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逍遥山庄里却是灯火通明,便是没人去的墙角也挂上了风灯,整个宅院被照得亮如白昼。
因为廉驰被刺,庄内守卫森严,单燕一路经过了十多道盘查才来到了前院的大厅里。
大厅里张总管面向大门,坐在了中间的主位上,七位堂主与王大夫分别坐在两侧。
张总管见单燕进来,问道:“单燕,少主现在身体如何?”单燕答道:“少爷已经有了几分力气,再过两天大概就可以下床行走了。只是记忆仍旧没有恢复。”
一个身穿黑色马甲的中年壮汉问道:“王大夫,这病你真的治不好了吗?”
王大夫摇头道:“这失魂症极是罕见,我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之前听同道中人说过,这失魂症是由于头部受到猛烈撞击,淤血堵塞了头部经脉所致,是以无法用药物调理,只有用金针刺穴,疏导了淤血才有希望治愈。但这也是传言而已,并没有实际可以参考的病例。我又不会针灸之术,只好等中原那边寻来此道高手,这才可以一试。”
一个五十多岁的道人说道:“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中原各个暗舵,命他们遍请天下名医,过几日
就专门派船送上岛来。只是,这高明的医中圣手,恐怕难以请得动呀!”
之前那个中年壮汉道:“云松道长,有谁敢不从,你只管来找我陆当荣,不管他是哪路神仙,定叫他乖乖顺顺的来为少主医病,连屁也不敢多放一个!”
王大夫道:“陆堂主,不可如此鲁猛啊,要知那头部不比寻常部位,施针只要微有几分偏差,就算不会要了性命,恐怕也要落下残疾,你强把人掳来,他如果心存不满,报复在少主身上,我们可就百死莫赎啦!”
陆当荣道:“那该如何是好?难道还要少主亲自上门去求他?”
张总管一抬手道:“距离逍遥大会还有三个多月,未尝没有转机,就算少主失忆,慢慢调理也还有康复希望。这些事先放在一边,以后再做计较。”又对单燕道:“单燕,你先坐下。今晚请你来,主要是问一些关于少主被害当天的事情。”单燕应了声“是”,坐在了最末的一个椅子中。
张总管向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道:“好了,现在人到齐了。白堂主,这便请你说说这几日查到的线索。”
这白堂主年约四十,面白无须,头戴方巾身穿白袍手持折扇,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他本来是江湖上的一个淫贼,武功高强,而且头脑灵活,纵横江湖七年都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后来惹怒了天下豪杰,被黑白两道高手全力抓捕,走投无路之下,被廉川明找到,带他躲上了逍遥岛。他足智多谋,很得廉川明赏识,如有难以决断的问题,往往都要与他研究,大家都称他为逍遥岛的“智多星”。
白堂主站起身来道:“这几日我仔细思索,对于刺客身份已经有了一些眉目,这便请大家帮忙参详一下。”
一个年纪七十多岁的白发老者激动的站起来道:“出事之后,老夫便立即派人大搜全岛。我逍遥岛方圆不过五十里,也没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结果却一无所获。这刺杀少主的定是我岛内人所为!白堂主,你可是知道了这刺客是谁?”
秃头的江堂主撇嘴道:“就是那帮废才,我如果躲起来,保管他们一年都找不到!”
白发老者待要发怒,白堂主道:“罗老堂主,这江堂主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武功高手如果有心隐匿行踪,确实难以察觉。你还是稍安勿躁,听我慢慢道来。”罗堂主冷哼一声,坐了回去,“如果被老夫抓到那狗贼,定将他碎尸万段!”
白堂主将折扇一展,说道:“我逍遥山庄成立已有三十多年,远离中原大陆,在武林中发展势力也是极为小心,是以直到现在江湖上也无人知道我逍遥山庄的字号。每个加入逍遥山庄的人都要服下逍遥丹,以示绝无二心。每年六月举行逍遥大会,根据每个人一年的表现加以赏罚,并发放这一年的逍遥丹解药。这解药的配方,便只有庄主一人知晓。三年前老庄主离岛,并将解药的配方传给了少庄主,现在老庄主了无音讯,可以说这解药,便只有少庄主一人知晓。”
江堂主又大声道:“白松,你说的这些人人都知道,现在少主被人打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今年的解药就没了着落,大家都要完蛋,你还在这说什么废话?”
