单燕闭上眼睛等了好久,也不见廉驰过来,睁开眼见到他正看着自己的乳房发呆,皱眉问道:“你不是要听我的心跳吗,怎么还不过来,别又是在骗我脱衣服给你看吧?”
廉驰走了过去,把头枕在单燕赤裸的乳房上,笑道:“这个听心跳嘛,一定要在心绪稳定的时候才听得准确,不然刚才你又羞又怕的样子,心跳的跟个小兔子一样,我怎么能听得准?”心中却窃笑道:“燕子你还真聪明,知道少爷我在骗你。”
单燕见廉驰把头伸了过来,又赶紧闭上了眼睛,听他解释的有道理,也就不再怀疑他,任由他把头贴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乳房被廉驰一压,强忍着没有推开他,玉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呼吸也紧促了起来。
廉驰躺在单燕的乳房上,用脸厮磨着柔软的乳肉,好在上午刚在杨雪身上发泄了一次,现在也不会觉得下体冲动得难受,倒是能心平气和的体验这美妙的感觉。单燕被他厮磨的十分难受,闭着眼睛皱眉道:“少爷你别这样动好不好,很难受的,啊……,别,不要用舌头舔我……”
廉驰坏笑道:“你现在还是太紧张了,心跳剧烈,呼吸急促,我可听不出你是中了什么毒,我这样是帮你快些习惯,一会就不会紧张了。”说着连手也摸了上来,用指尖轻轻的在单燕乳珠周围划着圆圈。
单燕被廉驰挑逗得几乎哭了出来,说道:“你快停手,只要你不动,我马上就平静下来了。”但是一个少女被男人躺在赤裸的乳房上,如何能够平静,再加上廉驰刚才的抚弄,情潮泛滥,越想平静却心跳越快,心跳越快就越紧张,甚至单燕自己都能听见“咚咚”的心跳声了。
廉驰强忍着笑,说道:“你看,这样根本就不行嘛!还是听少爷我的,先让你习惯了被我抚弄的感觉,等我停了手,你就能平静下来啦!”单燕无奈,只得任由廉驰轻薄。
廉驰摸玩了一会,见眼前的乳珠竟然更加的红艳,还比之前坚挺胀大了几分,知道单燕已经被他挑逗得十分动情,又像那天一样把乳珠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住,用舌尖舔弄,单燕被他弄得呻吟娇喘,却只是用手紧紧抓住床单,不去反抗,心中只想着赶快让廉驰查出毒药,好为自己恢复武功。
廉驰一直玩弄了足足一个时辰,这才过足了瘾。单燕已经被他折腾的失去了理智,双手搂着廉驰的头,身体不住的扭动,两条长腿互相厮磨,亵裤里湿湿粘粘的全是爱液,口中更是毫不掩饰的大声吟叫,连在门外小厅里的杨雪也听得一清二楚。
廉驰见有机可乘,想到单燕的私处一直是自己的禁地,自己还从来没有抚摸过,趁着她被玩弄的迷迷糊糊,悄悄解开了她的裤带,把手伸到单燕的亵裤里。那里早就泛滥成灾,廉驰很顺利的就找到了流出泉水的洞口,抚摸了一会,突然两指一并,插入了单燕的玉洞里。
单燕本就在崩溃的边缘,玉洞被廉驰这一通抠挖,立时溃不成军,随着一声疯狂的娇呼,阴精喷射而出,人也跟着昏了过去。但这只是高潮太过强烈的冲击所致,过不多时单燕便悠悠转醒,恢复了神智,想到刚才自己淫荡的样子,悲从中来,伏在床上大哭了起来。
廉驰本意只是想小小的占些便宜,作为给单燕解毒的报酬,也没想到会搞得这么过分,轻轻的抚摸着单燕的后背,安慰道:“燕子,你别哭了,我刚才乘着你昏过去的时候,已经听出来了你中的是什么毒,马上就可以给你回复武功了。”
单燕听了翻过身来,抽泣道:“是吗,你现在就可以给我恢复武功了吗?”廉驰笑道:“恩,只要知道了是什么毒,我就可以给你恢复武功了,不过你还是先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吧,恢复武功也不急于一时。”
