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7日星期二

1-8

廉驰见找到了秘室,十分的兴奋,跳出水池,捏了捏杨雪的小脸,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我就说这里一定有问题吧,还好我细心,不然就被你这小胡涂漏过去了!”




杨雪勉强笑道:“恩,少爷你好厉害!”



廉驰当先走进了暗门,却见单燕杨雪还站在原地,问道:“你们怎么不进来?”



杨雪“哦”了一声,低头走了过来,单燕却拉住了杨雪的衣袖,说道:“少爷,你还自己去进去好了,我和雪儿在外边等你。”



廉驰笑道:“好了,一起进来吧,我信得过你们,一会里边也许有东西要你们帮我找呢!”见两女还是不动,回过身来硬是把她们拉进了暗门。



一进暗门,就是一条向下的通道,看来这暗室果然是修在地下。一路上每隔几步就有一颗拇指大的夜明珠,没有火光,这通道也极为光亮。廉驰这段时间已经知道了很多生活常识,估计这么大的夜明珠一颗就值得上千两银子,数了一路,竟然有八颗之多。



通道很短,三人很快就来到了通道的尽头的一扇木门之前。这木门极为普通,也没有锁,廉驰一推就打开了。



推开木门,廉驰突然被眼前的镜像惊得一呆,“啊”的一声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拢。那门里光亮异常,比起阳光下的院子还要明亮几分。而这秘室竟然一眼望不到边,里边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



廉驰定了定神,再仔细看去,那些人居然都是自己的样子,才明白这屋子只是装了极多的镜子,镜子间不断反射,这才给人无限空间的感觉。



廉驰走进了秘室,慢慢适应了四周的幻象。这秘室并不是标准四方形,而是一个八角形,每一面墙上都是一面大镜子,就连脚下地面和屋顶也用镜子做成,墙角镶嵌着夜明珠,光线经过镜子的反射,把秘室里照得人影子都看不见,一眼望去,不知身在何处。



屋子中间摆着几个奇怪的木制器物,有些像椅子,有些像床,有些像小孩玩的木马,但又似是而非,上边还有几个皮圈,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廉驰看了几眼,踢了一脚那“椅子”,皱眉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这椅子上立着根疙疙瘩瘩的木棍,还怎么能坐人?”



忽然发现单燕杨雪两人自从进了暗门,就没说过一句话,就连见到这些镜子形成的惊人幻像,也没发出半点声音。廉驰心中奇怪,回头看去,只见单燕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襟;而杨雪则脸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小手抓住了衣服下摆不放。



廉驰见到两女奇怪的样子,脑子一转,立刻明白了这镜子秘室的用途,看着那奇怪的木质椅子,想到如果将单燕绑在上边,那该是多么淫靡的景象,裤子下边立刻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廉驰“嘿嘿”笑了几声,转身向两女走了过来,单燕见廉驰一脸淫笑的走近,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一转就飞奔而去。廉驰没想到单燕竟然这种反应,楞了一下,这才一把将杨雪抱在自己怀里,捏了捏她的脸,问道:“雪儿,你们早就知道这秘室,就是故意不告诉我是吧?”



杨雪把头埋进了廉驰怀里,又羞又怕的轻轻“嗯”了一声,廉驰低头看去,这小丫头居然连后颈也羞得一片通红。却还想逗弄她,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佯怒道:“好啊,不告诉我也就算了,少爷来找的时候,你们还来捣乱!”



杨雪急忙抬起头来,委屈道:“少爷,不是的,是燕子姐不让我告诉你,说你找到这个屋子,就又不能安心休养了。等你……,等你以后身子好了的时候,雪儿自然会告诉你的。”



廉驰没想到杨雪这么不禁吓,居然把单燕也供了出来,笑道:“好了,雪儿,我们出去吧,你燕子姐在外边等急了,肯定又怀疑我们在这偷情呢。”杨雪听可以出去了,赶紧点头。



廉驰拉着杨雪走在通道里,脑中还在思索这秘室的事情。两年前自己修建的秘室应该就是这镜子屋了,看来这秘室也只是用来淫乐而已,与解药没有半点关系,今天又是白忙了一场。



廉驰和杨雪出了暗门,廉驰回头一看,这暗门始终开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关上,问杨雪道:“雪儿,这暗门要怎么关,不会又要去拉那狮子嘴里的铁环吧,那也太麻烦了。”