白松微笑道:“江堂主,你让我把话说完。”又继续向众人说道:“正如江堂主所说,这刺客一击正中我逍遥山庄的要害。我逍遥山庄一直与世无争,又是什么人要致我逍遥山庄于死地呢?”
白松向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胖子道:“王堂主,你上岛最晚,在老庄主找到你之前,你可曾听过逍遥山庄的名字?”
王堂主摇了摇头,脸上的肥肉也跟着一阵抖动,说道:“不曾听说,我王家世代从事海上走私,对这片海域可说是极为熟悉,但是家传的海图上也没有这逍遥岛的记录。”
白松又对云松道人说道:“云松道长,你翔鹰堂专门负责收集江湖上的消息,可曾听过有人在江湖中提起我逍遥山庄或是老少两位庄主的名字?”
云松道人也摇头道:“没有。”
白松又对王堂主道:“王堂主,你负责逍遥山庄与中原大陆之间的船只往来,你说有人可会潜入逍遥岛吗?”
王堂主道:“除了每月一趟的送货船外,就再无其它船只来往,货船上的人员都是固定的,来多少走多少,上来岛的货物也都经过仔细检查,所以不可能有人混上岛来。”
江堂主道:“那刺客也不一定是从货船上来,也许是乘自己的船偷渡过来也不一定。”
王堂主道:“不可能,逍遥岛极为隐蔽,而且四周有极多暗礁潜流,老庄主又在外围海域部下了阵法,没有海图是绝对找不来的。茫茫大海,没有遮挡,也不可能跟踪货船。”
白松点头道:“如此看来,世上根本无人知道我逍遥岛的存在,便是知道也无法混上岛来,所以这刺客也应该不会是外人了。而逍遥岛上只有在座各位的武功可以伤到少主。少主被害的时候正是清晨,我查了一下,那时候大家都在自己府上,能够作证的只有身边亲信之人,所以说都有嫌疑。”
云松道人道:“白堂主,那如果真是我岛上人所为,那他又是为了什么呢,害死了少主他自己也活不过今年。”
白松肃然道:“这正是我今天想说的。这刺客定是对少主或是我逍遥山庄十分不满,所以处心积虑的想要谋害少主。但是他自己也服了逍遥丹,到了六月拿不到解药就会死的无比凄惨,所以他在杀害少主前一定要先得到解药的配方。这样我们就可以知道,少主并不是猝不及防之下被人直接打下山崖的,而是这个刺客首先制住了少主,逼问出解药的配方,这才将少主扔下山崖。却想不到少主福泽深厚,被蔓藤消去了大半下坠之力,居然活了下来。”
白松又向王大夫问道:“王大夫,请问少主除了头部撞伤和身上被擦伤以外,可有其它损伤?”王大夫摇头道:“没有,我检查过,少主昏迷的时候内力流转正常,并没有内伤的迹象,外伤除了头部以外也都很轻微。”
江堂主道:“那又怎样?”
白松看着江堂主道:“那山崖不过十几丈高,以少主的轻功怎么会摔成重伤呢?自然是被那刺客点了穴道。”又问单燕道:“单燕姑娘,你说那天你从林中出来的时候,还看到过刺客的背影?”
单燕说道:“是!”
白松又问道:“那他为什么没有杀你灭口呢?”
单燕一呆,不知如何回答,愣在了那里。
白松继续道:“那刺客心慌之下,急于离开,可能是没有注意到单燕姑娘,但是也证明了那刺客耳力并不高明。他需要逼问少主解药的配方,所以少主头上的伤自然不是刺客偷袭所为。所以我推测,这刺客乃是在背后偷袭少主,被他一击得手,干净利落,连就在少主附近的单燕也没听到声音。”
“少主武功高强,各位便是有人能够胜他,也要斗到百招开外,但这人只出一招,没有伤人就制住了少主,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刺客所用的武功悄无声息,能够在远处点人穴道,而且他的耳朵还有问题,现在他的名字也就呼之欲出了吧!”
