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7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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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逍遥岛的一个山洞,洞口被铁质的大门完全封死,只有门缝中透出一丝闪烁的微光,门前站着两排守卫,戒备森严。这些守卫都一言不发,默默的听着铁门后一声声凄厉的喊叫。




刑房里,罗斌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老脸上的皱纹在火把的映照下形成了一条条黑线,显得阴森无比。他走近被绑在墙上的江烈,笑道:“江烈,没想到你这么能熬,这已经是第六天了,老夫居然还不能从你口中问出一点东西,你嘴这么硬有什么好处呢?”



江烈已经被折磨得毫无生气,低垂的头轻微摇动了两下,低声说道:“我都已经说了一百遍了,真不是我做的。”



罗斌喝骂道:“放屁!不是你还会是谁?你那几个手下都已经招认了,你早就有加害少主之心,少主被人推下山崖的那个早上,你根本不在家中!你还是早早交出解药配方,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像你那几个手下可就死的很舒服呢!”



江烈抬起头来,一脸怨毒,说道:“你用刑逼迫他们,他们自然要顺着你的口风来说!我也想承认少主是我所害,免得受这百般折磨,但是你这就能放过我吗?你要的解药配方我根本就不知道!”



罗斌咬牙道:“好!江烈,既然你还要坚持,老夫就奉陪到底!”拉起江烈的一只耳朵,把匕首抵了上去,道:“反正你的耳朵也不大灵光,留着也是个摆设,老夫就帮你去了这麻烦吧!”



江烈要紧牙关紧闭双眼,再也不说一句话。



罗斌本来期望江烈还能出口讨饶,却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哼一声道:“你还真有骨气!”匕首一划,一片耳朵掉在了地上,江烈头侧伤口喷出一股鲜血,惨叫了一声又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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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驰一觉醒来,一看身边单燕已经起床离开,杨雪也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发呆。见他醒来,微笑道:“少爷你醒啦!雪儿伺候你穿衣吧,现在已经是巳时了,再晚一些都可以吃午饭啦!”



廉驰一丝不挂的下了床,杨雪拿来衣服帮他一件件穿上。他自从受伤醒来便一直赤身裸体,现在已经喜欢上了脱光衣服睡觉的感觉,任凭单燕怎么反对也不肯多穿一件衣裳,把单燕气得每天都背过身去睡觉。



杨雪蹲下身子,给廉驰系好裤带,问道:“少爷昨晚怎么回来那么晚呀?我是早早就睡了,燕子姐可一直没睡等你回来呢!”



廉驰回想起来,自从张北晨传了他一套“罗汉拳法”,他已经练习多日,对身体的掌控又有所体会,肌肉的力量已经可以说是控制得炉火纯青了,即使没有内力,轻轻一跃也有五尺多高。



就在昨天晚上练拳时,廉驰突然有所领悟,只觉得每一拳打出,丹田中都有一丝暖流沿着手臂冲出,大喜之下更是加劲练习,生怕忘记了这感觉,不知不觉练到了下半夜这才回房睡觉。



廉驰捏了捏杨雪白嫩的小脸,笑道:“少爷昨天武功又大有长进,一会你帮我去叫张总管来,我还有事情问他。”杨雪帮他穿上外衫,拍手道:“那可好了,少爷你以前武功好厉害的,屋外桌上有早饭,还是刚刚热过的,少爷快来吃吧,我去叫人请张总管来。”



杨雪出去让人传话去叫张北晨,又回来伺候廉驰用膳。刚刚吃到一半,张北晨就到了。廉驰见他来了,饭也不吃,拉起他的手就向外走,说道:“张总管,我昨晚上打拳感觉到有内力流过手臂了,你快来帮我试试。”



杨雪跺脚道:“哎呀,少爷,你先把饭完啊,练武功也不差这一会!”廉驰头也不回的道:“都快中午了,也不用吃太多,不然午饭空不出肚子就吃不下啦!”