杨雪笑着说:“不要的,这暗门在里边有个拉杆可以控制,在外边想关的话,就踩一下这块砖就可以了!”说着踩了水池边上的一块方砖,那暗门果然无声无息的关上,在墙上看不出一点痕迹。



杨雪刚才踩的那块方砖之前廉驰也检查过,没有看出一点特别之处,现在廉驰又去仔细查看了一番,仍然看不出什么异常,对这秘室的工艺十分赞叹。突然想到,建造这秘室的工匠居然都已被杀死,而这秘室不过是自己淫乐之用,为了这么微不足道的理由就杀了那么多人,自己过去是和张北晨一样狠毒之人吗?



廉驰出了浴室,见到单燕正坐在客厅里等他出来,走过去笑道:“燕子,你怎么突然就跑出来啦?”单燕脸一红,眼睛看向别处,说道:“那种地方,我可不想多呆。”



廉驰拉起单燕,笑道:“好啦,这秘室和我们要的解药没有关系,我们再去其它地方找吧,肯定其它房子里也有秘室的。”



单燕见他不再提秘室里那尴尬的事情,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已经该吃晚饭了,我们明天再去找吧。”



晚饭过后,照例是名医们来给廉驰针灸,这些天来名医们学乖了很多,一句废话也不多说,针灸结束就收拾走人,知道这治疗方法没有半点作用,连病情也懒得探讨了。



晚上睡觉时候,廉驰又把杨雪拉到自己怀里,问道:“雪儿,除了那个秘室,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杨雪伏在廉驰胸口上,连连摇头,说道:“少爷,雪儿真不敢再骗你了。”



单燕本来背对着廉驰,听了翻过身来,对廉驰说道:“少爷,那个秘室和正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单燕是怕你因此而分了心,而且你现在身体还需要调养,所以才让雪儿瞒着你,要怪你就怪我吧。”



廉驰又伸手轻轻搂住单燕的腰,笑道:“好了,燕子,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那些东西,我以后不逼你进去就是了。”



杨雪突然抬起头来,说道:“少爷,雪儿也不喜欢那些东西,被绑在上边好难受的,每次被你一弄就好几天走路都没力气……”



单燕没想到杨雪说的如此露骨,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嗔道:“雪儿,你这种话怎么也好意思说?”



廉驰哈哈笑了起来,又把手伸进杨雪的亵裤里去摸玩她的屁股,说道:“好了,我以后再也不用那些东西了,好吧?”



单燕却说道:“既然以后都不会用了,少爷就把那些东西拆掉烧了吧。”



廉驰没想到单燕竟对那些东西如此深恶痛绝,看来以前肯定没少在上边吃苦头,却觉得那些器物自己一次都没见识过怎么用,烧掉实在太可惜了,便想找借口把它们留下。



单燕见廉驰犹豫,知道他是一定不肯答应了,从廉驰怀里扭出来,转过身去说道:“少爷,我们早些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其它房子里找秘室呢!”



杨雪把小嘴凑到廉驰耳边,悄悄说道:“嘻嘻,燕子姐又生气了。”廉驰小声答道:“都是怪你,胡说八道才气到她的。”说着在杨雪的小屁股上轻轻扭了一把。



杨雪撅着小嘴,委屈道:“才不是呢,燕子姐是在生少爷的气。”廉驰不再说话,用刚才搂住单燕的手轻轻抚摸杨雪光洁的裸背,摸了一会,又拉开她肚兜的带子,把手探上了杨雪柔软的胸口。



杨雪伏在廉驰身上,好像没了骨头一样,顺着廉驰的抚弄不住扭动,小嘴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单燕背对着他们,轻轻咳了一声,提醒他们该停手休息了。



廉驰无奈的把手从杨雪衣服里抽了出来,杨雪吐出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又在廉驰嘴上轻轻一吻,这才从廉驰身上爬下来,准备睡觉。