单燕经他提醒,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水,胯间更是又湿又粘的一塌糊涂,立刻又想大哭。廉驰忙劝导道:“燕子,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也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再说我是大夫,你是病人,我是在你给看病呢,你这样不喜欢让我医病,就好像那群糟老头说的一样,扁鹊因为不喜欢华佗为他医病,最后病入膏肓……”
单燕“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嗔道:“少爷你记不清楚就别胡说好不好,那些老医师说的是蔡桓公不喜欢让扁鹊医病,不喜欢华佗为他医病的是曹操……”廉驰笑道:“嘿嘿,他们爱医不医,只要燕子喜欢少爷我给你医病就好。”
单燕白了廉驰一眼,便想下床去洗澡,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已经全身酥软,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廉驰见状操起单燕的腿弯把她横抱在怀里,笑道:“乖乖的别动,少爷抱着你去浴室好了。”
单燕没了力气,无奈之下只得伏在廉驰胸口上,小声说道:“少爷,你先让单燕把衣服穿上啊……”廉驰给单燕披上了外衣,这才把她抱到了浴室里。
单燕想脱衣服,却见廉驰并不离开,皱眉道:“少爷,单燕要洗澡了,你先出去一下好吗?”廉驰问道:“你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用我来帮你吗?”单燕羞红了脸,说道:“不用了,少爷你去叫雪儿来帮我吧。”
杨雪进了浴室,廉驰却躲在浴室门外偷听,只听见两女在低声说话,忽然听到杨雪笑道:“嘻嘻,燕子姐,刚才你叫的声音好大呀……”话没说完,就听单燕急道:“死丫头,你再胡说看我不打烂你屁股!”两女笑闹一了番,杨雪又问道:“燕子姐,你的武功真能恢复了吗?”单燕答道:“他说是能,希望如此吧。自从少爷摔没了记忆,却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再不像从前那样冷酷无情,本来我以为这辈子都难以与他好好相处。”杨雪想了一会,说道:“恩,你这一说,少爷的性子还真变了不少。是了,他现在的脾性倒是和三四年前一样,后来老爷失踪,逍遥山庄的担子都压在少爷身上,他才渐渐变得阴沉沉的。”
单燕沐浴更衣出来,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过不多时,王大夫也被人请来。廉驰对单燕解释道:“燕子,我再叫王大夫来给你诊脉查一查,免得我弄错了解药,那解药如果吃错了,也可能会变成毒的,这个可大意不得。”
单燕又让王大夫诊了一次脉,王大夫点头道:“不错,单燕姑娘所中的正是‘凝气散’,中了这种毒的人脉相极为奇特,很容易辨认的。”
廉驰想去阻止王大夫说话已经是来不及,再看单燕已经是气得脸色铁青,忙解释道:“啊……那个……我……我诊脉练得不如王大夫高明,你别听他说什么很容易辨认,其实没有个几十年经验是绝对辨认不出的……”说着狠狠瞪了王大夫一眼。
王大夫见两人反应奇怪,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只得顺着廉驰的话说道:“恩,不错,这个……确实不好辨认……”单燕怒道:“鬼才信你!”一跺脚跑上了楼。
廉驰郁闷的坐在椅子,对王大夫没好气的说道:“你话可真够多的,偏说容易辨认好显得你高明是吧?”王大夫到现在还一头雾水,但也知道廉驰正在生气,连忙赔罪道:“少主赎罪!属下……属下……”却也一时不知道该说自己哪里错了。
廉驰也懒得跟他解释,从书房拿出那本《五毒录》,翻开“凝气散”那一页,递给王大夫,问道:“王大夫,你看这里记录的解药不会有问题吧?”