廉驰拉着张北晨来到了武场,那武场四周架子上摆着十八般兵器,另有几个高大架子上挂着沙袋,其中几个已经被廉驰昨晚打破。



廉驰来到一个完好的沙袋前,对张北晨说道:“昨晚突然我出拳就带了内力,一下子力气大了不少,便是这沙袋也能一拳打破了,不知道现在还行不行。”说着一拳打出,气势磅礴,手臂竟深深陷入到沙袋里,直没手肘。



张北晨见了点头道:“不错,这就是内力,以身体为基础,借助肌肉的力量发挥出无穷威力。少主,你再全力打属下一拳,让我看看少主现在内力可以使出几分了。”



廉驰问道:“不会打伤你吧?”张北晨微笑摇头道:“少主放心,只管全力出拳,属下受得住的。”



廉驰也不客气,使出全力,一拳打在张北晨胸口,那张北晨脸色丝毫不变,仿佛这一拳只是给他抓痒痒一般,说道:“少主这一拳力气倒是不小了,只是携带的内力由于并非有意控制,还是十分微薄。但少主不用灰心,看来这未尝不是一个方法,只要坚持下去,属下相信定能找到控制内力的方法!”



廉驰听了,叹气道:“这样练下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恢复到从前的武功。”



张北晨说道:“少主不用心急,俗话说桥到船头自然直,属下看这‘罗汉拳法’少主已经练得差不多了,这便可以再学一些更厉害的功夫了。不知少主对什么武功更感兴趣些?”



廉驰听有新功夫学,又有了精神,说道:“那好呀!张总管,我们逍遥岛谁的武功更高些,我就学他的功夫吧!”



张北晨微一沉吟,说道:“要论武功,当属猛虎堂的陆堂主最高,他使的乃是一套‘腾蛟枪法’,威猛异常,岛上该没人是他对手。而翔鹰堂主云松道长乃是出身武当,武当功夫博大精深,只是他那‘两仪剑法’练得还不到家,所以不是陆堂主对手,但那武当派的‘两仪剑法’肯定是要比‘腾蛟枪法’高明的。”



廉驰从武器架子上拿下一把青钢长剑,挥舞了几下,又拿下长枪看了看,觉得这长枪甚是威武,打架时长兵器也该占一些便宜,再想到“名师出高徒”,那云松道长练得是博大精深的“两仪剑法”,还打不过陆堂主那“窄小粗浅”的“腾蛟枪法”,肯定不是个好师傅了,便说道:“看来这长枪更厉害一些,我还是跟陆堂主学那‘腾蛟枪法’好了!”



张北晨道:“好,属下这就去叫陆堂主过来!”



本来是武功招术乃是各派的不传之秘,江湖中还常常因为某人偷学了某派武功,惹起颇多争执。但是这逍遥山庄的人性命都卖给了庄主,武功也就更不在乎了,廉驰要学自然是倾囊相授,还把这看作是提高自己地位的一个大好机会。



陆当荣过不多时跟着张北晨来到了武场,躬身道:“属下参见少主!听说少主要学属下的枪法?”廉驰点头道:“不错,听张总管说陆堂主在我逍遥岛武功最为高强,还请陆堂主多多赐教啊!”



陆当荣谦虚道:“张总管谬赞了,属下不过是有几分傻力气,大家都让着我罢了。少主要学我这枪法,属下荣幸无比,但是少主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这枪法最考验体力,没有下过苦工是练不来的。”



廉驰拍了拍胸口笑道:“陆堂主放心,我最不怕吃苦了,为了恢复武功,便是多累也能忍受。”



陆当荣凝视了廉驰好一会,这才说道:“既然如此,少主便请去换一身紧身的衣服来吧,现在的装扮不大适合练抢,属下也要搬一些练习用的物品过来,午饭以后再到这里开始吧!”