白松话音刚落,众人的眼光便都集中在江堂主身上,江堂主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光头上却跳起了一根根青筋。
王堂主咳了一声,道:“江堂主,这隔空打穴可是你的绝学啊!而且你当年混迹江湖,还曾经被人用霹雳弹震伤了耳朵。老庄主失踪的时候,你也极为不满少主继位,煽动众人说要以武功智计重新选出庄主,要不是张总管压着你……”
不等王堂主话说完,江堂主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怒道:“放屁!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三年来我逍遥岛的势力日渐壮大,三年前我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反倒是要现在要来加害少主?他奶奶的,白松你这卑鄙小人,我就是上个月和你女儿开了个玩笑,你就这样陷害于我?”
白松不去理他,对单燕道:“单燕姑娘,那天你有看到了黑衣人的背影,你看这大厅之中,有谁和他身材最为相像?”
单燕微一犹豫,站起身来,一指江堂主道:“不错,那黑衣人的身材像极了江堂主!”
江堂主听了,急向单燕扑了过去,骂道:“小贱人!你也来胡说八道!”却被白松抢先一步护到单燕身前,一展扇子,将他挡了回去。
张总管站起身来,沉声说道:“江烈,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烈转身向张总管一抱拳道:“张总管,我江烈对天发誓,绝不曾有过加害少主的念头!”又回过头狠狠瞪了单燕一眼,说道:“这单燕上岛不过一年,野性未驯,我看她平日就对少主有颇多怨言,定是她暗中与白松这淫贼勾勾搭搭,两人密谋加害少主。她是少主枕边之人,少主对她没有防备,自然容易得手,事后又与白松勾结嫁祸于我,还请张总管明察!”
单燕听了他的话,气得俏脸煞白,怒道:“你血口喷人!”
张总管道:“单燕武功低微,便是可以偷袭得手,少主想冲开穴道也只是几息之间的事,怎么会有时间逼问出解药配方?她虽然没服过逍遥丹,但是她连她爹的命也不顾忌了吗?”
张总管光头上满是汗珠,强辩道:“她平时总在少主身边,也许是被她偷到了解药的配方也不一定。”
张总管冷笑道:“那解药配方只是口头相传,根本没有文字记录,如何偷得?”
江烈一时语塞,道:“张总管,这么说你也认为凶手是我了?”
张总管走上一步,阴恻恻的道:“江烈,这三年来你暗自培养势力,以为我便不知吗?只要你害死了少主,再掌握逍遥丹的配方,便是我张北晨也要听命于你啦!”
江烈也不答话,鼓起内力,双眼紧紧盯着张北晨,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张北晨傲然笑道:“你这隔空点穴在背后下手还有几分威力,正面交战,哼哼,我赤手空拳,三十招之内就要你性命!”