廉驰这些日子来只能在杨雪身上满足些手足之欲,却被单燕看得很紧,始终不能真正销魂,暗叹了一口气,又胡思乱想了好一会,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睡醒,廉驰却觉得头痛起来,脑袋好像塞了棉花一样。杨雪忙又叫来王大夫来给廉驰查看,王大夫却又把那群中原名医一起带了过来,说是可以一起诊察更加保险。



廉驰头痛得心烦,见了这群名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骂道:“你们这群老王八,少爷的头给你们扎坏了,还敢过来找死?”说着就要拔剑杀人,王大夫忙拦住廉驰,“少主息怒,这头痛并不一定是针灸所致,还请给属下查看一下再做定论。”



那群名医被吓得噤若寒蝉,心中直念“阿弥陀佛”,有几人心中揣测,今天乃是阴天,也许廉驰的头痛是受了湿凉之气,淤血压迫血脉更紧所致。但是见廉驰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却总是没有胆子开口。



王大夫给廉驰查看了一番,也说是阴天湿凉之气所致,廉驰这才放过这群名医。到得下午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廉驰头痛更是厉害,抱着单燕杨雪两女不住厮磨,只想找些东西分散精神,单燕看他可怜,便任由他占了许多便宜。



这雨一下就是三天,廉驰头痛得坐卧不安,医师们倾尽全力,也没医好廉驰的头痛之症,最后还是王大夫配了一剂药,服下后果然大有好转,廉驰更是觉得这群所谓的名医们都是欺世盗名之辈。



又将养了一日,廉驰便继续带着两女巡查秘室。逍遥山庄的后院建得极大,大概有三十多间屋舍,但是却没有那么多人居住,除了廉驰住的小楼和下人的房间,其它一半都是空屋。



这秘室自然不会在下人住的房子里,廉驰便开始逐个搜查那十多间空屋,这第一天廉驰重点看了下廉川明过去住的房子,那也是一栋二层小楼,与廉驰所住的结构几乎一样,费了半天力气也没有收获。



下午张北晨来向廉驰报告说,明天又有船会送一批专门研究失魂症的医师来,廉驰对这仍然抱有一线希望,听了又是精神一振,一口气连搜了两栋房子,还是没有找到秘室的踪影。



又过了一天,廉驰早早来到了大厅里,等待这一批的医师。



这一批人居然有二十多人,看来中原那边是下足了功夫,但是这些人的医术水平也没好到哪里去,还是对这“失魂症”毫无办法。廉驰正在郁闷,突然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一直冷眼旁观的苗族壮汉拨开众人,来到廉驰面前,用不怎么纯熟的汉语说道:“这位公子,这失魂症我有办法!”



廉驰一看,这苗族壮汉大概四十岁年纪,脸色黝黑,头上缠着厚厚一层蓝布,衣着也大异常人,心想怎么还请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蛮子,问道:“好,你说,我这失魂症怎么医治?”



那苗人傲然道:“这些汉人医生只知道用药物与针灸,却根本不了解这失魂症的真正原因,自然无法治愈,但我是苗人大寨的巫医,只有我才知道这失魂症的真正病因!”



其它人听这苗族巫医居然敢鄙视自己堂堂大国的医术,纷纷斥责:“呸,你这南蛮,也懂什么医术了?”



那苗族巫医也不理他们,继续说道:“这病名字叫做失魂症,顾名思义,自然是失掉了一魂造成三魂七魄不全,那失魂带走了人的记忆,所以病人才会不记得任何事情,但是身体却一点问题也没有,这些人只知道查看病人的身体,却不知寻找真正的原因,可笑可笑!”



一群名医听了更是气愤,一个老者跳出来,指着那苗族巫医,喝到:“你这南蛮完全是一派胡言!三魂七魄完全是虚妄之说,只有你这边鄙愚人不通医术,才相信这等胡言乱语。我中华医术博大精深,早已确认人的记忆与思考全部是在头内大脑里完成,这失魂症只是头部淤血堵塞血气,脑部缺血所以失去记忆,我们刚才已经找到了那淤血所在位置,哪像你这南蛮只会空口胡说?如果按你所说,还要为病人招魂不成?”