廉驰觉得陆当荣表情十分古怪,心里也没很在意,便说道:“好,有劳陆堂主了!”回去后宅,和单燕杨雪两女玩闹了一番,等待午饭后好来练枪。



午饭廉驰特意吃得饱饱的,换了一身黑色短衫,精神抖擞的来到了武场。



一进武场,发现院子中间放了一堆铁块,陆当荣手持一根黑黝黝的丈长铁枪威风凛凛的站在墙下。



陆当荣见廉驰到来,说道:“少主,我们这便开始吧。”廉驰点头道:“好,陆堂主请开始吧。”



陆当荣一挺长枪,说道:“少主,属下这‘腾蛟枪法’算是外门功夫,主要就是靠着力大压制对手,一共只有十三招,变化也都很简单,只要力气到了,管他什么精妙招式都可以一枪击破!”



廉驰拍手道:“好!我就喜欢这种霸气的武功!”



陆当荣说道:“属下这就将这一十三招枪法演示给少主看,少主看仔细了!”说着舞起长枪,独自练了起来,只见枪影重重,连地下的灰尘都被他长枪带起的劲风吹到了一边。



这一路枪法果然如陆当荣所说,变化极为简单,就是劈挑扫刺几种基本动作,再无其它花样,但在陆当荣使来却是气势逼人,如果真与他交手,只怕被压制得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廉驰正在赞叹,陆当荣一套枪法已经使完,收枪而立,气定神闲,脚下两丈之内地面再无一点灰尘,洁净的地面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圆圈。



陆当荣说道:“少主看到了吧,这一路枪法就主要靠的是快与重,张总管说少主已经到了‘开天目’的境界,这快字应该没有问题,我们就来练一练这个重字,也就是一枪攻出所带的力气。”



廉驰说道:“好,陆堂主,我该怎么来练?”



陆当荣把长枪交给廉驰,说道:“少主先来习惯一下这枪的重量。”



廉驰伸手接过,本以为那长枪跟自己兵器架子上的一杆重量差不多,单手一拿,几乎被拉伤了肩膀,另一只手赶忙一起握住,这才没让长枪掉在地上。仔细一看,这黑黝黝的长枪居然通体都是由镔铁打造,足有一百多斤重,比起木制枪杆的普通长枪不知道重了多少倍。



陆当荣解释道:“这长枪乃是用上好镔铁打制,枪身沉重,一枪攻出便可以借到不少力量,而且不用怕被人用利器砍断枪杆。少主要先习惯使用这沉重的铁枪,才能发挥‘腾蛟枪法’的全部威力。”



廉驰使足力气端起铁枪,舞动了两下,果然觉得一刺力量极大,便是自己想停手都要用上很多力气,身子几乎被铁枪带了出去,但是相应的变招也很迟缓,使用起来并不灵活。



陆当荣道:“少爷现在力气还是有些小了,我们今天就先来练习下用这铁枪,我这还有一些辅助的物品,先来帮少主带上。”说着拿起廉驰刚进院子时看见的那些铁块,仔细看去,那铁块上边还有几条带子,心中便明白了它们的用途。



陆当荣过来给廉驰的手脚和腰上都各绑上了两个铁块,铁块加身,廉驰这才发现这铁块竟然如此之重,估计每个铁块都有二十斤左右,加在一起廉驰身上可就有了二百斤的负担,他便是想抬起胳膊都要用上好大力气。



陆当荣绑好了铁块,又从武器架子上拿下一杆普通的长枪来,说道:“少主,属下这便先示范‘腾蛟枪法’的第一招,名字叫做‘狂蛟出洞’,靠的就是直刺之力,一枪刺出,让人无法招架。”说着一枪直刺而出,枪尖摩擦空气,竟发出一声尖啸。陆当荣收回长枪又道:“好了,少主请你也跟着刺一枪看看。”



廉驰一身铁块,便是站着都困难,更何况使用这一百多斤重的铁枪?龇牙咧嘴的端起枪来,软弱无力的把枪刺了出去,枪尖越来越低,几乎碰到了地面。



陆当荣微微摇头,上前帮廉驰摆正姿势,让他双腿微曲,摆成一个马步,又把铁枪抬高,保持水平,说道:“好,少主现在的姿势就能发挥这枪法最大的威力了,先保持不动半个时辰吧!”