江烈叫道:“既然你们都认为我是凶手,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啦!”说着两指一并,向张北晨檀中穴点去,手指竟发出了七寸长的红芒。
张北晨向左一闪,避了开去,一掌打向江烈胸口。江烈也不躲闪,手指一转,带着红芒划向了张北晨手腕的神门穴。张北晨变掌为爪,矮下身子躲过红芒,抓向江烈大腿,仍旧是进手招术。
江烈高高跃起,一脚踢向张北晨面门,手指向下,红芒点向他后颈的风池穴。张北晨偏头避过,乘着江烈身在空中无法躲闪,一拳打向他小腹。江烈又是一指红芒点向张北晨头顶百会穴,张北晨如果仍打向他小腹,百会穴也必然会被击中。张北晨自然不会与他拼命,收拳退了回去。
江烈刚一落地,张北晨又是一掌打来,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在一起。
张北晨所用招术本身都很普通,但是一双大手却是花样百出,时而变掌,时而变爪,时而变拳,灵活无比。
江烈手指发出的红芒走的是判官笔的路数,招招不离人身要穴,但红芒是自己用了一辈子的手指所发,自然要比判官笔灵活许多。他这隔空打穴乃是把内力逼出体外,凝气成形,甚是损耗真元,两人交手不过二十招,红芒越斗越短,败像已呈。
张北晨见初时七寸长的红芒现在已经不足三寸,再也不能对自己构成威胁,大喝一声,手中竟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江烈身不由己,前跨了一步,被张北晨一掌打在他胸腹之间。
江烈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离了位置,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倒在地上。
张北晨收掌而立,也是微有疲态,说道:“罗老堂主,江烈已被我废去武功,这就把人交给了你。但是这逍遥丹解药的配方十分机密,还需要你亲自审问,再请白堂主、陆堂主、云松道长从旁协助,如果他肯招了,再请少主亲自过去取回解药配方。”
又对王大夫说道:“王大夫,用刑的时候,你也要在江烈身旁,定要保住他的性命,逍遥丹的解药,就要着落在他身上了!”
抓住了凶手,又可以逼问出解药配方,大家都是松了一口气。罗堂主带着几位副手,连夜到刑房去审问江烈。
张北晨又对单燕道:“谋害少主的凶手已经抓到,你回去禀告少主,不必再为解药的事情烦心,只管专心调养身体便是。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亲自去向少主细说江烈的事情。”
单燕看着地上江烈吐出的一滩鲜血,紧皱眉头,应了声“是”便急急离开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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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驰正在床上与杨雪调笑,见到单燕皱眉走了进来,问道:“张总管叫你去过去什么事?”
单燕便把大厅里的事原原本本和廉驰说了,廉驰听了大是高兴,道:“这下可好了,免得张总管每天都来向我问解药,搞得我一见他就头痛。”
杨雪也拍手笑道:“那坏人总算被抓住了,少爷这下就安全啦!”
单燕道:“我好累,这便熄灯休息吧。”
杨雪道:“恩,今天抓到那凶手,燕子姐可是个大功臣呢,是得好好休息一下。那江烈真是可恶,还想打燕子姐的注意。”
单燕可能真是累了,脱了外衣,穿着月白色的中衣,爬过廉驰身子,躺在床里侧,便闭眼睡了过去。杨雪照例脱得只剩下小肚兜和亵裤,吹熄了灯,也爬上床来,躺在廉驰身边。
这几日烦恼的解药问题迎刃而解,廉驰今天精神格外的好,一时没有睡意,便侧过身来,玩弄杨雪的身子。
刚才看到杨雪白腻的肌肤,凸凹有致的身材,廉驰就大为心动,一伸手便摸上了杨雪的胸口。隔着滑顺的湖丝肚兜,杨雪那对丰满的乳房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廉驰只觉得手中一团柔柔软软的嫩肉,抓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隔着衣服抚弄了一会,廉驰又有些不满足,便将手插到肚兜下沿,但是紧紧的一时也伸不进去。杨雪见他一副急色的样子,两手插到背后,拉开了肚兜的带子,把廉驰的手放了进来。
这次直接摸到了杨雪的乳房,那柔嫩的肌肤,比起丝绸来滑腻百倍,廉驰更是仔细的把玩了一番。摸到了圣女峰的顶端,那弹性十足的小乳头,非常惹人喜爱,廉驰把它夹在手指中间,又捏又拉,爱不释手。
杨雪受不了刺激,嘤咛一声叫了出来。廉驰怕单燕听见,立刻停了手,过了一会见身后没有反应,便又轻轻捏了起来。杨雪被他捏的十分难过,轻轻扭了扭身子,把他的手拉了下去。