那苗族巫医居然一点头,说道:“不错!我苗人最擅长上古巫术,只要在病人摔伤的地方布起法阵,那摔出身体的一魂如果还在附近,自然会被我用法力召回,病人就可不药而愈了!”



众名医听了,又是一阵大骂,说这南蛮无知可笑。



张北晨一直坐在旁边,这时插口问道:“如果招魂的话,要我家少主如何配合你?”



那苗族巫医答道:“这位公子只需坐在阵中,其它的事情就由本人来做就好了。”



张北晨听了,向廉驰道:“少主,不如就试一试这位巫医的办法,反正就算无效也不会伤害少主身体。”



廉驰对这“三魂七魄”之说完全不信,认为这都是白痴的想法,但知道张北晨是一定要试验一下了,点头道:“好吧!现在就去招魂吗?”



那苗族巫医摇头说道:“现在还不行,我先要去布阵,然后子夜阴气最盛之时,再为这位公子施法。”



廉驰说道:“好,就在今晚午夜时分吧!”



其它医师见廉驰居然听信这南蛮胡说八道,心中都十分气愤,大骂南蛮无耻,妖言惑众。



廉驰回到后院,又把大厅里那苗人说要招魂的趣事和单燕杨雪说了,杨雪听了也觉得十分可笑,单燕却是十分害怕,脸色已经有些发白,说道:“少爷,那不就是说有鬼魂吗?少爷你的一部分变成了鬼,在那山崖底下游荡……”



杨雪抱住单燕的腰,笑道:“哈哈,燕子姐,没想到你这么胆小啊,就算是有鬼,那个也是少爷的分身,我们也不用害怕啊。”



单燕皱眉道:“反正我就是觉得很恐怖……”



廉驰一笑,把单燕拉进自己怀里,说道:“我就是那鬼,燕子你怕不怕我?”三人嬉闹了一番,这才让单燕不再想那些鬼神之事。



因为晚上要熬夜去陪那苗族巫医去招魂,廉驰白天就没再去找什么秘室,而是回到卧室提前把晚上的觉睡出来。



到了深夜,张北晨来接廉驰去后山的山崖,单燕杨雪便一起回房睡觉。单燕见熄了灯,屋子里一片漆黑,想到廉驰去那山崖下招鬼,又害怕起来,挪过身子和杨雪抱在了一起。



杨雪笑道:“嘻嘻,燕子姐,你又害怕啦?”单燕白天在阳光之下,听到招魂都吓得发抖,现在这漆黑的卧室之中,廉驰又不在身边,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抱住杨雪的手又紧了几分。



杨雪却有心开她玩笑,说道:“燕子姐,我给你讲鬼故事好不好?以前少爷给雪儿讲过很多鬼故事的,都特别吓人……”单燕哪里敢听,打了杨雪屁股一下,嗔道:“不许胡闹,快睡觉,再说话我打烂你屁股!”



杨雪却不肯乖乖睡觉,又特意装出阴森的声音,轻声哼起歌来,弄得单燕又气又怕。



廉驰和张北晨来到了后山崖顶,低头向下看去,那山谷中一片黑暗,好像一个无底深渊一般,心中也有些害怕。张北晨说道:“少主,得罪了”便用手夹起廉驰,顺着一根绑在崖顶的绳子滑向崖底。



不一会就到了崖底,张北晨放开廉驰,廉驰一看,地面上被那苗族巫医用石灰粉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四周还放着许多兽骨。



再看那苗族巫医,光着上身,赤着双足,下身穿了一条肥大的裙子,脸上画得花花绿绿看不出本来面目,头上也没有再包蓝布,而是披头散发,还插了满头五颜六色的羽毛。



廉驰看他这怪样子,心中却想到了杨雪的鸡毛毽子,和这苗族巫医的脑袋居然十分相像。



那苗族巫医见廉驰来了,一指法阵中间的蒲团,说道:“这位公子,请坐在这里,时辰已到,我们这就开始施法。”