廉驰听了头都大了,现在这姿势极为累人,要保持半个时辰那不是要了他的命?急忙说道:“好了,陆堂主,这一招我学会了,我们再练下一招吧。”



陆当荣摇头道:“少主基本功还不扎实,要先练好力气,把这一刺的使力方法完全掌握才好学下一招。”看廉驰枪尖又低了下去,便再帮他抬高起来。



不过一刻钟,廉驰感觉全身酸痛,只想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陆堂主,我挺不住了,先休息一会好不好?”



陆当荣摇头道:“练武贵在坚持,尤其这‘腾蛟枪法’变化简单,全凭力大势威,想要学会,一定要把力气练足,还请少主再忍耐一下,不能累了便要休息。”



廉驰只得又坚持了一会,觉得手臂仿佛要被那铁枪从身体上拉下来一般,哀求道:“陆堂主,我真受不了啦。”



陆当荣叹气道:“少主,上午我就说过练这门功夫吃不住苦是不行的,属下当年也是这么练下来的,关键就是要有毅力,像你这样半途而废是难以掌握枪法要领的。”



廉驰想到上午自己还曾夸下海口,说自己不怕吃苦,便不好意思再要休息,苦苦坚持了半个时辰。



时间一到,廉驰一把丢下铁枪,躺在了地上,连动也不想动。



陆当荣却扶起他,又把铁枪塞到他手里,说道:“少主,刚才只是练习了刺出的姿势,我们接下来要练收枪的姿势了。”



廉驰听了几乎晕过去,又是抱着铁枪苦熬了半个时辰。



接下来陆当荣还是不给他休息,让他蹲起马步,不停的一枪刺出,再收回再刺出,如此反复一百次。



廉驰再也受不住陆当荣的折磨,觉得自己身子已经不受控制,两眼发黑,再练下去只怕就被他活活累死了。只刺出十几枪,就说到:“哎呦,陆堂主,我中午喝了很多水,现在要去方便一下。”其实他喝下去的水全都变成了汗,哪里会有尿,陆当荣心里也明白,但这个理由不好拒绝,只得点头同意。



陆当荣一点头,廉驰赶紧丢下铁枪,手扶着墙一步一挪的从武场逃了出去。



廉驰一去不回,陆当荣在武场等了几乎有半个时辰,再也耐不住性子,走出门来一看,廉驰正靠墙坐在武场门外的地上。廉驰见他出来,厚着脸皮笑道:“陆堂主,我方便回来,走到门口就再也走不动了,只好坐下休息一会。”



陆当荣沉着脸,也不揭破他的谎言,一把拉起他,把他扶回了武场,要他继续那一百次刺击。



廉驰拖拖拉拉的速度尽量放慢,终于拖到了日落西山,也才刺出了不到六十抢,说道:“陆堂主,我第一天用这铁枪,还不习惯,今天便先到这里,我们去吃晚饭吧,剩下的四十几抢我明天再补回来。”



陆当荣无奈,只得草草结束了这第一天的训练。



廉驰脱了这一身铁块,忽然感觉身子一轻,举手投足轻快无比,挥拳一试,内力比起上午来竟然又高出许多,知道这一下午的苦没有白吃,在武场的浴室里简单冲洗了一下,忍受着全身的酸痛,挪回到了后院他自己的小楼里。



一楼饭厅里,桌子上已经摆好饭菜,单燕杨雪两人正坐在桌边等他回来。



廉驰往椅子里重重一坐,说道:“今天可累死我了,得多吃一些补回来。”



然而廉驰发现自己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拿着筷子的手不住发抖,想吃一块红烧肉,夹了两次都没夹起来。杨雪奇道:“少爷你怎么啦?是不是又想要燕子姐来喂你吃饭啊?”



单燕白了廉驰一眼,问道:“少爷你又做什么了,练武也没有累成这个样子的,别又是假装的吧?”