廉驰也不坚持,大手一路向下,又在杨雪的小肚脐上画了几个圈,接着伸到了她的亵裤里。先是摸到了几根柔软的芳草,接着便到达了神秘的少女圣地。
杨雪小脸通红,夹紧了双腿,廉驰活动很不方便,用手插到她两腿之间,轻轻拍打了两下。杨雪噘了噘嘴,听话的分开双腿,任由他胡来。廉驰大手抚在她胯下,来回揉搓,大感过瘾。
杨雪被廉驰弄得又酥又痒,便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想把他的手拉出来。廉驰正玩的性起,怎肯停手,杨雪扭不过他,又怕叫出声来被单燕听到,只得从枕边拉出一条丝帕,塞在了自己嘴里。
廉驰见杨雪如此柔顺,心中十分感动,手上却是更加放肆。在肉缝中摸到了一个紧致的小洞,便用手指插了进去,轻轻搅动。杨雪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小腹不住挺动起来,鼻中的呼吸逐渐粗重,虽然口中塞了丝帕,仍咿咿呜呜的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娇吟。
单燕一直没有睡着,听他们搞的越来越过火,又不好意思喝止。便装作在睡梦中偶尔翻身,伸出玉臂轻轻搂住了廉驰。
廉驰被单燕连着胳膊一起抱住,她高耸的乳峰正软软的贴在自己背后,想再活动已是很不方便,只得把手从杨雪的亵裤里抽了出来。只觉得手上粘粘的满是花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杨雪乖巧的从口中取出丝帕给他擦了干净,三人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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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下,逍遥岛上其它人却在忙碌之中,刑房之内灯火通明,江烈被铁链绑在墙上,口中还在不时呕出鲜血。张北晨、白松站在一边,罗堂主手持一把烧红的烙铁,喝问道:“江烈,老庄主带我们不薄,现在你居然做出这等忤逆之事,现在还不悔改?”
江烈受了重伤,声音仍旧洪亮,大骂道:“白松,龟儿子,竟敢陷害老子!我便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白松儒雅的面孔在忽明忽暗的火把照耀下,竟也显得十分狰狞,说道:“罗老堂主,他现在还心存侥幸,如不用刑,只怕不会招认了。”
罗堂主一点头,道:“江烈,我劝你还是早些开口,免得多受苦头,这刑房里还没有老夫问不出的事情!”烙铁狠狠按在了江烈胸口上,白烟升起,众人鼻中传进一股焦臭。
江烈痛号中又是吐了一口鲜血,大骂道:“罗斌老匹夫,你便是杀了我也问不到解药配方,你们这些蠢驴都给白松骗了!”罗斌咬牙道:“没问出解药的配方,我怎么会杀你?”
惨叫声中,又是一阵白烟升起,烙铁把江烈的右手烫成了一团焦炭。
“你便是用这只手加害少主的吧?我今天就废了它!”罗斌狠狠的说道。
张北晨说道:“另一只手先留着,以后还要钉竹签。”又转身对江烈道:“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废人,什么权势武功都已经不用再做妄想,只要把解药的配方再交还给少主,我便保证给你一个痛快。”
江烈哈哈狂笑,说道:“那小兔崽子已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醒过来了也死人没什么区别,过了六月,我们大家便死做一团,黄泉路上倒也热闹!”
白松阴笑道:“就凭你句这话,传到少主耳中,便是能不能活过这个月也不可知,还想和大家死做一团,真是笑话。”
罗斌又要动刑,云松道人开门走了进来,肋下夹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说道:“张总管,人带来了。”。
那男孩被扔在地上,爬了起来,看到被绑在墙上的江烈,扑上去哭喊道:“爹爹,你怎么啦?”
张北晨一把抓住那孩子的头发,将他拉了回来,捏开他的嘴巴,把一颗红色药丸塞了进去,江烈用力挣扎,大喊道:“张北晨,你放开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张北晨对江烈阴恻恻的笑道:“你这孩子还没吃过逍遥丹,如今得蒙少主恩赐,便赏了他一颗。嘿嘿,江堂主,你不会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吧?”说完拖着男孩离开了刑房,只听见身后江烈哭喊道:“不是我啊,我真的不知道那解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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