廉驰依言坐下,一阵夜风吹来,身上觉得有些发冷。现在虽然已是春季,但是夜间海风吹来,还是凉意十足,那苗族巫医光着身子却没有半点寒冷的样子。



苗族巫医拿出一只大公鸡,一刀划开脖子,接了两大碗鸡血,把其中一碗绕着廉驰洒了一个圈,然后就端着另一碗鸡血向廉驰走来。



廉驰见他拿着一碗鸡血向自己走来,就觉得不妙。果然,那苗族巫医二话不说,一扬手,把一碗鸡血全都倒在了廉驰头上。



廉驰只觉得又腥又粘的鸡血流得满脸都是,连脖子里也流进了不少,大怒道:“你干什么?”那苗族巫医答道:“这位公子不要生气,这鸡血乃是招魂引,这样才能把你丢的那一魂吸回来。”



廉驰咬牙切齿,拳头握得直响,心中想道:“你奶奶的,如果今晚你招不回本少爷的魂,我就把你的狗头砍下来给雪儿当毽子踢。”



那苗族巫医又走了回去,拿起一根挂满骨头的棍子,开始对着月亮鬼叫,声音凄厉难听,也不知道是什么咒语。



一直到了东方泛白,那苗族巫医已经叫得嗓音嘶哑,廉驰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知道自己被这南蛮耍了,胸中怒火再也难以压抑,一跃而起,跳到那苗族巫医身后,飞起一脚把那他踢了个狗吃屎。



廉驰习武多日,现在举手投足都已经无意中带上一些内力,那苗族巫医不会武功,被廉驰踢得口吐鲜血,趴在地上不住咳嗽,一时爬不起来。



廉驰也懒得再管他,只想赶紧回去洗澡,便叫张北晨带他回逍遥山庄。



廉驰回到了自己的小楼里,天色只是微明,自己点燃烛火,来到浴室脱衣服,衣服脱了一半,突然看到镜子里自己一脸鲜血,吓了一跳,又把那苗族巫医骂了一番。忽然想到白天单燕胆小的样子,心中一动,便决定先不洗澡,用这现在的样子去吓一吓她玩。



打定了主意,廉驰又摸回了自己的卧室,见到单燕正与杨雪抱在一起沉睡着。杨雪面向床里,而单燕面向床外,正好给了廉驰方便。



廉驰来到床边,轻轻伸手推了推单燕。单燕迷迷糊糊的醒来,睁眼一看,屋子里十分昏暗,借着一点微光,看见廉驰正满脸鲜血的站在床边看着自己,见自己醒来,还张嘴露出了一个恐怖的笑容,那雪白的牙齿衬托着一脸血红,显得骇人异常。



单燕尖叫了一声,一翻白眼,竟然被吓得昏死过去。廉驰可慌了神,急忙去掐她人中,杨雪被单燕的叫声惊醒,回头一看廉驰的恐怖模样,也是尖声狂叫,廉驰急忙捂住她的嘴,说道:“别叫,别叫,是我啊,我头上的是鸡血,我可不是鬼!”



杨雪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拍着自己的胸口,皱眉道:“哎呀,少爷,你把人家的心都吓出来啦!”廉驰说道:“好了,快来帮我弄醒你燕子姐,她刚才被我吓昏过去了!”



杨雪一推廉驰,说道:“少爷你快去把脸洗干净,我来照顾燕子姐,免得她一会醒过来,看见你又被吓昏过去。”



廉驰下楼洗了个澡,再回到卧室,单燕已经醒了过来,正伏在床上哭泣,杨雪坐在一旁安慰她。廉驰过去坐在床沿上,十分不好意思,轻轻抚摸着单燕的后背,安慰道:“好了,燕子,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哪想到你这么不禁吓,我以后再也不敢吓你了。”



单燕只是伏在臂弯里哭个不停,香肩不住耸动,弄得廉驰抓耳挠腮,直到天已大亮,下人来报告说早餐已经准备好,单燕这才起床洗漱,但是一整天都寒着脸,对廉驰不理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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