廉驰把筷子一丢,靠在椅背上,把下午陆当荣的“酷刑”又夸大了几倍讲给两女听,最后还总结道:“这个陆当荣定是吃了我爹的毒药,怀恨在心又不敢发作,便乘这机会报复在我这儿子身上,再和他练下去,以后我连拉屎的力气都剩不下了,少爷我被大便活活憋死,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报了仇,果然够阴毒,比那白痴一样的江烈可强多啦!”



单燕听在他餐桌上说些“被大便憋死”的恶心话,紧皱眉头,杨雪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少爷,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呢,你十岁那年也去向陆堂主学过一次武,最后被他累得走路都不利索了,回来也是这么和老爷说的,你还哭鼻子了呢!”



廉驰奇道:“我以前也去向陆当荣学过武吗?哦,是了,难怪上午我说要和他学枪法的时候,他脸色那么古怪。他奶奶的,肯定又是把从前的手段搬了出来,再来折磨一通本少爷,以后再也不能上他这当了。”



廉驰那不起筷子,两女只好把椅子搬到他旁边,喂他吃饭。廉驰心中又飘飘然起来,想吃什么只要一努嘴,便有一只秀美的小手用筷子把菜送到自己嘴里,果然是神仙一般的享受。



吃过了饭,廉驰想站起身来,一用力,只觉腿上一阵剧痛,好像有千百根钢针同时刺在了肉中,又无力的坐了回去,叹气道:“可疼死我了,全身一点力气也不敢用。”



杨雪眨了眨眼睛,说道:“少主,你还去浴室的温泉里泡一泡吧,我和燕子姐帮你按摩,很解乏的!以前你练武累了就要我和燕子姐就这么帮你揉一揉,第二天就一点也不累了。”



廉驰眼睛一亮,想到如果两个美人的玉手在自己身上捏动,那该是怎么样美妙的感觉,心中不禁痒了起来,管他能不能解乏,有美人按摩肯定是绝佳的享受,再看单燕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连连点头。



另有仆妇过来收拾桌子,廉驰在单燕杨雪的搀扶下来到了小楼的浴室中。本来他自己走路根本没有问题,却偏装成一幅软弱无力的样子,一路又从两女身上占了不少便宜,心中大是得意。



这浴室极大,西北角有一个一丈见方的水池。这逍遥岛乃是上古时代海底火山喷发形成,虽然现在这火山不再活动,却在岛上留下了几处温泉。建设逍遥山庄的时候,工匠便直接把这温泉引到了浴室里。



水池边上一个石雕的狮子,双目赤红威武异常,仔细看去,那两只眼睛都是用上好的红宝石镶嵌而成。温泉正从狮子口中源源不断的流到水池里,浴室里雾气蒸腾,仿佛身在云端一般。



两女帮廉驰脱了衣服,扶着他下到水池里。廉驰只觉得这温泉水极烫,身上的酸痛到了水中果然减轻了许多,确实十分有效。回头看去,单燕杨雪两人也在各自脱衣,杨雪脱得极快,不一会便赤条条的走到了水池边上。



廉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杨雪的裸体,只见她身体雪白娇小,胸前两团浑圆的凸起还没有发育成熟就已经颇具规模,乳峰上两个粉红的小樱桃随着走动一跳一跳的分外诱人。再向下看去,杨雪柳腰纤细,每走一步挺翘的小屁股就自然的扭动一下,两腿之间一小丛耻毛,更衬托得平坦的小腹分外洁白。



杨雪来到池边,也不羞涩,一抬腿跨过水池边沿游到了廉驰怀里。廉驰刚才看得心头火起,到刚才杨雪跨入水池的时候,在她抬腿的一瞬间又瞄到了少女粉红的私处,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待得杨雪投怀送抱,连忙紧紧抱住,大手抓住了她的一瓣粉臀用力揉捏。



廉驰抱住了杨雪在怀中玩弄,又把目光投向了单燕。单燕衣服脱得极慢,犹犹豫豫遮遮掩掩的,好容易脱干净了衣服,还没等廉驰仔细欣赏一番,又赶紧拿出一件白色浴袍包裹住了自己的裸体,这才下到水池中。