王大夫自看到廉驰拿着《五毒录》从书房出来,就两眼放光,目光不离廉驰手里的《五毒录》,等到《五毒录》到了手中,更是激动得双手颤抖,问道:“少主,这本真的是《五毒录》?你从哪里得到的?”
廉驰更是气恼,一拍桌子,大喝道:“我是问你解药配方对不对?你管我这书是哪里来的!”王大夫连忙看了下“凝气散”的解药一项,答道:“启禀少主,这解药没有错。”
廉驰这才微微放心,王大夫却锲而不舍的追问道:“请问少主,这《五毒录》你是如何得到的?”廉驰答道:“我爹留下的,怎么,这书有什么特殊的吗?”
王大夫激动的说道:“少主,这《五毒录》乃是五毒教的圣典啊,几百年来,为了这本书不知掉死掉了多少人……”
王大夫所说的五毒教,乃是一个以用毒见长的门派,派中弟子都不擅长武功,而是把精力都放在了制毒和用毒上。用毒一直被人认为是卑鄙下流之事,再加上五毒教地处苗疆,弟子多为苗人,所以中原武林一直极为排斥五毒教。
但是据云松道长的消息,最近几年江湖乱象已呈,五毒教乘机渗透入中原,不但没有遭到打压,反而成为了各大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居然被五毒教在中原建立了几个极为坚固的堂口。
廉驰拿回《五毒录》,看了几眼,问道:“怎么,这本《五毒录》很厉害吗?”
王大夫答道:“不错,这五毒教的《五毒录》和百草门的《百草录》是制毒解毒方面最为所人推崇的两本书,五毒教的这本圣典一百多年前被一个神偷所窃,那神偷带着《五毒录》逃到了中原,却被《五毒录》上暗藏的毒药毒死,从此《五毒录》就从江湖中消失了,没想到这本奇书却会落在了少主手上。”
廉驰听说书上有毒,连忙把书扔到了桌子上,心中暗惊,这书陪伴了自己将近两个月,每日翻看不下十次,却不知道自己中毒没有?按理说现在已经没有毒药可以瞒过自己,但那五毒教乃是最精于毒药的门派,也许会有什么奇特的怪毒也不一定。
王大夫笑道:“少主不必惊慌,刚才属下看过,这《五毒录》上附着的‘无心毒’已经被人解去了,现在只是一本无害的奇书而已。”
廉驰奇怪的看了王大夫几眼,说道:“王大夫,你对这五毒教可了解的很啊!”
王大夫答道:“少主可能是不记得了,属下本就是五毒教的弟子,因为犯了错,就要受那万蛇食身之苦,却被老岛主救下,这才入了逍遥岛。”
廉驰奇道:“咦?你原本是用毒的啊,怎么现在反而成了大夫啦?”
王大夫答道:“这用毒与用药原理基本相同,属下用毒精了,用药治病便也就触类旁通,就好像一个用剑高手改用刀也不会很差一个道理。”
廉驰看王大夫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恋恋不舍的盯着桌子上的《五毒录》,便笑道:“王大夫你既然是五毒教的人,这《五毒录》便物归原主,交还给你吧!”
王大夫一喜,却又犹豫道:“那……,少主你不要再看这本书了吗?”廉驰一脸得意的说道:“不用了,这本书我早已完全学会,便是连标点都可以背下来啦!”跟着眼睛一亮,问道:“我现在学全了五毒教的秘籍,现在当是天下第一用毒高手了吧?”
王大夫却摇头道:“少主,这《五毒录》乃是五毒教第一代教主所著,成书足有三百余年,之后历代教主都有研读,并且在此基础上发扬光大。是以今日的五毒教所用的毒药,恐怕要比这《五毒录》上的记载高明许多,此书主要在珍贵在其纪念价值,上边所载也是成为用毒高手必备的知识,少主虽然算不得第一用毒高手,但是肯定算得上一流高手了!”
廉驰心想一流高手也算不错,心中大乐,便将《五毒录》交给了王大夫。王大夫大喜,又拍了通马屁,赶紧拿起《五毒录》,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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