廉驰见没什么好看的,心中大是失望,再看怀中的杨雪已经被玩弄的满脸通红,两条雪腿盘在了廉驰腰上,小腹在廉驰比温泉还要热上几分的肉棒上不住厮磨。



廉驰看到杨雪娇嫩的嘴唇就在眼见,忍不住一口吻了上去,杨雪也极为配合,小小的香舌竟然探了过来,这还是廉驰苏醒过来后的“初吻”,没想到感觉竟然如此奇妙,也伸出舌头去与她相戏,一时不得其法,败下阵来。



杨雪见状又把廉驰的舌头吸到了自己的小嘴里,慢慢引导,本来她的吻技都是廉驰一手训练而成,如今廉驰失忆,她反而成了廉驰的师傅。



见两人正吻得火热,单燕伸手推了廉驰一下,说道:“我看少爷你很有精神啊,没有一点疲累的样子。”廉驰这才想起到浴室的“正事”来,放开了杨雪,回头一看,单燕的浴袍乃是丝质,下了水便紧紧的裹在了身上,把完美的曲线暴露无遗,更妙的是丝绸被水浸成了半透明状,她那红艳的乳头高高挺立,清晰看见。只是这温泉水比较浑浊,单燕下半身的美妙景象却是看不见了。



单燕见廉驰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胸口,低头一看才知道原因,急忙蹲下身子,只留下脑袋露在水面上,虽然一脸羞恼的神色,口中却温柔的说道:“好了,少爷,你躺过来,我给你揉揉肩膀吧。”



廉驰依言躺到了单燕怀里,头部便靠在了单燕柔软的胸口上,觉得舒适无比。单燕两只手攀上了廉驰的肩膀,轻轻捏了起来。廉驰拿了一下午铁枪,这肩膀是最累的部位,一动就针扎似的痛,经单燕这一捏,果然觉得疲劳尽去,便双目微合享受了起来。



忽然听见杨雪“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睁眼一看,原来自己仰躺在单燕怀里,下半身便浮了起来,身子没有露出水面,但那硬挺挺的肉棒却从水中探出头来。杨雪看了觉得十分有趣,还伸出手指在廉驰的龙头上点了几下。



单燕见状一脸羞涩,别过头去,说道:“雪儿,你别闹了,给少爷按按腿吧!”



杨雪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便游到了廉驰脚边,把他的脚抱在自己怀里,伸出双手握住廉驰小腿后的肌肉,又揉又捏的按摩起来。廉驰的脚正抵在了杨雪柔软的乳房上,一时性起,就用脚趾去夹住了杨雪的乳头玩弄,杨雪也不反抗,继续给他按摩小腿,眼中满是春意。



就这样廉驰闭目躺在单燕怀里,让两女按摩全身,只觉得身上的酸痛都消失不见,而且被揉捏处更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不断传上脑来,把他弄得昏昏欲睡。



单燕给廉驰的双臂和腰背都按了一遍,见闭着眼他一脸享受的样子,完全沉醉其中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便又用双手给他捏起肩膀来。



另一边杨雪也把廉驰的两条腿捏了个遍,却没有再捏一遍的意思,悄悄的伸手把廉驰的肉棒握在了手里,缓缓套弄。



廉驰被杨雪一弄,本已熄灭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单燕胸前的两团软肉枕在脑后,让他心中满是龌龊念头,还微微摆头厮磨了几下,只是仍然紧闭着双眼,怕被单燕发现。廉驰的下半身现在都浸在不透明的温泉水中,单燕仍旧在专心的按摩着廉驰的肩膀,也没有想到两人就在她面前玩着暧昧的游戏。



随着杨雪的套弄,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廉驰的神经,终于他感到下身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突然耳中听到单燕的惊声音呼喊:“哎呀,少爷你怎么流鼻血啦?”紧接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出水面,把惊慌的单燕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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